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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能熄灯是吧?”她开口问。
“别的可以,但是那两根不行。”司徒亦指了指窗前的那两根。
安夜锦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垂幔,总觉得那垂幔不够厚。说不定会透光进去。
司徒亦知晓她一向浅眠,似乎是不喜光线太强,怕睡不着,这才说道:“也就今日如此,明日一早我们要先去见娘,然后进宫谢礼,随后回来,你可以补眠。到时我让人换上厚些的垂幔。
安夜锦点了点头,却有些不敢与司徒亦对视,她其实是觉得将要在烛光下与他坦诚相见。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他再次开口,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直接说,手却牵住了她的手,拉着她起身去到床边。
她的脚步有点僵,别看她平日里面都是应对自如,如今真要做那些事了,她还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亦似乎发现了这点,却不明说,只是在那里偷偷的笑,脸上都是坏坏的表情。他牵着安夜锦的手,突然改了路线,就好像故意似的缓缓走在屋中,一个个的吹灭蜡烛,最后仅剩下两根,这才到了床边两人一齐坐下。
“我是在互换庚帖的时候。才知道娘子生辰的。”司徒亦突然开口,看向安夜锦。
安夜锦一怔,扭头看他,就看到了他温和的笑容。
接着,他握着安夜锦的手,问她:“为何你选那日做你的生辰?”
安夜锦是个孤儿,并不知晓自己的生辰,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了,她抿着唇,回答:“那一日,我开始记事。”
那一日,她穿越来到了这里。
他点了点头,伸手揽着安夜锦的肩说道:“娘子,不如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可好?”
安夜锦越发不明白司徒亦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了,不过讲故事也好,于是她点了点头。
“这个故事还得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说起。”他开口。
安夜锦点头,看来这故事还挺长。
“盘古之君,龙蛇身,嘘为风雨,吹为雷电,开目为昼,闭目为夜……”司徒亦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坏笑着道:“这些,娘子都该知道,那我就来说说开天之后的事情,传说那时有一恶兽,极为凶狠,不少人避他而远之。偏这恶兽一心向往神圣之物,终有一日,他发现了一处圣地,周围有红色烟雾围绕,其中似乎隐藏着宝物,于是乎,他猛的扑了过去,便要拨开红雾……”
他说着,突然翻身,将安夜锦压在身下,然后将手探入她红色的里衣之中,作势就要将她的里衣褪下。
唔……这故事是在说他们不成?
于是她快速向一边躲去,同时开口道:“谁知这云雾极其狡猾,竟然飘于无形,触碰不到,拨开不能。”
司徒亦跟着大笑了一声,随即又凑到了她身边,将她环入怀中,轻轻的亲吻她的发丝。接着说道:“这恶兽次进攻,却未能得手,不但未放弃,反而想要改变策略,想要以进为退,想与之亲近,在去探得其中奥妙……谁知,刚刚接近,他就是一阵神迷,想要放弃已是不能,只因这恶兽一身血液已经沸腾,他发誓,定要将此处宝物拥有。”
他说着,吻一路下滑,落在她的眉上,她的眸上,她的鼻尖,她的脸上,她的唇瓣,细细探索,细细品尝。终于碰触到了她柔软的小舌,他开始追逐、纠缠。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只让她觉得周身更热起来。
一双大手不安分的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抚摩,解开了系在那里的绳索。
因为没有了固定点,她的肚兜显得那般的脆弱,好似随时都能被抽走一般。
他的眸子流转,终于释放了她的唇,吻着她的下巴,接着,是脖颈,看着那胸前雪白柔软,他身体一阵悸动,呼吸又沉重了几分,吻得也越发用力了。
“这处圣地已经心软,愿意接纳这只恶兽,只是不知这只恶兽可会一直安分?”安夜锦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匍匐在自己的身前,她的指尖穿过他的发丝,去摸他的头。
“恶兽进入圣地之中,虽然仅仅目睹了一处的风光,却也开始感叹,这是他今生见过的最美的景色。那里有着连绵的白色梅huā,柔软的huā瓣,含着动人的芳香,他忍不住凑过去品尝,当即惊讶,世间竟有如此美味,突然的,他看到了白梅之中的两朵娇艳的牡丹,不知可否品尝?”司徒亦说着,手已经抽出了她的肚兜,对襟的里衣也被他拉开,露出了她白皙的身体。
他用手握住了她那处柔软之地,一握之下,身体的血液瞬间沸腾,只觉得那里的大小正好,顶出那朵娇艳的牡丹就好似美味食物,让他凑过去,含在口中。
“唔……”安夜锦只觉得浑身酥软,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身体被司徒亦入侵得无力挣扎,只觉得自己置身于火焰之中,难以自拔。这火焰嚣张的在那里咆哮,让她沦陷进去,挣扎不出,到了最后,她竟然开始想要更多的火焰,去温暖她,包围她。
“圣地之主想要恶兽褪去一身的伪装,不知这恶兽可会同意?”安夜锦的手,顺着他的胸膛抚摸下去,去解开他的衣衫。
听到安夜锦的话,司徒亦的动作不停,只是松开了贪婪揉捏的手,去快速的褪下身上的外衣,露出了他的胸膛来。
她的眸中含着盈盈的波光,她看着他,伸手环住了他的背,用自己的指尖,去探索他背上的肌肤。
触手之地皆是火热,只让怀中的恶兽动作更加猛烈,自己的身体就好像huā瓣一般,险些被他热情的吻,与那双大手揉捏到破碎。
他抱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背后将她捧起,接着摆到床上的位置,让她枕在枕头上,再次覆盖上了她的唇,疯狂的掠夺,热情的碾压,就好像是在发泄着自己一腔的爱意。她被爱包围,想要拽过身边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却被阻止。
他含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手顺着她光滑的肚子下滑,坦然她的裤子之中。她想按住他的手,却发现自己酥软的身体是这般的没有力气。
“恶兽带着一腔的兴奋,开始探索这圣地,他走进了一片密林,林中茂盛,却有一道深远,他试探着进入,却发现里面有一处幽深的洞穴,洞穴之外有着潺潺流水,粘腻柔滑……”
“别说了!”安夜锦羞愤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被子里面,却听到司徒亦的坏笑声,接着是他在她耳边一连串的吻,接着他说:“于是,恶兽决定,要褪去圣地的最后一层红雾,去探知其中的奥妙,并且用他已经昂起的斗志,去与那洞穴之中的黑暗力量斗上一斗,不知圣地之中可敢应战?”
