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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刀忆江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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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沉着脸道:“他吃过酒菜,但没付银子。”
  任焉梦又哦了一声,露出惊奇的样子:“吃这里的酒菜,要付银子吗?”
  管事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当然要付。”
  任焉梦眯起眼:“我吃过酒菜也没付银,为什么不脱我的裤子?”
  管事脸色变了变,随即道:“因有人已经替你付过了。”
  任焉梦点点头:“付给了,你叫那个替我付银子的人,把丁少主的银子也一齐付了。”
  管事脸色有些难看:“为什么。”
  任焉梦搓搓手:“因为我想借他的马骑。”
  说完此话,他衣袖一甩,转身踏下楼梯。
  他一甩、一摆、一扭之间,动作潇洒,神情得意至极。
  这是他突然想到“借马”妙计,自认为聪明极了。
  的确,有时候他是个聪明绝顶的。
  “哎!”丁非凡一边忙着穿衣,一边叫嚷着:“那马是我借了平南王府袁功勋的,你千万不能骑走!”
  任焉梦登登地下了楼。
  丁非凡衣冠不整,拎着宝剑,跟着窜下楼梯:“哎……等等我……”
  楼堂酒客们暗自吐了口气,庆幸丁非凡没有真脱下最后一条裤子,否则这场纠纷闹起来,恐怕连旁观者也脱不了麻烦,但庆幸中又有一丝遗憾,没能看到一场难看到的好戏。
  管事退回到楼堂内柜门帘后。
  帘后站着一位身形瘦长,年约五旬,身着青缎长衫的老头!
  他就是素花酒搂的苏老板苏定明。
  苏定明正透过帘疑缝瞧着楼堂,双目中射出的精光,冷厉如电,棱芒刺人。
  管事扁扁嘴,低声道:“为什么要放他走?”
  苏定明没扭头,目光仍盯着上外梯口,沉声道:“这是主公的意思。”
  管事顿了顿道:“这样一来,痴儿岂不是太惹人注意了?”
  苏定明沉吟了片刻道:“主公的意思就是要引起人们对痴儿的注意。”
  管事陡地睁圆了眼:“这是什么?”
  苏定明抿抿嘴唇道:“不知道,但我有种预哪感,今后我们的处境将会非常危险。”
  任焉梦解开系在木桩上的白马缰绳。
  “任公子,别……”丁非凡疾风似地赶到。
  “我请你吃饭,你借马给我骑。这是很合理的事。有什么不行?”任焉梦一嚷着,一边跃上了马鞍。
  丁非凡急了,手中长剑在地上一撑身形骤起飞向任焉梦:“别走!”任焉林右手挽住绍绳,扭回头。
  丁非凡双脚虚蹬了一下,半空中身躯一曲一伸,手中长剑连鞘挥出,人剑平平展如线,呈一个斜度,鞘尖刺向任焉梦后背心。
  这是一招无解可击的进攻招式,天邪剑中的绝式,无论对方如何还击,这一招残剑绝式,都将应对方的变化而主化,置对方于死地。
  他并不想要任焉梦的命,也不想伤害他。所以,使了连鞘剑,他只是想将任焉梦逼下马来,不让他把马骑走。
  这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白龙神驹,是他以爹爹丁不一的名义向平南王袁功勋借的,若丢失了白龙神驹,一路行动不便不说,日后如何和袁功勋交待?
  他一定得要夺回白马,情急之下酒也醒了,天邪残剑的绝式也使出来了。
  连鞘剑刺向任焉梦背心。
  突然,丁非凡眼里露出了困惑与惶恐的目光。
  任焉梦没有任保还击的举动。
  这小子真是个傻瓜?手中虽是连鞘剑,若是戳中背心“神道”穴,这小子不死,也得要落个终身残疾!
  因为对方没有还击,残剑绝式没有变化。一招使老。
  戳向背心神道穴的鞘头微微翘向。改向了左肩。
  鞘头已触到任焉梦左后肩上,丁非凡身躯落向马鞍,口中团着舌头:“得……罪……”
  “了”字还在口中,他左肩猛地受到一击,落向马鞍的身躯往后到飞。
  任焉梦左手突扬起的马鞭戳中了他,位置正是左肩头,只前后部位不同而已。
  “冬!”丁非凡跌倒在两丈开外的一滩污水中。
  “驾”凭焉梦策马冲上了正街。
  招式相同,后发先至,这就是这痴小子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丁非凡躺在污水中,望着策马奔去的任焉梦满脸得然,就像是一条僵硬的冻鱼。
  半晌,丁非凡才摇慢着身子,从污水中爬起来。
  他觉得头很重,两颊神经一阵阵撕裂似的疼痛,左手臂低垂着怎么也举不起来。
  他皱起了眉头,酒无论如何不能喝醉,若不是喝醉了酒,他残剑绝决不会使得这么糟糕,真是丢人现眼!
