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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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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去老半天也不见回来,王妻以为他大约是忙着收拾杀牛的家什,也不以为意。等天大亮王妻起床去烧早饭,才发现王屠户不知怎么身子栽倒在牛肉锅中,上半身和牛肉一起烧得熟烂,连分都分不清了。 


牛毒2 
   
   大力地钉下了四个钉子,又扒拉了一些青草遮盖好,刘自发站起身来,扭头往窗内看看——牛主人老王头背对着窗户兀自在喝着酒,一点也没有觉察到这边发生的事。 
   “好徕,你是我的啦!”拍了拍那头牛,刘自发得意洋洋地往屋内走去。 
   不过几盅酒落肚,老王头已经醉态弥生,不过总算还没忘了正事,见刘自发进来,忙站起身来,道:“啊……大侄子,多谢你招待,我还有事,这就走了!”说着一步三摇地走到屋外牵牛。 
   ——可是四个牛蹄子都已经被刘自发用铁钉牢牢地钉在地上,哪里还牵得动半分?无论老王头怎么驱喝,那牛就是不挪窝。四个钉子钉得甚是隐秘,老王头老眼昏花,又灌了几杯黄汤,哪里查看得出来?只急得满头大汗,见刘自发在一边看热闹,忙道:“大侄子,快来帮帮忙!” 
   刘自发心知肚明其中的关窍,假模假样地过来帮着拉了几下,摇头道:“叔,我看这牛象是病了的样子。” 
   一听这话,可急坏了老王头,只为家中孙儿生病,一时拿不出现钱来,想想现在是农闲时节,才咬咬牙把准备把这头老牛牵到市集上去卖了筹钱。半道路过刘家门口,本打算坐下来歇歇脚,刘自发还热情地端出不少酒菜来招待,吃饱喝足了正准备上路,谁知竟会遇上这样的变故。 
   折腾了半天,人和牛都累出了一身大汗,尤其是那头老牛,苦于无法说话,心里却是十分明白自己即将大祸临头,留恋地看着主人,眼里不停地流下泪来。 
   “啊呀,叔,我看这头牛怕是遭了瘟了,你看,眼里直出黄水!”刘自发故意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这……这可咋办……你侄孙子还等着这卖牛的钱救命呐……”老刘头眼里也落下急泪来。 
   “这个……”刘自发作出为难之色,末了一跺脚:“算了,叔,就我吃点亏,把你这头老牛买下吧,横竖是熟人……” 
   “你?”老王头一怔,刘自发是屠户,这头牛落到他的手中,必死无疑,那可真有点舍不得。 
   见老王头犹疑不决,刘自发又劝道:“叔,你现在牵又牵不走它,如果不趁眼下卖了它,万一病死在这里,那可是一文钱都不值了。” 
   架不住刘自发的反复劝说,又想到自己孙儿的病,老王头终于答应把牛卖给了刘自发,揣着卖牛的银两,老王头一步三回头,含着泪回了家。 
   “嘿嘿!”刘自发等老王头走得看不出影子了,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刚才老王头打门前过,他一眼便相中了这头肥实健壮的黄牛,估量着从它身上少说也能卸下千把斤肉来,如果能把它弄到手,那可算是一笔大买卖,所以才故作热情地招待老王头。 
   “呸,老子的白食是这么好吃的吗?”刘自发转过头,看那头牛还在流泪不止,狞笑了一声:“认命吧,谁让你投胎作了牛,又打我门前过呢?” 
   这头牛果然是一笔好买卖,分割下的肉抵得上平时几头牛的,没几天功夫就卖完了。剩下一个大牛头,一时出不了手,刘自发便用麻绳把它高高吊在了门前老槐树上,准备风干了等日后再卖。 
   这一天傍晚,刘自发坐在树下和邻居闲聊,忽然觉得脖子上一阵麻痒,顺势拿起手中的解牛刀反手刮爬,正搔得起劲的时候,一阵微风吹过,系着牛头的麻绳忽然从中断落,牛头不偏不倚地砸落到了刀背上。刀锋犀利,顿时切断了刘自发的脖子。 


