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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同人 转角月光 作者:viburnum-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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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也是,我们谁也说不清楚那回究竟是谁先采取主动的,Ken说那叫心有灵犀不点通,我却一再强调绝对是他先勾引我的。
  不过争论归争论,事实还是发生得明明白白。
  那天月亮很高,很亮,河边安静的得都有点可怕,一个人影也没有,除了我们。
  身旁是那棵很大很高的枣树,身下是那块平整光滑的青石板,石板有点凉,但是Ken的热量渗透过来,却是烫的。
  我们都是第一次,手忙脚乱的可笑,尤其是Ken那句“交给我好了”,就更是让我笑出了声。不过他没让我笑多久,很快的,官能深处被点燃的某种东西就把笑声变成了喘息。
  我努力克制,但是当那双手渐渐向下滑动的时候还是丢人的叫了出来。Ken的爱抚并不得要领,若说熟练与技巧,和现在丝毫没有可比性,可那时我的反应却是绝对给足了他面子。
  “冷吗?”流连在锁骨处的嘴唇轻轻问。
  好个没情趣的问题,我抬起脚就要踢他,却一下子被他压住了腿,惩罚一般的,指头紧跟着探了进来。
  疼。
  我不适应,我不习惯,可是他一点也不妥协退让,当探索般的指头继续增加时,我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要……”想推开他,手臂抬起却环上了他的肩膀,我拉近他,脸埋进他的肩窝,因为我不想让他看见我丢人的样子,嘴上讨伐与拒绝,身体却失了控的迎合,“不要,不要,不要……Ken……”
  “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说教还是调笑?我分不清楚,我只记得在我被指头侵入很长时间的地方开始麻痹的时候Ken停住了动作,然后在我疑惑间抽出手指,吻上我的耳垂。
  “闭上眼,我要进去……”
  固执的想要并拢的双腿被分开了,他的话似乎吓到了我,也似乎刺激了我。那几个简单的字既让我觉得可怕,又好像给我打了一剂强心针,让我突然间每一条神经都开始兴奋紧张到疼痛。我从不知道那样简单又有些傻乎乎的话会有这种功效。
  但是,我听了他的话。
  然后的感觉就完全是一片模糊了。
  我能记起的,只有他目光闪烁的眼,稚嫩的喘息还有掠过他肩膀看到的那轮月亮。
  初夜……
  就是那样的吗?
  就是那样的吧。
  后来的事情就渐渐清晰了,高亢的呻吟之后我难以控制的开始哭,我不难过,也不觉得应该哀悼自己的清白,可是眼泪就是往下掉。Ken后来告诉我说那是高兴的,我不知道。
  “Tetsu,以后……你就跟着我过吧。”他伏在我身上,声音有些软绵绵的,态度却绝对够诚恳。
  我好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直到他快受不了我的沉默了我才边微微挣扎边开口。
  “好疼,我后背……”
  “你……”他一个翻身坐起来,脸上立刻满是哭笑不得,“我要被你气死了,煞风景大王!”
  “可是真的好疼啊!”我可怜兮兮的辩解。
  那天,我们一夜没有回家,就躺在那块青石板上睡着了。夜空很晴朗,月亮很高,很大,我们在树干的阴影中,月光从身边折向两旁,再被枝杈分割的斑驳支离,然后,不知散向缥缈的何方。
  “Tetsu你看,月光会折角……”朦胧中我听到Ken在我耳边低喃。
  “哦……”含糊的应着,我渐渐昏昏欲睡,趴在Ken的身上很温暖,传递着热度和青草香的身体隔离了青石板的凉,还有虽平滑却坚硬的触感。
  后半夜,我后背没再觉得疼。
  第三天,Ken去学校报到了。
  从朝夕相处变成一到两周才能见一次面,我有点不适应,而且总觉得空空的,但是高三的紧张让我没心情去想太多,家长也好学校也好,各方面的压力分散了我对他的挂念。
  但每当周末,压力再大,也比不上想见到Ken的迫切。
  那是我黑色备考期的唯一亮点。
  走进了大学校门,Ken变了。那些变化让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可以肯定不是讨厌。
  军训时被剃掉的头发长了出来,还是小时候那种小狗一样的自来卷,加上一张娃娃脸,如果不是身高,我不会相信他是个大学生。
  但他就是。他的言谈举止都渐渐不再是个青涩的孩子,那段时间,Ken再次成了我的偶像,这是真的,毫不夸张。
  ……
  “还有两站就到了。”一直看着窗外的家伙别过头来,对我轻声说。
  “嗯,高兴吧?”我回应地笑。
  “你就不高兴?干吗光说我。”
  “我也高兴啊。”额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我压低了嗓音,“我想看看那条河怎么样了。”
  “主要是那块青石板。”他一脸严肃。
  “算了吧你,说不定早就没了,咱们都走了多少年了?有二十年了吧?”捶了他一拳之后,我默默算着年数,“嗯,真有了。”
  “那也应该在。”仍旧是认真的态度。
