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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国之路 作者:科林·鲍威尔-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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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职业,也不大喜欢我即将远去南越一年。他女婿是西印度群岛人后裔,他也显然不是太满意。当我们打电话给阿尔玛父母说我们要结婚时,约翰逊向他妻子嘟哝说:“我一辈子都尽量躲开那些该死的西印度群岛人,这下可好,女儿要嫁给其中的一个啦!”我父亲一向抵制南方,约翰逊又抵制西印度群岛人,这周末聚会会是个什么情景!
  我家的人到了伯明翰,爸爸见到还没有人要施加私刑,也就乐得以长辈自居。他向来喜欢参加聚会、洗礼、婚礼、守灵礼和葬礼,凡是让人们聚在一起的活动他都喜欢。现在,这里的约翰逊一家人成了他的终生朋友,尽管在这之前几个小时,他从来不想看他们一眼。
  8月是亚拉巴马最热的时候。婚礼那天,教堂里挤满了人,妇女们不停地摇着扇子,发出刷刷的声音。当J·C·佩里牧师宣布仪式开始时,布鲁克斯陪伴着我从一个侧门步伐整齐地入场,到了规定的位置立定,向右转,鞋后跟咔嚓一响,然后保持立正姿势,仿佛是在操练竞赛场上。我们可以感觉到那些扇子扇动的微风,耳旁阵阵传来人们赞叹而羡慕的私语声。阿尔玛在芭芭拉陪伴下,扶着面色庄严的约翰逊的胳膊,从教堂的中间过道走来。她神采飞扬,端庄大方,令我惊叹。几分钟之后,这个美丽的女子就是我的妻子了。
  婚礼完毕,我们到约翰逊家里出席招待会。我家的人发现南方人的招待会原来不大一样。没有烈酒,没有音乐,点心也很少。人们从前门进来,放下礼物,在来宾册上签名,跟排成一行的主人一家人握手,然后走进餐厅,接过有人递上的一杯果汁饮料和一块蛋糕,随后走向厨房,放下空杯子和碟子,最后被引导到后门告别。招待会持续了一小时多一点。我父母当场就开始计划回纽约后要另举行一次结婚招待会。
  阿尔玛和我的新婚之夜是在A·G·加斯顿汽车旅馆内度过的,那是一对黑人夫妻在这城市里能找到的惟一像样的地方。旅馆老板加斯顿是一个黑人百万富翁、企业家,向黑人推销人寿保险而发了财,因为各保险公司不屑于向黑人做这种生意。第二天,阿尔玛和我飞回波士顿。这时,杰姬·菲尔兹已搬走了,我住了进来。这套一居室的公寓是我和阿尔玛初次见面的地方,当时我的朋友迈克·亨宁堡刚开始他与杰姬的浪漫史,是他把我带来的。但他俩后来没有谈下去。星期一上午,我恪守诺言,回营向艾伯纳西中校报到,阿尔玛也回到波士顿听力弱者互助协会工作。
  几天后,我在我们家里接了一个电话。那打电话的人一听接电话的是男人声音,显然困惑不解。“你是谁?”他问。
  “科林·鲍威尔,”我回答,“你是谁?”
  “我是阿尔玛的未婚夫。”他说。
  “你好,”我说,“我是阿尔玛的丈夫。”
  谈话尴尬地结束。阿尔玛和我显然还没有来得及把我们结婚的消息通知我以往的情敌。
  过了一周,一个星期六上午,有人敲门。我只穿着一件汗衫和一双拖鞋,急忙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漂亮小伙子,手里拿着一盒糖果,脸上露着笑容,可是一见是我,笑容顿时消失了。他无礼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说明了我在这家庭中的地位。阿尔玛从卧室走出来,我出于礼貌走开,进了卧室,断断续续听到了他们气氛紧张的简短谈话。那位来访者走了。我出来一看,那盒糖果也跟他走了。阿尔玛对我说,那只是一个老朋友而已,他说什么未婚夫是夸大其词。从那以后30多年来,阿尔玛用事实证明她说的话是事实。
  我们婚礼后不久,又在我们鲍威尔家再次举行了结婚招待会。客人们下午就开始陆续光临,地下室的起居间内挤得满满的。一直热闹到最后一滴兰姆酒喝尽,那已是凌晨4点钟了。阿尔玛经受住了牙买加式好客精神的第二次考验,并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她的魅力。看到我父母为他们的儿媳妇而兴高采烈,我再高兴不过了。跟约翰逊家那场严肃机械的招待会相比,鲍威尔家的招待会恰是文化上的180度大转弯。
  我的表兄弗农·路易斯兴趣广泛,会烤蛋糕,玩扑克,爱好田径运动,现在的职业是警察。妈妈委托他为这次招待会烤一块大蛋糕。弗农和蛋糕迟迟不见,妈妈着急了,担心弗农的第二兴趣和第三兴趣压倒了第一兴趣,这种事过去不是没有发生过。最后,弗农表哥终于出现了,带来一盘特别大的结婚蛋糕,乐呵呵地冲着我母亲说:“艾丽姨妈,你怎么能怀疑我完不成一件光荣的作品?哪怕只是怀疑一分钟也不行。”一句话就把我母亲逗乐了。阿尔玛则在猜想,这么多的亲戚,什么时候才有个完呢?
