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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剑奇僧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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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位的“拱剑堂”中的人物。“拱剑堂”中也只有他六人,号称江湖之圣。他们自入“拱剑堂”,早已弃当年声名不用,少林“磨剑”,武当“洗心双子”,华山“尹剑客”,终南“落风扬眉且当锋”,衡山“无镝”,便是他们在“拱剑堂”中所用名号了。

辜无铭极轻极轻地道:“他们六人还用联袂出手?这值得他们六个人一起联袂出手的,天下除了那老魔头遇古,神剑向戈,北海若,平生少出‘紫薇宫’的独孤不二……还有谁呢?”

※※※

甘苦儿在潭中正要一跃而起,他的脚却触到了一块潭水中的石。他这么心意靡乱之下,却心底还是蓦地一停——那是:凉的。

这一池中之水温暖之极,怎么那脚趾触到的感觉居然是凉的?那凉又非同一般的凉,触处细致柔细,全非寻常石块可以差拟。只觉一脉凉意轻轻顺着他足趾经脉绵延而上,入心一清。甘苦儿心头清明一闪,好奇心起,一捏鼻子,人已向那潭水中沉了下去。

潭水中本是黑漆一片,可有一块石似乎在那水中微微地发着光。那光似不能用肉眼看到的,却能让你的心感到一片清凉。甘苦儿心中一奇——怎么形容呢?对了,那光,似是只有用“白驹过隙”的那隙中之驹,空明一闪的滋味略可仿佛。甘苦儿伸手轻轻向那块石上探去,只觉那块石头触手并不太大,不过半尺见方。他的手一摸上去,只觉一片清凉——这石头在这么热的水中居然还是凉的。而那一种滑感柔细,更是、更是海删删——不、绮兰姐姐的肤肌触感也所不及。但海删删与绮兰姐姐的肌肤一触,那感觉是温滑柔腻,可这石头不同,那是一种男子似的硬,坚硬细密,而又纯柔无比。甘苦儿只觉只有一词可以略加形容,心头却一时想它不起。他这时心头忽念起小晏儿——要是有那小先生在,他一定可以找到那个合适的词语。

他看不清那石是何形状,只觉他什么都象,又什么都不象,包罗万状,俱可比拟。甘苦儿沉入水中,气息不通,暗地里不由已用上了“隙中驹”心法。他心法一动,猛地觉得那石上似有人影一晃,触手之处似与心意相通,他脑中一片空明,隐隐觉得,这块石头,似与那“隙中驹”有些什么相关。他一时索解不通,心里暗道:“这石头这么细,要是挖下来给小晏儿那小书呆带回去磨墨倒好。只怕他用贯的端砚的纹理也没有这么细致。”

他想及小晏儿,心里一时触动。自语一句后,忽在水中猛地一拍头:“端砚——呀、端砚——这可不是象一块砚?难道……难道……”

他忽然想起了这几天听到过的三个字,那三字给他印象极深:脂砚斋——难道,难道,这块石头就是所谓脂砚?当真只有那两个字间的意味可以将之形容贴切。他一时忘了曾一得的危胁,用指尖轻轻摸索着那块石头。脑中只在想:“孤僧,孤僧——不错,这里就是孤僧所居之地。”

他已找到抵抗那曾一得“有所思”之术的法宝,心下大喜。接着猛然念及海删删。他这时呼吸已尽,心肺之间一时闷及。他用指用力触了触那块砚石,只觉一脉坚凉细密之气顺着他的经脉进入丹田,浑身松爽。他喜极一跃,人已跃出水面,一跳上岸,就向那石室奔去。

进了石室,却见海删删的意识已入模糊。眼里见到他的人影,一靠之下,就向他怀里偎去。软玉温香抱满怀。甘苦儿只觉心中绮念又炽。海删删的人似是软得已没有一根骨头,可指甲极硬,硬硬地划破了甘苦儿的后背。血痕一冒,甘苦儿只觉心里一空。他双臂一紧,已把海删删整个地抱住。海删删却在他怀里轻声道:“紧些,再紧些。”

她心里似万般难受,说的声音里已有哭腔。她的双臂粘滞滞的,似是海藻水荇,一旦缠绕,但抵死温柔。海删删这时已在床上滚得衣履不整,甘苦儿望着她手腕脖颈露出的肌肤,欲念大滞,虽还不知怎么做好,却不觉已把她的罩衫褪了下去。褪掉外衫的海删删与甘苦儿肌肤交触,似乎心头微畅,她一扬头,一头黑发早已被她滚落了钗饰,就那么黑夜一般地向她脑后披了过去。那是一场夜色的黑,让甘苦儿再也忍不住要一头扎进去。他颤抖着手轻轻褪去了海删删的中衣,海删删面颊微赤,一抹少女的娇羞横泛在她的脸上,她的内襦却是碧绿色的。“绣手谁只罗襦,碧罗轻扰鸡头”,甘苦儿猛地想起这么一句他在小晏儿的杂书里看到的艳词。他低眼轻看着海删删胸口那一对小馒头状的突起,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触摸时的感觉。只听海删删口里轻轻哼着:“啊,苦儿,苦儿……九幺、九幺……”

