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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美少女)野兽女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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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月眉一听差点没昏倒,至于一直安静吃披萨的白睦琳接下来却说出极难得的「建设性言辞」──

「我倒觉得陶先生不是不吃淀粉,而是他根本没有手可以吃。」困难地吞下咀嚼中的披萨,白睦琳终于得到发言权。

天晓得她憋了多久?差点没让那两个女人的多话给淹死!

郎月眉和萧岚旅这才注意到,陶之毓仅剩活动自如的左手正捧着免洗盘,而另一只打上石膏的手臂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巴巴地对着披萨干瞪眼。

「噗~~」超没气质的,两个女人同时噗笑而出,顿时菜料、披萨齐飞,倒楣的自然是被「固定」在病床上的石膏人陶之毓。

「哎呀!你们干么无缘无故攻击陶先生?」白睦琳连忙抽了些面纸丢给郎月眉,示意她为陶之毓擦拭。「喏,帮他擦擦。」

郎月眉不敢置信地瞪着那堆面纸。「为什么是我?!」

「当然是你喽!谁教你把人家大帅哥撞得跟猪头一样?」萧岚旅显然慑服于陶之毓的男色之下,每每站在他那头为他说话。

陶之毓闻言脸却更臭了。

好吧,他可以承认自己长得还可以,被称上一句帅哥也不为过,但是那句「撞得跟猪头一样」是什么意思?到底他现在是帅哥还是猪头?他都被搞糊涂了。

这些女人,真的完全不懂说话的艺术啊!

「好嘛!」懊恼地瞪了眼陶之毓,郎月眉心不甘情不愿地抓起面纸往他脸上招呼。「真笨!不会把盘子拿掉,学我们用手吃就好了嘛!」

「喂喂喂,你不会温柔点吶?」萧岚旅又看下过去了,在一旁喳呼着。

这下子郎月眉可不爽了,大刺刺地丢开手上的油腻面纸。「啊不然你想怎么样?你们是来乱的是不是?」

「欸?你这女人怎么这样说话?我们当然是有事才到医院来,怎么可能是来乱的?」萧岚旅又和她杠上了,小姐不高兴地双手插腰。

「那不然你们来这里做啥?」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了,因为白睦琳举起左臂,上头嚣张地裹着再明显不过的白色纱布。

那雪白的纱布像在谴责某个人般刺眼,引得「有心人士」心虚地低下头去。

「你受伤了?」唯一在状况外的陶之毓终于说话了,而且直指重心。

白睦琳和萧岚旅唯恐天下不乱似地猛点着头,而郎月眉的头更低了。

「怎么弄的,需要包扎成这样?」白痴都看得出来那个伤的始作俑者,铁定是头垂得老低的那个女人。

先是将他撞进医院,然后又让她的同事也挂伤号,那女人,真是个惹祸精!

白睦琳弯起手肘,将手臂靠近嘴巴,张口作出一个咬啮的动作──她不是抓耙仔哦,可是她不想让自己沈冤莫白,所以才用动作表示,她可是什么话都没说喔!

陶之毓眯了眯眼,瞪着那白色纱布的眼渗入一丝犀利,似乎想看穿包扎在层层纱布下的齿状伤口。

「妳弄的?」这灾星的行为让他隐隐忆起一个小小且桀骛的身影,一个跟她一样会咬人的小女孩。「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这时他才想起自己还不曾问过她的全名。

郎月眉正想抗议,不料萧岚旅抢在她前面插话。「我们刚才喊了那么多声,怎么你都没听见?她就叫做郎月眉嘛!」

懊恼地咬了咬唇,郎月眉真想拿手术用的美容针将萧岚旅的大嘴巴缝起来!

陶之毓的双眼先是微微瞠大,之后微微蹙起眉心。「妳?郎月眉「咬」的?」说不出所以然,他就是想要更进一步确认些什么。

两个来凑热闹的女人猛点头,仿佛恨不得立刻将郎月眉推入地狱;郎月眉则是头皮寸寸发麻,搞不懂自己到底在心虚不安些什么。

紧盯着郎月眉低垂的发旋,陶之毓安静地思索着,过了好半晌,他又有疑问了。「她……很爱咬人吗?」

「不会啊。」白陆琳怜悯地望了眼缩着肩、内疚不已的郎月眉,坦白陈述她所熟悉的郎月眉。「月眉以前没有这种记录。」

「对啊,我们又不是白痴,如果月眉有那种「恶习」,我们怎么还敢靠近她?更别提跟她做朋友了。」虽然老爱闹郎月眉,但萧岚旅也不是坏心眼的女人,不想在人前人后制造郎月眉的坏名声。

再怎么说,她们同一期选美会的五位得冠者,现今只剩下郎月眉还名花无主,所以姑且不论郎月眉跟这个被她撞得「半身不遂」的家伙有几成可能,她们总得多少推她一把。

「你很喜欢咬人吗?」顿了顿,陶之毓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郎月眉对这个问题反感极了,恼火地扬起螓首。「不然你现在是怎样?想客串法官吗?那我是不是得先遵守法庭规定起誓?」她一出口,又是呛人的讽刺。

