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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但笑不答。
“真的很好笑吗?”气势低下去,又变成了那软软的声音。
“很好看!”勋说出真心话。悯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此后十几天,两人睡同床,饭同桌,一时一刻也没分开。朝中却起了轩然大波。
***
“勋,啊,张嘴。”暖阳宫中,太子塌上,正在上演这样一幕。清朗隽秀身着华袍的太子殿下正侧坐床边,手捧青瓷盅,一勺勺将盅里雪白嫩滑的锦鱼羹送入斜依在床上的人。斜依床上之人,剑眉飞扬,鼻梁高挺,下颌坚毅。虽然脸色惨白,却不掩其英气。衣襟大敞,露出缠满绷带的壮硕胸膛,更添其前所未有的不羁之气。
“殿下,我自己来吧。你我这个样子,不成体统啊!”
柳眉一拧,凤眸圆睁,红唇微翘,娇嗔道:“我喜欢这样,你管我!张嘴啦!”
“唉……”勋只能乖乖张嘴,吞入那细滑鱼羹。
“殿下,这朝堂之上,怕是闹得厉害吧。”勋半晌后问道。
脸色微愣,悯停止喂食,“你即使在这暖阳宫,消息也还灵通嘛!”
“……”勋但笑不答。
“予亲王获罪了。目前暂压天牢。”
“怎么会?有证据?”勋挑眉道,眼中满是不相信。
“刑部尚书张剑庭天天在朝堂上质问他,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予亲王也太不小心了,招兵买马的证据让他拿住。这不是落人口实吗。这下说他意图谋反都不为过。刺杀太子的罪名,他不担,谁担。”悯淡淡地说,眼中满是讥嘲。
“这只是次要,怕是另有机要吧。”
悯刚想开口,贴身近侍小安子近前道:“启禀殿下,礼亲王求见。”
悯扯出一丝冰冷的微笑,“刚想说他,他就来了。有请!”
勋听见,想从床上坐起,悯忙按住道:“你做甚。东西还没有吃完呢?”又将手里的东西喂过去。
“殿下!”勋责备地看他一眼。
“管他呢。咱们只说咱们的。何苦让外人扰了兴致。快吃,凉了就不鲜了。”
“参见太子殿下!”低沉温润的声音响起,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美青年大步往里走来,躬身请安。一张瓜子脸莹白如玉,嵌着一对琥珀色的眼珠,明动异常。眉目如画,薄唇含笑,身材修长高挑,宽肩窄臀,气质高雅,风度翩翩,丰神俊朗。一个给人感觉如温润如风的人。可是躺在床上的勋明显感觉到,这表面温润的男人体内隐藏着一股霸气。礼王忧今年二十八岁,是明嘉帝的侄子,继承了父亲的封号,手握冬阳国八分之一的兵权。
忧刚到门边就听见悯那清冷声音似嗔非嗔地说:“管他呢,咱们只说咱们的……”内心一窒,原本激荡的心情顿时冷却。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嬉笑喂食土,眼中飘过一片阴霾,寒光一闪,如刀刃般直指躺在床上的人。强压住内心的阴郁,脸上挂上那完美的微笑,进门请安。
“忧表兄啊,何必那么多礼呢。快起来吧!”悯专心致志的将勺中的东西送入床上的人口中,正眼也没瞧他一下。内心绝望的伤痛又一次翻转上来,眼睛死死地盯住那莹白的双手,手在宽大的朝服内紧握成拳。
“予亲王这次获罪,表兄功不可没啊。”悯淡淡地说,眼中一片冰冷,“这下子,予亲王手握的兵权该表兄接过去了吧!”
忧一愣,只得笑道:“哪里的话。”
悯看见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开口解释道:“礼亲王这次可是劳苦功高啊。费心费力的审问那被捕的四名刺客。虽然死了两个,可是总算让剩下那两个开口指认是予亲王手下的人雇佣的他们。最重要的是,礼亲王找来予亲王的娈童合欢。合欢亲口指证予亲王意图不轨,这次的刺杀完全是予亲王的意思。那合欢据闻对予亲王极其忠心,他都这样说,予亲王当然只有下狱的下场了。表兄还真是魅力无穷啊……”后面半句已转向忧说。勋顿时心中了然。
忧听见悯这样说,急忙解释道:“不,我和他只是……”
“表兄何必着急解释呢。本朝并不禁蓄娈童。只是没想到,忧表兄也喜好这个……”鄙夷之情立现,虽然眼角带笑,笑意却没有传达到眼中。
忧听见这嘲讽的语言,眼中射出炽烈的光,贪婪地直盯着那可恨又可爱的人。悯啊悯,你为何总是对我冷嘲热讽,不假颜色。我却又不能控制地要把你这个冷心冷血没心肝的人儿放在心上,一刻都不能忘。什么时候你才回像对待勋那样对我呢。心中苦涩一片。自打自己第一次看见悯,就不可控制地爱上了这个可爱又可恶的人,再也没有办法忘记,眼睛从此之后只会围着他转,无法离开。
“不知礼亲王来我暖阳宫所为何事呢?”悯总算喂完了东西,将手上的食器递给下人,再细心温柔地将勋慢慢扶好,掩上敞开的衣襟,转身问他。这期间忧一直盯着那如葱十指。丰盈纤长,莹白剔透,隐隐透出一股红润,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经世上最好的雕刻师穷其一生精心雕琢而成的。就这么盯着那纤纤十指,忧就知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而去,不禁摇头苦笑,自己还真是泥足深陷啊。不过忧怎么也想不到,数年后,整个冬阳皇朝都会在这纤纤十指上断送掉吧。
“礼亲王!”耳边响起了如仙乐般清爽叮咛的声音,忧一下子惊醒过来,只见悯正不悦地盯着他,不免赔笑道:“我失神了,不好意思。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我说,礼亲王来我暖阳宫所为何事?”
