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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用的马。
大侠找到了杜大下巴,低声道:“杜大哥,太尉的意思是,随他们折腾,还要你尽力配合。”
杜大下巴奇道:“太尉就说了这一句?”
“两句,还有一句是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大侠笑道。
他们这时候是奔在队尾,杜大下巴看向了前面的李博文,呵呵了两声。他又看了眼大侠的座骑,说道:“你骑的可是好马啊,是西域的名马吧,我看太尉的亲兵都骑这样的马,但这马短程还行,跑得飞快,要不然你也不能追上我们,可长途奔驰,却是没什么长劲,小心累死了它,那就太可惜了。”
“这马是付将军给我的,说累死了无所谓!”大侠相当地得意,能把大宛名驹累死还不心疼的人,从古至令能有几人,他就是其中之一啊,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马。
前面的李博文还在狂奔,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压根儿就不知道,少了一人,那一人又回来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想着早点回到太原。
一口气奔出了足足两百里,他们所有人的座骑全都挺不住了,马速越来越慢,战马也都开始吐白沫了,而骑士的双腿也受不了,李博文更是感到双腿内侧巨痛,估计都被磨破皮了。
李博文冲后面叫道:“休息一下,喝点水,换了马再走。”喊罢,他第一个勒住战马,从马鞍上跳了下来,可身子一晃,便即摔倒在地。
原来,他的双腿内侧真的磨破了皮,如果还要接着骑,那非得发炎不可,可他却满不在乎,从地上爬起来,坐到路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只不过休息了一刻钟,便又起身,督促众人上马,接着狂奔!
路上倒是没有任何意外,除了战马大批被累倒之外,人倒还真没有什么事,甚至两天的时间都没到,他们就望见太原的城墙了。
当太原的城墙就在眼前时,李博文激动得都要落泪了,他只感自己这一辈子,头一回用自己的意愿做成了一件大事,而且如果这次大事做成了,那么相信他会成为家族的功臣,自己不但能继承王位,还能青史留名,大方帝国的史书上,必定会有他的名字,战胜大魔头燕王,他就是首功!
杜大下巴也看到了太原的城墙,他心想:“我地个娘啊,终于到了,要是再不到,我估计我就得交待在路上了,这也太锻炼人了。行了,到了太原,我也算是完成了太尉交给我的任务,只看后续太尉怎么办了,反正这关键的一环,我算是完成了。”
他忍不住看向李博文,还有那一大群王府侍卫的背影,作死作死,就是说他们呢吧?嗯,这群人可以改名字了,以后就叫他们“赶死队”好了。
第六百八十九章那就做吧
一行人进入了太原城,太原的城门守兵见是李博文回来了,无不惊奇,看李博文的样子象是累极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直养尊处优的小王爷累成这个样子。
李博文带着杜大下巴等人进了城,直接便去了诚亲王府,半路上他还派出了一个王府侍卫,去告知靖德郡王,王府侍卫别什么的话都不用对靖德郡王说,只需要告诉靖德郡王,说李博文回来了,就足矣,那靖德郡王必会来诚亲王府议事。
进了诚亲王府,李博文让杜大下巴在偏厅等候,他自己先进去见祖父诚亲王,有些话他可没法当着杜大下巴的面说,现在的杜大下巴可是太子李重九的代表,而他原本是要去投靠燕王杨泽的。
实际上,李博文还没等到进王府呢,诚亲王就知道消息了,自有其他的王府侍卫告知他,诚亲王大吃一惊,大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从行程上来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么快的,除非是事情办砸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这必定是出事了啊!
诚亲王只感一阵眩晕,难道他这一支的皇族,也要象其他支一样,也要没落了吗?没落倒也不怕,至少性命还在,可就怕是灭顶之灾啊!
不管怎么样,诚亲王还是老于世故的,他只是震惊了一下,便即恢复平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独孤女皇时代那么危险,他都挺过来了,他就不信新朝的危机他会挺不过去。
诚亲王直接便去了书房,告诉王府里的管家,只要李博文一回来,立即带他来见自己。管家自然不敢怠慢,早早地便等到了门口。
管家办事还是很靠谱儿的,他见李博文带回来了陌生人,便什么也不问,只是让仆人招待好杜大下巴一众人,他则带着李博文去见诚亲王。
去书房的路上,管家问道:“小王爷,你怎地如此狼狈,可是事情没有办好,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人。不象是燕王的人啊,燕王可不会这么快就让你回来的。”
管家猜得极准,李博文也不打算隐瞒,他道:“是太子殿下的人,是一位将军,太子殿下招了批亲军,这人便是领头的。”
管家大吃一惊,他是王府里的老人,对诚亲王忠心耿耿。诚亲王有什么事也不瞒着他,他听李博文这么说,惊道:“小王爷,你怎么会和太子殿下的人有了来往。难不成计划有变?哎呀,不要耽搁时间,快快去见王爷吧!”
