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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皇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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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节度使抬手止住她就对杜桉道:“你这样倒有些像刚到我身边时一样。你们大了阿父就老了。”杜桉又擦掉泪,站起身用手拍着胸脯:“义父,小时候我总对您说,你老了谁敢欺负你我就去揍他。现在那个阉人如此欺负你,我定要取他的人头来给你报仇。”

说完杜桉觉得不对,裘环再跋扈,他也是朝廷派来的监军,如果杀了他到时朝廷追究下来那不是给义父闯祸吗?陈节度使眼里已经有寒光现出:“好,这样对我父子挑拨离间的,阿桉你就给我取他的人头来。”

琴娘手里的杯子落地,难以相信地看着陈节度使:“主上,这,这……”陈节度使并没看琴娘,杜桉在最初的震惊后已经醒悟过来,眼里有快活意味:“好,义父这样说,我就去取他的狗头来。”说着杜桉还对清瑜道:“嫂嫂,你快些备下酒菜,要拿他的狗头下酒。”

清瑜心里的震撼并不少于琴娘,只是她比琴娘要镇定些,陈樾的声音突然响起:“好,桉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取那人的狗头,我看他不顺眼已经很久了。”琴娘觉得头晕目眩,杜桉倒罢了,陈樾还要跟着去捣乱,叫了声樾儿,却根本没有人答应,兄妹俩已经走了。

陈节度使长舒一口气,觉得胸中那口浊气消失些才对清瑜道:“你知道我为何要让他们去取裘环的人头吧?”清瑜用手按一下头才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陈节度使满意点头:“这只是其一。”

其二则是陈枚在外征战,裘环不稳定军心反而以谣言惑众,杜桉出于义愤杀人。激愤杀人在军中是常听说的,朝廷不好多加追究,真追究起来所有的错全都可以推在裘环身上,朝廷只怕还要下旨抚慰凉州军。毕竟,剑南已经被逼反,再逼反凉州军,边关危急先不去说它,朝廷已无可信任的兵平叛。

蜡烛一滴滴往下滴,陈节度使闭着眼仿佛睡着,过往七十多年的经历如水一般在脑中掠过,当年年少时候从没想过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那时只是想着娶一房好媳妇生几个娃娃过日子。到了这步已经无可退了,身后是陈家老小上下。

睁开眼时陈节度使已经有了决定:“你现在去寻李先生,让他做一份奏表,就说我御下不力,致使监军被杀,请辞凉州节度使,以骠骑将军陈枚代。”清瑜明白这短短几句话的含意,应是后就退出。

屋外十分安静,安静的和每一个夜晚没有什么不同,但清瑜知道,这夜之后很多事情就起了变化,再不是原来那样。

裘宅花园里的丝竹声没有停歇,舞女们像不知疲倦一样地在跳舞,但眼尖的人能看到她们的鞋尖已经磨破,红舞鞋变的更红,那是娇嫩的脚趾出了血。但没有裘环的命令,舞女们不敢有稍微的停歇,只有不停地折腰甩袖,娇媚的笑渐渐消失,偶一触及裘环的目光,就吓的一个激灵后继续让脸上露出娇媚笑容。

裘环虽看着舞女们舞蹈,那眼神却越过她们看向远方,咚咚的脚步声盖住丝竹的声音,裘环喉咙发干地看向一步步往自己走来的杜桉,他身着的依旧是从这里穿走的宽大衣衫,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

到底得手没有?裘环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就冲到他面前:“杜将军……”话没说完,也永远说不完了,裘环惊恐地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出现的红衣女子,她手里的钢刀雪亮,唇边的笑容还有几分调皮,这也是裘环最后看到的一眼。

正在跳舞的舞女们突然看见有什么东西往这边滚来,当这圆圆的东西掉地的时候她们忍不住尖叫起来,那是人头,裘环的人头,眼睛还睁的很大。而裘环的身子终于扑倒在地,舞女们四散跑开,听到夜空中有女子清冷的声音:“欺负阿父的人,统统都拿人头来见。”

杜桉拍一下陈樾的头:“樾妹妹,这种粗活我来做就好。”陈樾把刀往裘环身上擦了擦,唇微微一翘:“桉哥哥,你是有职务的人,没有我方便。”这个小妹子,怎么没发现她竟变得杀人不眨眼?

杜桉上前捡起裘环的人头,十分淡然地道:“走吧。”陈樾跟在他的后面,此时这宅里的护卫听到舞女尖叫声已经赶了过来,看见杜桉拎着人头,陈樾跟在他后面,这样的怪异让他们不敢轻易动手,只是围住他们。

杜桉根本没把这些护卫放在眼里,如入无人之境地往前走,有护卫拔刀,刀声在黑暗中听的格外清晰,杜桉还是提着人头继续前行,他进一步,护卫们退一步,一步步退出花园。有尖利的声音响起:“你们,你们要放跑凶手吗?把他们都给我砍了。”

余事

此时这个宦官胡乱披着外衫,眼睛瞪的很大,双腿都在打颤,站在护卫后面用手指着杜桉不停地叫凶手,不时还推着那些护卫让他们动手,但护卫们没一个理他的。

杜桉脸上有轻蔑的笑容,陈樾已经笑了出来:“桉哥哥,再多杀一个阉人也没什么。”那小宦官听到陈樾轻描淡写的话,双腿抖的更厉害,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你们,你们敢杀朝廷命官,陛下不会放过你们的。”陈樾呵呵一笑,杜桉也笑了:“杀了一个阉人多大点事,我就在这,你敢过来就来杀了我啊。”

说着杜桉和陈樾一步步往前走,宦官被吓的几乎瘫在地上,嘴里的话都已不成句了:“你们,你们,难道要造反。”杜桉和陈樾瞧都没瞧他,只是慢慢地走出裘家宅子,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处,小宦官才重新尖利地叫出声:“上啊,你们怎么一个个都不上?”

