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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气啊,气自己既然会输给面前这个小身板少年。如果输给一个大汉,他或许会安慰点。更丢脸的是,他既然还输了赌约,要给面前这个少年做随从。
“等一等。我马某人不出来,这解县都快被猴子称王了。李强是我马某人的人,谁敢要他做随从,我就取他性命。”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华服手执一把大关刀的中年大汉,在几十个汉子拥护下缓缓走来。原先李强带来的痞子,连忙恭敬地让出一条道给关刀大汉走来。
“马爷来了,那少年要殒命了。
“诶,可惜啊。这少年会武艺,能打败强老大,再过数年或许是条好汉子咧。“
“哎。难说,马爷或许会把他收为麾下呢。”
在文翰旁的周珑见到马宗来到,脸色顿时一变。文翰眯起眼睛,在如此情势下毫无一丝惶恐,又走到那卖发髻的摊子,这次他大手一抓,不知抓了多小把发髻。然后,对着马宗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文翰用行动告诉马宗,我不怕。要取我性命,便来。
“好胆识。果然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程东,你带二十人去会会他。”马宗那张大脸变得阴沉起来,向他身旁的一位大汉指示道。
程东点了点头,给身后的痞子们一个眼色,带着二十人气势冲冲地就向文翰跑来。
“程东,你还要不要脸!仗着人多势众!好,等我那过命兄弟回来。我一定会让他找你算账。”
周珑看着程东带人跑来,想要以人势打败文翰,不由火气上涌怒吼起来。
程东听到周珑提到那位‘过命兄弟’时,身体忽地一顿,好似想到很可怕的事那般,竟停下了脚步。
“别听他狗吠。马爷我花下重金,与黑风山的大当家‘裴元绍’约好,使他在黑风山与解县必经之道上设下暗哨,只要那狂徒一回解县,大当家‘裴元绍’立刻带领手下发起攻击,让那狂徒殒命。
你等今日只管安心杀人,我与本县县令杨鸿,杨官人已打通气。
今日解县来了贼人,周珑与贼人勾结,我马某人带尔等屠贼。”
马宗露出阴鸷的笑容,有一种大恨得以抒发的姿态。他忍周珑和周珑那过命兄弟很多年了,要不是这俩人的存在,他马某人的商业早就遍布整个河东郡。
这不,那边刚与黑风山的大当家裴元绍立下约定,这头就迫不及待地买通县令‘杨鸿’,想要除掉周珑这颗眼中钉。
而文翰来找茬,正好给了马宗一个出手的机会。如此,马宗便好肆无忌惮地执行他的计划了。原本,他还怕手下的一些人,顾虑周珑父亲的旧恩会有所反对呢。
而文翰此时,却是陷入一阵沉默。内心打着小算盘。
裴元绍,那不是与那出名的牛人‘周仓’一起的黄巾贼。周仓可是关二哥的扛刀将,据说武艺也是一流。
能与周仓混一起的裴元绍,想必武艺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在古史中,他与周仓一同向关羽要求能成为关羽家臣。
但当时仅有周仓出行,其他弟兄则于山中等待。不久后,因其欲夺偶然路过的赵云之马,反遭讨伐战败身死。
这是一个悲催的人物。黄巾之乱结束后,他与周仓落草为寇,那时他还是周仓的老大。只不过,他的命运比较坎坷。
而当文翰回过神来时,见到周珑气得浑身发抖,在指着马宗破口大骂。
“马宗。你狼子野心。不但要害鄙人的性命,就连鄙人那兄弟之命也要害。亏家父待你如亲。”
周珑想不到啊,当日那在自家父亲麾下的那员得力干将,今日竟要害他性命。
“哼,若不是看在你父亲面上。马某人早就让你尸首两地,哪能让你安心生活多年。今日你那兄弟(文翰)辱我在先,马某人也不再顾那旧日情面了。”
“说辞,活脱脱的说辞。鄙人与你这忘恩负义之辈,无话可说!无话可说!”
两人似乎都觉得再与对方多半句,也嫌难受。周珑犹如发癫的鸡公,恨不得立刻神力加身,把马宗活活砸成肉酱才能解气。
“无话可说,那正好。尔等还不动手屠贼,还愣着干什么。”马宗冷哼一声,再次发起号令。
这次那程东似乎内心阴影完全清楚,不再觉得束手束脚,如吃了春药一般带着人向文翰与周珑两人冲来。
“屠贼?好,今日我便来屠个大贼。”文翰没想到,今日自己鲁莽的行为竟会使得周珑大祸加身。
不过,他也不怕。因为面前这群痞子,他视若草芥。
文翰把抓在双手的发髻猛地一甩,抛在了天空之上,如天女散花。
然后,让马宗无法忘却的一幕发生了。
第三章 杨县令
文翰双手如有神功,迅疾而动,随手一抓便飞出数根发髻,投向程东那伙人身上。
一道道惨叫声连连响起,伴随在马宗耳边。马宗望去,吓了一跳,那些发髻准确无误地一根很插在那些人的喉咙上。
那些中了发髻的手下,看是没气了。
那些躲在暗巷了看好戏的县民,也不知是谁喊一声‘杀人了’。顿时,整条大街乱了起来。
原本想着自家兄弟杀俩人,那些痞子并没觉得有什么害怕的。但当他们见到,文翰那如鬼怪般奇异的杀人法,死了二十人后,那群痞子乱了。
程东尴尬地站了起来,不知是否向文翰冲去。刚起他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避开几根袭向自己喉咙的发髻。饶是如此,他的身上不同位置还是中了几根发髻。
“再走三步,我必取你性命。”
文翰眼里寒光一闪,犹如收割人性命的无常。
程东吓得一动不动,而他身后那群痞子更早已吓破胆。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都在等人第一个逃跑,然后自己跟着逃。
这些痞子,平时欺负一下小县民还可以。遇到狠角色,很快就会原形毕露,想要夹着背巴逃回去。
“混账。给我冲过去。谁敢止步不前,马某人劈了他!我等还有这么多手足在这,而贼子只有两人,又有何惧!”