裤子在一点一点的下滑,安夜锦按都按不住,她又是羞愤,又是颤栗,最后干脆将脸埋进被子里面喊:“不应不应!”
司徒亦却环住她的身体,用一处坚硬如铁的东西触碰她的背脊,开口说道:“可是恶兽的斗志不许……”
第一百三十八章洞房(三)
什么是羞愤致死?
之前安夜锦不知道,如今她算是知道了。
她真的开始怀疑,司徒亦今日就是故意调戏她,让她羞愤致死的。
他从她的身后抱住她,手握着她胸前的那处柔软,似乎甚为喜爱,有些爱不释手。他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她的脖颈上,又顺着她的背脊向下,让她的身体发烫,更加想要往被子里面钻。
可是这个狠心的男人却一把将她捞了出来,随即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刚刚还在膝盖处的裤子,也被他狠心的踢到了脚下。
而他居然拽着她的手去脱他的裤子,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上去就掐了他屁股一把,不但没让他离开,反而引得他咯咯直笑:“圣地之主是已经开始抵抗了吗?这般轻抚,还真是撩拨得恶兽难受呢。”
安夜锦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在那里不顾形象的乱叫起来:“亦小狮,你再敢戏弄我,我就扒光你的狮子毛,给你扎满银针做胡须!”
“哟,这可如何是好呢,恶兽可是斗志昂扬,势必要与那洞穴之中的黑暗力量斗上几个回合,怎好这般就退让了呢?娘子,你我都是懂得兵法之人,这般的叫嚣乃是无用之举,你觉得是吗?”司徒亦掀起了安夜锦的一缕发丝,深深的嗅了嗅,之后便是一脸的满足,想到之前碰触她长发时,她还是身体僵直,一脸的厌恶,如今已经是这般含羞带怯,这感觉当真是不错。
似乎是在他刚刚到渝州省城,看到她的一个背影起,他就对她这一头秀发记忆犹新,如今依旧觉得这如墨般的长发就好像枷锁,将他禁锢在了她的牢笼之中,而他。就是其中快乐的囚徒。
他甘愿为她画地为牢,一生一世,留在她的牢笼之中,不出不入。
安夜锦咬着下唇。突然很是女王的扬起了下巴,傲视他,接着命令道:“吻我。”
司徒亦轻笑,接着便是顺从的吻她,他的娘子就是这样,对待一切事情都是这般从容,就算是刚刚还会窘迫万分。随即就能自我调节过来,说不定,一会占有主动权的人会是她呢。
用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着她的唇,感受到她的身体从刚刚的僵直,改为了主动迎合,就连口中那温柔的小舌都在主动挑逗着他的舌尖。
真是个调皮的女子呢。
他的心被满满的爱意填充,近乎外溢。他弓起身子,将自己的那根男剑送入到了森林洞穴的入口。
“娘子,剑要出鞘了。”他轻声说着。
“夫君。莫要扎伤了我……”她微笑回答。
他当即额头青筋直冒,随即问她:“你是在说我那斗志昂扬的长剑很尖小么?”
她躺在那里咯咯直笑,也不回答,气得司徒亦直接推入进入,感受到身下娇小的身体一顿,笑声停止,转而成了呜咽之声。
本想一直闯入,可是他的身体却突然瘫软在了她的身体上,倒在那里,抱着她的身体。停留了许久才开口说:“怎么办,仅仅是进入,我就高兴得无所适从了……”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她感觉得到,身体内的那根肿胀得微微发颤,却还是停留在那里。撑得她那狭小空间一阵疼痛。可是,感受到抱着她的人那种喜悦,她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