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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西楼-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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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少轩没有答话,淡淡一笑。时而仰望天空,时而注视着那些闭目假寐的锦衣卫们,盘算起来:圣旨应该藏在为首那人身上,只要把圣旨拿到,就等于拿到了罪证。不仅可以免去我们的这次灾难,还可以反告一状。但这些锦衣卫又都训练有素,似是不好对付,现在不要心急,静待时机。 

  想到这里,洛少轩不禁望了望靠在自己肩上的黎雪。自己还可以等,但是黎雪,不知道她撑得了多久? 

  好一会儿,岳凌楼终于给洛少轩上好了药,小心翼翼地瞥了西尽愁的脚一眼,见他的伤势也不比洛少轩轻,有些心疼,微微皱眉,本想顺便给西尽愁也一起上药的,但一抬头就看见西尽愁的一脸奸笑。顿时那点心疼烟消云散,狠瞪了西尽愁一眼,低喝道:「笑什么?」 

  西尽愁一边卷着裤腿,一边道:「虽然我还是第一次被抽这么惨,不过……有你帮我上药,就算再多挨十鞭子也愿意呀。」 

  「谁说我会帮你上药了……」 

  「你太狠了吧?」 

  「反正你皮厚不怕抽……」 

  岳凌楼一边嘟哝,一边把药瓶塞回腰带里,正想低头睡觉,却被西尽愁撞了一下。 

  西尽愁道:「你差别待遇也太严重了,什么叫皮厚不怕抽?我也是肉做的,会痛的!」 

  「喏!」岳凌楼把药瓶塞到西尽愁手上,「自己擦。」 

  西尽愁接过药瓶,见岳凌楼又想低头睡觉不理人,干脆耍赖道:「我的腰弯不下去……」 

  「我大着肚子都没说弯不下腰,你说什么!」 

  「我真的腰疼……」其实是假的。 

  「好啦好啦……帮你就是了……」 

  说着,岳凌楼从西尽愁手里夺过药瓶,往伤口上一洒,就擦了起来,动作比起刚才对待洛少轩,是粗鲁了不少,把西尽愁痛得呲牙裂嘴的,但又忍着不敢叫,怕惊动了那些锦衣卫,只不断在耳边提醒岳凌楼道:「你轻点轻点……」 

  岳凌楼虽然放轻了动作,但嘴巴却嘀咕起来:「才这么两步路就伤成这样,看你以后怎么办!」 

  西尽愁道:「要不我坐车上,你下来跑?」 

  「想得美!」 

  「反正你也不是真怀孕,也不是真女人……」 

  「那我也不想跑步。」 

  「所谓同甘共苦,你有没有带打胎药,把孩子打了,明天跟我一起跑呀,锻炼身体?」 

  「闭上你的乌鸦嘴!」 

  ◆◇◆◇◆◇◆◇◆◇ 

  西尽愁的确是很乌鸦,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在第二天清晨就成为了现实。 

  岳凌楼的打胎药不是药,而是水——一盆从头上泼下来的水! 

  水是锦衣卫泼的,为了把那他们泼醒了继续赶路。 

  岳凌楼的肚子是用棉花塞的,虽然塞得很紧,但被水这么一泼,还是立刻现了原型,扁了下去。岳凌楼坦白从宽,未经拷打就直言供认了自己不但不是孕妇,还是男人的这个事实。 

  为此,他的乘车特权被剥夺,那两辆囚车,一辆关着黎雪,另一辆就关着苏姨。虽然苏姨百般不愿和黎雪分开,但最后还是拗不过锦衣卫的强制,无奈地爬了进去。 

  而囚车后面,则跟了三个人——洛少轩、西尽愁和岳凌楼。 

  洛少轩和西尽愁昨晚已经受伤,比起他们,岳凌楼还算跑得轻松得意,有精力抱怨西尽愁的乌鸦嘴,西尽愁也时而跟他抬两句杠。两人一边拌嘴一边跑,好像路程也变轻松了不少。 

  但没过多久,岳凌楼渐渐变得吃力,脚下摇摇晃晃,好几次都差点跌倒。 

  这时,已经接近正午,太阳变得明晃晃的,三人都被炽烈的阳光烤得昏昏沉沉,只听『啪』的一声,岳凌楼的腿上就挨了一鞭。这一声鞭响,打在岳凌楼身上,同时也把洛少轩和西尽愁打醒了过来,精神一振。 

  西尽愁一急,没考虑后果,就朝那锦衣卫喊话道:「你打他干什么!要打朝我打!」 

  那锦衣卫什么话也不说,几鞭子就抽了下来,全都抽在西尽愁身上。抽完过后,一夹马腹,又骑到前面去了。 

  西尽愁多挨了那么几鞭子,好像还跟没事似的,跟岳凌楼交换了位置,把岳凌楼夹在中间。这样就算再有鞭子抽下来,也是抽在左右的西尽愁和洛少轩身上,打不到中间的岳凌楼。一路下来,的确是岳凌楼的鞭子挨得最少,全都被西尽愁和洛少轩两人挡了。 

  但岳凌楼依然没坚持多久,脸色极差,像是要到极限了。洛少轩也有些担心,安慰道:「再坚持一下,快了……」 

  「快了?」岳凌楼苦涩地一笑,「什么快了,我只知道自己快死了……」说到这里,双眼蓦然一亮,「——我去杀了他们!」 

  「你冷静点……」洛少轩和西尽愁同时凑到他的耳边说。 

  正在这时,马车的行进渐渐慢了下来,最终停下。 

  岳凌楼双膝一颤,坐在地上,气喘吁吁。洛少轩急忙跑到囚车边去看黎雪的情况,而西尽愁则敌意地注视着那个高高骑在马上,俯视着他的那个人。 

  ——很眼熟!真的很眼熟! 

