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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园-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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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红衣美人们笑嘻嘻地应一声,拥着花满春便要走,花满春被掩了口,发不出声来,只得不舍地回头忘了萧逸一眼。
  “站住!”萧逸情急之下低吼一声,吓得扶苏往后一跳,抚着胸口瞪了他一眼。
  宁姑娘却是极镇定,挑眉笑着问道:“王爷还有话要说?”
  萧逸双眼不离花满春,温柔目光中却隐隐带了一丝笑意。
  “九婶婶身上有我九叔给的定情信物。”人群中忽地有个清亮悦耳的嗓音响起,萧逸一惊,便见萧瑾从人群中奋力挤出来,身后还跟了七王爷萧楚。
  花满春瞪圆了眼,呜呜地想要开口说话,奈何不知哪一个美人忘了松开手,还是掩着她的嘴,她便只能向着萧瑾猛眨眼。
  萧瑾向她含笑示意,又向着萧逸眨了眨眼,示意他莫要揭穿,萧逸只得咳了一声偏过头去向宁姑娘颔首道:“确实如此。”
  众人听得萧瑾唤他九叔,又见萧瑾锦衣华服气度华贵,便以为必然是哪位王爷之子,却不知萧逸的侄儿中仅有小皇帝才是这般年纪的少年。
  宁姑娘也未多想,转头问道:“花儿,果真如此?”
  扶苏靠的近,眼睛也是尖利,伸手过去自花满春颈间摸出一根红绳来,那红绳的末端系着一枚碧色的明珠,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之物。
  花满春那一日从萧逸左耳摘去了,便以红绳拴了,日日贴身戴着,本以为没人会瞧见,却被扶苏一把拽出了衣衫,亮给众人瞧:“可是此物?”
  她刷地面红耳赤,好容易挣脱开红衣美人的手,一把夺回来又塞入衣中,低声道:“也算是吧。”
  萧逸勾起唇角来微微一笑,朗声道:“这枚碧色的明珠名叫烟波,原是我母亲之物,她老人家临终前叮嘱我,烟波不得随意赠送,是她要留给儿媳的传家之宝,因此……”
  他缓缓转向花满春:“小春儿,嫁给我,如何?”
  满堂寂静,众人屏息凝神,只等花满春开口,萧逸亦是心中焦虑,只生怕这淘气的姑娘又故意逗他。
  却不知花满春此刻心跳如擂鼓,脑中嗡嗡直响。
  她虽然平日里豪放爽利,此时萧逸当了众人的面向她求亲,她却颇有些羞怯,双手在背后扭成了麻花。
  扶苏低声笑骂着推了她一把:“都到这份上了,快允了罢!”
  老康挤在人群中嚷道:“花师傅啊,你就答应了罢,我瞧九王爷千岁待你极好,可别错过这等好事,又要被柳寡妇拿来取笑哇。”
  柳寡妇也在人群中站着,闻言气红了脸,狠狠地踩了老康一脚,老康唉哟一声跳将起来,撞上身后的人,人群中一片大乱。
  花满春扑哧一声笑起来,看了看强装镇定等她答复的萧逸,忽地心头一软,万千情意自心间流过,化作春日暖阳,融了寒雪催了春草。
  她伸长手臂勾下萧逸的脖颈,在他耳旁轻轻笑着说了一声:“好。”

  美满

  过了新年又一春。
  小皇帝年前便替萧逸选了良辰吉日,定在三月初九仲春时,喜滋滋地挥手道:“春暖时最是好光景,柳绿花红精神振。”
  萧逸回府一说,倒把个葵管家急得跳脚,连声道:“带了大肚子穿喜服不好看!”
  满屋忽地寂静,萧逸更是震惊,脸色惨白如纸。
  葵管家看出点名堂来,嗤地一声笑道:“师兄,你可莫要告诉我你不知她怀了月余的身孕……”
  话才说了一半,萧逸已倏地不见了人影。
  他寻到花满春时,她正立在太师椅上扶着墙往壁上挂那副雅贵妃的画像,听得身后有人进来,只当是府中丫鬟,笑着吩咐道:“麻烦替我将书案上那枚钉子取来。”
  话还未说完,腰间一紧,已被抱下椅来。
  身后之人的气息极熟悉,闭着眼也能知道是谁。
  “我还没挂好呐。”她拍了拍拢在她腰间的长臂,却忽觉天翻地覆,萧逸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到窗前软榻上小心翼翼地放下,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有身孕了?”他压低了嗓音,不敢大声吼,生怕吓着了花满春。
  花满春手中还握着画像,斜了他一眼,将画像塞入他怀中:“嗯。”
  这样稀松平淡的语气哪能打发被吓得险些丢了魂的萧逸,他霍地起身,将画像往书案上一抛,极暴躁地在屋内绕着书案走了数十圈,这才强压下心中的不满,走回来将花满春揽入怀中,抵着她的额头埋怨道:“为何先告诉葵管家,而不先告诉我?”
