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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自己刚进红血会,就是还在和记,进哥想立自己当堂主,都是要费些手脚的。
“还叫武哥,真不当我是朋友?”张武有些不高兴。
一飞入黑帮的这些年,遇到的都是虚情假意的面孔,除了廖宏斌几乎都是靠利益联系在一起的“朋友”。张武直率,洒脱,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一飞都想交他这个人。
“小武。”
“这才对啊!不管以后你是堂主还是无名小卒我们都是朋友,我交朋友从不看身份。”张武的高兴全写在脸上,“一飞,我刚才说的话绝对是真的,你跟傅哥的时间短,再过一段时间就知道了,蓝哥是除墨言哥外最了解傅哥的人,他说地话就是傅哥的意思,一言九鼎,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张武看看表,十一点了,“一飞,中午了要吃午饭了,我去打饭,刑堂管的饭要自己去打,去晚了就没好的了。”说着张武一个箭步窜到门口,“你在这看看那本书,那是帮………”看来他是真的很着急,话还没说完门就把声音隔到外面了。
一飞也没听清楚他说的是帮什么,自己打开书,第一页用朱砂笔端正地写着“帮规”俩个字。
张武很快就回来了,“一飞,幸亏我去的快,再晚一步就什么都没有,现在这些刑堂的小弟,比我那会还能抢………。”絮絮叨叨把两盒盒饭放到桌上,招呼一飞吃饭。
饭中,张武和一飞说,晚上带他去自己的场子熟悉熟悉,红血会的场子都差不多,一个熟了别的就好办了,现在时间还早,就看看帮规。
作者有话要说:
全了全了
午夜欢乐场(全)
午夜欢乐场,是小北街上唯一一家夜总会,照理说应该生意不错,可是离得不远也就一条街的距离就是和记的地盘,有几家大场子立在那里,这生意就被挤得少的可怜。以前的天涯门也就只能拿它勉强赚点小钱。自从换了主人,这的生意倒是好了起来,尤其是最近一个星期来的人都比和记那头的多了不少
迷醉的霓虹灯下,几个门童在前面点头哈腰,一批批往里迎,阿哲站在边上眼睛一个一个的过着进去的人。
阿哲是这个场子的负责人,刚才在里面就觉得不对劲,今天来的人比平时多了不少,还有不少生面孔,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他们这种人,是很信自己的感觉的。想着武哥信任自己,把场子交给自己,可不能出事,就出来,亲自盯着进去的人。
“哲哥!”一个小弟跑到他身边。
“什么?说。”阿哲低着头听小弟说话。
“……………”
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出现在离夜总会不远的路口,一转眼就到了近前。
“先生,欢迎光临!”一个门童跑上去开车门。
驾驶位上的人下车,红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很是醒目,“小子,你新来的吧。”,抬手在门童头上用力敲了一下。
门童吃痛的咧嘴,却不敢表示什么,“先生是两位吗?”副驾驶位上的人也下来了,走到红头发的身边笑笑。
“看来,你还真是新来的。”红头发无奈地看着后下来的人。
“那个什么,阿哲在不?”
“对不起,哲哥不见外客。”红头发一下叫出哲哥的名字,门童有点紧张,说的很是生硬。
“不见?外客?还不接客那?那个什么…………。”
在人头攒动,满眼霓虹灯妖艳色彩的大道,是很难发现天空是没有月亮,也没有一颗星星的,走到午夜欢乐场后身的小巷才发现夜黑漆漆地,如同墨砚泼洒般,罩在脸上,伸出五指,勉勉强强能够看到。
两个男子立在巷子的最深处,身形几乎融在了夜色里,要不是有小声的说话,即使是只有五步的距离也很难发现他们的存在。
“钱哥,放心。我们的人已经都分批进去了,我们很小心,那几个看门的小子道行还是浅的,没发现。”一个说。
“和记那头的人也都进去了?”另一个人问,声音沙哑,磨锯一样的声音响在空旷的巷子,阴森森的,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进去了一半,还有一些。
“那怎么行,我们的人给打打掩护,他们不都进去,这戏谁来唱。”
“是,钱哥。”
“做的隐秘点,别叫午夜欢乐场的看出来,也别叫和记的看出来。”
“钱哥,兄弟们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一定给您干的漂亮。”
“我们的家伙也都带进去了?”
“也都进去了,现在就等货到了。”
“恩。你也进去吧,记得货叫和记拿走一半,另一半留给午夜。”
小弟在阿哲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顿,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阿哲耐着性子听完,火大地赶走了。
回头一看场子门口,自家的老大带着一个陌生人正和一个门童吵什么,紧走了几步,迎上前去,“武哥,您来了。这是出了什么事?”看看门童,是昨天新调过来的。
“没事,这小子…。”张武又在门童头上敲了一下,“…。有前途,管我叫先生,哈哈!一飞,你说他管我叫先生,哈哈!”