护卫头子看了看小宦官,刀锵一声出鞘,小宦官吓的大叫一声。护卫头子把刀重新收好:“凉州城内是受节使节制,还是先把这里的事情禀告节使再做打算吧。”

节使?小宦官的眼瞪的更大,方才可是节使的义子和女儿杀了监军,节使不袒护他们才怪,但没有人理他。护卫头子让一个护卫去禀告陈节度使那边,自己就往花园走去,此时花园里冷冷清清,只有裘环无头的尸体横放当场,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提起酒壶,壶中还有美酒。

护卫头子看着那具无首尸体,昨日还跋扈无比的裘监军,今日就变成一具尸体,不由叹起人世无常来,身为护卫头子却看着裘监军被杀,自己只怕要被当做替罪羊送上去。既如此,何不醉一场?想着护卫头子就把有酒的酒壶都拿过来,也不用杯子,一壶壶往嘴里倒,直到醉倒。

杜桉他们回到节度使府时已快天明,看着裘环那血肉模糊的人头,琴娘惊叫一声就蒙住脸,陈节度使好笑地看她一眼才对陈樾道:“你娘看不得这个,就拿下去吧。”陈樾嘻嘻一笑对琴娘道:“琴姨,你胆子还没我大。”

琴娘摇头无奈地道:“你啊,胆子竟然比天还大,这种祸都闯,到时还不是要你阿父来收拾?”清瑜已经走了进来对陈节度使道:“奏章已经写好,只是李先生想见公公您一面。”一夜没眠陈节度使已经很疲累了,但现在还不能睡去,只是点头示意请李先生进来。

他们要讲正经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陈节度使和李先生两人在内室。此时天已将亮,谁也没提回去歇息的话,清瑜坐在那里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世上很多事情就这样慢慢变化,最后走向谁也无法控制。

身边的琴娘叹了一声:“想过点安生日子怎么这么难?”清瑜握住她的手:“会的,琴姨,安生的日子一定会有的,这些,都是会过去的。”清瑜的话让琴娘心情平静一些,事情既已发生,就努力弥补吧。

裘环那边的通报已经到了,只含糊地说裘环被杀,没人敢直接说是杜桉和陈樾两人杀的。天一亮范良也赶了过来,监军被杀,这样的大事总要商量怎么处置,陈节度使这次没有挡驾,坐着软轿出来在厅里见了他。

见面后陈节度使没有说一个字就把奏章递给他:“这是我连夜命人拟好的,此事全由我一人承担,范副使你尽可放心。”范良打开奏章快速看了起来,看的面色一变:“节使年纪虽然已高,威信却是极高,此时辞官,陈将军又在外面,到时……”

陈节度使拍拍自己的腿:“范副使,你我相交多年,我也不瞒你,我以后再不能像原先了,大儿已将不惑之年,这些年也有些功绩,凉州交给他我很放心。”见范良的眉头还皱着,陈节度使哈哈一笑:“副使你尽管放心,这凉州城不会乱,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个一年半载。”这是范良心里最担心的事,既然陈节度使预先说破,他也没有再劝,只是把奏章还给陈节度使:“既如此,下官就去料理裘监军的后事。”

陈节度使端着茶,十分满意自己这位搭档:“那就有劳范副使了,裘监军死于非命,他的后事必要料理的风风光光,让人都知道我们的哀伤。”说到后一句陈节度使话里不自觉带了讽刺,范良忍住心里的笑起身别过。

天大的一件事就这样轻轻揭过,节度使府把裘环的人头送回去,寻了个人把人头缝到身体上,打了上好的棺材,又下令全城为裘环披孝三日。裘环是个宦官没有家人,家乡离的也远。

范良索性好人做到底,停灵七天之后就派人把他的灵柩送回家乡寻块地葬了,他从京城带来的那几个小宦官也一并给了银子送回去。监军府里的家伎们全被遣散,打扫干净后只留得两房下人看守,等待着朝廷派来的新监军。

事情并没出陈节度使的所料,奏章送上去后几天朝廷就有了旨意,裘环为人跋扈妄自尊大,杜桉出于义愤杀人,两厢都有错。裘环既死,杜桉难以抵命,着罚俸一年,停查考一次,发往剑南军中效力。

奏章和旨意都是走八百里加急的,当旨意到达时候,小陈将军刚到凉州城每两日。看到那张旨意小陈将军笑一笑:“阿父,你在凉州还好,不晓得京城里现在是怎么乱七八糟,王家和何家这争的,就差在朝堂上动刀了。”

见了五六年没看见的儿子,陈节度使心情更好,天气冷两父子都窝在屋里烤火喝酒,酒是小陈将军带回来的,下酒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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