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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一句话:撕开脸皮,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即使说有什么,也是他们做了初一,我才做的十一——本来我是想做十五的,可惜队员们进球进得实在太累了,我不忍心。
我说:这场比赛的结果是完全正常的,是全队上下充分准备的结果,尤其是负责送钱的老刘同志,那么多钱,拎得他手都酸了……实话不怕告诉你们,绵阳队是经我手调教出来的,他们存在一些报答心理很正常,你不能因为这种情况就说老刘拎的钱是给他们的,实际上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钱还分彼此吗?
徐根宝同志经常孜孜不倦地教导我们,除了谢天谢地外,还要谢人,至于需要感谢的,除了双方队员外还有……我说累了,让我歇一下。
要我看,国家队剩下的比赛还是由我们五牛队来打算了,也让米卢知道知道谁是真正的神奇教练,绝对不能让一个外国老头在中国耍什么威风,灭了中国人的志气。
还是说净胜球吧,大家都知道,我们和长春亚泰一样,最后一轮都是客场,他们的对手是浙江绿城,那原来可是他们的兄弟球队啊,我不能不防。请大家相信我,下一场我们的对手江苏舜天虽然是强队,但我依然会和长春亚泰一样取得胜利。
我们现在的净胜球比亚泰多三个,但我不能保证二十二轮以后还多过他们。
最后谁能冲A成功,那就要看谁更无耻了——啊,不好,怎么把真话说出来了。
黑哨也是文化
所有的问题早晚都会解决,解决之后肯定还会出现新的问题。这没什么好说的。
先有行为,然后才有法律,法律永远在事件之后。这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们终于有了一些法律了,虽然不太全面——总会有法律照看不到的地方。我们已经说了,只要法律不认为是有罪的行为就不是犯罪,而在这之前,不是这样——只要法律没说是
不犯罪的,那就是犯罪。这进步绝对超过了孙猴子一个空翻的距离。
所以,有专家认为(其中不乏参与制定法律的专家):目前的法律条文里,找不到可以为龚建平老师定罪的理由,所以,龚建平老师不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虽然义愤填膺,但实在没有理由不相信专家的话,假如情况真的如此,我绝对支持无条件还龚老师以自由。一位评论家指出:当时的美国,所有人都知道那事是辛普森干的,但法官就是不判他的罪,原因是在司法介入的时候违反了程序,为了维护法律精神,辛普森无罪。
听说龚建平老师有可能因商业贿赂罪被起诉,而条文可以由最高人民法院出一个“解释”,我和专家老师们一样,认为这样很不严肃。
关于龚建平老师到底是否遭到“逮捕”的待遇,几大体育媒体的说法相互抵牾,读者实在无法知道真相。反正这事还早,擦擦眼睛等着瞧吧。
和龚建平比起来,另两位足协官员的日子恐怕更是难过,听说龚建平已经招了,而某官员已经慌到四处打听情况的地步,以这种慌乱劲头看,他进去和龚老师做伴的日子也不太远了。
拽出来的萝卜肯定带着泥,以龚老师在中国足坛的区区地位,那些曾经有过的风浪他一个人如何驱策得动?
能策划大事的绝对不是龚建平这样的卒子。
足球圈里比较善于发力的,至少徐明算上一个。徐明的生意做到了四川,把全兴改了大河,力道很是生猛,并且甫一站稳脚跟,马上对大哥魏群下手,其杀鸡儆猴的态度宛如司马昭的思想。
我对俱乐部经营管理啦,足协的运作啦这些事情不太明白,但是我曾经把一款叫CM(冠军足球经理)的游戏玩了五年之久,很愿意跟大家诉说一点儿苦处。CM这个游戏具有极高的仿真度——有一次,我带巴塞罗纳队,并且一队二队一起带,虽然辛苦但很有成就感。为了让二队打好,我经常把一队的球员放到二队去踢,很快我的二队就升到了乙级。又过了一年,二队升到了甲级,虽然,那年,我的一队没有拿到甲级联赛的冠军,但我的成就感一点儿没有降低。可是,问题来了,该死的西班牙足协竟然勒令我把一支队伍降回乙级,理由是同一级别的联赛不能有我的两支队伍,我真是欲哭无泪啊。心里愤愤不平,认为是西班牙人嫉妒作为中国教练的我的成就。说实话,如果游戏里能够发外交照会的话,我一定要义正词严地抗议他们侮辱了中国人民的感情。
可惜,我不得不把二队重新降到乙级,并且心灰意懒,很快退休了。
徐明今年刚三十出头,离退休的日子还远,估计他也没有退休的打算,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在甲A里拥有两支球队呢?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西班牙足协的禁令——对不起,我搞错了,甲A是中国的联赛,可能没有这样的禁令。本文开头的时候我说了,先有行为,然后才有法律。以前没有这种情况,足协想管也无从下手。
耗子拖木锨,麻烦在后头呢。今年的联赛取消了升降级,明年呢?
