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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第二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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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楚苦笑行开,眼前又瞧见了书官:“怎地了,可曾问出二贝勒去了何处?” 
书官惊惶地望着寒楚身后,寒楚晓得书官是瞧见了琴官,只当是没见着,再次冷声道:“书官!” 
书官回神,低声道:“门房里说是未曾见二爷出去过!” 
寒楚皱了眉,这凤卿,又往哪处去了?心下不由烦燥,又听得琴官哭声,心火更甚,甩了袖,也不管凤卿了,只管自个儿居处行了去。 

寒楚一回了房,便关了门上榻歇息。大有不管外头诸事的模样,不一会子倒也是朦朦胧胧地入了眠。梦中,却见琴官捧了盆,笑迎了上来:“爷,洗漱罢……” 
一阵惊乍,寒楚惊醒,望了窗外,却已是夜深,不知自个睡了几何,忽听得低低的泣音,钻了入耳,寒楚猛地惊起,侧耳听得,却似自院外传来。下榻披了一件衫儿,往外寻了去,却见院内女冬树下,他的小厮们抱了痛哭。 
“棋官,书官,画官,在院里哭成这般,成何体统!”寒楚恼小厮们扰了他睡梦,自是带了几分火气。 
小厮惊得分了开来,画官一向侍候寒楚,胆子大些,低声道:“贝勒爷,琴官他,他……他……于黄错时分上吊了……” 
寒楚一怔,只觉胸闷,半天说不得话。适才好端端还在的一个人,怎么就去了?适才梦见琴官,可是来辞别的? 
“贝勒爷,小的们与琴官自小一处长了,小的们也晓得琴官是咎由自取,怪不得贝勒爷,恳请贝勒爷在王爷面前说句好话,让小的们葬了琴官罢!”画官泣道。 
寒楚胸闷,答不得,却见了这几个小厮齐跑了哀求,却也是重情义的,寒楚低声语道:“你去寻了管家,便说是我说的,待明日喜庆过后,便择个日子厚葬罢!” 
“谢贝勒爷,谢贝勒爷……” 
寒楚转身,不愿见那几个小厮感恩涕零的模样,言完便自转了身回房。阖了门,寒楚方泛了一声幽叹,琴官琴官,你也算是聪明,这般死去,总比那般死法干净…… 
“楚哥哥……”柔软语音,自身后响起。 
寒楚回头,却见一抹丽影贴于身后,一张绝丽面上,显了悲伤神情:“楚哥哥,你莫要自责,琴官之死与你不相干,是那王爷作得孽……” 
寒楚苦笑,阿暖总是晓得他的心思,伸了手,欲抚那面庞,不意又是穿了个空,寒楚又是一声长叹,转身便回了内室,重又入眠。本以为不得好眠,却怎知,沾了榻便入了梦。梦中,却再无琴官…… 

