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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他们还不满足吗?楚家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不惜大动干戈,也要扶洛王上位?
想到楚家介入后的南方局势,她头疼起来。
她记得楚曦外放任职的地方,便是越州。楚家既早有不轨的打算,夹在南月和灵州之间的越州,想来也不再是铜强铁壁。狼兵一旦北上,突破越州,便可以和灵州的洛王汇合。
灵州刺史方肇宁虽是东宫一派,在此种形势下,必独木难支,很难撑到朝廷大军南下支援的一刻。更何况灵州北面长江以南的柘州,本就是楚家的地盘,这种情况下,轻易挥军渡江南下只是自寻死路。
如此看来,形成隔江对峙的局面,也不过是旦夕之间。到时要收拾残局,必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娥眉越蹙越紧,沉思间,她听到楚曦淡淡道,“那便只需等跋剑行动了。”娇躯忍不住狠狠一颤。
楚曦察觉到她的变化,回过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略一思索后,优雅起身,将她抱起,然后对南月王道,“拙荆身体不适,恕燕某先行告退。”
月邝一愣,没料到他说了几句话便要走。等他反应过来时,燕玄衣已出了殿门。望着他走远,桃花眼中闪过一丝阴沉。这人委实傲慢无礼,若非他是洛王近臣,他定要想尽办法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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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楚曦将她抱上马车坐好,马车开动的一刹,她冷然开口,“原来突厥近来频频动作,竟也跟你们有关。”
他对上她冰冷的注视,微蹙眉道,“突厥如何,并非我等可以干预。”
“那突厥二王子跋剑,为何要听你们的话行动?”她不信的诘问。
他转开眼淡道,“突厥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近两年元气稍复便蠢蠢欲动,也非是意料之外。”
她狐疑的盯着他。天宇一向对北疆防务最是看中,就算突厥南侵,现今的守军也足够抵御,不会调动益州之外的军队往援,对南方镇压内乱,应无大影响。
除非……她突然想到什么的睁大眼睛……姚家?威武侯姚家世代镇守益州……难道他们投向了楚家?
她有些软弱的闭上眼……若是那样,便等若皇都要直面突厥铁骑……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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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头大,估计也没几个人能看明白……可惜不会画地图;所以说明一下吧。
先是北方:突厥在北疆,北疆往南是益州(姚家驻守),过了益州便是京城。也就是说益州是皇都的屏障。
南方:金陵在长江以北,长江以南依次是柘州(楚家的地盘),灵州(方肇宁和洛王)和越州(楚曦外放做官的地方)。越州和南月接壤。南月在越州西南部。
这样清楚一些没?不清楚也没关系,看戏就好了,谋略的部分就自动掠过,不影响剧情。反正就知道小筠这边情况不妙,小楚很腹黑就好了,哈哈
另外……求长评……右边那框好空虚……
对弈(1)
不经意间已到了梅雨纷飞的季节,窗外一地残红,艳丽到了极致却透着令人心疼的颓败。凄清的冷风夹着苦涩的雨细吹进偏殿,吹醒了望着外面出神的俊雅男子。
北方梅花刚谢,南方应已是百花盛放了吧?
“殿下,此事应该如何处置?”儒气十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湛宣觉得呢?”凌筠微笑着转过身,看向坐在下首的斯文男子,不答反问。
蓝湛宣略一沉吟,肃容道,“臣以为此事疑点甚多,需慎之又慎。”
凌筠仍淡笑着踱回了主位,优雅的坐下后,抬眼示意这位东宫首席幕僚继续说下去。
“楚家密使与建业侯密谈,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建业侯虽事后未曾将此事上报,却也可能是认为此事无关紧要。更何况,楚家现在反意未明,若仅凭怀疑,便阵前换将,恐怕难以服众。兼且……”蓝湛宣见凌筠闭着眼,神情莫测,不自觉住了口。
谁知他一停下,凌筠便睁开那双深沉如海的星目,温声道,“说下去。”
“兼且……臣以为,此事极有可能是离间之计。”
凌筠点点头,想了一下,问道,“若姚潜被换掉,最有希望替代他的是谁?”
蓝湛宣答道,“应该是他的副将崔业,此人亦为世族出身,骁勇善战,在军中颇有威望。”
凌筠单手支额,又闭了一会儿眼,蓝湛宣几乎以为他睡着时,才抬眼道,“就让姚潜病一下吧,召他回京养病。建业侯世子姚远才略非凡,可以之代其父。”
蓝湛宣眼中闪过赞赏。果然是万全之计!
