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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他做夜卫?”,高傲目瞪口呆地看着傅爷,他不可置信。
“你当初把他独自留下就应该想到他会是什么下场。”
“你……我以为你会看在水仙的面子上对他好一些。”
“水仙,高傲,你觉得你有资格在水仙的旧宅和我提水仙吗?当初水仙嫁给你,我也以为你会带给水仙幸福,可是你却叫她委屈地离世。”
面对傅爷的质问,高傲无言以对,妻子的死一直是高傲心中永远的痛,虽然那只是一个没有人可以预料的意外,所以他严格执行了妻子临终的遗愿。
“傲!”,稍稍平静,傅爷的语气平缓了,“逆风的规矩,你比我更清楚,似乎墨言是知道你是他的父亲,他怕你回去有危险,所以他迟迟没有任何行动,水仙的遗愿希望你离开慕辰,可是她也曾托付过你好好照顾墨言。”
…………
高傲回身,眼前就是害死妻子的书房,这次回来高傲几乎很少来这里,这间书房妻子在的时候,所有的打扫都是她亲自做,从不用下人插手,天,水仙曾托付我好好照顾墨言,我也曾向她承诺会把墨言视如己出,还答应永远不告诉你,他是你和水仙的孩子。
兄弟
H市虽不是什么大都市,可依旧繁华,傍晚时分,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把整个城市照得流光溢彩,热热闹闹的街道两旁,小商贩早就支起了摊子,红红火火地做起了生意,人群熙熙攘攘,或悠闲地散步,或三三两两坐在路边摊豪放地把酒畅谈。
一飞和孤星行至这条热闹的街道,不禁被这里安居乐业的景象吸引自然地放慢了脚步,空气里飘散着浓郁的烤肉味,板烧味,辣炒味……这时以接近晚饭的时间,中午为了办事就是胡乱地塞了几口,闻了着香味两人都感到饥肠辘辘。
“那不是谢玉峰吗?”,一飞和孤星想找一家祭祭自己的五脏庙,往前没走几步,孤星就看到了熟人。
“飞哥,孤星。”,孤星看到了谢玉峰,谢玉峰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三个人各往前走了几步就聚到了一起。
“一起吃点东西?”
“聚聚?”
“喝几杯?
一飞,孤星,展瀚海说话的顺序几乎不分先后,话虽不一样,可意思……三人相视一笑,走向最近的一家路边摊。
坐定,点了酒菜,孤星说道:“谢玉峰,你这是特意来这里吃饭的。”
“不是,路过,帮进哥来交代一点事情。你们那?”
一飞看看谢玉峰来的方向,街道对面就是和记的地盘,“我们也是路过,刚想吃点东西就碰到了你。”
“傅哥,蓝哥,强哥都有事离开了,现在飞哥总揽红血会的大权,怕出纰漏就来看看。”,孤星补充了一飞的回答。
傅残阳他们的离开,展瀚海早就想到了,明天就是教父的寿辰了,他们是一定要回去的,本来瀚海也是应该去的,只是这里实在是不太方便,就只好请爸给自己编个合格的理由了。不过傅残阳把红血会的大权交到一飞的手上,瀚海心里还是有些吃惊傅残阳对霍一飞的信任,或者是宠爱。
瀚海看看周围的喧嚣,“其实我一直觉得是真兄弟,真朋友就应该像我们现在这样在路边摊喝上几杯,畅所欲言,开怀畅饮,在那些金碧辉煌的酒店,茶楼,总带着面具,感情,说的话都带着虚伪。只是我谢玉峰一直都没有什么过命的兄弟,没什么机会感受这样的感觉。”
“玉峰,看你在进哥面前可是听话规矩的很啊!这一出来就变了样。”
“飞哥你还说我,孤星不是也一样,失了那倨傲,他的神采都丢了一半,我都不敢认。”,谢玉峰说着轻推孤星的肩膀。
“好像只有那次在曼陀阁我看到的才是真实的你们两个吧!孤星,就像玉峰说的,今天放开了,我们把酒畅谈。我有个弟弟可是他太小,这样的感觉还真是第一次。”
“飞哥。我是有亲兄弟,却没有亲兄弟的感觉,还没有你们来的亲近,我的哥哥,怎么会在这里与我喝酒,哼!”,孤星冷笑,他要真的在,只怕给我喝的也是断肠酒。
一飞疑惑地看着孤星,据一飞从红血会的了解,孤星是五年前跟的傅哥,他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亲人,是个孤儿,连姓氏都不清楚,所以他给自己起了没有冠以姓氏的名字,孤星,取得意思也很消极,孤寂的星辰。
孤星举杯,“不说我了,说说你们……”,仰头一大杯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飞哥的过去一定很精彩吧,我听傅哥说,小时候他叫你跟他,你是死活不同意,说什么都不入黑道,为什么后来进了和记。”
“我?算是生活所迫吧。我有个阿姨得了重病,这个阿姨是我的继母,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我了,爸爸的脾气很暴躁,都是阿姨护着我,后来爸爸也走了,经济很拮据,为了给阿姨看病,黑道不是来钱快吗?那时候我也不大,也找不到别的工作,多亏进哥收容我。只是可惜,最后阿姨还是走了。”,爸爸,妈妈,吴姨,提及他们一飞不禁有些伤感,“我是受进哥的教导长大的。”
“谢玉峰,你那?”,见提起了一飞的伤心事,那句爸爸的脾气很暴躁,包涵了太多的内容,孤星转换了话题。
三个人坐在简陋的路边摊,各自说着自己曾经开心和难过的事情,无论悲喜,其他两个人都会陪着,或开怀地大笑,或一个碰杯喝下解愁的兄弟酒。
脚下的啤酒瓶越积越多,桌上的菜也换了一次又一次,“来再来一杯!”,孤星把展瀚海的杯子斟满。
“孤星,这可不是刚才的你了。”
“是你说的,要开怀畅饮的,我孤星喝酒还没输给过谁?”
