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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_漫舞流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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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惨叫着又冲出去七八步,终于倒地。

专门腾出来杀猪的院子血流满地,朱砂裙子上也溅了血,手里还拿着把滴血的杀猪刀。

终于杀死了。简直比救活十个人还费劲!

一时间院子里极为安静,于是院门口那声重物坠地的声音也就极为明显。

“有人昏倒了。”王五惊慌失措地跑出去扶住晕倒的少年。

院子里的三人都是神医徒弟,面对人可比面对猪镇定多了。

南星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说:“来来,我看看。”

“啊,是他。”朱砂喊了一声,刚想过去,一看自己满身是血和尘土的样子,又纠结地停了下来。

“你院里的病人啊?”南星手指搭上那少年的手腕。

“师兄你先看着,我去换身衣服去!”朱砂提起裙子转头跑了。

南星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朱砂居然也会叫他“师兄”?

“师姐好奇怪啊,这会儿换什么衣服。”苏合过去帮忙把那少年扶到椅子上,顺手摸了摸脉,这少年先天体弱又受了惊吓,倒是没大事。

苏合看了看这一片狼藉的院子,便没叫醒这少年,而是叫了几个人把这少年抬回住的地方去了。

朱砂换了衣服回来,发现那少年已经被送走了,于是便有些心神不宁。

朱砂一边学拔猪毛一边跟苏合说悄悄话,“你觉得他长得好看吗?”

“他?”苏合正专心思考着王五说的拔猪毛的水温问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个?”

“哎呀,什么这个那个的,人家有名字的,叫朱庆渠。”

苏合转头看着朱砂,忽然发现师姐刚才不仅换了衣服,还扑了粉。朱砂这两年抽条一样的长个子,已经比她高了半头,脸也长开了些,开始绽放出少女的娇艳,此时红着脸,漂亮的像朵花一样。

苏合刚才还沉浸在杀猪成功的复杂情绪中,压根没注意那朱庆渠的长相,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师姐,你喜欢他啊?”

“哎呀,讨厌,不跟你说了!”朱砂害羞地锤了苏合一下。

苏合显然不能理解师姐主动撩拨又拒绝谈论的心理,生气地往旁边躲了半步,“师姐,你把猪毛都弄我身上了!”

南星看了一眼朱砂春心萌动的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什么眼光!

师兄妹三人学了一天的杀猪,累的腰酸背痛的。傍晚的时候决明来检阅,却只说了一句,“明天继续,什么时候能用巴掌大的小刀把猪剃干净,什么时候算学成。”

多少能明白师父这是为了让他们对骨骼肌肉更加熟悉,可是真的学的好痛苦。用巴掌大的小刀把猪剃干净,所有的骨头都要一节一节分开,这要学到什么时候!

三个徒弟都十分痛苦。

更痛苦的是朱砂。那位朱庆渠公子是富贵人家的独苗,从小体弱多病,被家里所有人捧着,今天是头一次见人杀猪,还杀的暴虐无比,满地都是血。回去就发起了高烧,被决明弄醒之后,就哭着喊着要换到别的院去,坚决不让杀猪的大夫来治他。

决明看这朱庆渠的怂样,也懒得劝,正巧西院有空房,就让他搬过去了。

朱砂第二天早上知道了,巴巴地跑去想解释,把人家小公子吓的哭着躲在房里不敢开门。

于是朱砂懵懵懂懂的初恋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师兄妹三个连杀了十天的猪,杀的都快吐了。决明终于高抬贵手,放过了三个小徒弟。

苏合调整了下心情,继续去找江庄主学春晓剑法。

练了几遍剑,苏合总觉得有点别扭,明明拿着云光剑,练着优雅的春晓剑法,却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握着杀猪刀一样。

江韶在旁边提点,“记住现在的感觉,虽然也算不上正途,但终于带了点杀气了。”

江庄主一边喝茶一边点头,跟江韶说:“我就说艺多不压身,韶儿你真应该跟苏合一起去学学杀猪的,终归是有用的。”

江韶抚额,有点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了。苏合缺杀气,他又不缺。

“……”苏合僵住,“江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前些天去学杀猪了?”

还有“艺多不压身”什么的,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这不是轩辕信的口头禅么?前几天才听说轩辕信因为欠赌债被打断了腿,又来求医了,江庄主你堂堂正派大侠,跟轩辕信混在一起真的好吗?

江庄主逗小姑娘,“大家都知道了啊。你们这几天杀的猪,决明神医都让谷口的林大娘做熟了给我们加餐了。大家都盼着你们多学几天呢。”

如果将来有一天他们师兄妹三人中有人成为一代名医的时候,被人提起这些杀猪往事,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像朱庆渠那样的病人啊。不过苏合倒不是很担心,反正她成为一代名医的可能性也不大。

苏合很快地调整了心态,跟江庄主开玩笑自我调侃,“我可能成为不了武功最高的大夫,也不是医术最好的侠客,但说不定有一天会成为最会杀猪的大夫呢。”

这小姑娘心真宽啊!听了苏合的自我期许,江韶真为苏合以后的病人感到悲哀。

☆、第5章 坐诊

很快又到了义诊的时候,这次轮到苏合跟决明一起去。

药童赶着装药材的车先走了,苏合跟决明慢悠悠的背着随身的药箱慢悠悠的往前走。

他们已经够早,却没想到有人比他们还早。苏合和决明走到一半的时候遇到江韶从镇上买了早点回来。正在抽条的少年身形有些单薄,修长的腿上还绑着沙袋,跑的热气腾腾的。江韶停下来礼貌地打招呼,“决明神医、苏合,需要帮忙吗?”

