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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君如止只是问了安夜锦一句:“莫悔,你怎么看?”
安夜锦轻起嘴角笑了笑,然后说道:“白姑娘恐怕是出于好心,苦口婆心的劝,毕竟幸福这种事情,交给别人总是不放心。她如此与司徒亦说,便是对司徒亦有情,挺好的。”
盏乐当即开口:“娘,司徒亦他不喜欢白姑娘的,他一直与白姑娘相敬如宾,这白姑娘定然是趁他不知时……”
“是事实了,不能否认。”李潋之开口说道,然后抬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给了盏乐,放在他的碗里,说道:“尝尝看你娘的手艺。”
这算是反客为主吗?
安夜锦一怔,然后抬头看向李潋之。
李潋之很是坦荡的看着她,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
安夜锦哭笑不得扯了扯嘴角,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
君倾泠依旧是咬着筷子,贼兮兮的看着他们几个,还嫌不够热闹似的,还给盏乐夹菜吃:“多吃青菜,长个子,这是姐姐她说的。”
盏乐咬着嘴唇,当即惨兮兮的说:“娘,司徒亦他……”
“吃饭的时候,不谈外事。”李潋之再一次打断他,波澜不惊的继续吃饭。
盏乐这回真是生气了,刚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君倾泠在他的饭碗里面盖小山,说:“乖外甥,多吃点菜。”
他当即吃瘪,他怎么忘记了,这君倾泠可是比他大一辈的。
安夜锦伸手抱过了君子眠,对他们说道:“你们先吃着,我去带他吃饭。”显然是要去喂奶了。
桌面上的人没有异议,他们知道,安夜锦在这里,盏乐与李潋之还是得这样的战斗。
安夜锦抱着君子眠上了院子边的一处阁楼,从外侧的楼梯上了二楼,然后将门掩上,进去之后,先帮君子眠换尿布,刚刚整理一番,外侧的窗却突然被人推开,安夜锦一惊,袖中瞬间出现三枚银针,刚刚回头,她就是一怔。
窗口,一名男子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袍,袖子上用金色丝线绣着流云图案,看起来贵气逼人。他的脸上附着半面的面具,此时正抬头看着她,嘴角噙着笑,他轻盈的跃到了地面上,然后反手将窗关上,轻轻的叹了一句:“呼终于进来了呢。”
安夜锦下意识的后退,眼睛挣得老大,满眼的不确信。
他却站立在那里,痴痴的看着她,然后一边笑,一边嘴唇轻轻的颤抖,似乎是在忍耐着泪水,又好像是隐藏的喜悦。
过了多久才见到这男子?
十一个月了呢,马上就要到一年的时间,他们一直未曾见过,只是能够隐约的知道对方的消息,却不能拥抱对方,明明深爱着,却天各一方,这是怎样的煎熬?
她抬起手来,捂着嘴,豆大的泪滴掉落在手指上,紧接着破碎掉,润了她的眸、她的脸颊。
身后摇篮中的孩子年少不知事,只是安详的睡在那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呼吸声,竟然是这屋中唯一的声响。
“娘子……”他开口唤道,然后大步走到她面前,本想张开手臂拥抱她,却不能确定她是否原谅了自己,便只是静默的站在那里,他看着安夜锦,又低头看着摇篮中的孩子,一会哭,一会又笑,看起来像个疯子。
“娘子,我……”他张了张口,却依旧是这一句话而已。
摇篮中的孩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好奇的看向司徒亦,然后笑眯眯的躺在那里拍手:“狼……子……”模糊不清的音节,带着童音,分外好听。
安夜锦回头看了看君子眠,又看了看面前的司徒亦,终于张开手臂,一下子扑到了他怀里,唤了一声:“小狮,你这个跳窗惯犯,混蛋……你混蛋……我想你……登徒子……我想你……想你……”
她滚烫的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
尼玛,刚刚写完这一章,我就想敲上几个字,全剧终。
马上就要大结局了,大家应该也能猜到吧~~~月末完结,然后补番外。
啊……脸蛋写了六本书,欠了4本书的番外,咳咳……
第一百六十九章我儿姓司徒
楼下正厅之中吃饭的几个人,似乎都有所察觉似的,接着看向了安夜锦所在的小屋。只有盏乐、君倾泠两个武功并不是很好,也不会什么梅花易数的孩子,此时依旧是之前的模样,并为在意,只是继续吃饭。
察觉到的几个人都没有再动筷子,等了片刻,李潋之突然放下筷子,抬头对君如止与顾觅荷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晚辈突然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他说完,立即起身,背脊挺得笔直,也不等两个人挽留,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院落,决绝的离去,似乎是觉得留在这里都是煎熬。
他不是没有脸皮的男子,相反,他是一个十分在意尊严的男子。此时知晓了如此事情,不用安夜锦多说,他已经知道答案。他与白瑶不同,白瑶会因为心中的喜欢,而变得没有理智,甚至是求司徒亦留下。他则不这样做,他这一生都不会对谁卑躬屈膝,就算是深爱的女子也不可以。
在离开音国的路上,李潋之思考了许多事情。安夜锦的、司徒亦的、他自己的,然后在回到烟国之后,他曾经去寻过美人,留在府中日夜寻欢,就算皇兄已死,依旧有着原来的习惯,侍寝之后杀死,绝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除安夜锦以外的女子,他绝对不会心软。偏生,只有安夜锦他分外珍惜,不想用强制性的手段,将她这骄傲的凤凰强行留在他身边。
