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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的锦绣 作者:景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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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予浵怀抱着安嘉宜,不知道什么事让她这么伤心,却也直觉到嘉宜是为他而哭。
  这想法让周予浵忘记了和嘉宜在这热闹的小巷中相拥而立的尴尬,只低头哄着安嘉宜道:“嘉宜,怎么了?是不是你爸爸妈妈不同意我们来往?没关系的,我会和他们好好谈谈的。”
  安嘉宜听了这话哭得更是伤心。
  周予浵以为自己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便继续轻拍着安嘉宜宽慰道:“没事的,没事的。”
  可周予浵的车恰好挡住了有家店铺的门脸。
  店主人走了出来想要交涉一下,可看见那女孩伏在男朋友的怀里正哭得痛快,帅哥美女名车,还有哭戏,也不是不值得一看。
  小店的主人便抱着臂,站在周予浵和安嘉宜三步之外,兴趣盎然的看着。
  周予浵挑了挑眉,冷冷的看了那店主人一眼。
  店主人觉着周予浵眼锋冷飕飕的,很有些威胁的意思,便无声的指了指周予浵的车,又指了指自己的门脸。
  周予浵明白了过来,对着店主人抬了抬手,表示了下歉意,便对安嘉宜道:“嘉宜,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这街上的人马上都要来看你哭了。”
  这样的话对安嘉宜十分的有效,安嘉宜终于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抬起了头。
  周予浵见安嘉宜的眼睛鼻头都已哭得红红的,不觉有些好笑,却也不敢让安嘉宜瞧出来,只拥着她上了车,又将车子开到了N大的后门口,掉头离去。
  上了车,周予浵便默默的递了一盒纸巾跟安嘉宜,安嘉宜接了过来,一张一张的抽着,转眼面前便是白花花的一片。
  周予浵一边开着车,一边留意着安嘉宜的神情,只觉得她真是伤心得不行。
  安嘉宜并不是第一次在他车上哭,上一次似乎是和高博出了问题。
  可这次为了什么?周予浵并不觉着他和安嘉宜之间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可安嘉宜似乎很认真的在伤心着,周予浵便也由得她哭个痛快,只将车一路飞快的开到了甘盾路。
  到了楼下,安嘉宜也早止住了泪,只有些怔忪的发着呆。
  周予浵伸手在安嘉宜的后脖颈处摩挲抚慰着,口中保证道:“嘉宜,你父母那边我会处理好的,你用不着这么伤心。”
  周予浵这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对安嘉宜的家庭,他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
  特别是安教授,周予浵甚至特意翻了翻他的两部著作,以求在可期的会面中能有些话题可聊。
  翻完之后,周予浵觉得一个有着独立思考,却又知道和主旋律保持和谐统一的知识分子形象呼之欲出。
  对安教授投其所好,继而搞定,周予浵还是有把握的,甚至,他觉得安嘉宜的聪慧乖巧和与之并行不悖的拧脾气正是出自父母的遗传。
  周予浵这样想着,看着安嘉宜时,脸上就带了些笑意。
  可他这轻松的笑意,却惹恼了安嘉宜,安嘉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吸了下鼻子道:“跟我父母没关系,是我今天碰见了贺雪。”
  周予浵的脸立刻就阴了下来,皱眉看着安嘉宜问道:“是因为她跟你说了什么?!”
  周予浵只觉着恼火,很多事是有规矩的,这世上也没有白拿的钱,贺雪一向还算知道进退,怎么突然就犯了混?
  安嘉宜看周予浵的神情很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心里冷哼了一声,可嘉宜并不想给即将结婚的贺雪惹什么麻烦,便说道:“她没说什么。”
  周予浵很是怀疑的冷笑道:“她什么也没说你就哭成这样?”
  安嘉宜急道:“是我看见她从你车子上下来才难过的。”
  周予浵不能置信的反问道:“你看见她从我车子上下来?!什么时候?”周予浵可不认为安嘉宜有透视眼,能看到以前发生的事情。
  安嘉宜的气势矮了许多:“是曹雷的车子,和你的很像。”
  “噢?”周予浵看着安嘉宜,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耐心的问道:“那你都知道是看错了,还这么伤心?”