  我喜爱婚后的生活。我喜爱周末陪阿尔玛上街采购。我喜爱她跟我一起会见我的朋友。我常常开快车,从德文斯堡赶回我们的小窝。我的车是一辆蓝色的1959年产的“大众”牌,是我在德国时花1312美元买的。有一次,我又沿着2号公路疯狂急驶,忽然看见一辆敞篷车紧紧跟上了我。我想,这准是一个新英格兰的美国佬要超过我,让我吃他的尘土。我把油门踩到了极限。这时,响起了警笛,我大吃一惊,只好停车。开车追我的人走下车来,让我看了他的州警察证件。他通知我违章了,在这一路段时速不许超过55英里,我却跑到了90英里。我辩解说:“警官,你知道我也知道这辆车跑不了那样快。”这话毫无效果,他毫不留情。在当年,我常想看看我的车究竟能跑出什么速度。现在还有时这么干。
  我和阿尔玛在一起的毫无牵挂的生活行将结束。9月24日,婚礼后一个月,营部为我们举行了告别会。艾伯纳西中校念了用漂亮书法写的盖有第二步兵团第二营营徽的告别词。“诸君静听,诸君静听,”他开始念道,“兹有本营首席文书官奉命调往遍地布满毒桩与竹签的乐土……”他幽默地提到了我在德文斯堡服役期间的一些事迹:“本营部将思念此君的摔电话声、拍桌声和猛扭转椅之声。”要是我在德国时的连长路易塞尔在场,准会点头称是。
  不久以后,阿尔玛和我收拾了我们全部家当,装上一辆“大众”牌汽车。匆忙回家道别后,奔赴北卡罗来纳州布拉格堡,我将在那里参加军事顾问培训班。带着新婚的妻子开车驶过南方各州,比我几年前跟两名军士一起旅行更加叫人揪心。我记得路过弗吉尼亚州伍德布里奇时,连加油站的厕所都不让我们用。我只好在路边停车,跟阿尔玛一起到树林里去解手。
  到了布拉格堡以后,我们找到了一个黑人租房代理人,想在附近的费耶特维尔租一处配有家具的住房,以便在我受训期间让阿尔玛和我有一个安身之地。我们希望能找到黑人中产阶级居住区,可是当地很难找到。我记得那个代理人把我们带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幢破旧房屋,屋前长满了野草,到处是生了锈的罐头盒、塑料袋和别的垃圾。进去一看,地板上是破破烂烂的油地毯,家具也都是一些破烂货。我们只好摇头,去了第二个地方。情况也差不多。最后,租房代理人说他还有一个办法:让我们住在他家里。我们的希望上升了。他把我们带到一幢灰暗的房前。屋里面更灰暗。一个大房间里坐着几位年老的房客,心不在焉地瞅着我们。租房代理人领我们进了里面一间卧室,卧具要我们自备,厨房和浴室要和别的房客共用。我们失望之余,只有向他道谢告辞。
  我们面临痛苦的现实。没有办法,我就只好把阿尔玛送回伯明翰她父母家,一个人留在布拉格堡。这一分别会格外叫人难过,因为我受训之后一走就是一年,而且阿尔玛这时已经怀孕。
  在布拉格堡的头一天,碰见了我在德国盖尔恩豪森时的老朋友乔·施瓦尔,他当时在“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任职。乔和他的妻子帕特邀请我们去他家吃晚饭。尽管我和阿尔玛心情沮丧,但能让阿尔玛认识一下施瓦尔夫妇还是一件美事。
  施瓦尔一家有3个孩子,都不到4岁,住在一座三居室的两层小公寓楼里,热热闹闹。晚餐时我和乔津津有味地谈论米勒、“红脸”巴雷特等老战友的故事,阿尔玛和帕特也谈得来,他们的大孩子、二孩子在起居室里玩小汽车玩具,老三站在扶圈椅子里,以羡慕的目光瞅着他的两个小哥哥。
  谈话自然转到了我们眼下如何安顿。我解释说只好把阿尔玛送回伯明翰。“噢,不行!”帕特说。她不让我们那么办,说我们可以跟他们住在一起。乔连声表示赞成,说:“你们当然可以留下。”可是他们一家5口人,已经够挤的了。阿尔玛说:“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们不能添麻烦。”帕特坚持她的意见,说她自有安排,让老大和老二腾出他们的卧室,搬到老三房间睡帆布床,让阿尔玛和我睡在老大和老二的小木床上。他们盛情挽留,阿尔玛和我也不愿过早分别,所以我们第二天就搬过来了。
  施瓦尔夫妇的好心却给他们带来不痛快。周围邻居埋怨他们不该让黑人住进白人的家庭甚至共用一个卫生间,冲着帕特讲难听的话。帕特来自费城南部,心肠很好但性格刚强,把邻居的闲话都顶了回去。这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是当时我们这一对新婚夫妻在绝望之中得到施瓦尔夫妇的善心搭救,这是阿尔玛和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在布拉格堡非正规作战中心的5周训练期间,我研究了法国在越南的殖民史,研究了共产党人的战略战术,还努力学了几句越南话。我们回顾了美国卷入越南的经过,50年代,当法国人跟胡志明领导的共产党人和民族主义者交战8年而吃败仗的时候,艾森豪威尔总统曾拒绝干预。越南分成南北两半,北方在胡志明领导下;南方建立了一个亲西方的政府,约定于1956年举行选举。南越总统吴庭艳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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