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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宫情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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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公子太客气了。薛江是以气力见长,张公子跟他力拼百余招,一定是很吃力,是否需要休息一下呢?”
  张士远淡然道:“休息倒不必了,在下向来在耐力上下功夫,倒还支持得住,只是有一点,那位薛大剑士不能光练劲力,在心性上还要下功夫。在今天这种场合中,使出那种凶毒的招式是不可以的!”
  秦怀玉的脸上一红,薛江的凶招还没有使出,但精于剑道的人,自然明白他以后的变化与目的,这是赖不掉的,只有拱拱手道:“多谢指教,兄弟一定要他以后多磨练心性。其实平时他的风度是很好的,今天可能是因为久战兄台不下,有点发急了,才对张公子诸多失态!”
  “一个剑手万不可有这种失态,弄不好就是一条人命!”
  他仍是老气横秋,拉下脸来训人,秦怀玉的风度一直很好,含笑道:“张公子说得是,以前他从没输过,有点输不起,经过公子的教训后,他应该懂得谦冲了!”
  人家一再认错接受批评,张士远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笑笑道:“下面是哪一位指教?”
  于盛海道:“是在下,张公子的体力恢复了吗?”
  张士远道:“平常我的人练剑对招,至少都在五百招以上,这点体力损耗不算什么!”
  于盛海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快点开始吧,四周有几千观虞,圣上也在台上,我们不可要他们久等!”
  双方向司令台上抱剑恭身,表示准备妥当,候令开始比试,魏徵用手一挥,第二度的决斗开始了!
  于盛海的剑路跟薛江不同,他的个子比较小,剑走轻灵,完全以轻巧的身法,配合诡异的剑招,蹈隙出击,他看出张士远的身材较为高大,身形活动较为呆滞,想以动制静,这本是很高明的战术。
  可是张士远却十分沉稳,判断极准,对那些乱眼的虚招根本不加理会,直到对方的招式有实了,他才出剑招架于盛海空自转了半天,自己急出了一身汗,对方却稳如磐石,一动也不动。
  秦怀玉对两个人的战局十分关心,他就站在旁边观看,这时却深皱起眉头。他看得出,张士远但凭这一个稳字,已立于不败之境,于盛海是输定了,只不过在迟早之间。不过这样子拖下去,对自己是有好处的,一则可以多耗对方的体力,二则可以对张士远多作一番了解。
  但秦怀玉是个心胸磊落的剑手,他希望求胜,却要胜得光明磊落,不屑仗着计或占便宜而得到胜利。
  所以到了一百个回合时,他就开口叫道:“停!”
  于盛海很听话,边忙收剑跳开了,倒是张士远问道:“胜负未定,驸马为何叫停了?”
  秦怀玉道:“胜负虽未定,高下已分,不必再比了,这一场舍间认输,兄弟想让张公子省点时间,以便兄弟讨教下一场!”
  张士远道:“驸马曲意相让,在下十分感激!”
  言下之意是表示接受了,事实上也十分明显,于盛海已汗流浃背,喘息不已,张士远神定气闲,从容已极,高下分明。
  秦怀玉道:“张兄的第二战根本没有用力,兄弟想也用不着休息了,就此开始第三战如何?”
  张士远笑笑道:“多谢附马赐教!”
  辅公府的人十分兴奋,擂鼓喧天以助阵,张士远连胜两场,将比数拉到二比二的平手,这一阵就是输了,也好看得多。
  因为已经竞技,翼公府的三剑客都是第一阵就全胜,没有斗第二战的机会,张士远能击败两名剑客,已经是轰动长安的事。
  至于对秦怀玉,谁也没指望他会胜,秦怀玉的剑术冠绝天下,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秦怀玉与张士远开始了。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双方各出精招,剑来剑往,杀得难分难解,在司令台上的皇帝都忘其所以,站起来大声叫好招。
  这位皇帝倒很公平,不单为自己的女婿捧场,张士远有精招时,他也同样地叫好,因为他也是个很高明的剑手,在技击上的造诣很精,看得懂好坏。
  到了五百招时,两人已决斗了将近一个时辰,两方仍是兴致勃勃,兀自不肯歇手。
  司令台上却连连摇旗鸣金,是仲裁人宣布止手罢战。两个人虽然是在激战中,却没有混乱,一起收剑退后,双双来到司令台前。
  秦怀玉道:“大夫,怎么下令止斗了?”
  魏徼道:“我这仲裁人做不下去了,一颗心差点没跳到腔子外面来,不过下令止斗的却是圣上!”
  “秦怀玉移目看向皇帝,皇帝也道:“你们两个人的剑技已臻化境,并称一时瑜亮,再斗下去,勉强分出个胜负也没多少意思。因为一场之失,只是疏忽而已,并不是剑技上有所不如。你们认为这个说法如何?”
  张士远一恭身道:“陛下圣明,驸马剑技无双,实非草民所能比,只是勉强在支撑而已!”
  皇帝笑道:“你也别客气了,怀玉若是真的能胜你或不如你,朕也不会叫停了,正因为你们两个不相上下,朕才判你们平手,并列冠军!”
