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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狼岛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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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清脆,再也抑制不住的逸出红唇。「不要埋怨了,谁叫你不肯等龙涎花开花结果,一意孤行,别人想拉你也拉不住。」

  「妳还敢嘲笑我,这是谁的错啊」分明是她没说清楚,让他不疑有他地由她进行所谓的「中医疗法」

  西方人对东方医学并不熟悉,但是他们接受度颇高地相信黄种人自有一套民族疗法,不亚于高科技仪器。

  因此辛爱波为了取信于他,提出中医说法来掩盖魔药的使用,宣称东方人的药学知识远超过五千年,能以植物的根、茎、叶,或是动物的某个部位来入药,功效奇佳。

  她总不能直截了当地说:我是女巫,所用的法子皆来自魔药书的教导,不少罕见药材皆取自魔界,因人间并无栽种,取得不易吧。

  「你。」辛爱波笑着指向他鼻头。

  「妳还敢笑… … 」看见她的甜美面容,心弦一动的亚烈斯一把拉起她,吻上她鲜嫩欲滴的朱唇。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对她发火,总是忍不住追随她的身影,这不是他乐见的现象。

  「哼!妳老实说,我还要重复几次这样的痛不欲生?」

  「五次。」她比出葱白细指。

  「每次都这么痛?」他说时、银灰色瞳孔微微瑟缩了一下。

  饶是挺拔的大男人,也难免对骨头抽长的痛感到畏怯。

  辛爱波以指轻抚他下巴新长的青髭。「你没用心听我说的话,太不用功了。第一次非常疼,因为细胞重生会扯动肌肉神经,第一时间传达到大脑的痛是相当直接,而且不打折扣。至于第二次的痛觉会减轻一些,一次比一次更轻微,最后该长的都长齐了,自然不会再痛。」

  魔药的成效向来惊人,但研制困难,她用了自个的巫血下去调配,才能事半功倍,顺利地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成果。

  「也就是说一个月后我就能自行行走?」他语气中透着一丝急切。

  「当然不行。」她一桶冰水淋下,浇熄他微弱的希望火苗。

  「妳说什么?!」亚烈斯眼一沉,气急败坏地捉住她的手,拉至胸前冷瞪。

  猛地接触到冷冽眼神,辛爱波怔了怔,心口一紧。「你的伤拖得太久了,总要先复健。」

  「复健?」他松开手,表情愕然。

  「骨头再生还需要适应期,你不能指望它一下子恢复以往的状态,适度的使用它才会渐渐灵活。」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一步一步来。

  这话亚烈斯听进去了,但也质疑一沱捣烂的黑稠物真能治好他的腿疾。「若是妳再骗我… … 」

  她举起手,包住他的左手。「当你的女佣,陪你一辈子喽!」

  半开玩笑半淘气的口吻中有几分认真,若她真治不好他,她也不忍弃他而去,那双缺乏温暖的银灰色眸子里,藏着孤独的灵魂。

  「哼。」他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像她的允诺令他感到满意。男人是很好取悦的,但他并不知情,只觉得心头特别愉悦。「现在你的腿应该没那么痛了,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我的花?」她担心风太大,折断幼苗。

  一提到新栽的花苗,亚烈斯的好心情立即遭到破坏。「不准!」

  「不准?」他又在命令人了。

  「我这儿会痛。」他冷瞪她,牵引着柔细小手,从自己的膝盖往上抚摸…… 

  「啊!你!你不要乱起邪念… … 」她惊羞地想抽回手,脸红得像日晒后的苹果。

  「妳知道我想要妳。」他不放手,让她按向他的亢奋,告诉她他的欲望有多强烈。

  「可… … 可你还在治疗当中,别妄起欲念比较好。」这下子辛爱波连耳根都红了,慌乱的眼四下飘移,不敢直视他赤裸裸的欲念。

  他没说话,只是眼露佻色地朝她耳后吐气。温热的气体一拂,她身体立起反应,战栗不已。

  「亚烈斯,天还没黑… … 」

  「谁说一定要在夜晚?大白天更能看清妳为我动情的模样。」亚烈斯熟练地空出一手掌握她胸前盈挺的小峰,隔着衣物揉搓。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 … 」一声柔媚的娇吟逸出唇瓣,辛爱波当下吓僵了,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声音。

  他将她拉倒在身上,用力地吮吸樱桃小口。「不需要准备,只要接纳我。」

  一波波的快感由下腹涌了上来,那是辛爱波所不明白的感觉,她双腿被拉开,跨坐在他身上,格子长裙一吋吋撩高,修长美腿无可遮蔽。

  她有些不安,也有些不由自主的兴奋,残存的理智正极力拉住她的沉沦,阻止即将发生的事。

  「不行,你… …你的腿… … 小心… … 不可以太… … 太冲动… … 」

  亚烈斯一口咬住她香肩,粗野地撕破她的厚实冬衣。「别在公牛面前摇红旗,妳会被顶得肠破肚斓。」

  他当真挺腰一顶,行动不便的双腿无损他的动作,阴柔和阳刚的部位密实贴合。适才椎心的痛已慢慢退去,两膝的骨头似乎不再有任何生长的动静,虽然还剩下一些抽痛,但不会影响他对欲念的渴求。

