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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相片上的东西我能看的有限,整张照片的重点都是在这铁衣棺上,所以我仔细地看了看,却发现黑色的铁衣棺似乎有些异样。
我看着怎么觉得这铁衣棺的黑色一深一浅的呢,于是我让石头将水灯往上面照近了一些,这才发现上面不是一深一浅,而是在铁衣棺上有一个影子,而且赫然是一个人的影子。
这个影子很模糊,只有一个头、脖子和肩膀,其余的就再也看不清楚了,而我根本就不确定这是否就是拍照人的影子,也就是复制体“冯四”的影子。
但是马上我就肯定,这绝对不是“冯四”的影子,既然拍照的这个人就是“冯四”的复制体,那么身高胖瘦就应该和“冯四”一模一样,而从我对这个墓室的高度判断,整个墓室应该有五米来高,而这铁衣棺有两米来高,被铁链吊着,离了壁顶有一米五左右的距离,也就是说,它离地面还有三米来高,而且从铁衣棺投在石壁上的影子来判断,若果拍照的人站在下面,头顶多只能到铁衣棺的膝盖,再往上已经是不可能了,而铁衣棺上的这个人影,是到了铁衣棺的脖子左右位置的,也就是说,在这具铁衣棺的不远处,应该还有一个人,而且是和它处在差不多的高度!
这会是一个人吗?如果是,那也是一个被吊着的人,那会不会在这墓室里面,还有另一具铁衣棺?
可是在没有看到实际情况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瞎猜,而且我感觉拍照的人是要将铁衣棺给拍出来,这是他想通过照片告诉我们的最明显的信息,可是在这里面,他还隐藏了另一条信息,就是这个铁衣棺上的人影,他想通过这个人影告诉我们更进一步的一些什么。
石头之前也许并没有发现这个人影的存在,看到的时候也是有些意外的神色,我看得出来,他似乎知道照片中的这个地方,但是他却选择了沉默,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且一直都不能说。
见他这样,我也不追问,这张相片已经给了很多信息,于是我将照片还给他,他用油纸包了重新放回到背包里。
我又蹲下身子在这铁衣棺上来回看了一个究竟,除了能看出它是用黑铁铸造出来的之外,其他的,我还真看不出来什么。
可是石头却冷不防地问了我一句:“你还记得在尸湖边上我们看到的黑铁棺吗?”
我点点头说:“记得,当然记得,里面是一具黄金尸,而且尸身完整无缺,就像睡着了一样。”
石头说:“我有一种猜测,这种黑铁,也就是盘陀可以保持尸身不腐,如果更进一步来说,它可能有保持不老的功效。”
我望着石头,希望他给出一些具体的解释,然后他说:“那你还记得那陵格勒峡谷我们在地狱之门的事情不记得,我们在地狱之门里的时间过的很快,里面的一天相当于外面的好几天,这是由于里面强大的磁力的缘故是不是?”
我点点头说:“是这样的。”
然后石头说:“那么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这样改变,我们在里面一天,相当于外面好几天,可是身体的变化却并不与外面同步,也就是说,在里面过了多长时间,我们的身体就发生等量的外部时间的变化,这就形成了一个时间差,也就是说,我们在里面呆一天,其实已经外面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可是我们身体的变化,却只相当于外面的一天,而我们就成功地偷取了剩余的时间,换句话说,我们的生命就比在外面的人多了这些剩余的时间,这样下去,我们的生命,是不是就会跟着延长了好几倍?”
我惊愕地看着石头,石头的这个说法不无道理,可是如果靠这样来长生,那活着岂不是毫无意义?活着却就像被囚禁着一样,那么这样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长生而活着?却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石头说:“这样活着固然没有意义,但是对于一些人来说就有,比如守墓人!”
我的被石头点醒,于是回答说:“还有西王母国!”
石头点点头,这些守护着某件东西的人和部族,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长生,而且他们可以在同一个地方百年千年地等下去,所以,他们和囚禁着实际上已经没有分别,而石头说的这点也就恰好解释了守墓人为什么历经如此久远的时间还活着,就比如施黯。
而石头却将话题一转,他说:“也许这就是禹所积最初被发现的秘密,只是任何人也没有想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于整个禹所积来说,只不过九牛一毛,因为接下来对禹所积的发现,一定让女娲氏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但是也让他们感到了恐惧。”
可是至于是什么样的恐惧,我估计石头自己也不知道,而我就更联想不出来,现在我连禹所积都还想不周全,更别提它可能带来的恐惧,甚至是毁灭。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女娲氏族借助禹所积的力量发展得空前绝后,但是后来却怕了,一定是发生了蛇呢么重大的变故,于是才将它用发光石封了起来,那么基本上可以确定,女娲氏族在昆仑山彻底要封起来的,就是禹所积。
而西王母国的存在,就是守护被封禁的禹所积,确保没有任何人将它打开,当封口出现裂开,她们就负责将它重新封住。
但是这里又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大禹也会找到了禹所积,而且还以铸九鼎的方式,将禹所积有关的内容记载了下来?