她口里声音好模糊,怕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那本是压在她心头的话。甘苦儿开始也没有在意。他本肆行无忌,也不觉得跟海删删怎样会犯何等禁忌。在他心里,只要两个人高兴,在一起也就在一起了。他所忌的不过是一旦中了曾一得“有所思”之术,只怕就要终生为其控制。可此时,“脂砚”之石已定住了他心脉一缕。他情知此时无论怎样也不用怕那曾一得的“魔声招魂”大法了。他的手抖抖地解开了海删删胸前的内襦,这时却又听到海删删口里的轻吟:“啊,苦儿、苦儿……九幺、九幺……”

这次甘苦儿听清了,前两声只让他心神如醉,可后两声却让他心头猛地一冷醒,一个清冷冷的身影似就浮在了他的面前,那“孤僧”释九幺的影子模糊,可那一眼清明如素雪洁冰,让他心头猛地一空。

他不在意自己和海删删怎样会不会合乎道德。可他觉得,如果此时在海删删叫着另一个名字时和她在一起,那就是……一场卑鄙。

※※※

“拱剑堂”六老手里一共七道剑影,六明一暗,不时腾起。可为他们所围困住的人的身影却只黯黑一片,难以辨识。周馄饨与辜无铭心中俱好奇之念大起:“那是谁?是谁值得‘佩剑六老’联袂出击?”

这时,七剑合击之下,只见那人斗蓬里忽有黯影一闪。那人手里所握却不是“拱剑堂”六老所佩样的名剑,却是一根顽铁样的东西。可那块顽铁一出,只见黯黯的红光一闪,那光是内敛的,正因为内敛,却让人感觉一种说不出的闷郁燥热。那一剑也全无光华,似所有的光华都被它反躬内敛到了剑影里。只有这样一剑——这样的顽铁所铸的黯红一剑才配“拱剑堂”六老联手出击吧?

周馄饨与辜无铭这时已知那被围之人是谁,他身上分明已带伤在先。可那黯红的剑景一现,还是击破了围在他四周的六明一暗的七道光华,那黯红就又已收到他的披风里光影不现。辜无铭与周馄饨都忍不住地一握嘴,彼此看了一眼,虽不出声,在对方眼里也读出了两个字,只两个字,却是惊心动魄的两个字:炽剑?!

是炽剑!——那人正是,已十六年没有出山,不知所终,曾揭竿而起,与天下武林,与当今朝廷傲然相抗,不肯妥协的“炽剑孽子”剧天择!

※※※

海删删的手却绵延而上,终于、终于轻轻抚到了甘苦儿的锁骨。小儿郎的锁骨坚横一字,已隐隐露出了一股男儿气慨。只听海删删松了一口气似的:“不要停,不要停。我终于……摸到了你的锁骨了,杀死人的锁骨呀……”

她的口气里有一种欣喜沉喟,深忧梗慨。甘苦儿心头一酸,双眼里的泪水忍不住的成串地滴下来。这还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地泪流如雨。他也说不清自己的心酸从何而来:有一种孤苦伶仃的自怜之意,又有一种为海删删感动、知她终此一生怕也所欲难得的同情,更有一种情到深处人……孤独的绝决。

他的手忍不住停了下来。他不能这样。声色之欢虽然大好,他也不忌,可这时,海删删念出的一个名字却猛地让他感到一种生涯之空,无所托无所寄的大空,那是——空外之空。

甘苦儿发狠地一咬嘴唇:何物妖僧,居然书得此“空外空”三字,那他是早观破人间欢乐、无穷色相之外的空外之空了。他到底想要什么?他知不知道,只他的一面,就可能给一个如此绮龄玉貌的坚强女孩儿带来了一场永生永世不得消解开化的劫中之劫?又给她和他感触到了可能会毁其一生幸福感的空外之空?

甘苦儿心头清冷之下,那幼修的隙中驹心法猛然却又默然地已无声发动。他似已能看穿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本不该也不能看破的好多事——又怎样呢。他与海删删一夕欢好,鱼水相融后,却又怎样呢。他已有能力借脂砚之力破得那欢好后的曾一得之控,可一旦醒来,海删删一旦醒来,她明白后,也许不会说什么,可她的眼中,该又是怎样一种空外之空啊!

※※※

“大同盟果然卑鄙!”

剧天择“补天大法”分明已经施为。他的面色黯了一黯,如炉火之光,黯后是一种烧灼入眼的黯炽。

只听他沉声开口道:“三天前,我说怎么十七人龙居然敢不顾自己修为,联手布伏,对我伏击。我一剑虽伤了他们四个,为念当年‘孤僧’之言,不肯斩尽杀绝,没想向戈居然已到。他一向不是自许道义吗?我们四月十五天池之会之约已定,什么梁子,也肯那时再出手拆解吧?他、他、他,居然卑劣如斯,在我留手之下,暗地出手偷袭。那个大同盟,好个‘神剑’向戈,当真威风凛凛呀!嘿嘿,我的反击,让他这三个月只怕也不能动弹了吧?我早料到他卑劣,没想到他居然卑劣至此。自己重伤之下,来时居然来带了你们六个老不死。你们是要捡现成的便宜?”

他忽仰天大笑:“但我剧某人的便宜可是这么好捡的?不错,只要我剧某一死,三月之后,天池之会,他再卑劣地算计了释九幺,这天下,就再没什么让他寝食不安的了吧?好如意算盘呀,好如意算盘。”

周馄饨与辜无铭悄悄远看,已见到他的披风下的雪地上,暗污一片,看来他已重伤无力。剧天择忽然高叫:“九幺呀九幺,你总说我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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