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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侠影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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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默默地随着黑白摩诃走出墓门。 
  张丹枫笑道:“这两兄弟果是怪人,但也算不得是英雄人物。喂,小兄弟--”正欲询 
问云蕾,忽听得门外马嘶,那匹雪白的照夜狮子马和云蕾的红鬃战马相继跑入。原来黑白摩 
诃践约,将两匹宝马医好放回,白马先到,跳跃嘶叫,挨着主人摩擦,似是无限欢欣,云蕾 
也上前揽着红马马头,说道:“马儿呵,你给那怪物整惨了。喂,大哥--”正想询问张丹 
枫的剑法来历,忽觉胸口一闷,说话突被梗住,张丹枫向云蕾面上一瞧,突然惊叫道:“小 
兄弟,你是不是被白摩诃打了一掌,嗯,不要说话……”云蕾点了点头,张丹枫道:“赶快 
运气护着丹田,我替你治,你受了伤了。”伸手上前,云蕾突然一个转身,摇了摇头,跌坐 
地上,哇的吐出一口血痰,道:“你不要来,我自己治。” 
  张丹枫怔了一怔,忽然笑道:“小兄弟,这个时候你还避忌么?我早看出来了。”云蕾 
面红过耳,把头巾一揭,露出青丝,含羞说道:“我不该瞒骗大哥,我实是一个女子。”张 
丹枫道:“意气相投结为知己,又何必问是男是女,是女是男。嗯,小兄弟,难道你也有世 
俗之见么?”云蕾见他气朗神清,潇洒脱俗,也不觉泯灭了男女之防,微微一笑正想说道: 
“可是咱们彼此的来历,都还是互不知道呢!”但见张丹枫嘴角含笑,摇手说道:“小兄 
弟,我知道你胸中有无数疑团,我也是有许多疑问,但你如今伤重,实不宜多说话,多则五 
日,少则三日,待你伤好之后,咱们再说个痛快如何?”云蕾颔首不言语,只见张丹枫又是 
微微一笑,面对着云蕾说道:“小兄弟,你的伤势如何,应该如何治法,我都实在对你说了 
吧。”云蕾面露笑容,又点了点头,心道:“这个大哥人倒爽快得很,甚合我的心思,只是 
他为什么要那样笑呢?”只听得张丹枫续说道:“我看你这伤势,是被白摩诃的掌力震动了 
背后的脊心穴肝脏移位,你所练的内家劲力郁积不能发散,所以心头燥热,面红目赤,若不 
及早医治,元气必然大损,不死也要变成残废了。好在你的内功已有根底,我再以本身功力 
助你把三阴(太阴、少阴、厥阴)三阳(阳明、太阳、少阳)的经脉贯通,五脏六腑之气便 
自然能循环不息,精神活泼了。”中国古医学的“灵枢”经脉篇载有十二经十五络的学说, 
看似奥妙无稽,其实甚有道理,所谓经络即是人体气血运行经过的联络的道路,气血畅通, 
自然百病不生。(羽生按:南京中医学院着有《中医学概论》一厚本,内有两章专论《十二 
经脉的循行》与《奇经八脉》的,甚为详尽,有兴趣者,可以参看。)古代凡习武之人,多 
少懂点中医的道理,云蕾听他滔滔不绝地谈论医理,心中暗暗笑道:“这个大哥真有意思, 
前两日看他哭笑无端,只道他是一个游戏人间的狂士,如今看他正襟危坐,谈论医道却又似 
个博学的儒医了。”张丹枫说了医理,停了一停,忽地笑道:“可是我却要求你一事!” 
  云蕾低声道:“大哥请说”张丹枫一笑说道:“小兄弟,我给你医治之时,你要忘记我 
是个男子,我也忘记你是个女子你做得到么?”云蕾露出本相之后,张丹枫仍口口声声称她 
为“兄弟”,说得甚是自然,心中实已泯灭男女之见。云蕾本是一片无邪,见他如此,更是 
释然无杂念,心中想道:“他替我打通三阴三阳的经脉,那自然不免手足相接了,我与他既 
结拜‘兄弟’,情如手足,这也值得提出来说吗?”微微一笑,抬头一看,只见张丹枫眼如 
秋水横波,似笑非笑,又不觉心中一荡,脸上微微现出红晕。 
  张丹枫四周一顾,笑道:“这墓中世界,倒像世外桃源,正合疗伤静养。只是这两匹马 
儿,不宜在此。”长啸一声,手掌一拍,那“照夜狮子马”似熟悉主人心意,立即跑了出 
去。云蕾那匹红鬃战马这两日来与照夜狮子甚是□熟,也跟着跑出去了。 
  张丹枫把墓门关上,封了墓道,细细察看,这墓是倚山建筑,墓中有厅有房,乃是古代 
晋王之墓。张丹枫四壁摸索,敲敲打打,笑道:“这里面还有密室。”在地上取起一根石 
条,抵着墙角一处凹入之处左右旋转,过了一会石壁忽然分开,现出一道暗门,原来这种帝 
王公侯的“地下宫殿”,都是这种建筑。石门内侧与门外相对称的地方,有凸起部分,用以 
承托一根特别制造的石条,名叫“自来石”,用作顶门之用。自来石两端略宽,刻有莲瓣, 
中间略窄,在石门关闭之时,自来石上端顶着门内凸起部分,下端嵌入门外地面上一个凹槽 
内,若是不明其中道理,任凭外面的人如何用力推那石门也推不开。 
  暗门开启,张丹枫扶云蕾入内,忽见里面宝光闪耀,有玉几石案,堆满古玩金宝。张丹 
枫一皱眉头,随手一扫,将金宝古玩全部拨落地上,踢到墙角,道:“别让这些劳什子阻碍 
