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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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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等,自己要回忆的不是这些,是什么来着――陈薇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料,手指能隐隐感觉到腹部上的一道竖着的长长的疤痕。

对,就是它。剖腹产留下的刀疤。

记那个护士曾经说过,剖腹产后刀口缝线,可以选择两种不同的线,用肠线,就不用拆线,肠线自己可以融合入身体,但腹部的疤痕就会比较明显,而用另一种不会融合的线,需要5天后拆线,还要吃回小苦头,但疤痕较小。

记得自己毫不犹疑选择了后一种线,倒不是考虑什么疤痕小不小的问题――王路要是敢为了这嫌弃老娘,看老娘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只是想早早出院回家。

那个护士说,那后一种线叫什么来着――

陈薇眼睛突然一亮――丝线!那种线是丝线!

王路前段时间,从山下带来过两床被子,说天凉了好盖――自己还好一通笑话他,盖那被子,都要等年尾了。

那被子,是蚕丝被!

临第五十五章缝扎

陈微是个很单纯的人,不但单纯,而且还认死理,不但认死理,还喜欢钻牛角尖。

这种人,认准了一条道,就死不回头。

记得陈薇那年被学校领导升了个小官。

把陈薇激动得不行不行的。

回家后,躺在被窝里,跟王路说,明天要好好谢谢校长大人的提拔。

怎么谢呢?

给校长办公室――――塞个信封。

里面放着――――一封感谢信。

王路笑得满床打滚。

这都什么年代了?!

你放人民币放三江购物卡放金戒指还差不多。

放张感谢信?!

陈薇被王路笑得脸涨得通红。

结果,第二天,陈薇在下班前,乘校长不在,从门缝里往他办公室塞了封信。

信里装的――――是封感谢信!

唉呀,这牛角尖钻的,九头牛也拉不回哟。

但是恰恰是这种单纯认死理的人,一旦认准了一个主意,就会踏踏实实做到最好。

陈薇不再多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王路一眼,转身忙碌开来。

取泉水,细细洗刷了两个不锈钢锅子,又用热水烧过,不留一点油花。

捡了一支最细的针,用磨刀石又磨了一遍。

放不锈钢锅子里,盛上清泉水,烧。

烧了一个多小时,其间,换了5次水。

与此同时,拆开蚕丝被的被套,从内里的蚕丝絮上,挑了6条长长的蚕丝。

一样放到另一个不锈钢锅里,也盛上水烧,同样换了5次水。

取出针和丝线,分别放在两个用酒精清洗过的瓷碗里,泡了又是整整一个小时。

等针和丝线用酒精消毒时,陈薇一遍又一遍洗手,洗手前,先用磨刀石磨了磨指甲,力求每个指甲平滑圆整,洗完后,不用毛巾擦,而是自然风干,再用酒精擦拭。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入夜了。

陈薇叫回了守在山道上的王比安,让他锁上龙王庙的铁门。

又叫王比安从厨房里取了支蜡烛,点上,放到卧室床头边。――市区的杂货店如今很少看到蜡烛了,咖啡店里倒是有,情趣小蜡烛,但在农村,时不时在夏季用电高峰时,还会断电,家家都备有蜡烛。可惜,王路从山下找来的蜡烛,只剩这一支了。

陈薇叫王比安拿着弩,守在铁门后,认真地吩咐:“看好大门,等会儿,不要管房间里传出什么声音,你都不要进来――除非是妈妈叫你。”

王比安懂事地点点头,突然问道:“妈妈,你是不是要给爸爸治伤?”

陈薇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你不要进来,免得打扰到妈妈。”

王比安猛点头:“妈妈,你放心去给爸爸治伤吧,我会看好大门的。”

