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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深究是因为东林党人在朝中势力实在太大,所以我们应该从侧面着手,让我们的言官弹劾那些无足轻重的东林党人,将他们从朝中驱逐出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少了许多顾忌了。”
“不错,马大人说的是,下官以为我们还应该在朝中拉拢那些不是东林党中人的官员,虽然他们在人数上并不足以与我们两边抗衡,但是却也不能小看了这股势力,若是公公能争取到他们的投诚,朝中忠于公公的人便多过东林党人了。”另一个人也忙说道,生怕有人抢走了自己的功劳。他的话显然和刚才魏忠贤他们在内商议时的想法一致,所以几人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有了这两个人的主意之后,就有更多的人提出更多针对东林党的方针。而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田尔耕更是直接:“公公,我们只要让皇上确信他们曾与熊廷弼相勾结,则他们的势力再大,皇上对他们再是信任也无法饶恕他们了。这一点,只管交给我们锦衣卫,那熊廷弼进来诏狱,我就不信他能抵死不招!”
魏忠贤满意地应了一声,现在他的心里对东林党的仇恨已经到了顶点,他们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对皇上上疏弹劾自己,这让他受到了严重的挑战。如果不是宫里有那两个人替自己求情,只怕皇上真会在一怒之下将自己给打回原形了。想到自己将会变得一无所有,魏忠贤就更想将东林党人连根拔起了。
“这方法虽然不错,但是却还不能真正打击到东林党人。”崔呈秀却对田尔耕的这个办法别的看法,“虽然熊廷弼早晚会照着我们的意思认罪的,但是此时的他已经不是手握重兵的辽东经略了,而不过是一个革职在家的革员罢了,即便皇上会追究也无法深究。”
“那依着崔大人你的意思,我们又该怎么办呢?”见对方居然对自己的办法不以为然,田尔耕心头也有些不忿,立刻就追问道。
“以我之见,若真要想让皇上对东林党产生怀疑,便需要让他知道东林党人直到如今还与守边的大将有着密切的关系,比如现在镇守辽东的经略孙承宗。”崔呈秀其实早有了自己的见解,现在提出来时果然让众人为之一振。
但是他自以为得计的方法却并没有得到魏忠贤的认可,他呆了一呆后却摇头道:“你的想法是不错,奈何却是完全行不通的。早在孙承宗在去年任辽东经略后不久,咱家就已经有各种办法向皇上说了他的不是,可皇上对之却是毫不相信。而且曾还告戒过咱家,不得对孙承宗不利,不然就拿咱家是问。现在你们去说他的不是,只会让皇上对我们心存厌恶。”
“这……为何这孙老儿会得到如此圣眷?”崔呈秀见自以为得意的办法被魏忠贤给否了,心头也有些急了,顾不得尊卑地便问道。
“只因为他不但是当今天子的座师,还是先帝的座师,皇上对他很是敬重,称其为先生而不以名相呼。这还是咱家得了皇上的话后所留意到的。你说东林党人与他人相勾结皇上还会相信,但是与这孙承宗勾结,皇上是怎都不会信的。”魏忠贤叹了口气道。他之所以叹气是因为想到了有这么一个自己永远也对付不了的人的存在,因为知道若论皇帝的信任,这个人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如此一来,在场的阉党众人便也就有些默然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这时唐枫却已经计上心头。他在旁听着阉党之人如何想着对付东林党,只觉得心中厌烦,想到自己之后要一直与这些人为伍,便心有不甘。可是现在的自己在朝中已经只有这么一条路好走了,若不与之为伍便只能离开,那与自己一直以来的志向又是相背的。现在却让他从中想到了一个办法,既可以继续为大明朝廷效力,尝试着改变历史,又可以不违背了自己的良心。
所以在见众人都无言以对的时候,唐枫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公公,在下有一个主意或许可行。”一听唐枫有别的办法,魏忠贤便立刻来了精神,现在他对唐枫可是很看重的:“你有什么应对之法,说来让咱家听听。”其他人也都凝神细听了起来。
唐枫道:“虽然皇上对那孙承宗很是信任,但那不过是师生之间的情谊罢了,若真与家国大事比起来,皇上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会有一个轻重之分。现在若众位大人只是空口无凭地说孙承宗与东林党有勾结,皇上自然不会信了。但如果我们派了人去到辽东,真的从那找来了两者间有勾结的证据,我想皇上也不会再袒护此人了。如此一来,东林党因为使皇上失去了自己尊敬的先生,皇上必然会心怀愤怒,他们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不错,在真正的证据之前,想要告他孙承宗还是可能的!”魏广微和顾秉谦二人也是连连点头。魏忠贤见他们都认为唐枫的主意可行,便也相信了。但随即又有一个问题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怎么才能掌握到孙承宗与东林党人之间有勾结的证据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的身上,当然也有人想到了东厂,但是如今的东厂厂督是魏忠贤,自然没人敢这么看他了。田尔耕一声苦笑道:“不错,我锦衣卫确是有为数不少的探子在东北一带,但他们更多的是去女真那不秒年探听消息的。而且军中可不比其他地方,即便有什么消息探听了出来,想要传了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何况还事关孙承宗这个三军主将……”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刚刚泛起的一点希望又有破灭的感觉了。这时唐枫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难。只要公公您让皇上派一个官员以监军或是犒劳大军的名义前去辽东,以他的身份便能探听到一些寻常士卒无法得知的事情了。而他有着自己的人手,想要将消息传回来也不是那么的困难,只要如此,则事情也不是不可为的。”
“说的也是。”魏忠贤说着看向了在场的一众人等,“咱家能信任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了,而且你们不是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咱家向皇上进言的时候也方便一些,不知你们当中何人愿意去一趟辽东啊?”
