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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提着一大包的白菜萝卜还有一条活泼乱跳的鱼。
慕容雪微微一怔。
许泽正和慕容麟说话:“伯父,昨日白吃一顿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是寺里种的白菜萝卜,送给伯父尝尝。”
慕容雪看着他手里的鱼,嫣然一笑:“这条鱼不会是放生池里的吧?”
“不,不是。”
她只要对着自己一笑,许泽便觉得自己的舌头都仿佛要打结。唉,真是白白念了十几年的经书,居然被一个小姑娘迷得这样。
可是慕容雪恍然不觉得自己已经在他心里种蛊,依旧笑得温柔恬美,“公子吃过晚饭么?”
许泽大言不惭道:“唉,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吃过鱼啊。”
慕容雪忍不住莞尔。她一笑,他的目光便又直了。
慕容麟觉得自己昨天没看错,这小子是看上阿雪了,他心里隐隐闪过一丝忧虑,在耶律彦的眼皮下,阿雪是不大可能再嫁的,除非离开京城。
“那好,今天就做鱼给公子尝新。”
吃过晚饭,慕容雪将许泽送出大门口。慕容麟借口自己喝了酒头晕,只送到檐下,因为他巴不得女儿赶紧重新找到幸福。
“公子慢走。今日没喝多吧?”
“没有。我酒量进步神速是不是?”
慕容雪含笑不答,昨天喝了两杯,今天喝了三杯,就叫进步神速了
“明天我争取喝四杯。”
“……”这是明天还来蹭饭的意思?
慕容雪忍不住莞尔,“公子慢走。”
许泽只好恋恋不舍地走了。
慕容雪正要关上院门,突然眼前黑影一闪,从右侧的墙边走过来一个人。
她吓了一跳,正要喊出声,却发现是耶律彦。
“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耶律彦气道:“别人都可以来,我不可以?”
慕容雪一怔,难道他一直都在外头看着?这种语气算怎么回事,怎么酸溜溜的?
耶律彦昨夜已经对守在慕容家附近的侍卫下了命令,只要许泽一来,便速来禀告。方才他正吃着饭,听到消息便放下筷子赶过来,果然又见到了这一幕温情的送别。
连着两次这样的刺激,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昨晚上碍于自尊,又念她是初犯,也就强忍了,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以后不许让他来吃饭。”
“为什么?”
“他对你有不轨之心。”这种频繁的频率只有一个解释,便是许泽觊觎着他的慕容雪。
“他才没有,他是正人君子,急人所难。”
“你,你个笨蛋。”
笨蛋两个字一出口,慕容雪气得抬手便要关门,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笨蛋,他从来都看不到自己的优点。
他抬手拦住了,连忙解释:“我是说,你别被他骗了
“多谢王爷关心。”
“我就是关心你怎么了。”
慕容雪吃惊地看着他,天哪,这种话居然是他说出来的?
“王爷慢走,我要关门了。”
他伸手挡着门板,慕容雪便去掰他的手,那软绵绵嫩呼呼的手指一碰到他的手背,他便忍不住了,熬了一晚上的醋汁都爆发了,搂住她的肩头便狠狠亲了上去。
☆、52
慕容雪怎么都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连胳臂带着小蛮腰都被他搂住,像个小粽子似的被包在他的臂弯里。
许久未曾尝到她的甜蜜味道,他狠狠吸着她娇嫩柔润的嘴唇,嗅着她独有的香味,数日来心里郁结的烦闷稍稍有了些纾解,但是尝到了甜头越发觉得不够,她绵软的酥胸贴在他胸脯上,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两个小小的红樱桃,他脑子里充满了不纯洁的画面和念头,欲望膨胀的痛苦让他意乱情迷,有些失控,力道也有些不知轻重。
慕容雪被吻的快要窒息,上身被挟制,唯有腿脚可以动,挣扎之中踢到了门板上,院子里的慕容麟听见动静便喊了一声“阿雪”。
耶律彦这才放开她。
慕容雪气得小脸通红,使劲将他往外一推。
耶律彦此刻脑子昏昏的有些迷醉,没有防备,险些被推了一个踉跄。
“你再这样我便去告官了。如今我已经是自由之身良家妇女,岂容你如此轻薄。”慕容雪叉着小蛮腰,气哼哼地瞪着他,态度恶劣的仿佛他是个登徒子。
耶律彦身体里的欲望烧的火星四溅,直恨的牙根痒痒。
是她先来招惹他的,对他好到无以复加,养成他的习惯,挑起他的感觉,谁知道转身却跑了,将他从手心里抛到了脚底下。她是最可恶最狡猾的小狐狸,他有一种被愚弄被调戏被抛弃的感觉,简直又气又恨,又无奈又不甘心。他咬牙道:“你就算是和离了,也是我的人。”
“你讲不讲理?和离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懂么?”
耶律彦口不择言道:“我就不讲理怎么了。哼,你说嫁我就嫁我,你说放下就放下,你当我是什么。”
“是你要与我和离的,你胡搅蛮缠。”
“你当初也是胡搅蛮缠嫁给我的,如今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胡搅蛮缠的滋味。”
“你”慕容雪气得快要哭了,从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不讲理的时候,简直太不了解他了。
“以后不许让那人上门,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凭什么?”