管家一着急,走的速度便快了些。可走出好远,却见李博文还是慢悠悠地走,他一看李博文走路的姿势。便明白了,这是骑马伤了大腿啊!
他可不想等着李博文慢慢地走了,也没有扶李博文的想法,而是道:“小王爷,你快些走吧!”
说着,管家跑了起来,跑向书房。他一到书房,也不敲门,直接进去,对诚亲王道:“王爷,出大事了,小王爷带回来的人是太子殿下的,听说还是新军的将军!”
也不用说太多的话,只这一句话的信息量便够了。诚亲王听了,惊骇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年纪大了,冷丁受了这惊吓,只感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
管家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带着哭腔道:“王爷,您可不能出事啊,要是您出了事,咱们王府可就完了!”
“什么完了,不要说这不吉利的话!”诚亲王斥责了管家一句,稳了稳心神,脑中念头急转,却仍旧搞不明白,自己的大孙什么时候这么有主意了,竟然敢私自擅改原定计划,这不是大孙平常的为人方式啊!
只是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李博文便到了书房的门外,他道:“祖父,孙儿回来了,有大事要向祖父禀报。”
“进来吧,你去长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快进来说清楚。”诚亲王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情,又开始焦烦起来。
李博文进了书房,先看了眼管家,然后便给诚亲王跪下了,道:“祖父,计划有变,孙儿没法去投靠燕王了,只能转投太子殿下,所幸太子殿下极为欣赏孙儿,还派了心腹跟着孙儿回了太原,那人就等在偏厅,随时可以招他进来。”
管家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扶着诚亲王的手,他出了书房,把门带上了,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靠近书房。
诚亲王摆了摆手,道:“起来吧,坐下说话,如果遇到了事情,只是跪一跪就能解决问题,那就一直跪着好了,可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知道光靠下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李博文慢慢站起了身,道:“孙儿正是知道下跪无用,磕响头也无用,所以才没敢按着原定计划行事!”
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虽然大致上是没错的,可细节方面却做了很多的修饰,听起来他是没有任何办法,所以才转投太子李重九的。
在李博文说话的时候,诚亲王一言不发,直到李博文说完,他又想了半晌,然后才问道:“那个人确定就是刑部侍郎王配伦吗,你怎么能证明他就是王配伦本人?会不会是别人冒充的,有没有这种可能?他拿出什么凭证,证明他就是刑部侍郎了吗?”
李博文顿时就愣住了,这点他可没有想到,而且在这两天时间里,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喃喃地道:“这个,他好象从头到尾也没有拿出凭证来,反而看了孙儿的凭证,但他有那么多的手下,这个应该没错吧,还能那个叫刘知玉的主薄……”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苍白了起来,他想起来了,那位陷害他的刘主薄也没有穿主薄的官服,而是穿的小吏的皂服,而那个刑部侍郎虽然穿的是官服,但既然能调动那么多的彪形大汉,那么弄身假官服。又是什么难事了!
见大孙是这种表情,诚亲王叹了口气,但却没有再说什么,他道:“也许是祖父太过小心了吧,但这种事情以后要注意。那么你说一下,你见了太子殿下之后,还见了谁,见着吴有仁了吧?”
李博文这回再不是信心十足了,他点头道:“是,孙儿见到了吴有仁。就是他让孙儿带着那位杜将军回来的,要见祖父。”
他接着把吴有仁交待给他的任务说了,其实刚才也说了,不过刚才他是想卖个关子,然后吹嘘一下自己的能力,能得到太子殿下如此的重视,可却在被诚亲王那一问之后,他的信心就丧失了,关子也不敢卖了。
诚亲王听了之后。沉默半晌,可却摇了摇头,道:“紧闭城门,不许燕王的军队入城。这个不难做到,只需要以防止军队拢民为理由即可,只需要和留守打声招呼就行了,反正下任留定就是太子殿下。这个不难,但却不能不允许燕王入城啊,如果燕王说要进城来看看。难道我们也不许,那可就是公然撕破脸皮了。”
李博文低声道:“如果那人真的是刑部侍郎,那他如此羞辱孙儿,难道不是撕破脸皮吗?”
诚亲王摇头道:“大孙,不是祖父说你,你只需好好想想,如果那人真是的王配伦,那么他对你那就不叫羞辱了,而是燕王觉得受到了羞辱。”
李博文奇道:“燕王受到了羞辱?这怎么可能,我们哪敢羞辱他?”
“王配伦不停地称你为平头百姓,这其实是想要告诉我,如果我要投靠他,就要亲自去见他,派个孙子来,他是不会接受的,他是燕王,是朝中两大势力之一,还是占上风的势力,哪可能会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