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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之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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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可能,”乔纳缺乏自信地说,“不过能开商店的人不会跑去偷油漆用吧。所以你说的不对。开始时,我以为是想刷小船的人干的。可是这一带有小船的只有布兹大叔和列斯先生。何况列斯也不会冒着危险去干那种事啊。怪,到底是谁?是想做什么用呢?”
  “我知道了。”托米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喊道,“马戏团的载货马车呀!”
  乔纳哧哧地笑了,说:“这倒有可能,马戏团的载货马车总是涂成花花绿绿的。但是问题是这一带没有马戏团啊!”
  “是啊,瞎猜也没有用。除了我们注意观察,没有别的办法。我相信,我们不久就会找到涂得花里胡哨的东西的。但是如果那东西已运到里万顿去了,我们就不会看到了,因为没有人会愿意把我们领到那儿去的。”
  “我想,只要布兹大叔能到克拉克尔局长那里去报案,警察就会找到车箱上溅着油漆的货车。会留下油漆污迹的,因为装油漆的桶都开着,货车一晃荡,油漆一定要溅出来。不过说这些也没有用,因为布兹大叔守口如瓶,不打算声张呀!”
  托米手托着下巴,凝神沉思起来。
  “对啦,”他重新坐好,说道,“那天晚上布兹大叔为什么在里万顿呆了一夜呢?在抢银行前一天的晚上?”
  乔纳露出悲伤的神情。
  “说的就是这事,我也觉得奇怪。”乔纳看着他,小声叨咕着,“我虽然不愿意想那事,但是又没有办法。我说托米,布兹大叔要是没有那么奇怪的举动该多好啊,他要是把什么都对我们讲出来有多好。我真是非常担心哪。听着,托米,我请求你向我保证,在没有抓到什么线索之前,对谁都不要说一个字。”
  “拉钩吧!我是不会说的。这事就算这么说定了,不过假如布兹大叔真的卷进了强盗案件那可就糟了。”只是这么想一想,就使托米浑身哆嗦起来。
  “不许你说这种话。”乔纳气愤地喊着,“布兹大叔是不可能干那种事的,他怎么会干那种事呢。他没有理由去干那种事啊,你懂吗?”
  “我并没有说是他干的。”托米红着脸反驳说,“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是你说布兹大叔害怕那个偷油漆的人。他在里万顿那天晚上,一定见到了抢银行的那一伙强盗,偷油漆的人可能也是其中的一个,所以他才不肯去报案,因为怕那些人开枪打死他。”
  “你估计错了,托米。抢银行的人为什么要特意去偷油漆呢?他们需要的是钱啊。他们要那些旧油漆有什么用?别说废话了。”
  “哼,我才不在乎呢。那你说布兹大叔到底怕什么呢?”托米不服气地说。
  “算啦,算啦。我也不知道啊,越想越糊涂。”乔纳忧郁地踢开了地下的柴捆。
  “哎哟,好疼啊!”他一边揉着脚指头一边喊。
  乔纳抱着自己的脚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站了起来说。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我想再和莫里逊先生谈谈。这一带能理解我的想法的,只有他。没错儿,他准会帮助我们。”
  “你不是说这事儿对谁都不要讲吗!”万托米表示反对。
  “确实说过。不过他是例外。你不想和我一起去试试吗?”
  “去也可以。但是得先修剪一下草坪。”
  “好,我也来帮你。那算什么,连一分钟都用不了。”
  实际上,修剪草坪这个活儿并不那么简单。两个人一起整整干了一个上午,然后还得用耙子把草楼到一起。干完之后,乔纳又该回家吃午饭了。等他吃过饭返回来,已经一点多了,而且羌扑也迈着小碎步跟来了。
  两个少年象往常一样,顺着旧砂石坑轻快地走着,然后走上了森林里的小路。不一会儿,他俩就到了头一天放布兹大叔小船的地方,也就是罗斯特池塘的北端。
  “带船桨来就好啦。”托米见了小船,惋惜地说,“那样的话,也许能找到那个鱼杆呢。莫里逊先生不是说找到了就送给你吗?”