假如徐明的两支队伍中的一支要争夺冠军或者逃避降级的厄运,而这两支队伍又碰到一起,那比赛的结果无论如何都会成了裤裆里的黄泥——是屎不是屎也都是屎了。也不知道该谁来负责,反正足协的同志们都是国家干部,国家会为他们负责的。
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徐明还是有见地的,那就是孙继海的出售。敢于把孙继海卖到二百万英镑,绝对不是一般的NB,但徐明成功了,对成功人士我们没资格指手画脚。小孙争气,运气也还不错,跟着曼城队眼看着就要进入英超了。
在这之前,英超里只有过三个亚洲人,加在一起才上场了十几分钟,这个记录不难打破。但从这几天的消息来看,就说小孙是英超第一人还为时过早,因为李铁那边厢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已经和南安普顿队眉来眼去好久了,如果真的能成功,实在美好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小孙和李铁都是中国最高水平的球员,小孙曾经说过“不想当好球员的球员不是好球员”,这话虽然别扭,也算表达了点儿愿望,虽然,他在曼城(英甲,但是最好)这样的球队也只能当替补,但“不想当好球员的替补不是好替补”,小孙已经是一个不错的替补了,但愿他和李铁都能从替补走向前台,虽然前边的路不一定真的好走。
负距离接触
从物理层面讲,不发生弹性形变的物质是不存在的。只要有压力,弹性形变就一定会发生。所以,所谓的“零距离”其实就是负距离。
具体地说,两个人的手轻轻地拉在一起,就注定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只要碰撞,就会渗透,无论是物质还是思想。
李响被米卢所大量灌输,同时也为米卢提供了一条顺畅的通道。
米卢灌输给李响的是他的足球知识。在米卢之前,李响对足球知识的体验宛若处女之于性,在这之后,李响对足球的了解正像《哈姆雷特》中的奥菲利亚所说“进去是少女,出来变妇人”,不再是吴下阿蒙了。
李响替米卢提供的是一条了解中国的通道。如果没有李响的大力配合,米卢对中国足球、中国人的行为方式甚至中国文化本身能够有现在的理解是不可能的。
甚至可以说,没有李响就没有米卢的成功,所以我对米卢的“李响贡献说”很有同感。同时,作为一个球迷,也很愿意为李响提供她应该获得的那分感激。
花了四个小时看完了李响的新书《零距离——李响与米卢的心灵对话》,说实话,我甚至有些意外。因为在她从前的那些新闻报道中,看不出她有如此流畅的文笔,甚至除了个别成语用得有问题外,没什么大的文法错误。
看了书,才知道,这么久以来,李响和米卢几乎是形影不离的。这一老一少,互尊互爱、互帮互让、殚精竭虑、夜以继日,为了中国足球的发展操碎了身心,让人想不佩服都难。
如果李响是一个翻译,或者是除记者外从事任何一个职业的人,她和米卢的事迹简直是中外合作交流的典范了。一个不容易的男人,一个不容易的女人,全身心地施展自己的才华和风韵,最后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于公于私都是好事。
李响是一个记者。
客观地报道是记者的本职工作和基本素质。虽然人都有自己的感情,不可能在工作生活中完全没有好恶,但记者,应该尽量避免运用自己的好恶去影响自己的工作以及事件的真实——即使你认为没有坏处只有好处,这一行为本身也是对工作纪律和职业精神的违背。以私人感情换来的新闻即使是可信的,也是不宜张扬的,更不用说得意洋洋。在目前的中国新闻界,依赖某种个人关系获取某个渠道的新闻信息,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可以效仿的模式,一种不言而喻的惯例。这一现象带来的直接后果,便是新闻从业人员这一团体的公信力和自尊心的丧失。长此以往,读者将不相信新闻乃至怀疑新闻背后的“渠道”,新闻从业人员同样失去了自己所应该享有的自尊以及公正的判断力——人们看新闻,并没有要求新闻必须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但他们有权力认为记者是在“力求”真实。
我目为师长的程益中说过:“道德是缚在自己身上的荆条,不是拍向别人的板砖。”我们不能无端指责别人道德沦丧,但作为同行,有理由恳请大家尊重自己也同时尊重这个职业。
记者与采访对象的负距离接触带来的影响是负面的,我在祝福米卢和李响在足球领域成功的同时,也希望能引起一些思考,如是而已。
放声歌唱
转播欧洲联赛或者洲际比赛的时候,电视里传出最多的歌声当然是那首“阿类阿类啊类啊类,WE ARE CHIMPION……”。相比之下,广州的球场上很少能听到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