  安嘉宜有一点懊恼更有些伤心:“可是贺雪下车的时候,我明明好像看见你坐在车里看着我笑。“说着狠狠瞪了周予浵一眼:“跟刚才一模一样。”
  “这么说是竟然是我的错?”安嘉宜的不讲理,周予浵并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事原本也乌龙得可笑。
  可看着伤心的安嘉宜,周予浵却有些笑不出来,周予浵忽然意识到嘉宜是爱他的,而且远超过了他的预想。
  只是嘉宜的爱,明显得毫无把握,只不过是稍稍的风吹草动,她这边已如惊弓之鸟。
  联想到上次安嘉宜在他车里的痛哭,周予浵也终于明白了,一只受过伤的鸟,对危险有更加敏感的警觉,所以他以为和安嘉宜毫无关系的他的过往,仍然给嘉宜带来了相当困扰和不好的预想。
  这样的想法,让周予浵也有些苦恼,便拉过安嘉宜紧抱在怀里,轻轻的说着:“对不起,嘉宜,对不起。”
  周予浵为了过去的荒唐和未来他还没来得及犯得、自以为也不会再犯得错,喃喃的跟安嘉宜道着歉。
  安嘉宜并不知道周予浵为了什么跟她道歉,只是他的声音从来都有些蛊惑的意味,而他温暖的怀抱也抚慰了她心中的疲累和伤痛。
  安嘉宜静静的依偎在周予浵的怀里,心里想着至少这一刻是温馨的,多年后如果她回顾和周予浵的这段情也是甜蜜幸福多过辛苦挣扎,就这样就在这个最好的时候给两人之间的感情划上一个休止符,也许是最恰当不过的。
  安嘉宜抬起头,吻住周予浵薄薄的柔软的唇,喃喃的说道:“周予浵,我是爱你的。”所以你一定要知道,也一定要记住。
  虽然这是心里已经认定的事情,但是亲耳听安嘉宜说出来却仍给周予浵带来了莫大的满足,周予浵轻柔的回吻着安嘉宜,叹息道:“我知道,嘉宜,我知道…”

经验

  周予浵一路吻着嘉宜,轻轻的,软软的,一如他此刻的心。
  男女之间的关系,其实一如商战,他早已习惯不断的一步步的试探对方的底线,直至摸清对方的底牌,最终一举成擒。
  今天,他终于看到了嘉宜的底牌,束手就擒的,却好像是他自己。
  嘉宜的底牌只是爱,脆弱凄惶,患得患失的,却总归,只是爱。
  那一年在布拉格旅游时,在老城广场的扬?胡斯雕像下,那个坐在花坛边歇息的吉普赛女人忽然走过来,摊开他的手掌,看了一会儿便说:“你会让许多女人流泪,可总会有一个女人的眼泪会滴进你的心里。”
  原来是真的。
  周予浵亲吻了下嘉宜的眼角,低语道:“嘉宜,我都知道,我也爱你的…”
  安嘉宜唇角淡淡的有了一丝笑意,娇软的舌却乘着周予浵的低语滑进了他的口中,试探了下他舌的温度,便躲开了,在他口中另寻着欢娱。
  凌霜的怨怒,贺雪的不甘心,她的患得患失,他那样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可知道却并不意味着会感动;
  感动了,也并不意味着就会心动;
  即使是真得心动了,又能持续多久呢?一秒?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
  这样的问题即使是去问老天爷,也要让老天愁得慌吧。
  可何必要愁得慌呢?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安嘉宜近乎热烈的湿吻着周予浵,算起来她还是幸运的,不必拿一生来拼,也能尽今日之欢。
  安嘉宜难得的主动,迅速点燃了周予浵。
  似乎没有比这更明确的信号了,周予浵双手捧住安嘉宜仰起的脑袋,断断续续的问道:“嘉宜……唔我们…上楼…还是在…这里?”每一次停顿,都不过是舍不掉那娇软细滑的纠缠。
  可安嘉宜听完周予浵的话,心里却有了片刻的清明,终于停止了她的热吻,起开身看着周予浵道:“不行,我得回家。”
  周予浵气得轻笑了起来,面上立刻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两眼却乌沉沉的深看着安嘉宜,挑眉问道:“那么,你这是种惩罚?”
  这…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安嘉宜斜睨着眼睛,看着周予浵,和他脸上可疑的红晕。
  当然,前提是她能够全身而退,或者是她想全身而退,安嘉宜看着周予浵幽深的眼睛,有些困难的说道:“不是的,我跟我妈说了,这些天都住在家里,我出来…只是买东西的。”
  周予浵很干脆的说道:“你打电话告诉你妈你改主意了。”便牵着安嘉宜的手上了楼。
  一进了屋子,周予浵便反手将门在身后“啪”得一声大力关上。
  嘉宜吓了一跳,转身回头看着周予浵。
  周予浵镇定的笑着:“嘉宜你换鞋啊,愣着干什么?”脸上的红晕却更重了些。
  安嘉宜见了有些心慌,便低头坐在门厅的矮榻上换鞋。
  周予浵两秒钟内就换好了他的棉拖,顺手把车钥匙放在门厅的柜子上,站在一边看着安嘉宜换鞋。
  可是他站在那里,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安嘉宜手忙脚乱的将脚上的高帮系带棉靴解成了死结,而且越解越死,安嘉宜终于忍不住了,仰起头看着周予浵道:“你别站在这里好不好,挡光。”
  也不过才下午而已,太阳离下山还早着呢,屋子内的光线也好得很,可周予浵还是从善如流的打开了屋子里所有的灯。
  安嘉宜无语的低头,先去对付另一只靴子,很不幸的,仍然是解成了死结。
  安嘉宜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周予浵。
  周予浵微眯着眼睛,倒吸着气看着安嘉宜:“嘉宜,你是故意的吧?!”
  周予浵忽然间有种感觉,嘉宜总在一些简单的问题上绊住脚,不过为的就是折磨他而已,譬如象眼前这样。
  可是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绝不是现在,在这里算账。
  周予浵一言不发的蹲了下来帮安嘉宜解鞋带。这真是双见鬼的鞋子,拉链发明了是用来干什么的?
  周予浵的鼻尖上很快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看着一脸恼火的周予浵,安嘉宜终于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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