“好像我谢玉峰输给过谁,来……”
“等等,玉峰,孤星一会和我回去就行了,你这样回进哥那里真的不怕?”
“怕!要不飞哥教我如何可以逃过去?”
“逃?”
“是啊!飞哥算是挨进哥家法的前辈了,传授点经验。”
“以进哥的精明,逃是很难的,我都是在进哥没发火前自己去认错。”
“那我一会回去直接拿了藤杖去见他好了,反正都喝了这么多,一定是要挨打的,再多喝一点也不算什么了,这杯我们三人一起。”,展瀚海一脸豪气地举杯。
一飞和孤星把杯子举起来了,展瀚海却又把杯子放下了,“喝这杯前,孤星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想这个问题飞哥也是想知道的。刚才你说你是犯了错被赶去了逆风,三年里,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到底是什么错?”
这个问题,孤星一愣,瀚海接着说,“说,不许隐瞒,像查户口一样把我和飞哥都问了个遍,你自己可是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交代。”
“当初百口莫辩,现在说了又有什么用,不说也罢。”,孤星傲气地仰头。
“百口莫辩?”,一飞重复,“那就是冤枉了。”
“对傅哥,孤星没有冤枉! ”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是电话响,三人都拿出自己的手机,发现三部手机都在响。
接通。
“喂?”,瀚海。
“喂?”,一飞。
“喂?”,孤星。
“什么?又失手了?”,三人同时惊讶地说,然后纷纷挂断电话,迅速站起身,相视,“去进哥家!”。
和记与红血会每日对毒品的消耗数量是非常大的,达盟知道有人给和记提供毒品,加大了封锁的力度,红血会的货源也不是十分充裕,所以不能一次性给和记提供太多,这样为了保证和记的正常运作就只能曾加交易的次数和缩短交易的周期,两帮相邻其实也不是很麻烦,就是担些风险。
一飞他们那面接到电话的同时,周进也接到了同样内容的电话,与红血会第三批货的交易又失手了,这已经是第三次失手了。
每次敌人似乎都能预先知道他们的交易时间地点,就是零时改变也能被他们知道,这不仅叫周进怀疑是有了内鬼,看着被人匿名寄来,散落在桌面上的照片,照片上记录的场景,人物,周进皱眉陷入了沉思。
菲谢特庄园
傅爷的寿辰过的很圆满,前来贺寿的人有社会的名流,有世界级的富商,有黑道的大佬,有政界的实权人物,几乎各个层面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受到邀请的就步入装点得富丽堂皇的菲谢特庄园,没有请柬的就只能止步门外,把礼物和问候交上,由仆人转达。
堆积如山的礼物,四间特意腾出来的大房间都没有放下,最后只能先放在大门前的草坪上。
寿宴是安排在一座离大门比较近的别墅,残阳穿着由顶级服装设计大师特意为他制作的白色西服,优雅地步入宴会大厅,修长的身形,俊朗带着温和笑意的脸,绅士的风度,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近傅爷,然后像一个普通儿子一样,柔和地道出对父亲的祝福。
残阳的表现使傅爷脸上的笑意一直保持了整个宴会,难得看到教父这么高兴,来的客人也都尽兴而归。唯一叫教父有些许遗憾的是小展的儿子展瀚海没有来。
“师傅,我交代瀚海些事情,实在是脱不开身,等事情完了我叫他单独来给您补。”,展盟主坐在沙发上,欠着身对傅爷说。
“希望真是有事,不是你又欺负那个孩子吧!小展,下手要有分寸,别等伤了孩子的心,再后悔都晚了。”,傅爷边说,边看向正在那面与人应酬的残阳,他笑的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