  “嗯,可是在布兹大叔不再对我说可以用船以前,我是不打算向他借小船了。”乔纳忧郁地说,“他以为是我把船给弄翻的,好象很不高兴。”
  二人肩并着肩,沿池塘边的小路上走着。两侧茂密的草木把小道挤得更窄了。由于昨天午后下过雨,路面还湿漉漉;树木太繁茂密集了,几天都干不了呢。
  “我昨天从这走过时,正好看见了你。”托米说。
  “是呀,你来得正好,可帮了我一个大忙。”乔纳回答说,“如果没有你,小船里的水无论如何是淘不出去的。把小船拖到岸上来也要费很大劲儿的。”
  为了不被扎着,他俩努力用两手分开杂草和树枝,费力地在前走着,两脚不时地陷进泥里。
  “好象从印第安人那时侯起,这里干脆就没人来过。”乔纳对越来越窄的小路进行评论。
  “是呀,要是晚上有事非到这儿来不可,一下子就会迷路的。”托米呼哧呼哧喘着气说。
  “就是你请我夜里到这里来,我也绝不会来的。我不干,我一定会拒绝。不用说别的,就是说别的,就是踩上一条蛇就够受的啦。”乔纳表示也有同感。
  树木略微稀疏起来,又走一会儿,就看到了池塘的南端,也看到了拴着列斯·赛德小船这面的小栈桥。他俩放心地松了口气,他们看明白了,这条路是绕过池塘的一端,由栈桥到列斯·赛德那小屋去的路,正好和它相交叉。那小屋位于森林更深远的地方,颇有些神秘。羌扑一直在前面走着,但是这时它好象发现了一条熟悉的路,撒腿照直朝前跑去。
  几分钟以后,在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片用树围起来的平地。列斯·赛德的房子就在那块平地的边边上。那块土地约有三、四英亩。列斯·赛德用那块地的大部分种了马铃薯,只种了一点点玉米。小屋用旧木板围着,似乎没刷过油。和列斯·赛德本人一样,他的房子看上去也是灰溜溜的,破旧而又寒酸。小屋只有两个房间。房盖板年久了,变成黑色的,有的已经掉了下来。房梁也象老马的脊背,中间沉了下去。窗上也没有挂窗帘,褪了色的遮窗布满是给折,已经破了。小屋外面有几只疲倦的母鸡四下走着。那些鸡时而无精打采地在一无所有的地上啄一下,看样子也都很灰心。
  列斯·赛德坐在门外的长椅上晒太阳。他的手搭在头上,肩膀无力娜下垂着。没有莫里逊先生的影子,列斯·赛德那台稀里咣当、眼看就要散架子的破货车却停在小鼻的尽头,在它背后露出小型轿车的车棚。
  “莫里逊先生一定在家。我想那货车后面的小轿车就是他的车。”
  “那当然了,赛德先生不会有轿车的,只有那辆旧货车。”
  羌扑箭一般向前跑去,奔向赛德坐着的那条长椅。赛德一动不动地看着地面,好象是睡着了似的,直到羌扑跑到他跟前,似乎是被惊醒了,才抬起头。乔纳和托米先是见他蹲下来抚摸着羌扑的头,突然,他霍地站起来慌慌张张地四下观望。当他看到了他俩之后,立刻疯子似地用力摆着手,好象在说。“别靠近我,走开!”
  他俩吓了一跳,立刻停住了脚步。
  “那家伙怎么啦?”乔纳愣住了。
  赛德先生还在象疯子似地打着手势,让他们快些走开。他一句话都没说,还几次回过头去看自己的房子。他踱起脚,象怕被别人发现他要从这里逃走似的,快步向他们走来。当赛德蹑手蹑脚走近他俩时,又回头向房子那面张望了几次。每回一次头,他长长脖子上的脑袋都轻轻摆动着,那样子实在太奇怪了。乔纳和托米真不知道是逃跑好,还是留在这儿看他惹人发笑的怪样好。
  “哎呀,他到底想干什么呀?我说咱们还是快跑吧!”托米小声说。
  “我不跑。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乔纳回答说。
  俩人原地没有动。突然有人大喝一声:“赛德,你去哪儿呀?”
  那是莫里逊先生从屋里发出的声音。赛德吓得几乎跳起来。他急忙转过身,活象只吓破胆的母鸡似的返了回去。
  “我就来!”他用颤抖的声音边跑边喊,“马上就来,莫里逊先生!”
  当他回到房子那儿,又不安地回头看了一次,在进屋前又拼命打着手势说:快走!他俩又不知所措地对视了一下。到这时,托米最后的勇气也消失了,他倏地转过身去,撒腿就跑。乔纳抱起羌扑,几次回头看看有没有谁从赛德的房子里出来,随后才不慌不忙地跟在托米的后面。
  他们跑到森林边,在前边的托米回头看了一眼,停住了脚步。
  “你干嘛要跑呢?”乔纳放下羌扑轻声说,“没人来追我们!”
  “那倒是啊。可是那个人真象个疯子一样,我可不愿意呆在那地方。”托米气愤地说。
  “列斯是不是疯子那可不好说,”深思熟虑的乔纳说,“我觉得奇怪的倒是他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如果是想说:‘不要走过来!’那还不容易么,可为什么只打手势而不作声呢?使我害怕的倒是这一点。”
  “他一定是个疯子!”托米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反复地说着,“我可不愿意到他身边去!”
  “我本来是有话想对莫里逊先生说的。”乔纳沮丧地说,“看来现在是说不成了。这事先不管它。可是为什么莫里逊先生躲在屋子里呢?可能是有病了,所以赛德才没有出声和我们说话,或许莫里逊先生在睡觉,他不想吵醒他。对啦,没错,一定是因为这个……不,不对,喊赛德先生的声音也不象是有病的样子啊。”乔纳改变了前面的想法补充说。
  “是啊,不但不象病人,那简直象个疯子的声音!”托米表示同意,“一定是在发高烧或者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莫里逊先生可能病倒了,因此才不想和我们谈话。算啦,那我们走吧。看来还是回家的好,没办法呀!”
  一直坐卧不安的羌扑似乎有些自己独到的看法。在他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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