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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却被林洋岳抓住。
“你和孟华真的没有关系?”
“我们曾经同床共枕,你说有没有关系?”话一出口,听到的人无不瞠目结舌。
“你嫌情况不够乱是不是?”余孟华气得不知要怎样骂他。
“我说的是事实,我们昨天难道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他露着迷人的笑容,说得
很无辜。
“你”余孟华真是为之气结,他这样说,岂不表示连她的家人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了吗?虽然情况似乎也是这样,可是她是清白的呀!
“孟华?”林洋岳紧握着拳头青筋暴露,怒目瞪视着他们。
“孟华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先我一步。”陈伟强也不悦地跨向前去,但是发觉他只
及罗臣斌的下巴,于是又向后退了一步。
“孟华,你怎么可以……”吴安蓉擒着泪水,伤心她的梦被打碎了。
余孟华左右来回地看着他们四人,最后叹口气,丢下一句:“我不管了。”就突破
重围到她的座位上去。
罗臣斌本要跟着余孟华走过去,却被林洋岳抓住衣领给拦了下来。
罗臣斌无惧地和他对视了一阵后,轻轻地拨开他抓住他衣领的手,轻声地对他说:
“我和孟华目前是清白的,但是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说完后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然后随着余孟华入座,“很好玩是吗?过了今天你可以拍拍屁
股走人,可是我却得继续承受永无止境的盘问。”罗臣斌刚一入座,余孟华就在他耳边
抱怨起来。
“大不了我继续陪你一起接受盘问。”罗臣斌陪着笑容对余孟华说。
“不必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余孟华不领情地说。
真是迟钝的女人,我在暗示,难道你听不出来吗?罗臣斌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追
她的确是很辛苦。
余家的女婿个个品貌出众,对妻子更是细心呵护,罗臣斌当然也不落人后。上菜后
他就体贴地帮余孟华夹菜,剥虾壳,去鱼刺,吃得余孟华别扭极了。
“我自己来就好了。”当罗臣斌又抓了一只虾子要帮余孟华剥壳时,余孟华伸手阻
止他。
“没关系!你姊夫们也都这样做。”又一个迷人的笑容。
“那是因为我姊姊是他们的老婆,我又不是你老婆。你可以不用这样做。”余孟华
抢过他手上的虾子自己剥了起来。
唉!又是一次失败的暗示。
※ ※ ※
好不容易晚宴终于结束了,众亲友们份成了两批,一批是由年轻人组成的,在新房
之内闹洞房;另一批是由长辈组成的,正对罗臣斌做钜细靡遗的拷问,余孟华她无力做
任何澄清,抓住一个空档。干脆溜到外面去透透气。
碧海园之所以叫做碧海园,乃是社区内拥有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而得名的。这片草
地白天在阳光下像一片碧绿的海洋,晚上却有着大漠的苍凉。
余孟华面对着草坪。伴随着徐徐吹来的晚风,一种凄凉的感觉竟让她觉得泫然欲泣,
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好笑极了。哭泣不是她在行的,也不是她懂得的,可是今晚随着外
表的女性化改扮,她的心境似乎一下子也显得女性化了。
这两天她承受了比过去二十五年来所承受的更多的压力,只因为罗臣斌在她家人面
前的出现,只因为她无论怎样解释,也没有人相信他们是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并行线。
就在她倾尽所能地向众人解释他俩是没有关系的关系时,他却轻而易举地将她推入更深
的泥沼中,然后再看着地出糗、受窘,难道他不明了他一时的玩笑带给她的是什么?当
他离去后。当他的新娘不是她时,她所承受的难堪有多大,而她心里的伤痛又如何去平
抚?
她不是不想谈感情,也不是不想被人爱,像她这样一个像男人的女人,她怎敢企求
他这样的男人会钟爱她一生。也许他现在好奇,也许他觉得有趣,所以跟着她回高雄来,
所以在她身边团团转,可是一己新鲜感消失时。她怎么办?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人追,陈伟强不就一天到晚缠着她。说她是他的新娘吗?但是他
那个可笑的理由。若要说他真爱她可就没人相信了。林洋岳,她和他从小一起打架长大
的,天!他可真是对她“死忠”,不过是“哥儿们”嘛!她也是很愿意为他两肋插刀的,
其实人生有他这样的知己。她又夫复何求呢?
又一阵晚风吹来,将余孟华散落在鬓角上的一撮发丝往她脸上吹送,她轻轻地拨开
发丝,不经意地轻触到自己的唇,这让她想起了罗臣斌的吻,那个吻那样热烈,不像是
玩笑,但又是为了什么?