解厄 
   
   好容易将麻绳抛上了屋梁,罗氏已经累得神疲身软,跌坐在凳子上失神了一会,忍不住捂住脸又呜咽起来。 
   ——说起来真是冤枉,大约是小儿子阿宝调皮,拿着她的一只绣花鞋玩耍,不知怎么把它扔到了后花园的葡萄架下。恰巧被丈夫王期安捡到也就罢了,偏偏新雨过后,架子下还有不知是谁走过踩出来的脚印子。王期安生性多疑善妒,任凭罗氏怎么辨白,一口咬定是罗氏在后花园里和人密期幽会,这只绣花鞋就是铁证如山。 
   夫妻俩为此大吵了一场,整整一天,王期安都千淫妇万贱人地不住詈骂。眼见本来还算体贴的丈夫,竟然如此恶言相向,罗氏生性柔懦,越想越觉得委屈。晚上王期安到同窗家里去饮宴,罗氏一时想不开,就起了寻死之念。 
   哭了一会,罗氏站起身来,刚要踩上凳子,儿子小宝忽然闯了进来:“娘亲……”虽然年幼,大概也意识到了母亲举动的不妥,小宝扑到了凳边,一把拉住了罗氏的裙裾。 
   看着儿子乌黑溜圆的眼睛,罗氏刚萌的一点死志立时就崩溃了,跪下来一把搂住小宝,放声痛哭。 
   这一夜,王期安没有回来,罗氏便搂着儿子同睡,亲吻着儿子稚嫩的小脸,罗氏又默默流了一夜的眼泪。 
   说也奇怪,从第二天起,不但罗氏的衣服鞋袜常常会在后园的各处捡到,家中上下老少,无论仆妇丫鬟,还是婆婆小姑,只要是女子的近身之物,都会胡乱散落在园里各处。 
   最后连王期安八旬老祖母的贴身短褂也被人在假山石边捡拾到了。 
   “一定是闹了狐仙啦!”见多识广的老祖母当下断言,于是连忙请来道士设坛驱邪,果然,几场法事做下来,家宅中宁静了许多。 
   罗氏那只落在葡萄架下的绣花鞋自然也被归于狐仙的恶作剧,虽然王期安并不曾向罗氏低头认错,但言语之中明显温柔了许多,对罗氏也更加体贴起来。 
   罗氏不由暗自庆幸:“如果不是狐仙这样闹一闹,我这份冤枉可真是水洗不清了。”所以尽管人人都惧怕狐仙,她却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到后园去上了几柱香。 
   “嘻嘻,王家嫂子,是你自己有阴功,我才救你的。”随着话声,罗氏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把正专心致致在叩头的罗氏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所谓狐仙,也只是人们口口相传,现在真的现形,可真是把罗氏吓得不轻。 
   “你忘啦?服侍你婆婆的丫鬟小兰?”见罗氏一脸茫然,少年狐仙提点到。 
   被狐仙这样一提醒,罗氏也恍然大悟——不知是和什么人私通,小兰竟然有了身孕,一次躲在后院假山石偷哭的时候,被自己发现了。因为知道婆婆性子严厉,如果此事败露,小兰难免性命不保,所以趁婆婆午休的时候,罗氏便偷了她的钥匙,把小兰从后园门放走了。临走,还塞了几两体己银子给小兰。 
   这件事一直没有第二人知道,没想到却被通灵的狐仙知道了。 
   “你一救两命,那可是了不得的大功德呢。所以救你也是了不得的大功德,对我的修练大有好处,你可不用谢我喔。”说完了这句话,少年狐仙翻了个筋斗,又凭空消失了。 
   原来如此,罗氏恍然大悟,想不到偶然的无心之善,竟然在紧要关头救了自己的急难。这可是当初放小兰的时候没有想到的呢。 

解厄二 
   
   焦家的小女儿蕙仙是本郡出了名的美女,据见过她的人说,不但相貌长得如花似玉,更有一种温柔婉娈的神态,令与她相对的人如沐春风。不光是长得好,焦蕙仙女工刺绣、琴棋书画、诗词格律也无一不精,不少人提起焦家,都是一脸羡慕——真不知怎么恁地好福气,养出这样一个十全二美的女儿来。 
   不过,如果现在有人见到焦家二老,大约就没什么人会羡慕他们了,不过短短数天功夫,本来面团团一脸富家翁相的焦父愁眉深锁脸色枯灰,焦母更是满头星星点点的花白发丝——算起来,今年他们也不过才四十挂零的年纪,现在骤眼看上去都象六七十岁的老人了。 
   谁能想得到呢?福兮祸相倚,正是这个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竟然会引发了这样一场恼人的官司——年前焦家把女儿许配给了本郡富户吴家的第三子,二人年貌相当,可以称得上是一对佳偶。吴家与焦家本是通家之好,约定元月初七迎焦蕙仙过门。谁知嫁期在即,城里却忽然起了莫名的流言,说焦蕙仙生性淫荡,平时招蜂引蝶,裙下之裙众多。 
   女孩儿家最重的就是名节,如何禁受得起这样的谣言?为此吴家已经几次上门提出要退亲。焦父暗地里一查,原来始作俑者竟是同郡的土豪张华凤,虽然他早已娶妻生子,但贪涎焦蕙仙的美色,才故意让人散播谣言,以期坏了焦蕙仙名声,无人再敢娶之为妻,再徐作图谋。 
   焦父气得当下就到府台大人衙前击鼓鸣冤,府台大人虽然受理了此案,可一来焦家没有真凭实据,二来张华凤不知受谁人指点,竟然派了几个无赖少年,出来承认自己就是焦蕙仙的姘夫。当时堂下看审的老百姓有数百人之多,这样一来,不但没有能还焦蕙仙一个清白,反而众口交传言之凿凿,连本来不太相信焦蕙仙有此事的人也开始对此深信不疑了。 
   焦父回家就气得生了一场大病,焦母即要照顾丈夫,又要防着女儿寻死觅活,几天下来,就愁白了头发。有人给焦父出主意,不如把女儿送到官媒,验明贞洁之身,就可以重新得回清白的名声。焦父也觉得这是唯一可行之道,正在张罗此事,谁知又听闻张华凤放出话来,说府台衙门上上下下早已打点过了,让焦家莫再多事,不如乖乖把女儿给他送去。 
   焦蕙仙见事在殆危,终于在一个风雨之夜,带着一个仆妇,易装改服,自己跑到吴家。见了未来的婆婆,焦蕙仙跪禀道:“女孩儿家不同妇人,是否贞洁一验便知,与其到官媒验证,仍然让人诬毁,不如现在献丑于婆母之前,请婆母大人亲自验看,如果我确实已经不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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