「我不是法官。」陶之毓淡淡地回答。「我只是个书记,不过也算是和法官有点关系。」

「哇塞~~」萧岚旅惊叹出声,而白睦琳是根本吓傻了。

此刻的郎月眉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什么嘛!她从来没这么「乌鸦」过,虽然击中点不怎么准确,却也离目标不远了。

「怎么样?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陶之毓深幽的眼瞳望着她,不容逃避地紧盯着她。

「笑、笑话,我为什么要回答你那无聊的问题?」爱不爱咬人是她的私人癖好,既然是私人癖好,她就没必要据实以告。「我既不是犯人,现在也不在法院,何况你只是个书记,根本没有权利质问我。」

「我没有质问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

「不管是不是都是我的私事,根本不关你屁事!」她恼火地低咒出一堆「事」,听得两位观众眼冒金星、耳朵生疮。

「女人讲话应该文雅一点。」

「是吗?反正我又不干书记,不需要什么文学素养,那种东西你还是自个儿留着用吧,我保证没有人会跟你抢!」

好刺激喔~~

萧岚旅和白睦琳一口接着一口木然地吃着披萨,却全然吃不出任何滋味,四只眼睛瞬也不瞬地瞪着眼前上演的法内情……呃,还是法外情?算了,管它什么内情还是外情,全比不上目睹人家培养「奸情」来得重要!

「郎月眉。」将披萨连带免洗盘放到一旁的置物柜上,陶之毓似乎有些动气了。

「干么?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不需要你一再提示。」他不高兴又怎么样?她的脾气也不见得多好,绝对不是属于善男信女那一类。

「我好声好气问你,你有必要将气氛弄得这么僵吗?」

「我把气氛弄僵?!那好啊,我直接为你请个看护,以后你既可以安心休养,我也可以省事又省精神,免得相看两相厌!」

陶之毓的眼渗入一丝疼惜,可惜恼火中的郎月眉完全看不出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变不变?我打小就这副德行,这样你满意了吧?」末了还用鼻孔喷气,充分表示她的毫不领情。

「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

「欸欸,我今天才头一天见到你,少说得好象我们很熟一样。」郎月眉皱起小鼻子,那副不高兴时的模样从小到大都没变。「算我倒楣撞到你可以了吧?我也没打算赖你啊,干么这样攀亲带故?挺肉麻的欸!」

「你忘记我了吗?」他又问。

「你?你就是陶之毓嘛,我看过你的身分证,应该没错。」郎月眉用看妖怪的眼神觑着他,食指轻点着下巴。

眼见陶之毓流露出些许失落的神情,郎月眉不安地再补一句没啥作用的话。「欸,我不是故意翻你东西的哦,是因为要办理住院,我才不得不……」

陶之毓举起手阻止她继续解释,也成功地遏阻了她的发言;然后,他突地动手解开自己的衬衫钮扣。

「喂,你你你……你干么脱衣服?」随着一颗、两颗钮扣相继「沦陷」,郎月眉有点慌,另两位参观者却兴奋地瞪大双眼,心里直呼过瘾。

所幸陶之毓没有暴露狂,他只是拉开领口的部分,露出他右边的「小香肩」。

「难道你连这个印记都忘了?」

在他肩部连接手臂的部分,有一个已经模糊却明显是齿印的伤口,深深地印进郎月眉的眼瞳里,记忆如潮浪般翻涌起来……

第三章

「月眉,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一进门,郎京生便挡在郎月眉面前。

「我没必要跟你报告我的行程。」闪了个身,郎月眉避过郎京生的阻挡,直往自己的房间窜去。

她很累,很想休息,更想好好厘清适才在医院里所受的震撼──陶之毓竟然会是当年让她咬不还口的那个男孩!

天底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在分离了将近二十个年头,两人竟以此种戏剧性的方式重逢了;更糟的是,在他面前的每一分钟,她的表现都糟透了。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她就是那个爱咬人的小女孩?在知道她的姓名之后,还是在他察觉白睦琳被她咬伤的当口?

天!那个坏人!他竟然什么都不说,让她像个小丑般在他面前出尽洋相?!

「月眉……」郎京生眼睁睁地看着她跑进房间,甚至不曾回头地甩上房门,他失落地浅叹口气。

柳荷醇不知何时已倚着客厅的梁柱边,脸上冷冷地漾起笑纹,对丈夫的行为不置可否。「我早说过别拿你的热脸去贴你女儿的冷屁股,瞧,她根本完全没将你放在眼里。」

郎京生没有说话,只是蹙起眉心。

「真不晓得这种女儿留在家里还能干么?」柳荷醇装模作样地长吁短叹,摇曳生姿地走到沙发上落坐。「我看吶,她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就找个对象把她嫁了吧!」

郎京生顿了一下,总算拿正眼瞧她。「月眉才二十四岁。」

「欸,你说话可得凭良心,我二十二岁时就跟了你,怎么?只有你的女儿是女儿,别人家的女儿就不是女儿?」柳荷醇扬了扬眉,对丈夫的言辞心生反感。

郎京生语塞了,舌头像被猫吃了似的,安静无声。

「哎~~」稍嫌夸张地叹了口气,柳荷醇愠恼的情绪还得找个宣泄的管道,不然铁定会得内伤。「反正你生意做得大,人面又广,要为月眉找个好对象也不是件太困难的事;人家说女大当嫁,老留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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