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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
日军仓皇,南京就该欢呼了,庄继华与蒋百里等人商议后,决定大规模规模宣传泗安胜利,以振奋淞沪抗战失败后的士气民心,伍子牛来接梅悠兰她们时,会议室内讨论的就是这个话题。
“你说什么?孙震在泗安(前文有误,是泗安,不是泗水)打了个大胜仗?”梅悠兰瞪圆了眼珠,目不转睛的看着庄继华,完全忘记了,来见庄继华的目的。
“是,他们歼灭了日军的装甲纵队。”庄继华笑着答道,目光却在她身后的几个女学生身上流转,这几个女学生有些好奇又有些胆怯的看着这个有些传奇色彩的将军。
就在等庄继华地无聊时间里,林月影他们悄悄向梅悠兰打听了庄继华地事,梅悠兰也没隐瞒,一五一十的向他们“出卖”了庄继华。
“不是说泗安失守了吗?”林月影大着胆子问了句。
“是主动放弃,我们在广德设立了阵地,泗安不利于防守,我们要在广德拖住日军。”庄继华欣赏地看了这个女生一眼,现场的人中,只有她的表现还算自若。
“小妹,你找我什么事?”
“哦,对了,她们几个想参军,”梅悠兰随口答道,然后就说:“你帮个忙,我回去赶稿。”
“哦,”庄继华略微皱眉,现在招收女兵可不是好时候:“行,你们先去宣传处吧,我给你们批个手令。”
梅悠兰的要求不好拒绝,后者以后的日子难过,这个庄继华早有经验。他也爽快的写了个手令交给伍子牛,让他带她们去宣传处。
可匆忙之中,他没交代清楚,伍子牛却将她们带到四十九集团军的宣传处。
“号外!泗安大捷,我军全歼日本装甲纵队!”
“号外!号外!看泗安大捷!南京卫戍司令部第一号战报!”
…。。
报童沿街叫卖,正忧愁的向城外疏散的市民们纷纷停下脚步,争相从报童手中抢购报纸。
“给我一份!给我一份!”
“我的……”
到最后,身材矮小报童被压在人群中,无数双手把钱仍在他怀里,也不管多少钱,拿了报纸就在旁边看。
报上只有一篇战报,距离遥远,照片还没送过来,不过报纸上白纸黑字写得非常清楚,南线一零二军在泗安全歼冒进的日军装甲纵队,消灭日军坦克八十六辆装甲车一百零四辆,歼灭日军两千多人。
“…。。,此战正合骄兵必败之理,日军在上海得手之后,误以为我军已无还手之力,遂轻兵冒进,遂有此败,我军挫败了日军企图攻克泗安,进而攻占广德镇江,切断我南京守军退路之企图……。”
南京全城欢声雷动,鞭炮声在大街小巷响起。消息传到已经沦陷的上海,租界内的中国人兴奋不已,报刊连篇累牍的报道,市民有些消沉的情绪又开始高涨,各种救亡会重新活跃起来。
武汉市民群情激昂,贺衷寒和周E来趁机举行了盛大抗日大游行,一幅幅大幅国旗被青年们举着,开始有市民向里面扔钱,随后两边高楼上的人们开始向里面扔银元、扔首饰;几个乞丐在众目睽睽下把讨来一把把零钱扔进国旗里。
“好!弼臣(饶国华字弼臣),光汉(彭焕章字光汉)好样的,没给我们四川军人丢脸!”捷报传到成都,病榻上的刘湘在副官第三次读完电报和报纸后,第三次兴奋的叫道。而窗外传来市民敲锣打鼓欢庆声。
“拥护刘主席抗战到底!”
“倭寇一日不出国境,川军一日不返乡!”
