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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之有何想法但说无妨,只要是徐氏能够帮得上忙的,定全力以赴!”李管事非常干脆的说道。
“慎儿这次为杭州知府虽然不是我的建议,但圣上也知道徐氏和我的关系,所以才这样有所安排。这次到了杭州,我们大力投资杭州,繁荣经济,要知道评价一个官员的政绩还是要看他能不能多交税,这农业税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增长。但这商业税可是大有讲究。不受天时的限制。你我两家旗下控制着不少产业,只要稍加倾斜,便可以轻易带动杭州的经济,慎儿就可以腾出更多地精力来做别地事情,政绩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老师想要在杭州大力发展工商?”李慎问道。
“不错,杭州交通便利,只要稍有投入,便可以有成倍的回报。你也随我到过楚州,看到我在那里的作为,你只需照猫画虎便可以了。不过你可比我省事多了。不用顾忌很多。那些贪官只需要暗中搜集证据交给我来处理就是!”王静辉笑着说道。
“老师,可有什么具体的想法?”李慎问道。
“治理水力、修桥筑路、降低农业、商业赋税,这些手段你也都看我用过。珍泉兄,大宋连年有灾,就连苏杭这等富庶之地也不能避免,百姓吃不饱肚子便会有怨恨,慎儿若是解决不了百姓的吃饭问题,那终究是没办法立足的,但江南大户只会囤积粮食,我们需要更多的船队。
通过海外贸易从占城、泥渤等地运送粮食,把粮价稳定下来,这就需要我们多建粮店和粮仓。珍泉兄可明白?”
“这不用担心,‘食为天’在杭州也有很多分店的。至于运送粮食更是简单的很,我会安排的!”李管事笑着说道。
“慎儿,到了杭州之后,要彻底清查常平仓,弄清楚储备,要是有什么缺失要详细调查,把原委写清楚,要是官员地问题那自不必说。我和你父亲是能够帮助你,但你自己也要多学本事,日后也好独当一面!”
“老师教诲,学生不敢相忘!”
“珍泉兄,等慎儿交接完毕成为杭州知府地时候,便是你我出钱的时候了,当年我在楚州可是花了四十万贯才把楚州的水利弄得完善起来,不过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亏本儿的,日后回报多着呢!”王静辉笑着说道。
“改之说笑了,大宋谁不知道跟着小王驸马做生意从来是不会有亏本儿的!”船舱中传出一阵阵的笑声。
正当王静辉在船上和李管事父子商议到了杭州该怎么做的时候,大宋汴都王安石的府第,王安石和儿子王雳也在商议变法事宜,当然绝对少不了小王驸马的话题。
“父亲,这次驸马自毁前程离开汴都,正是我们大有作为的时候,我们商议良久地各项变法条例现在正是推行的好时机!”王雳一合扇子笑着说道。
看到儿子的神情,王安石不禁想到刚刚离去的年轻驸马,两个人都是同岁,但在见识上却差地很多,他长伴圣驾左右,当然知道这次驸马去职的真正原因。王静辉离职到江南说是去陪妻子,但实际上正是躲开了司马光和文彦博,保安军大捷这是天大的功劳,除了前线的韩琦之外,便就数这个驸马的功劳最大,当别人为了这份功劳争得头破血流的时候,驸马却舍弃了一切远避他方就是为了韬光养晦啊!
“芳儿,驸马不是失势!况且驸马这次走的怎么急,他还不忘个你留下药让你服用,这是对王家的恩情,纵然驸马有时候和为父意见向左,但这份恩情我们王家还是要记得地!”王安石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驸马是朝廷里面的万金油,有他在朝中就算分歧再大,都能够做出最有利于大宋的判断,这份见识连他自己也是非常佩服的。
“阿父,不管驸马是否失势,有他在我们终究是施展不出拳脚,大宋现在已经到了不变则亡的地步,驸马对孩儿是有医治之恩,但与国事是不能讲恩情的!”王雳用扇子边敲自己的手掌边幽幽的是或道:“王改之所做的固然是缓和了朝廷财政用度,但不过是小道,饮鸠止渴罢了,朝廷痼疾仍没有消除,朝中官员因循守旧的现象依然存在,这可不是王改之一个‘寒暑论’便可以解决的,此事还是需阿父来主持!”
王安石摇摇头清理了一下思路,说道:“芳儿,不管怎么说,你让那些御史少上些弹章吧,王改之与国怎样,圣上心中是很清楚的,就连为父我也是很佩服的,驸马不是几道弹章可以扳倒的,与其把精力用在这上面还不如多思量一下变法条例还有什么缺失!”