“凭我是你夫君。你嫁了我便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为什么你能娶玉娉婷,我就不能嫁人?我已经和你和离了。”
“反正我不同意,你休想离开我。”
“你,你不讲理。”慕容雪眼里滚下来两颗又大又圆的眼泪,真的被气哭了。
耶律彦一看她掉眼泪,霸道无理的嚣张气焰顿时便偃旗息鼓了。
他伸手想要抹她脸上的眼泪,却被她一手挡开然后使劲一推,将门关上了。他没防备,险些鼻尖撞上了门板。
回到王府,隐涛阁里冷冷清清空空落落。很快,玉娉婷就会嫁进来,可是一想到她要住在这里,他竟然心里很排斥,果然是先入为主。似乎隐涛阁,最适合的女主人是慕容雪,除此之外,再无别人。她不在,这里便失了灵气,让人心烦意乱。
慕容雪气哼哼地照着镜子,本来小巧又可爱的樱桃小口,现在大了一圈成了水蜜桃,嘴唇都肿了,可见方才他亲的有多凶狠多暴力。她拿指肚碰了一下,发现下唇还破了皮,于是便越发的恼火。明明都一刀两断了,还来纠缠强吻,当真可恶!更可恨的是,和离之后还当自己是她夫君,凭什么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凭什么他就可以娶老婆,她就不能寻找新夫君?
慕容雪越想越气,本来对再嫁暂时没有想法,此刻还真是第一次开始分析这种可能性。要想彻底让自己死心,也让他死心,最好的办法就是男娶女嫁,从此两不相干。他倒是有现成的未婚妻,可是自己去那里找个未婚夫呢?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不过是赌气,根本不现实。
爱上一个人,不是做一道菜那么容易。去那里才能找到那个能让自己再次动心的人呢?经历这一场苦恋,她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精力,心仿佛都老了。她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竟然生出一种曾经沧海除却巫山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浑浑噩噩睡过去,梦里也没安生,又梦见了耶律彦,而且这一次更过分,竟然被他强迫着滚被窝了。
慕容雪羞恼交加地醒过来,才发现是一场梦。她捂着脸,在心里把耶律彦先踩了好几脚这才起床。
起床之后她也没闲着,吃过早饭便惦记着自己要开饭店的事,带着丁香佩兰便去找铺子。慕容麟和裴简也各自分头去找,一家人都走了,院子里锁了门。
耶律彦得到消息便吩咐张拢动手。可是张拢在慕容雪的卧房里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那张和离书。耶律彦又气又急,觉得自己着了魔。平生除了皇位觉得没有把握,其余的事情都在掌控之间,他没想到会在她这里翻了船。
慕容雪一大早出门,带着丁香佩兰在附近逛了一大圈,时近中午才回到家里,推开院门便见到裴简欢天喜地地迎上来,喜滋滋道:“阿雪,真想不到,王爷竟然给我安排了一个职位,是四门提督手下的亲兵,据说前途无量。”
慕容雪不由一怔。耶律彦对裴简毫无好感她是早就知道的,所以以前一直没敢提给裴简谋个差事的事,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主动给裴简安排了职位,这是什么意思?她第一反应便是让裴简不要去。
裴简欢欢喜喜道:“反正现在我们又不能离开京城,我找个事做,也有饷银可拿,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
“老闲在家中也不是长久之计,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好不容易来次京城,又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妨试一试。说不定将来发达了,还能光宗耀祖啊。”
慕容雪刚准备劝说,他又道:“我知道你和他已经和离了,所以这个人情和你没关系,将来由我裴简来还就好了。”
慕容雪无奈。
吃过中午饭,裴简便被人叫走了,说是亲兵都要留宿在城防署,不能住家,每月只有轮休时才可以回来。
慕容雪下午又出去找店铺,回到家已经是傍晚,走进堂屋,发现许泽正坐在上座和慕容麟说话。
慕容麟一见女儿便乐呵呵道:“阿雪,店面不用找了,许公子都找好了。”
慕容雪一听高兴地差点跳起来,“真的么?在哪儿呢?”
许泽笑眯眯道:“我们就等着你回来去看呢,离这儿不远,平安大街上。”
慕容雪立刻便让许泽带着自己去看店面。
平安大街算是东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两面商铺鳞次栉比,人流熙攘,十分热闹。慕容雪一早就想着在这里开店,奈何询问了许多商铺人家都没有转让店面的意思。
许泽带着她和慕容麟走到一间粮店前停住步子,“就是这里。”
慕容雪一看这间店铺,便道:“我昨日来问过,他们不肯转让啊。”
许泽笑道:“可能是你给的钱太少。”
慕容雪和慕容麟对这个铺面都十分满意,回到家便开始商议,如何装饰一新,如何请人,如何置办东西。最后,慕容麟道:“饭店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慕容雪笑着问许泽:“你说呢?许大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