…。。
副官想把窗户关上,“开着,我听着高兴,这玩意治病。”刘湘微笑叫住他,这几句话让他费了一些力气,他喘息了一会招手把副官叫到身边:“告诉唐子晋,我已经举荐他为二十二集团军司令,望他尽快将集团军组建起来,莫负川人期望。”
各地欢庆如潮,可南京卫戍司令部的高级将领们却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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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血火抗战第一章南京保卫战第八节南京,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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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庄继华头痛的是,有些已经答应疏散的市民又反悔了,他们被捷报所鼓舞,认为南京可以守住,又不肯走了,甚至有些已经走了的又开始回迁,庄继华不得不下令城门守军,除非是军人,其他人等,只准出不准入,命令胡宗南,在浦口码头戒严,禁止市民进入码头,更不准市民登船返回南京。
“广德必须守住,命令第十集团军和第四军就在广德以西花鼓风桥整补,严禁后撤,广德是死守。”庄继华在布置了宣传之后就给孙震和刘建绪吴奇伟发电。
锡澄线上松井石根发起猛烈进攻,攻击重点依然是十八军桥头堡。二十六旅团旅团长泽田重德亲自率领步兵一一六联队增援到桥头堡,日本工兵冒着中国军队的炮火抢建浮桥,对岸日军重炮向桥头堡周围的中国阵地反复轰击,掩护日军攻击部队的集结。
除了地面,天空中日军空军也变得更加积极,日军修复了马鞍岛上的机场,同时修复了被严重损毁的虹桥机场、嘉定机场,开始频频向锡澄线和南京出击。
十二月九日,桥头堡战场,天空飘着小雨。
胡链在泥泞的战壕里穿梭,士兵疲倦的斜靠在战壕里,看见他过来才翻身站起来,看着他们笨拙的动作,胡链眉头微皱,却又无言的松开,现在这支部队他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指部队中的部分老兵。不熟悉是因为这支部队地大部分老兵已经阵亡或者负伤,连排级干部全部更换,在大场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曾经创下一天更换三个连长的记录。
“团长,你怎么来了?”一个少尉跑到胡链面前劈头就问。
“怎么?王长根你的阵地我就不能来?”话音还没,一发冷弹在远处爆炸,胡链和中尉同时低低头。天空中噼噼啪啪落下些石块,俩人都没动。等泥块过去胡链抬头看着那张年青的脸,这个少尉是三营的营长,战前才从军校毕业,原来在团部当参谋,可现在已经开始指挥一个营了。
“哪能呢,只是这里太危险。”王长根咧嘴一笑:“小鬼子好像盯上咱们了,老往这里打*。**。”
“弟兄们怎么样?”胡链倒不认为日军把这里选做突破口,他们团地位置是在日军的左侧,后面是通往无锡地道路,日军选择这里突破无疑是选错了方向,守御无锡的二十四集团军战斗力不弱,私底下,胡链认为,与十八军相比只高不低。更何况他们是生力军,部队比较完整,与其与他们硬碰,不如选择右翼向江阴炮台方向突击,与沿长江西上的日海军夹攻江阴要塞。
“还行,”少尉看看左右的士兵:“就是。天气已经很冷了,在这种鬼天气下,我担心会病倒一大批弟兄。团长能不能弄点姜汤来。”
“既然想到了,你就不会去弄?”胡链的语气比较严厉,可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个少尉居然想到熬姜汤。
“我派人去了,周围老百姓都跑光了,根本弄不到,除非走得更远,可走远了…。”少尉的神情十分为难。
胡链明白少尉地意思。卫戍司令部下令组建战场执法团。执法团分布在各个路口,凡是向后方去的必须出示该师师长的手令。否则一律按逃兵论处。
这道被战场官兵称为缺了八辈大德的命令是庄继华下的,他也是也没更好的办法。从淞沪撤退之后,溃散的官兵太多,三五成群的向后方撤退,好一点地直接撤向南京,差点的绕过南京直接逃向当涂镇江。为此,庄继华不但在南京设立收容所,而且在南京周边设立了收容所,收容溃兵。
“好,这事我来办。”胡链知道这事自己不能袖手旁观,这已经超越了王长根们的能力,只能由他来办。
“天气寒冷,特别是晚上,注意不要让士兵生火,更不要聚在一起取暖,实在不行,俩人拥抱取暖也行。”胡链在王长根陪同下巡查阵地,战壕挖得不是很整齐,有些地方还得低着头才行。
“战壕还得挖,挖深挖宽,多添几个防炮洞,鬼子的大炮是很厉害的。”胡链指着战壕的狭窄处说。
“是,团长。”这时候王长根没再嬉皮笑脸了而是规规矩矩地答道,他知道自己虽然快速提升到营长,可军事经验却远不如前面牺牲或负伤的营长。
“在那设一个机枪阵地,在那里设一个炮兵阵地。”胡链边走便指点说,王长根一一点头答应。
胡链望着对面的阵地,对面日军阵地也安静得很,地面上没有一丝人影,偶尔可以看见从地底上扔上来的泥浆,那是日本士兵在加固阵地,看来调来的重炮旅对日军的威胁不小。
“团长,我听说南线打了个打大胜仗,是真的吗?”王长根有些兴奋的问。
“真的。”这两天关于大捷的新情况也传来了,报纸上登载地照片可以清楚证明这次大捷地真实性,燃烧的坦克,翻倒地装甲车,烧焦的坦克手,大幅的全景照,大幅的特写,无一不证实了日军的惨败。
“**,”王长根兴奋的拍了一巴掌,随即又奇怪了:“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各军都对日军坦克极其头痛,战防炮虽然可以击毁坦克,可是往往开不了两炮,就被击毁了,而大部分战防炮还在淞沪战事中损失了,胡链正愁如果日军采用坦克突击,该用什么办法对付。
“他们据说装备了重庆造的那个什么筒,坦克只要挨一下就爆。对,火箭筒。”胡链地语气有些萧索,这东西只是听说,根本没见过,可二十四集团军每个连都装备了,这让他们中央军系将领心中十分不解也不满,要不是因为主持这事的是黄埔骄雄的庄继华。恐怕早就有人公开叫骂了,即便这样暗地里诽言不少。
顺便说句题外话。自从祭奠蒋先云引起轩然大*之后,黄埔双杰就消失了,严格的说是在除一期同学外,双杰之名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黄埔骄雄——庄文革。
胡链才回到团指挥部,日军的炮击就开始了,这次炮击极其猛烈。炮火把覆盖了所有前沿阵地,阵地完全被烟雾笼罩。
胡链望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