儿子王雳在暗地里搞的那些事情王安石是知道的,为了免得太深,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他也知道即便王雳再怎么对驸马用计也是枉然,他更想让儿子在真实本事上下些功夫,以其才能未必会在驸马之下。
第一第二百三十六章人情
“父亲,这变法条例已经商讨多时,现在就等阿父上书圣上施行便可!”王雳自信满满的说道。
王安石接过王雳递过的一张纸,上面便是他苦思多年的变法条例,经过自己的儿子和学生加以完善之后才形成今天的模样。这些变法条例都是他毕生心血之所在,也寄托了他富国强兵的愿望。可能是和驸马在一起的时间有些长了,多少受那个年轻人的影响,现在王安石反而对这些变法条例感到有些不自信了,心中升起了一阵怪怪的感觉……
“芳儿,将这些变法条例整理一下,分别誊抄成奏折,明天为父要入宫面圣!”王安石终于下定决心,决定以此来实现自己治国平天下的儒家抱负。
王静辉知道自己离开汴都,少了自己这个万金油来调和,大宋统治高层将会慢慢的发生一些变化,王安石肯定不会甘于寂寞,而司马光又是严明刚正。自己在汴都的时候还能够转移两人的注意力调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旦自己离开汴都,两个同样有着坚定信仰的人之间肯定要爆发出火化。这原本不是王静辉希望看到的,只不过没有想到自己费力周旋了半天,居然把司马光和文彦博给惹毛了,自己若是再不离开汴都来避风头,那势必与他们之间的关系进一步恶化。这倒不是他会怕了司马光与文彦博,除了一个一个驸马的身份限制他以外,他们之间的矛盾到现在为止还是王静辉占着上风,不过他不愿意他们之间的矛盾公开化,这对于一个驸马来说是非常要命的,无奈之下。他甚至将火炮等火器研发工作交给沈括和苏颂来进行,自己却远避江南。
当王静辉刚刚到达楚州的时候。自己留下看家地关良就用信鸽报告了王安石昨天进宫面圣讨论变法的事宜。王静辉接到这封短消息后,心中也不禁有些愕然,不过随即便露出了笑容——王安石变法固然有着破坏性,但现在地大宋已经不是以前他生活过时空的大宋了,物是人非,纵然还是那帮人。在现在的条件下未必能够如同他所熟知的历史一样重演。皇帝赵顼并非是以前那个楞头小伙子,太上皇赵曙依然健在,就连王安石和司马光所领导的中书省也知道向党项人索要战争赔款了,所有人的思路都发生着变化。大宋日渐宽裕地财政,很难想象皇帝赵顼还会如同历史上那样铤而走险发动变法。
王静辉将字条放在桌上。只是吩咐旁边的涅心发信给汴都的关良,让他把变法条例到时候及时送到自己的手上,便让涅心退下去了。对于朝廷中地事情,他决定暂时退避三舍,在自己没有回到汴都之前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王静辉走地时候甚是匆忙。只是苏轼、沈括、苏颂等少数人给他送行,到了楚州他也没有张扬,不过即便是这样,薛向之、曾唯等人还是在楚州城码头上身着便服迎接了王静辉一行人,并且安排在当初知州府后衙住下。
接风晚宴过后,薛向之和曾唯和王静辉详细叙说了这一年来楚州的变化,虽然是晚上,但王静辉在马车中穿越楚州城的时候。可以看到不下于汴都开封的繁华街道,商铺林立到了深夜还在掌灯营业,马车行进的速度也是因为人流密集地原因放得很缓慢,这些王静辉都看在眼中,不用薛向之来说,他心中也明镜的很。
曾唯倒是非常兴奋的向王静辉汇报了楚州市舶司的运行状况,他可没有薛向之这么谨慎,他的家族可是朝廷中的重臣曾公亮可是他的亲大伯,驸马辞官的内情曾公亮早就来信和他说过了,不过没有想到王静辉动作会这么快,刚收到信没两天驸马便到了楚州。曾唯也曾私下找过薛向之,不过对于这个一脸白板表情地同僚,曾唯少有好感,但心中也佩服薛向之为官清正,两人在楚州共事到也是合作默契。
王静辉最为关心的便是市舶司,现在大宋财政最明显的财源增长点便是市舶司的海外贸易税收,其实根本改善大宋财政的地方是王静辉所主张的削减厢兵政策,在他还没有离开楚州之前,财政因为厢兵问题而削减的财政支出足有八百到一千万贯之多,不过朝中除了少数几人能够看清这一点之外,大多数人眼睛都盯着市舶司和大宋皇家海运。这两个机构都有令人非常眼红的巨额收入,大宋皇家海运置于王静辉的直接掌控之下,股东也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这么强悍的实力使得那些想捞好处的人都望而却步,能够做文章的也只有市舶司了。
现在楚州市舶司与杭州市舶司是大宋最为炙手可热的官职,能够进入这两个机构任职,几乎是所有官员的梦想,不过能够在提举市舶司的位置上做稳当的人也是不容易。曾唯由于和曾公亮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而王静辉看这个年轻人品性也很端正,所以才能够做的稳当,在曾唯的领导下,当初王静辉为市舶司所立下的规矩都得到了非常切实的执行,楚州市舶司一直以来运作就非常高效。
王静辉听过曾唯的汇报后也十分满意,他在朝中的时候便很关心楚州市舶司,现在曾唯干的是有板有眼,他心中也是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