听见哲哥管来人叫武哥,门童就知道这个红头发的人是这个场子最大的老板了,连嘴都没敢咧,低着头忍了。
“一飞,走进去。”张武领着一飞往里走,回头对跟着的阿哲介绍,“这是霍一飞,我的兄弟,叫飞哥。一飞,他是这个场子的负责人,我的小弟,你叫他阿哲就行。”
“飞哥好!”阿哲上前推开门。
场子里音乐被开到最大,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耳膜突突地往里鼓,一飞借着中间明灭不定的灯光,看到周围坐满了人,几乎没有一个空位,尽情放纵自己的男女在舞池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头顶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出他们迷醉的神情。打扮妖艳的女子穿梭在各个台面,用轻佻的动作兜售自己的皮肉生意,正在享受的瘾君子躲在人少的角落往外吐着烟圈,烟味,酒味,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化妆品味,充斥在空气里,散发着糜烂的味道。
“武哥!”站在门口的小弟上来恭敬地叫人。
“阿哲,什么时候生意这么好了?”张武摆摆手,叫上来打招呼的小弟都去忙自己的。
“武哥,这几天附近的几家大场子货都少的可怜,根本不够用,我们就,嘿嘿,想要的就都来我们这了。”阿哲眯着眼睛偷笑。
“瞧你这出息!”张武扫了一眼,确实比刚接手的时候好了不少,灯光,影响。装潢,侍应的素质都变了不少,阿哲还真挺用心。
“武哥,生意好了,谁不高兴,我也不为我自己高兴,为兄弟们,有钱赚,就有油水,嘿嘿!……”
和记的毒品向来优先提供给各个夜总会,就是在最缺的时候,也没出现过货不够的情况。现在听阿哲的意思,连夜总会的货和记都供应不上了,进哥应该还是没有找到新的进货渠道,一飞心里蒙上一层忧虑,达盟的事还没解决,毒品又没有供货,这样的局面进哥维持的一定很艰难。
夜总会通往包厢的通道,一个小弟急匆匆的跑出来,站在大厅的边缘不住地张望,看到阿哲站在大门口和一个人说着什么,也没顾得看那个人是谁,就冲阿哲招手,挤眉弄眼地,急的直跳脚。
阿哲正和张武回话,就看到一个小弟站在对面隔着大厅手舞足蹈地叫自己过去,看他着急的样子像是有大事,“武哥,好像有点事情,我去一下。”
张武也看到了那个小弟,叫阿哲去了,回身一看一飞,盯着不远的角落,几个正在出售粉的拆家出神,一脸的忧心忡忡。
“一飞想什么那?”张武推了他一下,这样盯着拆家看是会惹麻烦的,幸亏是自家的场子,要不早有人找上来了。
“小武,没想什么。我们找个地方做一下吧。”一飞也意识到自己违反了道上的潜规则。
想着一飞不会不懂这个,张武就没在多说什么,和一飞往左边一个刚空出来的位子走去。走了一半的距离,阿哲跑来对张武说了几句话,一飞走在前面,周围的声音又太大,就没听见。
“一飞,自便自便,堂里有些事,我去处理一下,一会就回来。”张武不好意思地笑笑。
张武带阿哲急匆匆地走了。
仔细算算自己养伤都快有一年的时间了,道上的事不接触消息就少的可怜,入了红血会也是在傅哥家呆着,对H市对和记的近况一点都不清楚。
略一想,一飞改变了先前的路线,转身走向全场人最多最杂,最混乱的小桌区。这种地方经常有些道上的小道消息,虽不全是真的,却是了解情况最直接的方法。找了一个位子坐下,端着啤酒,轻晃着,一飞留心着周围人的谈话。
“老皮子,听说袅娘那里新来一批不错的妞,全新货,特便宜,你没去试试。”
“操,现在什么都便宜,就是提神的贵。”
一飞知道他们说的提神的就是毒品。
“就你嫌贵啊!都嫌贵?以前才五百,现在都涨到九百了,有时候还没地方买。”一个人在边上搭腔,他脸色煞白煞白的,两眼深陷在眼窝里,一看就是长期的瘾君子。
“市面上的粉少了,不是好兆头,我看H市要出事。”
“想知道为什么粉少了吗?”一个人故作神秘,说着还左顾右看的,就像在确定有没有可疑人物,“我也是听我的相好昨晚说的,绝对可靠……。。”停下来,说话的人又看看左右,压着嗓子,“达盟封了H市粉的来源。”
晃着的酒杯停了下来,达盟封了H市的毒品来源,是真是假?假的?为何毒品的价格上扬的这么厉害,为何和记连夜总会的货都不能供齐,以进哥的本事,短期内找个暂时可以维持日常的进货渠道应该不难。真的?达盟是为了对付和记?那进哥的处境…。。进哥!
张武与一飞分开,就直接去了夜总会后面的一间简单办公室,就是包间区最里面的一间,从外面看和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