马宗见情势不妙,心狠下来,手起刀落把身旁一个痞子劈开。并大声提醒,自家的人数优势。
“对,没错。我们人多,一人一口痰就能把他俩淹死。”
“就是,那贼人手中没那么多发髻。我就信他能把我们全杀了。到时候我们围上去,把他给擒了,献给马爷!”
“对,围上去,把他擒了!”
痞子群里一阵骚动,比肩接踵,肩碰肩,脚跟脚地冲了上去。
这时,站在前头的程东看着涌来的痞子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强压内心的恐惧,大喝一声再次带领痞子们发起攻击。
望着痞子们排山倒海般的冲来,文翰脸色越来越冷,望着手中剩下为数不多的发髻,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看来今日,没那么轻易完事。
文翰手中一紧,五指夹着三根发髻,对着首当其冲的程东飞去。三根发髻成列三角之势,程东见又有发髻袭来,心里一颤,连忙捉住身旁一个痞子挡在自己身前。
啊。那被程东抓在身前的痞子,惨叫一身,只见三根发髻分别刺入他的喉咙、心脏、鼻梁三处,那痛苦的神态还不吓人。
“他娘的,待我冲到你身边。看我不撕了你。”
程东脸色惨白地把那死去的痞子扔在一边后,双脚奋力蹬起,整个人如追着猎物的老虎以飞快的速度向文翰扑来。
“周大哥,你先回家带着嫂子离开。我来挡住他们。”
文翰且战且退,看情势越来越不妙,怕连累周珑性命。
“贤弟,周珑不是那贪生怕死之辈。虽然不懂武艺,不能帮上贤弟,但却不会舍弃弟兄,做那不仁不义之事。”
周珑一脸坚决地拒绝道。今日,他早已做好与马宗死拼的准备。
文翰听到周珑的话,内心一阵暖意。但却仍是说道:“周大哥,我知道你是忠义之人。但你在此地,并无作用,反而会拖累我不能大展身手。
速速归去,带着嫂子离开。你放心,就凭他们害不了我的性命。你们离开后,我要逃走,那是极易之事。”
“哈哈哈哈。做你等春秋大梦吧。我早与杨县令通气,把城门关了。今日任你等再有能耐,也插翼难飞。”
马宗在后方,听到文翰的话后,大笑起来。
文翰咬了咬牙关,若是平时,文翰大可轻易夺那马宗性命。但如今人势拥杂,他那暗器之术难以发挥,而且那马宗知道自己暗器厉害,早有防备。
“贤弟,你别管我。为兄知你武艺了得,即使城门关了,也有办法逃离出去。是为兄害了你,你不用自责,那马宗狗贼早有害人意,今日之事,只不过是他一个发挥的借口罢了。
只是,如若可以,你带着你嫂子走吧。她命苦,跟着为兄就没过一日好日子。”
周珑似做出一个重大决定,坦然地不退反进。文翰连忙拉住他,冷峻的脸宛如铺着一层寒冰道。
“周大哥,今日我与你同生死。而且,我保证,如若我等丢了性命。黄泉路上,一定有马宗相伴!”
马宗仿佛感觉到,文翰投来的阴寒目光,浑身不禁一颤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恼羞成怒地吼道:“异想天开的贼子。弟兄们,你给我听好了,谁给我取这贼子性命。马某人赏他十两白银!”
“哇!十两白银啊。”
“那够我花好几年啦,冲啊!”
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群痞子个个好似不要命的冲得更快了。文翰抓在手中的发髻,变得越来越少,情势越来越危急。
就在此时,在暗处观战许久的人,发出了一道声音打乱了整个局面。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敢聚众闹事,害人性命!难道当本县令是尔等家中花瓶,一个摆设吗?”
穿着胸口有着一个大大‘汉’字兵服的士兵,排着一条整齐的列队巍然而来。带头的是一穿着官服,骑着黄马的官员,他冷着张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众人。
带着兵马来的,正是解县真正的执权人。县令,杨鸿。
“这,杨县令。大人您不说吩咐小人击杀混入县里的贼子吗?”
马宗连忙跑到杨鸿跟前,一脸谄媚地笑道。
“闭嘴,本县令何时让你捉贼。而且,周珑,周赌坊是本县出名的好汉。平时行善积德,人人称赞其品性。怎可能是会与贼子勾结。
而且我观那少年武艺了得,相貌堂堂,又怎会是那抢人财物,害人性命的穷凶极恶之徒。
倒是本县令觉得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