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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到蔡邑蔡侍郎的府上就行,他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就说你家公子我仰慕蔡大家风采,不远万里,前来拜访,只是今日有点重要的事情,不能前来所以推到明天了,对了,一定要说的委婉点。知道吗!”
韩起点了点头,他在韩进身边久了,自然也知道一些韩进的规矩,该知道的,韩进自然会告诉他,不该知道的,问了也是白问。
随后又问了几个细节性问题后就离开了。
打发走韩起之后,韩进进屋拿出随身携带的衣物。换了身衣服,又细细打扮了会儿,一身天蓝袍子,腰悬长剑,长发飘飘,显得神采非凡,精神十足,自觉也很满意。
带了两个家人,拿了些自家里带来的东西出了客栈。这家云来客栈地处洛阳中心,正是黄金地段,平日往来人群络绎不绝,韩进随便找人问了中常侍张让的府邸,摸摸索索走了去。
张让,豫州颍川人,官至中常侍。少给事者中,桓帝时为小黄门。灵帝时,让、赵忠并迁中常侍,封列侯,与曹节、王甫等相为表里。让有监奴典任家事,交通货赂,威形喧赫。是时,张让、赵忠及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十二人,皆为中常侍,封侯贵宠,上至父母下至兄弟子弟全部散落各州郡,掌管各地大权。
张让的府邸,豪华大气,占地广阔,楼阁林立,雕栏画柱,富贵显赫,在京师即为好找,三拐两转就找到了。
敲了门,等了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白面无须,身材高挑,面容美丽异常,韩进看的怪怪的。
这家伙是男人吗,不会是男扮女装吧!长这么漂亮,不去做鸭太可惜了!
韩进在那儿意淫着。那人确是不客气。
瞧着韩进三人,眉头皱了皱,哼了一声,傲然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来找谁?”
韩进上前两步,笑着躬身说道:“劳烦管家,小生是特来拜访张大人的。还请通报一声,小生韩进又要事禀报。”
嘴里说着,一锭金子已经递到那汉子手上。那汉子本是一个看门的,听韩进喊他管家,便有些高兴,眼角一瞥韩进,又瞟了一眼金子,立时眉开眼笑。
双手一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送一收。金子已消失在袖中。接过名帖,笑着说道:“哎呀!小兄弟少等,待我报于侯爷知晓,看侯爷是否接见。”那神气似感觉他亲爹来了一样。
“啪”的一声关上门后一阵脚步身远去。韩进苦笑了下,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正想着,们又打开了,还是刚才那汉子笑着迎了出来,直说道小兄好运,侯爷有请。
穿过几个亭子,但见得覆篑土为台,聚拳石为山,环斗水为池,不一而足,小桥流水,亭台轩榭,美妙绝伦。当真是富贵之极。只看得韩进目晕头眩。总算见识了这时代的富贵之家了。和这里一比,韩进家里简直就是山村野居。
按说,以张让的身份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然不是白身的韩进所能轻易见到的。
事实上,张让本来也没打算见,可是听着韩进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后来才想起,好似就是那个敢打自己侄子的人。
当下也来了兴致。要说为侄子出气,他倒是没那个兴趣。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只要别闹出什么大事。
但是这却不能打退他的好奇心。
在这天子脚下,敢不卖他张让=面子的人不是说没有,但绝不是他韩进,一介草名。
因此,就有些好奇,待要看看是何许人也!
张让约莫四十出头。白面无须,锦绣袍缎,双目炯炯有神。这是韩进初见张让的第一感觉。在她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打量着他,看到满面笑容,对自己毕恭毕敬,也毫无胆怯之处,张让也不禁暗自点头称赞不已。
“小生西凉韩进韩修远参见张大人,早听说大人威名远扬,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啊!”稍一思虑,韩进躬身说道。
“哈哈哈,小哥说笑了,想我张让一残缺之人,只是皇上身边一近身奴才,随便哪里来的阿毛毛狗都欺负到我家里来了,那里有什么威名啊。哼哼……”张让却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见他打哈哈,瞅着韩进冷笑不已。
感觉两道凌厉火热的眼光如厉箭般射向自己,知道对方已经知道昨天的事情,也不隐瞒,韩进越发恭敬,缓缓答道:“小生岂敢,只是昨日初到京师,不识张少爷尊颜,才有所冒犯,今日特来赔罪,还请侯爷见谅。”
说完,见张让仍然雷打不动的样子,不禁有些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忽悠:“大人跟随圣上日久,劳神费心,劳苦功高,如今威加四海,身名远播,那自然不是我等俗人不可比肩的,还请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饶恕小生冒犯之罪。小生必当结草衔环,以报大人厚恩。”