余孟华轻叹一口气。思绪烦杂得使她透不过气来。她原来简单的生活经罗臣斌一出
现整个都乱了,她不知道当他离去后。她是否能回到原来的平静。
走着走着不经意来到了河堤旁,这里是社区内的青年男女喜爱逗留的地方,也是她
和林洋岳英雄事迹最多的地方。
“阿岳?”她对着河堤上的人影不确定地喊着。
“孟华。”果然是林洋岳。
“还没回去?”余孟华向他走过去。
“是啊!夜景不错来散散步,你呢?”他笑着问她。
“出来透透气,里面闷死了。”
“你今天好美。”林洋岳衷心地赞美。
“是吗?这裙子是我姊姊们硬逼我穿的,别扭极了。”余孟华拉扯着她身上的裙子
无奈地说。
“很适合你。”他用温柔的眼光看着她。
余孟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今天的林洋岳和住常不一样,他曾几何时用这样的
眼光看过她,这样轻声细语地对她说过话。今天真是很诡异的一天。
“你和那个罗臣斌认识多久了?”林洋岳低声地问。
“快三个月了吧!”余孟华想了一下说。
“我们认识了二十几年,比不上他三个月吗?”他的声音中有些沙哑,彷佛在压抑
着什么。
“你说什么?”余孟华不大明了他为何说这样的话。
“本来我以为我稳操胜算,本来我以为只有我懂得欣赏你,可是现在……”林洋岳
凝眸看着她,眼里满是深情。
“阿岳,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奇怪?”她实在不能适应这样的林洋岳,以
前大声说笑,时而动个手脚她还习惯些。
“你不明白吗?我一直很喜欢你。”
“嗅?”余孟华一时呆楞住,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义。
“我说我爱你。”他又重新告白一次,语气真诚得令人感动。
“可是……可是……我们是哥儿们呀!”余孟华一时之间不知要说什么。
“早就不是了,在你读高中时就不是了。”言下之意是说他已经暗恋她快十年了。
余孟华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我本来不打算这么早说的,若不是那个罗臣斌出现——”他本是打算过两年等台
北分馆开了,再对她说的。
“这又关他什么事?”余孟华实在不解,为什么大家总爱把他和她摆在一起,他们
从外表看起来就已经不相称了。
“他喜欢你。”他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胡扯,他喜欢的是娇小惹人怜爱的女人。”她这样的女人他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她心里这么想着但嘴里并没有说出来。
“是吗?”他并不认同。但他也不打算帮情敌解释。
“我们别提他了好吗?我今天已经受够了每个人见到我都要问他的事。”余孟华不
耐地表示,她出来这里就是不想再被人盘问。
“好吧!那谈谈我们。”
“我们?”
“是的!你觉得我怎样?”他坚毅她看着余孟华,等着她的答案。
“你?你不就是你吗?高大、热心助人、好打抱不平。”余孟华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就只是这样?”林洋岳对她的答案不大满意。
“不然还要怎样嘛!”余孟华不耐烦地叫着。她真的不会处理这种状况。
“你难道对我没有一点点感情吗?”他双手抓住她的双臂让她直视着他。
“我……”余孟华一抬头就迎上了他多情的眸子,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林洋岳轻轻地将她拉了过来,俯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地印下一吻,余孟华没有抗拒,
他的吻和罗臣斌不同,温柔、不令人讨厌,但却激不起她任何感觉。
“没有反应?激不起你的热情?他能吗?”他稍拉开余孟华,定定地看着她。
“阿岳,不能只是朋友吗?”余孟华有些哽咽地说。
“在没有爱上你以前,也许还可以;可是现在,不行!”他的声音有些飘渺,但听
起来却很肯定。
“你又何必……”余孟华说不下去。她的思绪凌乱,她从来没想过她最好的朋友会
爱上她。林洋岳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轻抚着她的秀发说:“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
再爱你,我愿意试,但是却没有办法能够终止我对你的这分爱。”
他的表白是那样的动人心弦,可是余孟华却不能接受,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不明
白。
“咳!”一声轻咳声由背后传来,余孟华忙推开林洋岳转过身去看清楚。
“抱歉!打扰你们了。”罗臣斌有些不悦地说。
余孟华一看清是罗臣斌,忙惊慌地站离林洋岳。天!他来多久了?看到了什么?
听到了什么?但不一会儿意念一转。她做了什么关他什么事,何必怕他看到,于是
又站近林洋岳一点。
“你来做什么?”余孟华毫不客气地质问他。
“大家看不到你就要我出来找找。”他也不悦地回答她。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要你来找。况且这里我比你熟多了。”听到他不悦的口气,
余孟华更加不高兴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站住!”余孟华不高兴地大步走向罗臣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