“啊,哦,你遇袭后我一直忙着处理,没能来看你。这下子正好事完了,予亲王也被押入天牢了,所以我来看看你。”
“现下你看见了,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刚才礼亲王也说自己乏了,我就不留你了。好好回府歇着吧。来人,送礼亲王!”
“太子……”忧连茶也没喝一口,就这么被悯赶出来了。
***
忧满心痛苦愤恨的回到了自己的亲王府。躺在床上,脑中满是悯的影象,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都不浑然不觉。
这时,被忧自予亲王府遣散的奴仆中带回来的合欢轻巧地推开门。看见忧满脸痛苦地躺在床上,合欢乖巧柔顺地靠了上去,抱起忧的头,细细碎碎吻了上去,眼中柔情一片。忧睁开眼,看见的是两弯淡淡的柳叶眉,再往下,是对狭长的星眸,正满含深情的望着自己,苍白的瓜子脸,娇艳的红唇正轻轻吻着自己。眼前的脸与心灵深处的脸瞬时重叠。悯,悯正在吻他。一把扯过那柔软的身体,俯身压上去,如狂风暴雨般激烈地吻上去,同时手粗鲁地扯开合欢身上薄薄的亵衣,随即用一只手用力捏住那雪白同体上娇艳欲滴的茱萸,另一只手强行从禁闭的幽x中猛插进去三只手指,丝丝热流自花瓣中流下。合欢痛得皱了皱眉,却仍娇媚地唤道:“王爷……”
“叫我忧,悯,叫我忧!”忧烦乱的叫道,边说边掏出自己早已因为悯而肿胀坚挺的肉刃,强硬地猛插进那依然紧闭的菊穴。
“呜……”合欢痛苦地皱紧了脸,纤长的手指抓紧了礼身上的衣服,将价值不菲的衣袍拧成一团,眼中闪过一丝悲哀,顺从地叫道:“忧,忧……”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悯!”忧狂烈地律动起来,肉刃残忍地破开柔嫩的密x,鲜血代替润滑油,使之进出顺畅,手指粗暴地在玉体上留下斑斑红印,但对那高挺湿润的细白分身却置之不理。在这期间,合欢一直深情地唤着:“忧,我爱你!”
“悯,悯……”忧不停地叫道,吻着。悯正娇媚地在我身下喘息,叫喊,不停吐露对我的爱语。腰身急剧一挺,深深埋入柔软的信道,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被蹂躏得艳丽致极的小x尽数吸收,狂乱的眼神回复清明,梦与现实分开,豪不留恋地自合欢身体内拔出沾满体液和鲜血的分身,竟自躺下睡去。
合欢白皙干净的身子已变得惨不忍睹,满身红痕淤青,细白的玉茎仍然高高挺立,鲜红与浑白交杂着自身后流出。合欢将手伸向自己的分身,轻捏缓抚,脑海中想象着忧温柔深情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自慰达到高chao。
平复下来后,合欢拖着满身伤痛,自房后温池中打来清水,先将忧脸上的汗水拭去,再细心地将忧还露在衣外疲软下来的分身擦拭干净,脱下忧的外衣,将他安置好后,最后才走出房间自行去清理狼狈的自己。
走出房门时,他看了看紧闭着双眼似乎熟睡的忧那俊朗又秀美的脸,心中既悲伤又深情,他深爱的男人啊!虽然在他的眼里,自己只是个下贱的娈童,只是那高贵的人儿的不完全替身。可是自己爱他,为了他,他可以强迫自己委身于他人强颜欢笑,可以残忍地将无辜的人致之死地。今后,他也一定会为了他做出任何大逆不道的事。
***
暖阳宫中。
“殿下,你怎能就这样就将礼亲王赶出去了。”勋皱眉道。虽然礼亲王很危险,而且他十分不喜欢他那炽烈的目光盯着悯看,这让他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感觉,可悯这样做也似乎过分了点。悯两眼一翻。这个笨蛋,难道就盼望着自己被别人得到吗。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忧对自己抱着怎样的感情,可是自己的心早已给了一个木头似的呆子,所以他每次见到忧都没有好脸色,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可是这个呆子,居然……委屈之情立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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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自知失言,看见悯那委屈的脸色,心下叹气,将他抱进怀中,靠在自己胸口。
“我是担心你啊……我们都知道予亲王是被冤枉的……那,你就要更加小心才是啊……”
“……我知道!”悯将头埋进勋怀中闷闷地说。“我会小心的。你这身上的伤,我总有一天回讨回来的!”悯轻轻地说,却无比坚定。两人就保持着这相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