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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进正在关门,一飞的这就话准确地钻着门缝跑进周进的耳朵里,话音落了,门也彻底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把后面部分改了改,有俩个版本,大家看看那个好,给个意见。
和记刑堂3
周进坐到屋里的正位上,面对着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周进现在可是很后悔当初把这间屋子的隔音做的太好了,什么都听不到。
有声音了,是廖宏斌。
“一飞!”
廖宏斌买了巧克力回家一看,一飞不在,想到医院进哥对一飞说的话,怕他做什么傻事,马上叫了嘉丽满天下地找,什么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想到一飞会回和记的刑堂,还是后来张小凡给他打电话,他才匆匆地跑来了。张小凡其实早就想叫廖哥来接飞哥了,可是和七哥一个屋子里呆着,实在没机会,最后还是谢玉峰进来,趁着给谢玉峰拿药的时间打的电话。
廖宏斌一进刑堂,就看到一飞挪着打弯的腿,扶着墙一点一点地往门口蹭,忙过去扶他,身子入手,软软的,跟脱力了似的,还烫的吓人,嘴唇泛着失血过多的惨白,往下看腿上肿起两个比拳头还大的包,一个还滴答滴答流着血。
廖宏斌的声音过后,好久周进都没在听到什么,想着廖宏斌来了,应该是把一飞带走了,有廖宏斌在,一飞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身子向后倾,周进靠到椅背上,仰着头,一脸的疲惫。
“吱!”应七推门进来。
周进冲他指指身边的椅子。
“人被你伤走了,你自己跑着生什么闷气?”应七看周进的脸沉的厉害。
“生气,能不生气,就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为了这个打了多少次了,还犯?腿刚好点就跑这跪着,还一跪好几个小时,腿不要了?葛老挥踢他,连躲都不躲,傻啊?”周进冲应七瞪着眼睛。
应七低头偷笑,“我还以为你能装多久,这人刚走就不行了。“
“哎!你心疼,怕他腿跪坏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他跪在那了吗?你咋不说叫他起来,再说你这个老大不发话,他敢吗?就是跪断了都不敢,我去拉了好几次都不管用,现在到来瞪我了。葛老挥踢他,他不知道躲还真傻,傻地以为他的进哥会维护他,你不知道葛老挥和他说了什么吧,他说,打狗还要看主人,现在我打你,周进都不会管,霍一飞你就是周进一条不要的狗。你说你,不但不管,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你叫一飞心里咋想。”应七越说越气,随手把烟盒甩到桌子上,低头抽烟。
“一飞巴巴地回来,还那样,一口一个求,你以前打的多狠,吸毒那次,葛老挥那次,那次不是差点要了他的性命,这个求字也不曾从他嘴里吐出来,为了你能认他,他到是……。”
“老七,你看见了?”
“看见了,能没看见,你打人的声音那么响,怕你打的是一飞,刚一开门就看到,一飞他……。”
“别提这个了,一提我就更气,你说,我不要就不要了,就不行有点骨气,还那么低声下气地磕着头求我,求!他还会求了!对,磕头,他还敢磕头?就这样看轻自己,作践自己!”
骨气,一飞要是有了骨气,这会你不定气成什么样那,应七白了周进一眼。“我说你今天教训人下手为什么那么黑那,原来你是把应该打一飞的全打在谢玉峰身上了。”
“这你也看到了。”
“没看到,当时就看小飞了,没注意他,是刚才验伤的时候发现的。”
“验伤?”一般要是刑堂执行家法,打完都是要验伤的,像周进打谢玉峰,执行的是周进的家法,是不需要验伤的。周进有些疑惑,“验伤干什么?”
“说是他今天受罚的时候喊出了声,身体也没撑住,按你规矩是要重打的,你今天又没说到底要打多少,他自己不好量刑,叫我给看看你打得值多少,明天好来我这领责。
周进心里一揪,“老七,明天他来别打,就说我免了,再叫willom来给他看看,顺便以你的名义问问一飞有没有事”一飞应该会到willom哪里看伤的吧。
“周进,你心疼,还这么狠着心巴巴地撵一飞出去?你是唱的那出啊?”应七问的有点严肃,“你不会是为那批货的事吧?”