  忍耐了多日,他的自制力已到达极限,再不获得宣泄,他真的会发疯。

  「亚烈斯,我会冷… … 」手臂泛冷,但身子像火炉,由内烧起。

  「很快就不冷了,妳不是说了要爱我?证明给我看看。」他忽地静止不动,银眸中倒映着她若隐若现的白嫩双峰。

  爱他…… 辛爱波顿然一震,心口微酸。「爱你就要包容你的一切吗?」

  他不语,只用深邃的眸凝视着她。

  「你真是任性的男人,每一次都要为难我。」她微叹了口气,笑得有些溺爱。

  没做过不代表不会做,拜现代科技的发达,男女的肢体交缠不再是关在房里,它开放得随处可见,教导初学者认识情欲。

  挺起上身,辛爱波手指轻缓的除去蔽体衣物,羞红的肌肤透着可口的香嫩,优美曲线慢慢展现。她一口一口地吮吻他的宽厚胸膛,纤指温柔地剥除他的衣物,很慢很轻地一路往下吻,唇瓣轻得像蝴蝶吻蕊。但她不知道越是轻如蝶吻的动作,越是刺激男人的感官,冷抽了几口气的亚烈斯难耐的弓起腰。

  「坐上来。」

  「坐… … 」吞了吞口水,她瞪大眼,瞄了下他赤裸的下身。

  等不及她的迟疑,亚烈斯猛然按下她的细腰,让自己的火热直冲那不够湿润的甬道。

  他太想要她了,也等得够久,长达半年没有女人的身体像一头饥渴的兽,一旦进入温湿炙热的紧窒里,便完全丧失理智。

  「痛… … 」辛爱波惊叫,痛皱了眉。

  「和刚才的痛一比根本不算什么,妳知道什么叫做痛彻心屝吗?」他恶意的嘲笑,让自己更深入。

  「你… …你这是… …报复… … 」她痛苦的申吟,下唇咬出一道齿痕。

  亚烈斯笑了,邪魅的吮去她唇上血珠。「是的,甜蜜的报复。」一说完,他便猛烈的冲击,一次又一次掠取她的灼热。半掩的门外,一双妒恨的蓝眸怒视着一室chun潮,尖细的指尖在墙面上刮出五道爪痕。

  血液在逆流。毛发像一根根硬刺,扎破微血管,刺入肌肉,迅速地生出毛囊,黑而粗的硬毛如同不听命令的黑士兵 ,一一由表皮冒出。

  凸出肩胛骨的脊椎似在变形,拉扯,扩展的痛彷佛由身体内部传来,几乎要将人类的躯壳撑破,幻化成另一种形体。

  四肢在拔河,紧缩,弓成爪状的十指抽措着,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掌控着蜷缩的躯体,让人亟欲发狂地发出长啸。

  野性在呼唤,旷野的气息像母亲的怀抱,一声一声地召唤流着狼血的孩子,奔驰在月光照耀下的绝崖峭壁,与夜色融为一体。不,不行,不能在这个时候,再等一等,不可以… … 是谁的诅咒,让他承受骨肉撕扯的痛苦?不要再来了,他只求这一夜,不要再让他经历跌入深渊的无助,谁来解除他年复一年的恶梦?

  黑暗中,大地寂静,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他额头,亚烈斯猛然攫住,汲取黑暗世界里的一抹温柔。

  「亚烈斯,亚烈斯,你怎么了?为什么全身冰冷得像泡在水里,还不断冒冷汗?」太冰了,不是人类的正常体温。

  在咆哮中被惊醒的辛爱波连忙按住身旁人抖动的双肩、被子一件一件往他身上迭,层层包裹住汗如雨下的雄躯,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指尖沾到的汗水是沁心的凉意,手掌心满是他皮肤上流出的湿液,还有…… 毛茸茸的触觉?

  这是… … 狗毛吗?

  「不准开灯!」手停在台灯前,一声狂吼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亚烈斯,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病,妳不用管我!」黑暗中,他粗鲁的挥开她关心的手,拒绝她的靠近。

  「可是你的体温很低…… 咦!好像又升高了?」是错觉吗?他皮肤传来的热气似乎高得吓人。

  「今天是几号?」他不在乎忽高忽低的体温,只是低声追问日期。

  她想了一下。「二十三号吧,外头的月亮很圆…… 」

  「不要提起月圆!把窗帘拉上,快拉上!」他急切地咆喊,嗓音低沉得犹如从喉头发出。

  不知该做何反应的辛爱波被动地裸身下床,将厚重的窗帘拉上,阻隔月光的渗透。

  再回头,暗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一丝丝光亮也没有,她小心翼翼地留心脚下的步伐,慢慢摸索回到床边,想看看他好点了没。今天是阳历的二十三号,也是中国人阴历上的十五,月满弦,亮如白昼。但是她细白足踝才一踩上床,先前与她共享欢愉的男人居然发狂似地将她推下床,彷佛她是令人厌恶的细菌,不得接近。

  「亚烈斯,你… … 」她只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没想到自己是否会受伤。

  「滚!马上滚出去,不许再进我房间― ,」他指着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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