地方。”扶云蕾在玉几上坐下,笑道:“这古玉温凉,倒是大可助你吸去身上的热毒。”轻 
轻拉起云蕾右手,自食指尖端,沿食指的拇指侧上缘,通过第一、第二掌骨之间,上入腕上 
拇指后两筋之间的凹陷处,轻轻推拿,这是阳明经脉循行部位,走肩峰前缘,与诸阳经相会 
于柱骨的大椎之上,再向下入缺盆,联络肺脏。推拿了一阵,云蕾只觉微微有一股热气直透 
心头,再过一阵,说也奇怪,心头燥渐减,遍体生凉。张丹枫放开了手,道:“你的阳明经 
脉已是贯通,你自己运气行血,固本培原吧,明日我再替你打通太阳经脉。” 
  密室里有美酒内脯,想是那黑白摩诃所留,张丹枫饮酒嚼肉,忽而朗声吟道:“少妇城 
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边风飘飘那可度,绝域苍茫更何有?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 
夜传刁斗。呀呀,帝王蝼蚁同尘土,世上何人能不朽!”歌声如笑如哭,似是厌恨那终古不 
息的干戈,故借歌词发出无穷的感慨。 
  云蕾正在用功,听那歌声陡地心头一震,不觉冲口说道:“战争自是悲惨之事,但若被 
蒙古人打了进来,那么不论男女老幼,却都该执干戈以卫社稷。为国家立大功之人,亦可算 
是不朽之人了。”张丹枫身子微微发抖,一杯酒泼在地上,回过头道:“小兄弟,赶快用 
功,不要说话。我一时忘形,痛饮狂歌,惊动你了。”云蕾吐了口气,小嘴儿一撅,执拗地 
问道:“大歌,你说,我的话到底是对与不对?”张丹枫喝了口酒,道:“对极,对极!其 
实想打仗的人都不是老百姓,若然豪杰之士都不想称王称帝争夺江山,岂不甚好?嗯,小兄 
弟,咱们别再谈论了,你快快专心用功吧。”云蕾思潮一起无法平伏,心中想道:“这大哥 
为人甚好,何以一谈到蒙古与中国之间的战事,就似甚为痛苦,这是何因?这是何 
因?……”疑问丛生不能平息。张丹枫缓缓走到她的面前,道:“小兄弟,我本欲待你伤好 
之后,与你说个痛快,但看你的样子,似乎不说个明白,就不能静下心思用功。”云蕾低声 
道:“是呀。”张丹枫道:“但你的伤势,实在不宜分神说话。我们之间所要说的,又不是 
一时半刻可以说得明白,这样吧,你现在静心用功,到吃晚饭之时,我给你说一个故事,你 
每日都要吃一次晚饭,照我估度,你三日之后可好,那么我就每日给你说一个故事。到了第 
四日,你全好了,咱们再彼此将身世来历倾吐出来。小兄弟,你若然是不听话,我就连故事 
也不说与你听,哪,你现在不许问了,快快用功。” 
  张丹枫的眼光似乎含有一种强制的力量,云蕾只觉有这样一种感觉:自己还是小孩子的 
时候,母亲每晚在她床边唱蒙古的催眠小曲,那充满柔情的眼光,令人永不能忘。张丹枫这 
时的眼光就叫她想起母亲。可是两人的眼光有相同却又有不同。她又想起爷爷每次教训她时 
那种严厉的眼光,张丹枫的眼光又叫她想起爷爷。这既是慈爱的又是严厉的眼光,有一种令 
人不可抵抗的力量,云蕾不知不觉如受催眠,心情慢慢地平静下去了,不久就专心一致地用 
起功来。 
  这古墓是倚山崦建,墓中密室的一边,就是石山的峭壁,光滑如镜,屋顶上端有有两个 
石罅,恰恰可作透气通风之用,对着墓门的石壁嵌有一面小铜镜,这密室构造各甚是特别, 
室内的人可以透过铜镜,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进来。这时阳光从石罅透进室内,看地 
上的日影,似乎已过午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声响,似乎有人挖门,外面的墓门,在昨晚波 
斯妇人带张、云二人进来之时,已被损坏了下面的突起的莲瓣,没有“自来石”顶住,外面 
的人挖松了泥土之后一推就推开了。那铜镜的色泽和墙壁的色泽一样,云蕾仔细辨认,那影 
在铜镜上的模糊人影竟然似是一个熟悉的少女。云蕾心中一动,急用衣袖揩抹铜境,一瞧清 
楚,险险叫出声来,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轰天雷石英的女儿石翠凤。 
  只见石翠凤摸摸索索走了进来,边走边叫道:“云相公,云相公!”云蕾心中暗笑: 
“我们还只是半夜‘夫妻’,她对我倒思念得紧。”墓中光线暗淡,石翠凤走近通道,走上 
大厅“嚓”的一声,燃起火石,见殿上插有十二枝牛油巨烛,正合心意,一一点燃,把大厅 
照耀得明如白昼。密室内暗嵌的铜镜照出石翠凤的面容,令云蕾吃了一惊:数日不见,她竟 
然憔悴如斯! 
  铜境内映出石翠凤往来察看,忽然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原来她在地上发 
现了一滩鲜血,那本是白摩诃中剑所流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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