  西尽愁在记忆里反复寻找,但就是想不出他到底是谁。只知道他是这十名锦衣卫的首领,奉命要把他们带到京城。但是……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见过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人不说话,跳下马来,丢给西尽愁一个水袋。 

  西尽愁一愣,虽然手被铁链锁着,但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抬,把水袋接住。那人转身要走,西尽愁却把他叫住:「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那人答非所问道:「这次的事情,和他、他、她、她……」说着依次指向洛少轩、岳凌楼、黎雪和苏姨,又道,「……都有关系。但唯独和你——没有关系!」 

  说着,那人竟挥刀斩断了西尽愁的手镣! 

  那人冷冷道:「我放你走。」 

  谁知西尽愁去轻轻一笑,并不领情,又把水袋扔了回去,「我不走。谁知道你们在耍什么阴谋?再说……如果我走了……没人挡鞭子,这家伙细皮嫩肉的,不知道会被你们抽成什么样子。」说着,指了指软在地上的岳凌楼,岳凌楼朝他哼了一声。 

  那人看向岳凌楼,沉默了一会儿,又对西尽愁道:「你真不走?」 

  西尽愁道:「什么东西都可以欠,就是人情不能欠。你这么好心放了我,这个人情我欠不起……」 

  闻言,那人突然笑了起来,朗声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放定你了!」 

  「哦?」西尽愁越听越昏,「愿闻其详。」 

  那人道:「因为我放你走,不是要你欠我人情,而是在——还你人情!」 

  「我救过你?」西尽愁吃惊。 

  那人道:「你虽然没有救过我,但却给过我一个忠告。我现在就还你那个忠告的人情。」 

  西尽愁脸皮厚道:「虽然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好像有恩于你。常听人说: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泉涌相报。你也别那么小气,只放我一个没意思,干脆大方一点,把我们都放了吧?」 

  「都放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那人大笑起来,「——西尽愁,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走不要后悔!」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西尽愁脸上。 

  洛少轩给西尽愁使眼色,好像在叫他同意。 

  而西尽愁假装没有看到,面对这么大好个逃生的机会,却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老实讲,你们在千鸿一派抓人的时候,有个人的一句话把我感动了一下。虽然那句话不是对我说的……但那种感情是一样的。我想,如果有机会让我也说出同样的话,可不可以把他也感动一下……」 

  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 

  只听西尽愁道:「在天比翼,在地连理,生而同寝,死而同枢——刀山火海,愿随此行!」 




  14…15 

  穿过树林,走上官道,道路虽然平坦不少,但却赶上最难熬的正午。 

  晴空万里,烈日当头,在树林里枝叶阴翳时还有习习凉风,但一旦出了树林,眼里全是白炙的阳光,明晃晃的刺眼。那十名锦衣卫有马骑,有水喝都渐渐支持不住,就更别提没马骑,没水喝的岳凌楼等人了。 

  岳凌楼不止一次地瞪着那些锦衣卫,咬牙切齿,低声咒骂,在意识里把他们碎尸万断。如果不是洛少轩和西尽愁不断提醒他保持冷静,不要冲动,恐怕他早就把囚车给掀了。岳凌楼忍耐到了极限,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便拿着身边的西尽愁出气。 

  「刚才那么好的机会放你走,还死赖在这里干什么?看到你就来气!」 

  西尽愁虽然被骂得冤枉,但也不敢吱声,知道岳凌楼是存心在找他吵架,越搭理就越要吵翻天,干脆闭口什么都不说。让岳凌楼觉得一个人吵没意思,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动停下来。 

  见西尽愁不搭理自己,岳凌楼气得眼睛鼓鼓的。 

  这时,旁边的洛少轩见岳凌楼把西尽愁欺负得连话都不敢说,也有点同情西尽愁了,好脾气地调解道:「他不走也是因为担心你,凌楼……你不要太……」 

  话只说到这里,只觉头顶黑影一闪,随即『啪』的一声厉响,洛少轩的肩膀又挨了一鞭子,被迫收声。抬头一看,出鞭之人竟是那名为首的锦衣卫。那人目光说不出的阴冷,冷哼一声,警告道:「少说点话,多走点路,不然有你们的苦吃。」 

  说罢,一夹马腹,又跑到前面去了。 

  那鞭子没抽到岳凌楼身上,所以那句警告也对岳凌楼没起什么作用。岳凌楼靠近洛少轩,低声打听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东厂的人,还是问洛少轩这名朝中之人比较清楚。但是这次,连洛少轩也似是有些迷糊,没有立刻回答,迟疑了一下,微微摇头,只道:「很眼生……其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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