  “嗯嗯,但愿你说对了。”无奈的笑了笑,我叹气,然后稍稍换了一个角度靠在他肩膀上。从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耳环。
  大二的时候,Ken突发奇想要去穿耳洞。
  “多疼啊……”我皱眉看着他,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不会的。”他说得很轻松,然后就非要拉着我陪他去。
  拧不过他,我最终妥协了,在美容院,Ken表现得格外大义凛然,可是一回到家,他就开始喊疼。
  “啊……是不是扎到神经了?”对着镜子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名堂,他侧脸问我。
  “这个……我又不是医生,不清楚。嗯……也许第一次都会疼吧,慢慢就会习惯了,你多穿几个,估计就会把疼当享受的。”我说得很随便,但是Ken那里却立刻传出了鬼笑。
  “把疼当享受啊?你说得容易,做一个给我看看。”
  “不行,我怕,我才不穿耳洞呢。”瞪了他一眼,但是Ken仍旧坏乐,于是我很快便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怒目而视之后,我威胁他,“你要是再废话我就把你这个耳环拽下来。”
  “别啊别啊,当我没说好了。”单手捂住耳朵,他做逃跑状,然后在说出那句让我立刻脸红到耳根的话之后飞奔出了屋子,“你也穿一个吧,不会比第一次那个疼的。”
  “北村健!”我跟着追了出去,却只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子外头。
  “Ken是大混球!”对着那个瘦高的背影,我大喊。
  ……
  “你笑什么?”被我突然的笑声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Ken侧过脸问。
  “没什么,没什么。”摇了摇头,我抬手摸了摸他最下面的那个耳环,“还会疼吗?”
  “当然不会,不过如果你非要拽下来那可就说不定了。”
  “笨蛋,那样会见血的,非疼死你不可。”
  “嗯……应该不会比你第一次那个疼吧……”他难以隐藏的嘴角上扬。
  “你给我一边儿呆着去!老不正经的。”我打他,脸上却控制不住笑容。
  我喜欢Ken这样,虽然有点不正经,但是给人一种鲜活的感觉。
  我迷恋这种鲜活,我疯狂迷恋。
  我不能失去这种迷恋,他不能失去他的鲜活。
  我不许他失去。
  我也不能想象失去他。
  我真的不能想象……

  * * * *

  我们的小剧团成功了。
  从乡下跑到城里,我和Tetsu两个人,后来又加上了Hyde和Sakura。
  我们算是同甘共苦的,一起挤在狭小的斗室,因为没钱租大房子,冬天冷得要命,夏天又特别闷热。四个人在大风雪夜围着小得可怜的炉火取暖,烤红薯的香气慢慢弥散,伴着偶尔背台词一样故作深沉的对话腔调,伴着突然而起的一阵阵笑声,伴着对未来的企盼和冀望。
  沁人心脾。
  我还记得那时候Tetsu的眼神,记忆深刻。
  目光闪烁,就是那样的,总能感到某种信息从他心底升起,然后由眼中渗出。是……野心吧。
  “是野心吧。”他在我后来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笑着点头,“我野心可能真的比较大。”
  “别想太多,会累着自己的。”我撩开她额前的头发。
  “我会小心。”他微微低头,刚被我撩上去的长发就又挡住了脸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Tetsu沉吟了片刻之后抬头看我,“Ken,你的野心是什么?”
  “我?”这个问题来得有点突然,傻笑着挠了挠头,我开口,“嗯……就是做自己喜欢的事吧,一辈子,自由自在的。”
  “做自己喜欢的事?这个范围也太大了点吧?”他轻笑。
  “大了?没有啊,都是很具体的事情。比如舞台剧,比如尼古丁,比如做饭,比如和你在一块儿。”我数着自己的喜好,却很快招来了对方的不满。
  “我说,你就把我和尼古丁放在同等位置?尼古丁会害你,我会吗?”
  稍稍皱起的眉和清澈的眼,让我一时间有点失控,拽过他吻上薄薄的嘴唇,我笑着低语:“怎么不会?你不就是个小害人精嘛!”
  细想想,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剧团刚刚真正成形,是二十年前了吧?
  二十年……真的不短了。
  二十年前,我们把年轻当作资本恣意挥霍,从没意识到有一天会耗尽青春,而二十年来的几经风雨任吹打,青春是否已耗去了大半?二十年后,我们走到了这个地步……有很多东西在不经意间就逝去了,没有抓住,甚至没想过应该抓住。二十年来的尘埃落定,积了厚厚一层,那些逝去的细碎,忽略的点滴都埋进了这积淀中,早已无从寻起,也不敢寻起,怕只怕吹开了尘埃,却迷痛了双眼。
  也许在这一点上,我们都是吹不得尘埃的胆小鬼。
  Sakura出事那天,我在Tetsu家里,我们正在策划下一场演出时接到了电话。
  “Ken,我杀了人。”
  一句话,几个字,我呆了。
  拉着Tetsu赶到警局,只看见一身黑衣的男人被关在小单间里,脸色极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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