陈薇转身回到卧室,床头,放着两只盛着酒精的碗,一只里泡着针,一只里泡着丝线。

很简陋的两样东西。

但能救王路的,也是它们。

陈薇没再迟疑,坐到王路腿边。

取了一团酒精棉,又擦了擦伤口――没用,血还在不停地流。

陈薇从碗里取出针,又挑出了一根最长的丝线,眯着眼,就着摇晃的烛光,穿上了针鼻。

单股线,线尾,打了个结。

陈薇低下头,左手两指捏住了伤口两边的肌肉,稍用了点力――王路无意识地哼了哼――右手捏住细小的针,一针扎了下去。

这比缝衣料难多了,针一入体,肌肉就自然产生了反应,收缩,夹紧了针,陈薇用指甲盖用力一顶,针一下戳入了大半截,糟糕!扎得过头了。

陈微又拎着丝线,把针往外拨,用力过猛,哧一下,针又从肌体里拨了出来。

这一针,白扎了。

陈薇稳了稳心神,重新又一针扎了下去。

这次扎得适到好处。

然后,麻烦又来了。

陈薇手中的针,不是医院的勾形针,平直的进入肌体,从另一端出来后,并不能弯曲着再进入另一头的伤口肌肉,从皮肤上层穿出来。

总不能硬着下针,从另一头的伤口下端对穿出来吧。

陈薇硬起头皮,把针斜挑起来,顾不上血从伤口里一股一股流出,狠起心肠,扎入了伤口的另一端。

针,穿过了,引过丝线,轻轻拉紧。

回针,与丝线尾绕了一下,打了个小小的死结。

第一针。成功。

陈薇的眉头全是汗,她用衣袖擦了擦,埋头,继续第二针。

不断涌出的鲜血,让陈薇的手指变得又滑又腻,针头几次滑出了她的手,幸好陈薇提前把丝线在尾指上打了个转,才没让针落到床上。

有了第一针做榜样,余下的针下得越来越利落。

反正,王路昏迷着,就把他当成一大块猪肉好了。

伤口的豁口越来越小。

12针,陈薇密密的缝了12针,这才收口。

针尾比丝线粗多了,不能直接打结收口,陈薇就回针绕了一下,打了个外扣结。

陈薇眯起眼看了看,针脚歪歪扭扭的,以后,肯定会在王路腿上留下个大疤痕吧。

血,终于止住了,伤口的针脚处,只是渗出一点点血水。

成功了。

陈薇用毛巾擦了满手的血,打开云南白药,重新给王路敷上,想了想,家里没有专用的消炎药,但有治感冒的头孢拉定胶囊,掰了几粒胶囊,把里面的药粉全散在伤口上,又取了四粒,用嘴对嘴的方式,给王路灌下。

这才轻轻包上纱布,用创可贴封口。

陈薇盯着王路的脸――即使在昏迷中,他的眉头也是紧皱着,似乎在忍受着无边的痛苦。

所有该做的,自己都已经做了。

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王路。

陈薇伏下身,脸轻轻贴着王路的脸。

拉渣的胡子,扎得自己脸痛痛的。

陈薇喃喃地道:“老公,你一定要醒来啊。你一定要活下来啊。以后,我再也不嫌你的呼噜声吵人了,不会再让你睡脚后了;你要喜欢用胡子扎我的脸,也尽管扎好了,喜欢不洗脚就上床,也尽管上好了;吃了饭,你不洗碗没关系,我来洗;洗玩了衣服,也不再巴巴叫你来晾出。还有,还有,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在王比安面前扮黑脸了,吓唬王比安要打他屁屁这种事,不会再让你背黑锅了。”

“老公……王路,我等你醒来啊。”

蜡烛摇曳着,无风自抖了几下,爆了个烛花,最后挣扎了一下,灭了。

陈薇双眼一黑,趴倒在王路身边,沉沉睡去。

临第五十六章打不过,就逃

窗外鸟儿的鸣叫,吵醒了陈薇。

抬起身,揉了好一会儿眼睛,陈薇才发现,自己就趴在床头,睡了一夜。

她连忙探身俯视王路――王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陈薇伸过手指拭了拭他的呼吸,王路的鼻息沉沉,虽然虚弱,但绵长。鼻息喷在陈薇的指头上,暖暖的,带着一点温润。

王路活着!他活下来了!

陈薇喉头有些哽咽,想转身去看看王路腿上的伤口,这才发现,王比安不知何时蜷缩在床尾,也睡得正香。

陈薇轻手轻脚扯过了一块毯子,给王比安披上。

这才去看王路腿上的伤。

纱布下,有块湿湿的阴影,是被渗出的血浸湿的。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与昨天血一股一股流出来,真是天壤之别。

陈薇想了想,用酒精擦了手,给王路换药,依然是云南白药和头孢拉定胶囊粉末,已经凝结的血痂也没去处理。药粉直接撒上,换新纱布包好。

陈薇挺起身,踉踉跄跄走到门外,迎着扑面而来的阳光,长长伸了个懒腰,觉得心情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

王路,已经脱离危险了。

走到厨房,拾把碎柴,到灶头,用火柴点着,放进灶内。

火很快燃了起来,又放进几条大一点的柴,架起来,不要压实了,燃得更快点。

起身,往灶头的大锅里舀了几瓢水,撒进几把米,又取了两枝洗过的青菜,切好,剁碎,一起扔锅里,这才盖上木盖――今天早上煮菜粥。

又添了点柴。

这才有空用冷水洗脸刷牙。

清清爽爽收拾好自己,陈薇随手抓了把稻谷,开了铁门上的链条锁,向庙后转去。

养在竹条插成的篱笆里的小母鸡们,看到陈薇过来,咕咕叫着围了上来。

陈薇撒出了手里的稻谷,小母鸡们立刻聚成一团,翘着屁股争取啄起稻谷来。

陈薇跨过篱笆,到了王路用几块木板搭成鸡舍前,蹲下身,伸进手,在稻草里扒拉了一阵,再缩回手时,手里已经有了两个还热乎着的鸡蛋。

绕过还在争食的小母鸡们,陈薇回了厨房。

把蛋打碎,搅拌成蛋液,放了盐,细心加入和了一点热水的凉水――这可是陈薇独门秘方,虽然王路嚷嚷着没有一点科学依据,可说来也怪,这样的水蒸蛋表面就是平滑,不会起皱――再在上面撒点葱花,拿到灶头的另一眼小灶上,用文火燉。

煮粥还需要一点时间,陈薇又回到了卧室。

王比安刚刚起床,正边打着哈欠,边趴在床头看王路,见到陈薇进来,兴奋地蹦过来:“妈妈,爸爸没事了吧?”

陈薇竖起食指轻轻嘘了一声:“别吵着你爸爸,去,洗脸刷牙,等会儿吃早饭。”

等王比安收拾好自己,又把羊放到后山,找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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