“不必,你回去吧。”决明看了一眼朝气蓬勃的少年人,点了点头。

江韶也不多啰嗦,拿着早点回枯荣谷了。

决明看着少年的背影,对小徒弟说:“江庄主这个儿子很孝顺,也很刻苦。”

决明不是会闲话家常的人,说这话让人莫名的觉得有深意。

苏合眨了眨眼,无辜地看着师父,“师父,你不会也每天早上都想吃镇上得月楼的早点吧?”

就算是想吃,求别逮着一个徒弟使唤,这话回头也跟师兄师姐说说啊!

决明伸手弹了下苏合的脑袋,“在任何一门技艺上想要有所成就,三分靠天分,七分刻苦。你师兄和师姐如今已经各掌一院,你怎么打算?”

天分难道只占三分吗?苏合十分不认同师父的话,不过也没有争辩,只是抓着重点问:“师父觉得我也有能力掌一院了吗?”

决明白了她一眼。

苏合于是摊了摊手,“能力还差得远,所以我怎么打算都没用啊,师父。”

“你就不能想办法自己争取争取?”决明有点怒其不争。他这个小徒弟,资质不算顶尖,但毕竟是师从于他,比那些外面的大夫还是强的,只要不遇上特别的疑难杂症,医术如今也算够用。她倒也不是不努力,但就是没有那种一定要争第一的心气儿,所以总是显得平庸。

“我也想来着,可是自己能力不够啊。万一师父你真答应了让我去治病,我岂不是害人么?”苏合平日里虽然很敬畏师父,但说实话,她觉得自家师父不算有原则的人。

决明有点头疼,她还真以为他会什么也不管地放她去草菅人命啊?

本来决明一直压着苏合,连诊脉开药方都不许,显而易见的偏心,就是想逼出她的不甘来,不过这丫头知足常乐,这么几年踏踏实实的背书,一句也没找他提过。

决明想了想,叹气,还是算了吧。第一永远只有一个,可是他有三个徒弟。南星和朱砂都是争强好胜的性子,这几年越发不和,小徒弟软和些,也算是有个人能在中间调和一下。

“今天义诊,随我诊脉开方吧。”

“咦?真的?师父我可以给人诊脉开方了?我真的可以了吗?”苏合惊喜地抓着决明的袖口。她也很期待能学以致用。

“可以了可以了。”决明无奈地说:“一会儿面对病人的时候稳重点。”

“我很稳重的!”苏合愉快地背着药箱加快了脚步,“师父,咱们走快点啊。”

在镇上义诊,来看病的多是附近的乡亲,有曾经来过的,苏合就笑眯眯的一边诊脉还一边跟人聊天。

朱砂和南风为了让人信服,总是会装作一副很稳重的样子,这几年端着架子脸色一沉,颇有些小神医高深莫测的气势,不管是在镇子上还是在枯荣谷里,大家都不大敢开他们玩笑。可苏合不一样,总是笑嘻嘻的,虽然很讨人喜欢,但这幅样子却很难得人信任。

师徒两个开始坐诊,看了几个病人,然后来了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农夫,面黄肌瘦满脸病容。

决明摸了摸病人的脉,提点了苏合几句,让她也摸了摸,示意她开方子。

苏合提笔开了方子,决明扫了一眼,没什么问题,就直接递给了面前的病人,“去抓药吧。”

中年农夫闻言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神医,我是青山村的,昨天夜里赶了几十里的山路,排了半宿的队才排到,你……你能不能再给我看看?我这两年看了好多大夫,把家里的田都卖了,吃了好多药,也没治好。”

那中年农夫带着久病的凄煌和热切,翻来覆去地说他的各种症状,不甘心巴巴跑来求医,却几句话就被神医十几岁的小弟子打发走。决明脾气不算好,然而面对病人的时候还是比较有耐心的,皱着眉重新写了个药方,基本上跟苏合刚才写的一模一样。那农夫看不懂,见是神医亲自写的,欢天喜地地拿着走了。

一天下来,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不管是开方、针灸、还是接骨,决明让苏合动手的时候,都有人会希望决明亲自动手,就算是那些没有提出换人要求的病人,也一副怀疑的样子,有的甚至拿了方子没抓药就走了。

苏合非常沮丧失落。

傍晚收工的时候,苏合觉得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从没有这么累过。

当初砂和南风开始跟着诊脉的时候,年纪更小,决明每次只分很少很少的任务给他们,而且大多是简单病症,所以虽然也遇到有拒绝他们诊治的,但相对而言没有太多。而今天苏合面对的质疑显然有点太过猛烈。

决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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