场中众人立刻就象霜打的茄子一般地蔫了,他们这些人只敢在京城或是地方上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真让他们到了边疆,那是一点勇气都没有的。他们知道辽东可不是说着玩的,女真人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到时候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还难说呢,更别提完成什么任务了。
魏忠贤见众人的反应就知道了他们的想法,刚想发火,就听那崔呈秀道:“公公,下官以为既然这个主意是唐枫出的,便由他去一趟辽东为好。公公也正好可以提拔一下他。”
第69章 欲往辽东(2)
崔呈秀这话一出口,堂上众人先是一呆,但随即便明白了他的用意,全都颔首以为此法甚好,而唐枫也在心里暗喜。。他早就知道这些阉党中人对自己的突然冒起是心怀戒备的,但是既然魏忠贤对自己很是看重,他们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显眼。如今却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表面上看来是将又一个立功的机会放到了唐枫的面前,可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的。
先不说此去辽东时刻会遇到危险,若真的碰上女真人的侵入,丢掉性命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唐枫能安然地在那里想要探听到消息也不容易,那些戍守边疆的士卒可不会因为朝中的什么斗争而善待他的。而唐枫若是在辽东一无所获的话,在魏忠贤的面前他原来立下的那些功劳也就不再那么的显眼了,自然对他们的威胁也不会很大了。作为魏忠贤身边的一个智囊的崔呈秀在唐枫表现了之后虽然面上对他很是友善,可是心里还是在想着如何抑制他的。他的想法终究是没有逃过唐枫的判断,但唐枫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于是他便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说道:“倘若魏公公不以在下无能肯予以此重任的话,在下必会竭尽全力替公公将此事做好的。”
唐枫这话一出口,就看到了周围众人都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不禁心中叹道“果然是物以类聚啊,这些人个个都是心胸狭隘,见不得别人突出的家伙。”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但他却也不想这些人如此开心,所以就想故意都弄一下他们,便又带着几分难色地道:“但是……”说着他看了看周围,果然看到这些人的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在下却有两件为难的事情,想要公公替在下做主。”
魏忠贤见唐枫在众人都退却的时候能站出来担当,心中也很是欢喜,现在听唐枫有什么为难之事,便道:“你有什么为难就与咱家说,咱家能办到的一定为你办到。”
“这第一件是在下的私事。在来京城之前,我才与娘子成亲,相守不到一月我就被召来京城作证了,我那娘子却还在歙县等着我回去。如今若是我再去了辽东的话,她……”
唐枫的话还没有说完,魏忠贤已经截断了道:“咱家还当是什么为难之事呢?咱家这就下令,让南京那边的人将你的娘子送来北京便是,只要你从辽东回来,便可与之相见了。你在北京也有了自己的宅子了,将她接来正好帮你打理打理。”
“多谢公公成全!”唐枫一拱手道,想到慧儿可以进京来与自己厮守,唐枫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柔情。但很快他就将这二女私情先放到了一边,提出了第二个为难:“这第二个才是在下所顾忌的难题了。公公该当知道,我不过是一个区区的七品县令的出身罢了,恐怕还不够资格去到辽东啊。而且就连如今县令的身份都无法确认,还请公公……”
“唔,这倒确是一个问题。”魏忠贤经他一提醒才想到唐枫达到身份确是很卑微,即使去了辽东也难以达成任务。在思索了一阵之后,他就将目光落到了田尔耕的身上:“要不就让你加入锦衣卫,令一个千户的头衔吧?这样一来,在品阶上你便上去了,而且锦衣卫的身份特殊,在军中也有一定的权力了。”
“公公不可,”魏广微却突然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