  张士远和秦怀玉同时恭身道:“谢谢陛下!”
  皇帝道:“可是有一个问题,这奖品该给谁呢?”
  张士远道:“奖品有两件,那‘天下第一剑’的匾额,草民不敢愧领,该是附马所得,草民求赐玉佛足矣!”
  “天下第一剑”的匾额出自御笔,虽不值钱,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秦怀玉无论身份、地位、声名,都是张士远之上,这是很合理的分配。
  皇帝也很高兴,亲自把玉佛捧起送给了张士远,他屈膝跪下,受奖之后,立刻成为大家注目的焦点。
  但是他捧着玉佛,一直走到校场的东边一个小帐蓬中高声道:“有请应国公武二小姐!
  武媚儿那艳绝人寰的姿容和身躯又出现在人前,张士远微一恭身,双手献上了玉佛,武媚儿大方地接了过来,在他的颊上一吻,造成了另一次的高潮。
  竞技过去了,但是几天来,长安的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故事仍然是那天的一切经过。长安市上有几十万人,那天去参观竞技的,不过才几千人,靠着那几千人绘声绘影的描述与传播,变得更为戏剧化了。
  被谈得最多的自然是张士远和武媚儿了,风流美艳的武媚儿本来就是大名人,现在则更为出名了。
  但是传言中风头最健的是少年剑客张士远,他被形容成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才貌俊美,剑技无敌,与翼公府的驸马秦怀玉打成了平手,虽然他没有取得那方“天下第一剑”的匾额,但无形的,他也是“天下第一剑”。
  尤其是他在得奖之后,竟把那尊价值连城的御赐玉佛,当众送给了武媚儿,这份出手,这份豪情,使张士远一夜之间,成了无数少女们梦中情人。很多人都暗自后悔,那天在出赛之先,不该把花圈送给了秦怀玉,白白地便宜了武媚儿那个狐狸精。
  秦怀玉虽然也是美男子,而且本事也英雄了得,但是他已娶了公主,成了附马,不可能再对自己多加注意了。
  张士远也忙得很,他一战成名,成了大名人之后,许多豪门巨室,争相结交,遣人送贴子到辅公府请他赴宴,却被他全部拒绝了。
  这自然是很失礼的事,也得罪了不少人,辅国公世子李存忠逼得向人家道歉解释:“我这个表弟生来是疏野的性子,不解人情世故,他不肯赴宴,我也没办法,连家母都怕他不过!”
  有人问他道:“令堂早岁流沛,听说都没有亲人了,怎么又跑出一个侄子来了,而且他是府上的家将……”
  李存忠笑道:“这个表弟不是家母娘家的亲人,而是她老人家结义兄长的,家父母对廷坚舅舅十分尊敬,因为二老的事业,得廷坚舅舅的帮助太多了,故而对这个表弟十分宠爱。
  挂名家将,只是便于他出面竞技而已,实际上他是名符其实的王子,舍间哪用得起这种家将!”
  揭穿了张士远的身份,总算消了张士远拒宴的气,他的身份太不平凡了,自然有傲气,不喜欢一般应酬了。虬髯客已在海外余国自立为王,可是他在中原的影响力仍是很大的,连皇帝也惹不起。
  被拒的是皇叔李道宗。寻常的人,李存忠也不必登门去道歉解释了,李道宗是高宗胞弟,一直追随着兄长办事,虽然没多大才干,但是李家的风水好,得了天下,他自然也成了炙手可热的皇亲国戚。李道宗辈尊位高,偏偏气量小,李存忠不想得罪他,才去作了这份说明,也断了他的念着。
  因为李道宗有个女儿,名列长安十大美人,正待字闺中,李道宗一心想招个才貌双全的女婿,多方物色,始终难得其选。
  他本来还嫌张士远的身份太低,但是郡主对张士远十分欣赏,他才想降格以求,李靖的妻子张出尘被封国夫人,她的侄子也就差强人意了。现在知道了张士远的身份,他算是断了指望,虬髯客的儿子,自然不可能招赘上门为婿的,李道宗又只有一个女儿,舍不得遣女嫁远,这个念头只有打消了。
  张士远这几天是很忙,他忙得在长安的歌台舞榭间追逐着酒色。长安声色是天下知名的,长安的歌妓以色艺冠绝全国,能歌善舞,个个貌美如花。
  张士远在扶馀国中是王子,自不乏美女侍候,可是他来到中原之后,看到中原女子的肌肤细腻,婀娜多姿,那一种娇柔之态,却是海外艺女所不能比的。因此他尽情地享受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轻歌妙舞之中。
  由于国丧将届满,市上各业已渐恢复,平康里的乐户们也慢慢热闹起来,张士远玩得很起劲,虬髯客在中原仍然有着许多生计营利的生意,足够供他大把地挥霍,因此张公子在平康里已是一个知名的豪客,哪家来了一个知名的姑娘,张公子一定第一个报到的。
  陪着他玩的人,一个是辅公的小儿子李存仁,—个是鲁国公程知节的幼子程铁驹。
  三个人年纪差不多,也都有一身不错的本事,他们都不带家将,为的是怕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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