然后他开始控制自己。他知道自己爱上这样一名女子是多么的不理智,所以他没有再去君家。可是,在知晓安夜锦来到了辽国之后,他还是十分急切的赶来了。他是这般的想要见到安夜锦。
在重新见到安夜锦的那一瞬间,他的欣喜的,他恨不得将安夜锦揽在怀里。可是安夜锦对待他,却是相敬如宾的,对待他温和的笑,然后就好似普通的朋友,闲聊。询问,然后一笑而过。
她对他没有任何的亲切,就与当时她直截了当的拒绝一样,没有任何的其他感情。
安夜锦的心中没有他。
如今,他已经察觉到了楼阁上的些许动静,同样猜到了些许,那么久的不哭不闹,不打不骂。便是安夜锦与司徒亦之间在叙旧吧?她毕竟是女子,对于曾经爱过的男子都是那样的狠不下心来,就好像白瑶。对于司徒亦这已经与她和离了的男子,还是抱有幻想,与其嫁给下一个不合适的人,不如与他在一起。
女人心中是这样想的吧?
或许,安夜锦不是他之前想的那样。安夜锦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不在意自己究竟是不是弃妇,无论何时,她都保持着自己的原则,就算是成为了弃妇,也要找一个合适自己的人。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她之所以与司徒亦这般藕断丝连,就是因为她心中还是爱着他的。
就好像,他爱着安夜锦,无论怎样努力的想要放弃,却还是无法忘记一样。
李潋之突然觉得自己可笑,为什么要等到这种时刻才放弃。可是他总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他又有什么办法?
这样的得到了明确的答案,他也可以死心了吧?知道她如今已经寻回属于她的幸福了,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担心了,顶多,是在司徒亦欺负了安夜锦之后,在最需要的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仅此而已。
他竟然,不想娶妻了。
他怕哪一日,自己耐不住寂寞了,娶了妻子,到那个时候,安夜锦却与司徒亦分离了,那样自己岂不是错过了安夜锦。
仔细想一想,又觉得可笑……她是不会放弃司徒亦的吧?司徒亦也不再会放弃她,他们两个人过得这般不容易,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
他就这么悲惨的出局了,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顾觅荷看着李潋之这样大步流星的离开,突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到了后来,她突然长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白瞎了。”
君如止也看向李潋之,然后点了点头:“的确是个不错的男子,只是没有缘分啊。”
“不如,两个人都收了?让他们入赘?”
君如止瞪了顾觅荷一眼,弄得顾觅荷肩膀一缩,不再说什么了,这种事情,顶多是想想而已,显然实行起来是不可能的。司徒亦有着书生的傲骨,李潋之大男子主义,这两个男人可以为了心爱的女子,许诺一生仅一个人,却不可能聚在一起,与两外一个男人共享一妻的,想想就觉得荒唐。
盏乐不明原因,抬头看着他们两个人,就听到他们在那里小声嘀咕:“你说,我们要不要慢点吃,给那个阁楼上的留口饭吃?”
君如止却摇了摇头说:“他们没有这么快聊完,我觉得你将两个孩子带远点比较实在。”
顾觅荷嘿嘿一笑,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向盏乐与君倾泠说道:“你们两个快点吃,一会我教你们练武去。”
盏乐当即快速的点头。
顾觅荷的刀法好那是五国里面出了名的,能够得到她的指点,当真是三生有幸。
“一会跟我去学下棋。”君如止突然对盏乐开口,然后又看向顾觅荷:“这孩子天资聪颖,若让你带得愚笨了,我可不依你。”
顾觅荷当即不乐意了:“我瞧着这孩子根骨不错,学功夫是极好的,强身健体。你瞧瞧李潋之,如今这身板看着多硬朗,瞧那一身的气概,不都是我们练武之人才能有的?你让他学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出来的都是些娇柔身板的男子,看起来一点气魄都没有。”
君如止一挑眉,看向她,然后笑眯眯的问道:“你是在说我身板娇柔吗?”
顾觅荷一噎,这君如止是标准的书生,她一介武人,当初一生气,就能将君如止扔到床上去,不就是她口中说的娇柔吗?
君如止眯缝着眼睛看了她一阵,突然转头去问盏乐:“依你看,你更想跟谁学?”
这不是得罪人吗?
看着两个长辈都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盏乐觉得压力很大,他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什么来,君倾泠却替他解围说道:“能文能武岂不最好?我们两个一边学爹爹的学识,一边学娘的刀法。盏乐是要做皇帝的人,就跟爹爹多学点。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就与娘亲多学些,不就正好吗?”
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