  他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沾满污泥的白袍,将长剑搁搭在肩上,迈步走向街口。
  他步子踉跄,身子一晃一晃的,就像是一只淌水的鸭子。
  他晃过街口,向镇外河滩树林走去。
  他想找个安静地方,好好地睡一觉,醒一醒酒。
  河滩上有雾。
  此刻正黄昏,夕阳在迷雾中泛起一环环七色光圈。
  他眯着眼向光圈走去。
  “站住!”身后响起了一片声呛喝。
  比喝声虽然冷厉,却很动听,他晃着头扭转了身。
  眼前晃动着两团火。两团火变成了两张少女绯红的脸。
  两个女人?他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两张少女的脸合成了一张,身着粉红色衣裳,腰系粉红色裙带,带上接着个粉红色皮囊的霍梦燕正瞪眼睛瞧着他。
  “他刚才与那个姓任的傻小子,在素花酒楼饮酒?”霍梦燕冷声问道。
  丁非凡又眯起了眼:“你长得真……漂亮,叫什么名字?”
  “哼!你也配问本姑娘的名字?”霍梦燕厉声道,“快回答我的问题!”
  丁非凡歪起了头,神气地道:“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噗通!”丁非凡突然一个狗吃屎仆倒在河滩草地上。
  霍梦燕最讨厌男人在她面前神气,所以撩倒了地上。
  丁非凡这一倒,酒又醒了,眼里露出了悸人的棱芒:“小丫头,你敢对本公子动手?”
  他最恼恨女人看不起他,所以动了气,他一动气,手中抓住的剑鞘里的剑挟着龙吟之声,弹出鞘外三寸。
  他准备出手,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头一个教训。
  然而,霍梦燕此时却笑了。笑得就像是一朵鲜花,一条小狐狸。
  丁非凡见到他的笑容中的气立即消了,准备出手的念头也随之消失。
  这位小花花公子和他父亲丁不一一样,是个风流多情种子,怎忍心向眼前这条迷得死人的小狐狸动手?
  可霍梦燕不仅是条迷得死人的小狐狸,也是条可以害死人的小狐狸。
  当丁非凡抬起头来,再次询问霍梦燕姓名的时候,一团黄色的烟雾已罩到了他的头上。
  丁非凡嗅到一股异香,顿时昏迷过去。
  一个人若走好运,门板也挡不住,若走霉运,也是门板也挡不住。
  丁非凡悠悠醒来,发现自己仍躺在地上。但地点却变了。
  他原躺在河滩旁的草地上,现在却躺在一间客栈的房间里!
  躺的姿势也变了。
  他原是仆着,嗅着草地的芬香,还怪舒服的,现在却被一平躺着。
  他身旁一张桌子,桌边一条板凳,板登上坐着霍梦燕,正眯眼瞧着他。
  这个臭丫头!他心中动气了,运功想弄断绑住手脚的麻绳。凭他的内力,别说是这细小的麻绳,就是拇指粗的铁链也能挣断。
  他的脸涨红了,但细小的麻绳却没有断。
  难道是酒醉未醒,使不出功力?他暗自在想。
  这时,霍梦燕说话了:“别费力气了,你已中了本姑娘的五香酥骨散,要想挣断这麻绳那是痴心妄想。”
  丁非凡瞪圆了眼:“你……”
  霍梦燕俯下身,逼视着他道:“我,我怎么样?”
  “哼!”丁非凡重重地哼了一声,“臭丫头,你想干什么?”
  霍梦燕翘翘嘴:“臭小子,先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你爹!”丁非凡忿忿地道。
  “嘴硬?”霍梦燕玲嗡一声。从皮囊小盒中摸出四根银针。
  扎在丁非凡手脚的“曲迟”、“三阴交”穴上。
  丁非凡顿时扭曲了脸,身子隧缩成了一只虾米。
  “你是谁?”霍梦燕再问。
  “凭这几支分筋针就相叫本公子开口,简直是白日做梦!”丁非凡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生性高傲,如今栽倒在一个小头手里,自然不肯认输。
  “看不出你是个行家,居然还知道分筋针。”霍梦燕冷声道,“那你还知道错骨针?”
  “当然知道罗。”丁非凡咬咬嘴唇,“分筋错骨针,共有十六枚,使人错骨而引起四肢变形,与武林中的分筋错骨点穴酷刑原理一致,只是共痛苦的程度,比点穴手法要强十倍。”
  “你知道就好。”霍梦燕被他冷便利的态度激怒了,居然一下子掏出十二支银针,一齐批发在丁非凡的关节穴位上,“那就让你尝尝分筋错骨针的滋味!”
  丁非凡睁圆了眼.但脸上仍带着一抹冷傲的笑。
  霍梦燕冷冷地瞧着他,俏丽的脸庞也扭曲了。
  丁非凡浑身开始抽搐颤抖,四肢变形,头额滚下了豆粒般的汗珠。
  “你是谁?你与那任小子是什么关系?任小子的师傅是谁?
  鹿子村的瘟疫是不是任小子散布的?”霍梦燕发出一连串的连珠炮似的问话。
  丁非凡牙关紧咬,忍受着彻骨的痛苦就是不开口。
  他像爹爹丁不一,不仅是个风流多情的花花公子,也是条硬汉。
  他不开口,霍梦燕倒是急了。
  分筋错骨针是不能久扎的疗久了,筋骨无法还原,被扎的人就会瘫痪,她并无伤害丁非凡的意思。
  “这个又臭又倔的的混帐小子。”她心中恨恨地骂着,手却将扎在丁非凡身上的十六根银针,全都拔出。
  丁非凡还在流冷冷汗,脸色惨白如纸,但那抹冷傲的笑意又浮到了脸上。
  他没说话,但脸上神情再明显不过:“臭丫头,我不开口,你能把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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