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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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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熊一郎又吸了口气:“敝人要进招了。”
  杜云青淡淡地道:“在下恭候,我也许会被迫杀死个不带笑的人,但绝不会错过一个人,十恶不赦之徒,是我去找上他,至于别的人,却是他们找上我的,我也会很慎重,在对方杀手未出之前,绝不会要对方性命的,所以熊师在施展杀手之前,必须要特别慎重。”
  “我会的,但是大侠会不会判断错误?”
  杜云青道:“那倒不会,决心杀人的人,胸中必有一股杀气,那是一种无形的感应,无法隐藏的。”
  大熊一郎笑道:“这一点敝人承认,因为敝人对狙杀这一门功夫下过苦心研究,杀气是必然有的,只是因人而异,有的人招未出手,杀机先露,有的人一直到对方即将剑刀就毙之余,才略透杀机,大侠如果以此为据,遇到个不轻易动声色的,岂不是吃大亏了。”
  杜云青微笑道:“大概还不至于,我遇到过的人都是不轻易动声色的,因为一个剑手修为的高低,就是在于他的自持力,有的人虽然尽量想掩饰自己的杀机,但由于修为之不足,往往在不知不觉间已宣泄无遗,这种人最好对付不过,所以他们都倒在我的剑下了。”
  “要是大侠遇上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那就该我倒下,这本来就是一个剑手的归宿,生于剑,成于剑,也死于剑,抵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活着。”
  “高论!高论!朝闻道,夕死可焉,这是贵国一位哲人的名言,敝人一向未能明白其中的深意,今日听大侠这一解释,才彻然而悟。”
  “这也不是什么大学问呀!”
  “不!对敝人而言,却是一个困扰已久的心头重担,月野流是专司杀人的组合,因此每一个成员担当过杀人的任务,正因为杀的人多,对死的恐惧也日甚,即使是对一个平庸的对手,心中也常生逢惧之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过这一关。”
  杜云青笑道:“这个我倒没有过经验,因为我要杀人时,没人逼着我一定要完成,或是在什么期限内完成。”
  “正因为大侠没有这种外来的压力,所以才能养成平和的心情,体验出那种高超的思想,对敌之际,胸无他念,非敌死,即我死,这原是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但是一个做杀手的人,很少能这样想得开的。
  他们只想杀人而不想被杀,结果反而因为不想死,形成了心中的戒慎恐惧,出手迟疑,不敢深人,反而增加了自己被杀的可能性。”
  杜云青笑笑道:“这倒是不错的。”
  “刚才敝人听到了大侠教诲之后,胸中茅塞顿开,怕死的不能死,不怕死也未必就死,每一战前抱必死之心,反而有了死中求活之机。”
  杜云育道:“阁下是真懂了,那我们下面这一战就很有意思了,请!”
  他比剑作势,大熊一郎也抱剑凝神以待,两人相持片刻,突然像两枝箭似的对飞过去。
  这就是真正的高手,不动的时候,静如山岳,动的时候疾如闪电,快得叫人无法看得见。
  一碰一触,叮然响后,二人又退了开去。
  大熊一郎道:“杜大侠好剑法,只是力有未尽,招式只用了三分之一就收住了,不知是何原故?”
  “我说过了,我的招式是为了杀人而出的,熊师既非十恶之徒,不是我要杀的对象,就只有在你要杀我时,为了自卫,我才出手,但刚才熊师杀机未现,也没有到我出手之时。”
  大熊一郎道:“大侠的剑势已经攻成于虚,只要不金劲,刚才那一触之下,敝人已经被腰斩了。”
  杜云青淡然笑道:“熊师言重了,我的那一剑只有那么多的余力,再也无法增加了。”
  大熊一郎道:“杜大侠不必为敝人装点门面了,敝人这一战并非切磋剑术,乃是生死之搏,出招不求胜敌而毙敌,即使落下风,敝人也不在乎了,因此敝人深知大侠那一招的威势,如非在中途剑势藏刃,敝人回招来救是绝对来不及了。”
  杜云青笑道:“熊师,在下杀人容或有失手于对方未笑之时,但绝不会剑落其他部位,除了锁喉一剑之外,也绝不会用斩腰的方法。”
  大熊一郎楞然道:“那刚才的那一剑不是太可惜了,明明可以得手的,却平白地放过了。”
  杜云青道:“不是放过是剑势已过,我用在那一剑上的劲力只有三分,招式也只能运到这个程度。”
  大熊一郎更为惊愕地道:“大侠为什么要如此呢?如此凌厉的剑式却只发出三分的势子。”
  “因为熊师的剑已见杀机,我那一招如果劲势十足,熊师眼见不及救援,必然用于攻势,造成同归于尽,但在下不想与熊师一起并死海上只有在攻势上略留余地,使熊师自然地移招自救,中止了杀着,所以敝人这一剑虽是主动地抢攻,实际都是守势。”
  大熊一郎道:‘守势,意思是说大侠那一剑上是佯作攻势,实际上却是逼敝人移招自救?”