三十一章为番外篇~~~ 
嫁衣 
                  番外篇之一 
“御医何在!御医何在!” 
靖阳捧着怀中那一个染满了血的纤弱身子,心急惶惑,生恐这气息微弱的人儿,一个不慎便不见了。他自那阿暖一簪刺进了烈阳胸前,眼前满是血色,只见了烈阳一张苍白面容,早将个阿暖抛在了九霄云外,只是急着将烈阳抱了回宫,寻了御医医治。 
靖阳小心得将怀中的人儿放了在龙榻之上,却是不见御医进来,急站了起身,怒冲冲地出了寝宫宫门,扯了侍卫道:“快些将那些个混帐御医押来,若是误了延治,朕要灭尔等九族!” 
侍卫白了面庞,急急地出外,去寻了御医。一时之间,一个深宫便乱作了一团。 
靖阳不管外边如何乱,只是转身又入了寝宫,立在榻前,对上了一双乌黑眼瞳。 
靖阳蹙了眉,握了烈阳一双冰凉的柔荑,怒道:“你好端端的,替我挡甚么?我是武将出身,这些许子伤,奈何不得我。可你这身子,向来是娇惯的,一簪子下去,瞧你这模样,可是吓死我了!” 
烈阳静静地望着了靖阳,柔声道:“你,你,你这番,可是,咳咳,可是在为我焦心么?我这可不是在梦中罢?” 
靖阳只要是想了烈阳血淋淋的模样,心头便觉得如刀割般疼痛,心头隐隐有些明白自个的情思。听了烈阳这般话语,心头更觉恼怒,欲怒斥了,却又有些不舍,只得压低了音,恐惊了那气息奄奄的一个人儿:“身子这般模样了,还逞甚么强,莫要开口说话,也莫睡了,御医一会子便来了。” 
烈阳苍白的唇边泛起一抹浅笑,那张面庞便美得犹如一朵雪白的牡丹花儿,让人觉得洁白可爱,美丽至极。烈阳自语道:“瞧起来,我真个是在作梦,靖阳向来与我不和,厌烦予我,又怎会这般温柔待我,便是作梦,能瞧见靖阳如此模样,我死了也是心甘的。” 
靖阳听了,却是更为烦闷,自个儿之前,与烈阳真果个是水火不容么?又只为了一个阿暖,便自他手上夺了江山,也不怪烈阳不信。可是,这会子,他真个是为了烈阳心疼,只是想那张苍白面容显了娇艳神情,又如往昔一般,喝斥于他,抑或是与他共话这世间奇闻趣事,总好过这般羸弱模样。若是烈阳能好起来,便是重又将这江山还了烈阳也好。可怜一个大好江山,在这兄弟二人之间,却是一个球一般抛来抛去,若是这王朝的开国帝王地下有知,也要生生地被气活过来…… 
“靖,我冷……”烈阳许是失血多了,身上只是觉得寒意一阵赛过一阵,哆嗦着低语,情不自禁地将了一个身子往靖阳偎了过去。 
靖阳瞧见烈阳一袭雪白的衫子,已被胸口的伤染成了艳红颜色,又见那簪子已是整个没进了烈阳胸前,可见阿暖这一刺是如何狠心,心下已是不曾为阿暖这般狠心而心痛,只是为了烈阳这般受苦感到忧心,恨不得这一刺是刺在自个儿身上,也好免了烈阳这般难受。听得烈阳道冷,靖阳忙不迭地上了榻,小心将烈阳的一个身子抱了在怀,这一抱,却生出几分异样,这个身子,却是似曾相识的…… 
“冷……冷……”烈阳的一个身子蜷得紧紧的,一张面色更见了苍白,瞧去竟似有些透明,显是有些不成了。 
靖阳紧紧地揽住了烈阳,又自榻上扯了锦被,一张脸磨蹭着烈阳冰凉的面庞,喃喃慌道:“不妨的,不妨的,我抱着你,有我在,你不冷,你瞧,我给你盖着被了……御医,该死,怎么还不曾过来,我要砍了这些个浑帐!” 
“咳咳……”烈阳吃力地伸了臂,将一个身子缩在靖阳怀中,吃力道,“这个梦可真个似真的,靖,靖,你竟离我这般近……咳……靖,你这般抱着我,便似那一夜一般,将我搂得紧紧的……又疼,又暖……靖,再抱紧些我……” 
“那一夜……”靖阳神色剧变,他是个聪明人物,自然明白烈阳说得是甚么。那一夜,自然是那自认占了阿暖身子的一夜。只是,叫他如何相信,那一夜的缠绵,竟是这那时尚高高在上的骄傲人儿,那一个天下的帝王,有些犹疑地低首附于烈阳耳边,低声问道,“那一夜,可是在王府的那一夜?” 
烈阳显是有些神志迷乱了,一双黑溜溜的水瞳迷离地望着揽了自个的那张俊俏面庞,柔美的容颜上泛了一抹娇憨神情:“你…你…明明晓得的……你晓得你那时有…咳…有多孟浪…弄得我…又痛又难受……我恋你这些许年…俱是我单思了你,只有那一夜,你也是回应了我的……可,可,你真个弄得我好痛……痛……” 
那一夜竟不是阿暖! 
靖阳只觉神智混乱至极,烈阳,烈阳恋他多年了?他怎地一点也瞧不出?这一个人,竟是将自个心思隐得这般透彻,让人觉不出丝豪迹象。说出来便成了呀,说出来便成了呀!靖阳下意识得将那怀中的人儿揽得更紧,烈阳,你说出来便成了呀…… 
“啊……痛……”胸前的伤口许是被压到了,烈阳精致的五官便凝作了一团,一双眸儿中泛了泪光,“你…你总是弄得我疼……拿个阿暖来气我……为个阿暖夺我的皇位……为个阿暖伤我们兄弟情份……阿暖,阿暖,你却为何不曾瞧我一眼?……咳咳,你可晓得我有多苦……痛……好痛……冷,好冷……” 
靖阳心酸,他实在是个粗心的人物啊,他怎地这般愚笨,竟是瞧不出烈阳的心思。他早该晓得的,他与烈阳是这一路上相依相伴活得过来的同胞兄弟,他与烈阳比哪一个人都亲近啊。他许是早就恋上了烈阳也不定。如今想来,他对阿暖的心思,不过是仰慕了那绝色姿容罢。而后的狂恋,更许是因了烈阳将阿暖抢了入宫,他这些年来的忌恨,或许是忌恨了烈阳对阿暖那般重视罢! 
“不痛,不痛,御医一会子便到了!”靖阳紧紧地将怀中人儿抱住,只觉得那一个人儿益发冰凉,心下不由又痛又急,这御医怎得还不到?“不冷,不冷,有我抱着你……” 
烈阳只当是在梦中与靖阳相会,断断续续地将自个心思一古脑儿倾了出来,见了靖阳疼惜神情,大觉安心,更是被那身上一股子冰凉往暗里拉了去。满眼昏黑之中,只依稀辩得靖阳怜爱,心道,虽是作梦,也是值得。 
靖阳见烈阳闭了眸子,急急地摇了烈阳身子,却是不见那双眸重张了,颤着手儿探了烈阳鼻息,鼻息虽是尚存,却是犹若游丝,若有若无,心中惊怕,禁不住将唇在那娇面上狂落了:“烈,烈,莫要睡,莫要睡……” 
强硬地撬开了烈阳紧闭的双唇,夺了那柔软的香舌儿,兀自孟浪:“不准,不准睡!我以王朝大功帝之名命你,不准在朕面前睡去……烈……烈,靖求你了……” 

吕玲领了御医进入寝宫时,只见了靖阳抱了一身血红的烈阳狂亲,满面泪痕,又见靖阳怀中的人儿双眸紧闭,面色苍白,毫无生气,心下又惊又怕,急急地喝了侍卫将靖阳自烈阳身上扯了下来,再命御医诊断。 
“玲珑,朕不准烈阳死了!”靖阳紧紧地抱住了吕玲纤瘦的身子,满脸痛楚,“我现如今才晓得了,我不曾喜欢过阿暖,我喜得只是烈阳。” 
吕玲冷冷地低了眸子,望着半跪于身前的靖阳,纤细的玉指轻轻地拭了那俊俏面上的泪痕,语音之间不带丝豪情谊:“瞧你这模样,成何体统,王朝的面子都丢尽了。” 
靖阳知晓吕玲恨他至深,此时却只有吕玲一个亲人可以倚靠,他幼时素得吕玲宠爱,落得今日此等情境,也是他自个寻来的,怨不得他人。可是,心下终是悲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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