韩进这话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事实上却是说,你张让是居庙堂之高,要是和我这小民一般见识,岂非证明你也是俗人一个。
这点小把戏,对张让这种靠嘴皮子过活的人来说,自然听得出来,不过他也不会点明,反而心里有些行赏了。
即便听惯了阿谀奉承,也不禁眉开眼笑。不过这小子嘴皮子倒是厉害。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不然谁都以为我张让是好欺负的了。
“哼哼,说的好听,大狗还得看主人,你当街打的我侄子满脸血丝,怎的想不到杂家,你当我张让是好欺负的吗?”说完,“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茶杯器具散落一地。
这死太监还吃定小爷了,嘿嘿,如今且让你得意一时,有你死太监好受的。韩进心里骂着,面色丝毫不变,腰身越发的弯曲。
正色说的:“小生自知有罪,愿献上一物,不敢求大人饶恕小生,只求侯爷保重身子,也好为皇上尽忠。”说罢挥了挥手。随来的家人拿着一个小箱子和坛子走了进来。韩进也不说话,接过箱子打开,放倒张让眼前,神色恭敬,彬彬有礼。
看着黄灿灿的金子,张让嘴角立时裂开了,不动神色,微微一笑说道:“你多心了,本候别无它意,只是告诫你们,京师重地,天子脚下,不可胡闹,你们年轻人气血方刚,容易冲动,打架斗殴也是常事,只是不要闹得厉害,打完了一起喝喝酒,说道说道也就完事了,本候要照看圣上身子,也没时间管你们,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罢,本侯爷老了啊。”
这死太监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心里再次嘀咕。连人家上下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那里那里,请侯爷尝尝小生这个。”一把那坛子拍开封口,一股酒香飘散开来,这却是他精心打造的五花秋露,乃是用柑橘,苹果,核桃,葡萄,
栗子五种水果和几种花瓣调味过的,总共也就十几坛。这次来京,就带了几坛,不想第一个送给了这张让,韩进也心疼不已。
张让权倾朝野,喝遍天下美酒,稍一闻闻,就感觉出它的不同,登时大喜,也不客气,倒了一杯,急不可待的尝了起来,一杯下肚,直叫好酒,立时眉开眼笑又连着喝了三杯。
放下杯子,看着韩进的眼神也变了。笑着说道:“老弟啊,这可是好东西啊,你是哪儿弄得,还有没有了?”
卷一少年不识愁滋味第十二章神棍看相
“侯爷,这是小生闲来无事,自己折腾出来的,感觉味道不错,就带来孝敬大人,只是由于原料难寻,今年也仅仅三坛而已。大人放心,待到明年新酒一出,必先送给大人品尝”也算小生一番心意。”
“哦……可惜可惜啊!”张让叹息了会儿又喝了一杯才慢慢说道:“难得小兄弟有这番心意,不像那些伪君子,还把杂家放在心上。你放心,杂家在洛阳还说的上几分话,以后小兄弟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杂家。”
韩进听完才松了口气,笑呵呵地说道:“正要借助大人之力,只是……”
“嘎嘎嘎,小兄弟有什么要说的尽管开口。”看出韩进的犹豫,张让故作大方地说道。心里却在想这小子要干什么。
韩进看出对方正在兴致上,稍一停顿,说出了自己想买管的事情,说完又送上一些珠宝。
张让本是贪恋之人,听说只是西凉边地小官,立时答应帮忙。
二人又谈了一会儿,眼看已到午时,韩进才离开。
这边韩进刚出门,从里面就走出一人,但见鼻青脸肿,正是前些日子挨了韩进打的张公子。
他哭丧着脸,恨恨地说道:“叔父,您干什么放他走啊?这小子胆敢打侄儿,分明是不将您放在心上啊!”
张让黑着脸看了侄子一眼说道:“你你今后给我学乖点,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惹是生非,定然打断你的腿。退下!”
看他眼珠乱转,叹了口气,又补充了一句:“这小子与曹家那小子,袁家那小子既是相识,必有缘由。你切不可误了我的大事。否则,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说道后来,声音凄厉。已是有些发怒。
张公子猛然一惊,乖乖退下,再也不敢说什么。对这位叔父的心狠手辣,他可是知之甚深。
却说韩进那边,走出张让的府邸,看了一眼那红漆的大门,嘴角一丝冷笑,大踏步而去。虽然出了点血,但此事总算完了。
打发下人回去后,他逛起了街,心里高兴,走气路来也轻松,脚下轻飘飘的,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这洛阳大汉古都,处处透着古朴的味道,没有厚实的噪杂,只有人与人之间的清新自然。
这时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群人围着个圈子,他原本是好热闹的人,走了过去,却是一算命的,没想到这神棍现在就有了。
嘿嘿……干笑了两声,韩进漫步走了过去,就当消遣吧!抱着双手看了起来。
算命的是个三四岁的中年人,素衣长袍,面目清白,一绺胡须飘飘,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面前作着一位年轻人,那算命的看了年轻人半天猛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