  “不错,因为熊师出手的那一式太凌厉,别无化解之法,在下只有如此,剑法上有言,攻击即最佳之防御,在攻人所必救,主要是为了使对方来救,自然是守势。”‘“如果敝人对那一剑不理会呢?”
  “那我就只有认命了,不过在下是专门攻剑的,知道一个剑手的习性,有些行动是出乎于本能,不受控制的,所以我从不去考虑万一的事。”
  “那不是太危险了,不怕一万,但怕万一,大侠此举不是太冒险了?”
  “也不算是冒险,我不是已经成功了吗?”
  大熊一郎沉思片刻才道:“多谢教诲,敝人再重申一句,不管大侠对敝人几次留情,敝人的主意不会改变,必须杀死大侠,才能生还覆命。”
  杜云青笑道:“我也说得很清楚,适才一剑纯为自卫所采的守势,不是对阁下留情。”
  大熊一郎想道:“敝人要再次出招了。”
  杜云青道:“请!我的以攻为守的把戏已经用过了,下一次不会再有机会了,所以我也要展开真正的攻势了。”
  两人相持片刻,突然再度前扑。
  可是这一次更怪,两人冲到了快接近之际,突地互相急速地煞住了,变成了面对面,杜云青的剑前指,离对方咽喉尚有四尺多。
  而大熊一郎双手执剑,高高举起斜劈而下,停顿的时候,剑正落下三分之一,离杜云青也是四尺来许。
  双方竟是势均力敌,上下不分地对持着。
  可是在几个真正行家眼中看来,不禁大吃一惊。
  因为杜云青的剑势已衰,而大熊一郎的剑势却是合而未吐,他们虽然停顿在半途中,没有把招式用足。
  但胜负之机,却非常明白。
  大熊一郎的脸色又带着一丝的诧然问道:“杜大侠,这一剑若是照出手时的速度看,敝人是输定了,虽然我们各保持的距离差不多,但是大侠的剑势已发九成,敝人则才发出三成左右,如果我们不停手,敝人一定是首遭剑刃,不知大侠可以临时止住了势子,藏而不发了。”
  杜云青深深地叹道:“因为我发现阁下的脸上没带笑,出乎本能的停了手,笑面追魂剑下不杀面容沉重的人。”
  “不是也有例外的吗?”
  杜云青轻叹道:“是的,那是开始时的事了,到了后来,由于盛名之累,不知不觉养成了习惯,竟难以改过来了。”
  “只为了这个原因吗?”
  杜云青深深地道:“这个要命的原因难道还不够吗?”
  大熊一郎道:“杜大侠,临敌犹豫是剑家之大忌。”
  杜云青道:“我知道,我有恕敌之心,敌人却没有恕我之意,就以现在论,阁下就不会放过我。”
  大熊一郎道:“是的,敝人感到很抱歉,因为大侠已经两度在剑下容情了,可是敞人为了职责所在,不能同样以报大侠,因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放过了这一招,以大侠的造诣,绝不会再有第二次疏忽了。”
  “不错!以后我会注意,出手绝不能犹豫,对方笑与不笑都无关紧要,笑面追魂之号不是我自己取的,让对方在含笑中而死固然很有意思,但是把自己的性命赔上却是很没意思的事。”
  “那么大侠是不会怪敝人下手的了。”
  “不会?几度交接,我对彼此的剑式造诣都有相当的了解,如果再行交手,阁下必无幸理。”
  “是的,月野流的剑手虽然不怕死,但是能够活下去。总是件愉快的事,所以敝人一直在设法死里求生,旁敲侧击,也就是等待这一个机会的来临。”
  杜云青笑道:“原来阁下是打这个主意,那就会很遗憾了,阁下虽然可以杀死我,但是阁下自己也难逃一死的,我还有很多的同伴在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大熊一郎笑道:“杜大侠,敝人对贵方的人手并非一无所知,除了杜大侠之外,贵方可能要以荣华格格最高。”
  杜云青道:“那倒不一定,各人有各人的长处,并不是以剑法论高低的,而我这些同伴们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们杀人时,不必守着杜某的种种限制。”
  大熊一郎笑道:“这当然,不过敝人也有相当把握的,相信大侠也看出来了,除了大侠的锁喉一剑能快过我外,别的人未能强过我的逆云三绝斩。”
  杜云青道:“也许吧,不过阁下只有一个人,剑招再精,恐怕也难以挡得住他们联手的合紧之力。”
  大熊一郎哈哈大笑道:“这个大侠放心,敝人并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三名弟子。”
  杜云青道:“你要他们也参加战斗,那可是很不聪明的事,我答应过饶他们不死,我的同伴也会守着这个信誉的,但他们若出手参加决斗,我的保证就失效了。”
  大熊一郎道:“我只是要求在我死于大侠剑下时,才宽恕他们,如果我能杀死大侠,我们就有足够自卫之力,不必再乞命了。”
  杜云青道:“你有没有计算过双方人数的悬殊?”
  大熊一郎笑道:“不必计算,这条大船的后面拖着一条小船,就在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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