近来突厥蠢蠢欲动,北疆形势危急,谁知突然收到密报,说建业侯姚潜见了楚家密使。益州乃是京城门户,非同小可,而建业侯世代镇守北疆,影响巨大。此事稍有差错,天宇便会陷入大乱。
若姚潜急病,则不必降罪责难,亦可以明正言顺将他调回京城。再以姚远接替父位,虽暗暗将姚潜做了人质,表面上却显示了皇恩浩荡。
姚远自小在军中长大,早就深得父亲真传,而且以姚家在军中的地位,自然不难统驭全军。授予帅位,相信也无人会有异议。
凌筠如此处理此事,即防范了姚家真的叛变,又防了离间之计——若姚潜是被人陷害,最有可能代替他的人则嫌疑最大。
实在是妙招。
蓝湛宣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从始至终面带微笑的俊美男子。
太子殿下是玩弄权术的天才。他从不怀疑殿下能带领天宇走向从未有过的辉煌……只要那个唯一的变数不再是变数……
慧心通明,国色无双……那样一个女子,很难将她形容成太子的弱点,却是太子近乎完美的一切中,唯一的变数。有她在太子身边,他总是看不清太子最终会走向何方。
那个女子,太任性,太不羁,她没有一时一刻放弃对自由的追逐,而太子却每时每刻都要绞尽脑汁将她拴在身边。
他们两人总在进行着一种无形的角力,无论谁胜利,输的一方,自然要付出巨大惨痛的代价,赢的一方,怕也难以真正快乐。
这局……在他看来,是死局。
不过此次,殿下肯将自己的变数,转嫁为敌人的变数,这是否暗示殿下已经开始习惯以帝王的心态去面对所有的事情,包括她?
若果真是如此,他便可以大大的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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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无计可消,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李清照
自王宫归来,楚曦便对月邝有所警惕,决定从此不再带她出席任何会见到月邝的场合。虽然他并不惧月邝,但合作期间,还是不宜节外生枝。
剩下的半日,徐思妍是在他的书房中渡过的。她坐在窗边做花痴——看花看到变白痴,他坐在案前不停的写信,然后交给青烨发出去。
想也知道,他就是通过这一纸纸密令,遥控着与凌筠的棋局,而毫无疑问,这局棋弈的是天下。
虽然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但她这个观棋人从不是个君子……然而……望着院中繁花出神许久,她微蹙蛾眉的转头,看向即使伏案疾书亦萧疏轩举、清朗湛然的男子,心中不觉暗恨……有他在,她便只能是个哑巴。
所以她倒是被迫做了回君子呐。
许是被她“幽怨”的盯得太久,他终于无法扮作不觉,抬起清澈无波的眼对上她的注视,“师妹可是闷了?”
她轻哼一声,不客气道,“明知故问。”
他不以为意的淡笑,“再等片刻,我们去外面用晚膳。”
这间酒楼是南月南面的傣罗国人开的,除了大堂是一幢两层的木质建筑,雅间皆是一栋栋极具热带风味的草屋,没有墙,四围以木质百叶帘隔起,通风又私密。桌子是不知从何处弄来的老树根,坐垫是编得精致的草垫。食具亦十分天然,椰子壳做碗,椰子叶作盘。
种种设计,不显粗鄙,反处处透着一种原始的激情。徐思妍坐定之后,便不吝啬的赞道,“果然是匠心别具的所在。潇潇真的长了见识呢。”
楚曦欣然一笑,“师妹喜欢就好。”
菜式颇为丰富,许多热带水果,如椰肉,菠萝和香蕉都用来入菜,对徐思妍来说,新鲜倒占了大多,可口却称不上了。风味嘛,本来也是浅尝辄止,若天天吃的话,谁也受不住。
很多菜里都有一种叫“咖喱”的调味料。点菜的时候,店里的小二一再强调会有些辣,她还以为会如蜀湘一带的重口味。谁知尝过之后发现,虽然味道还算特别,但对她这种嗜辣之人来说,这点辣简直不值一哂。
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轻蔑,楚曦微微一笑,指着椰子叶上用来做陪衬的樱桃形状的小红椒道,“其实最辣的是这‘樱桃椒’,怕是还要烈过湘椒。”
她闻言仔细观察了一番,怎么看那小辣椒都似水果一般,搞不好还带着甜味……想起什么似的抬眼笑道,“师兄算是江南人,自然受不得辣的。”说着话,随手拎起一头小辣椒放入口中,吃了下去,正待得意的鄙视他一次,一股几乎能烧破内脏的烈意便从胸腔深处延伸到了喉咙,然后直冲百会,再经过额头,从眼睛倾泻而出。此时,她只觉得一阵眩晕作呕,伸出手想抓住什么时,楚曦极为识趣的递上凉茶,她连灌了几杯,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此时再看她,眼眶微红,面上梨花带雨,红唇微肿,圆润通红的一如她刚才吃下的樱桃椒……原来樱桃椒不只是形似樱桃,吃下它的人也会变得犹如樱桃……
想到这,他轻笑出声,惹来她怒目而视,却更加的让人忍俊不禁。他不自觉的抬手遮住她的眼,清凉的吻在她火辣的唇上轻浅的一啄后,低叹道,“果然辣得很。”
俺滴新坑:《后现代皇妃物语》
对弈(2)
他突然抬手遮住她的眼,一抹温软在她火辣辣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划过,带了几分清凉和几分迷醉,晕开了一片涟漪。她怔忡之际,便听他略带戏谑的浅叹,“果然辣得很。”
听了这话,她本该立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