“老七,你我都知道达盟的实力,这次的事情不简单,我没把握能安全度过,借着上次的事,让他和和记划清界限,真出事,也牵连不到他。”周进拄着头揉眉,“老七,可能真老了,知道怕了,敢拿自己的性命去拼,却不敢用他的去赌。他的性子,我要是不狠点,绝情点,怕他还是要插手地,索性做绝了,叫他死心,最好是能恨我,就不会掺和了,也能安全,算我保全他吧。”
“怕就怕,事情不像你想的这么简单。”
廖宏斌轻推开一飞的房门,看见一飞蜷着双腿,用手抱在胸前,萧瑟地坐在靠窗的墙角,冷清的月色映出他孤单的影子,脸上落寞的神情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地化不开。
廖宏斌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可看他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一飞……。。”
“阿斌!没事了,你不用一直陪着我了,我不会做傻事的。如果我想做,那天就不会从刑堂出来。阿斌,说句话,你不许笑我。”一飞回头抿着笑,看廖宏斌。
“说吧,我不笑。”难得一飞主动说话,廖宏斌很配合。
“阿斌,我生是和记的人,死也会做和记的死人。”
要是平常一飞说着话,廖宏斌一定会笑着说:“死死的,叫进哥听到,你又是一顿好打。”
廖宏斌努力地想在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可就是怎么都笑不出来,尴尬地看着一飞。
一飞倒是没在意廖宏斌的尴尬,转过脸去,看着漆黑的夜色,好久才突然问:“今天是从刑堂回来的第三天了吧。“
“恩,是啊!“廖宏斌不明白一飞为什么问这个,机械地回答。
“那明天就是第四天了?”一飞像是问廖宏斌,又像是问他自己。
一飞扬着头,盯着窗外漫天的星辰出神。
“阿斌,陪我去看看嫂子吧,我想去看看。”一飞扶着墙站起来。
“现在?”廖宏斌看看表,十一点整。
“恩,就是现在。走吧,阿斌。”
这还是从刑堂回来后,一飞第一次出门,那天找到一飞,本来是要带去willom那里的,可一飞说什么都不去,最后只有回家。回家以后,一飞就坐到那个角落,廖宏斌知道他心里难受,就给他铺了厚厚的地毯,由着他坐在那里,这一坐就是三天。
廖宏斌开车带着一飞,很快就到了墓园,把车停在山下,俩个人步行上山,廖宏斌带路,一飞跟在后面。
“一飞,到了。”廖宏斌站到边上把路让开,心里准备拦着一飞下跪。三天了,膝盖上的包才消了一半,勉强穿裤子看不出来,一碰一飞还疼的哆嗦,这么硬这么凉的青石板,廖宏斌用脚踢了踢地面,跪下去一飞有多疼不说,没准着三天的伤就白养了。
廖宏斌的手都伸出去了,一飞却没跪,走到墓前,靠着墓碑坐在边上,“嫂子,小飞,腿又伤了,跪下去好疼,你最疼小飞了,就给小飞免了吧!”一飞说完憨憨地笑,就像真和阿彤撒娇一样。
廖宏斌讪讪地收回手,知道一飞有话和嫂子说,就往远处走,边走边从兜里掏烟,看看距离差不多了,停下来点上,回头望着一飞,烟头忽明忽暗的亮光,映出一飞时而傻傻的笑,时而幸福的脸,时而委屈的眼睛。
“嫂子,小飞要走了,已经过了十二点,”一飞看了看手机,“这已经是第四天,嫂子,小飞要做对不起进哥的事情了,您一定要原谅我!”一飞翻身跪到地上,磕了一个头。
红血会(全)
作者有话要说:全了 全了 O(∩_∩)O~
在一飞养病的三天,H市黑道突然崛起了一个叫红血会的帮派,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扫了一个叫天涯门的中小型帮派,而后在其他帮派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接收了天涯门紧挨和记的全部地盘。鉴于红血会崛起速度之快,和见过者对其人员训练有素的描述,一时间,H市无人敢小窥,各帮派分分打探其龙头的姓名,皆无果,只知道每次办事都是一个叫小文的人带头。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一辆蓝色的保时捷就开进了香榭里别墅花园,它摆着优雅的姿态停在门牌上写着08的大门旁,司机轻轻鸣了几下笛,大门就自动开了。汽车带着蓝色的幻影驶进大门,穿过前面的花园停在别墅门前。
“蓝哥!”一个小伙子从台阶上跑下来,恭敬地站在车旁。
车门开了,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走下来,他凹凸有致的脸映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俊朗,一身白色的西装衬着他修长的身形,剑眉微扬,英气逼人。
“小文,这几天跟着傅哥,辛苦你了。”男子随着迎接他的小伙子往屋子里走。
“蓝哥,你是取笑我,还是想把我送到刑堂。没拦住傅哥,不挨罚就不错了,还敢说辛苦。”小文有些苦笑。
“你还怕挨打,听说这几天你在H市黑道威风的很啊!”男子坏笑地说。
“蓝哥,我还想着蓝哥向来护着我们,这回还想让你给求求情那,现在看来没希望了。我只有盼着墨言哥他晚点来。”小文佯装沮丧,抬着眼睑偷看男子的脸。
“你要找谁求情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傅哥出来了,正站在餐厅门口,微笑地看。
小文一哆嗦,忙说:“没有啊!傅哥,我去给蓝哥拿行李。”说完,一路烟地跑了。
“蓝,什么事情这么急,叫你坐晚上的飞机飞来。”傅哥喝了口牛奶,擦擦嘴,示意早餐结束,旁边侍立的佣人忙把餐盘收了,奉上沏好的茶。
“你还问我?”男子也擦了擦嘴,接过递上来的茶,喝了,“才三天,你就把一个帮派赶出了H市,还收缴了它全部的地盘,连房子都买好了,我要是再不来,你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