难道在西王母国如此久远的守护中,她们突然改变了主意,背叛了女娲氏族?
我暗暗心惊,只从这样一具铁衣棺也能和禹所积如此紧密地联系起来,看来我所经历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已经与禹所积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分开,我可不可以说,如此久远的时光里,禹所积已经渗透到了每一个谜团之中,而我只是禹所积陷阱的一颗棋子?
找不到禹所积,解不开禹所积的谜团,我们就永远解不开心中的一切疑问。
我叹一口气,人心果然是可怕的,为了一个答案,而且很可能是没有答案的疑问,竟然可以如此抛开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第二百四十九章 铁衣尸棺-3
我想到我自己的情形,我何尝又不是这样,当初离这些是是非非很远的时候,我拼命地想掺和进来;现在深陷其中,却拼命地想退出去。可是陷得越深,越难收手,这就是人的无奈,而且现今处在这般骑虎不下的境地,已经容不得我有任何犹豫。
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我,坚信自己叫冯四,在陈记当伙计,爷爷在我年少的时候去世,这样的话,也许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可以活得平平淡淡。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是谎言,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自己又究竟是谁!
所以我必须找到真相,否则这余下的一生,我都会活在谎言与欺骗之中,那我又如何说自己是活着的?
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存在究竟是有什么意义,这将是我抱憾终生,而且死不瞑目的事。
我正想着这些,却突然听得石头在一旁似乎是自言自语说道:“行将踏错一步,就再也无法弥补。”
我看了石头一眼,却发现他的视线一直都紧盯着水潭边的这一具铁衣棺上,这句喃喃的自语很显然就是他的有感而发,我想知道的是,他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整个石洞里突如其来的安静让我有一种危险就蛰伏在身边的预感,因为刚刚酸与的出现,我想,之后肯定又会是一场不平静的灾祸。
我既然已经好了起来,石头便打着水灯往石洞的出口处走,看样子龙门之后应该就是通往了这个石洞,这里应该是往死人塔进去的必经之路才对。
石头就要这样离开,而那具铁衣棺就这样躺在那里,我总觉得就这样将它丢下似乎有些不妥,于是就没有跟着石头出去,石头见我没跟上来,于是扭头看了看我,我说:“这东西我们总不能就把它丢在这里吧?”
可是我看见石头的眼神却变得很怪异,而且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某种揣测,我不明白石头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然后我听他说道:“这东西沉的厉害,就算我们想将它带走,也是不可能的事。”
我总觉得这样的话会有些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不对劲在哪里,我还正在犹豫着究竟该怎么办,只听安静的石洞里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水声,然后我看见有东西已经缠在了铁衣棺的腿上,似乎是正在将它给拖下去。
我看见这般情景的时候,只看见一条细黑的东西缠在铁衣棺上,可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却压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
但是我已经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但是才迈出一步,身子就已经被拉住,石头在我身后小声说道:“我们快走!”
他声音刚落,我就只听身后传来“哗啦”的声音,我回头去看,只见后面的墙壁上像是捅了一个窟窿一样,“哗啦”声正是石块落地的声音,而后面有一个石窟窿,有东西正从里面滚落出来。
在看到这个窟窿的同时,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一个被开凿好的是窟窿,而且在石窟窿里面,我看见了盘陀。
这些盘陀和我在村子里见过的那种一模一样,而且并不是一个,而是有很多,密密麻麻地塞在石窟窿里面。
它们的这个样子让我觉得,似乎这整面石墙上都是由这样的盘陀排列起来的,而且在异变发生的时候,我又听见一声剧烈的水声响起,接着那具铁衣棺已经落进了水中。
我只是在水中隐隐约约地看到一条条细黑的触手一样的东西,可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却不知道。
而我们身后,这些石盘陀失去了石壁上的石块的阻拦,陆陆续续地从石窟窿里面散落出来,正朝着我们滚落下来。
我和石头躲到一边上,这些盘陀又骨碌碌地滚落进水潭之中,溅起一阵浪花就再没了踪迹,盘陀沉重,应该是沉到水底去了。
我看一眼石壁上的窟窿,只见里面还有许多盘陀,正陆陆续续地从里面滚落出来,在看到这般情形的时候,石头突然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窟窿里面,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一样,而我也隐隐看出了一个究竟来,这里面似乎是一条被盘陀给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