  花满春哼了一声道:“葵管家照料我起居,不必我说她自会知道,而你这个枕边人竟丝毫都未察觉。”
  萧逸颇惭愧地低声道:“我以为怀孕之人必然有明显的害喜症状。”
  他这位枕边人这十来天生龙活虎、上蹿下跳,哪像是个身怀有孕的妇人?
  花满春皱了皱鼻尖道:“大约是因人而异,我倒是还没见有害喜的征兆。”
  说罢,又冷哼一声道:“萧大爷还敢来问罪,我可记得曾告诉过你。”
  萧逸一怔:“何时何地?我怎么毫无印象?”
  “哼哼,天牢。”花满春斜他一眼,见他蓦地又白了脸色,心里一乐,哈哈笑道,“如何?我没诓你罢?”
  她在天牢中说得明明白白,只可惜这榆木脑袋一心只想将她推给别人,竟没能听进心里去,这一回,可吓得他不轻。
  萧逸也着实懊恼,将那一日在天牢内的情景回想一遍,顿时脑中嗡一声响,涩然苦笑道:“我竟险些真做了抛妻弃子的蠢货。”
  只是……他霍地抬头,咬牙道:“那你事后怎么不再同我说?”
  花满春眨眨眼,干笑道:“后来事多,也没记起要再说。”
  除夕、年关,事多又忙碌,她倒是真的忘记了要告诉他。
  萧逸皱眉,大叹三声,不得不又进了趟宫,颇惭愧地将事由对小皇帝说了一遍,恰好舒惊羽在场,少不得又是一顿嘲笑,好在萧瑾还未曾对外提起过选定良辰吉日之事,便重新又挑了时辰,笑着对萧逸道:“提早些也好,只是有些赶。”
  重挑的时日赶在了正月底,廿八的日子,算一算只有十来天时间,九王府得了讯息,立刻忙碌起来。
  一连十天,府中上下忙得人仰马翻,却是个个面带喜色,连素来冷淡的葵管家都在嘴角带了些笑,分派下人做事时也温和了许多。
  过了十五,小皇帝当朝说了此事,满朝文武百官齐声道贺,不出三日,纷纷送了贵重贺礼来,礼部侍郎因病未能亲自来送礼,便遣了长子携大礼上门道贺,恰好花满春经过停云楼正厅,一眼便瞧见那俊俏公子正是招亲当日在客栈内临时退出之人,她在门前听了一会,才知道原来礼部侍郎夫人上山礼佛时曾被罕见毒蛇咬伤手腕,多亏了萧逸寻来宫中药方,这才救回了一条命。
  那侍郎之子一再道谢,恭恭敬敬行了礼才走,花满春见他领着侍郎府家丁走得远了,这才从藏身的翠竹盆景后走出来,好奇地凑近去看萧逸手中之物。
  那是礼部侍郎所送贺礼,东土画师吴道子的《天王送子图》,她只瞧了一眼便笑道:“礼部侍郎是个雅人,可惜这幅画却是赝品。”
  仿得极像,却还是逃不过她的眼。
  萧逸小心翼翼收起画卷笑道:“张侍郎为官清正,即便是送一张白纸,也是心意。”
  忽地有下人来报,说是书商柳直送来贺礼,花满春出门看时,只见到一只红漆包金大木箱,送礼的人却不见了,问了下人,才知道柳直放下木箱便像火烧屁股一般跑了,花满春心下诧异,不动声色地命下人将木箱搬至卧房内,悄悄打开一看,竟是一整箱的春宫图,柳大奸商不仅将她历年所绘的春宫书册又重印了凑成一套,又搜罗了另外数位画者的图,一并塞进了木箱,装了满满一箱子的淫艳之物。
  她啼笑皆非,却不忘让萧逸也给柳直写了份喜帖。
  萧逸亲手写了喜帖,命人给居梁沈家送了两张喜帖,一张写了沈穆琰名讳,另一张无一点墨迹,不言而喻。
  沈穆轻早就不在城中,他派人寻了几日不见踪影,也就作罢;胤安侯舒惊羽不等他送去,倒是自己巴巴地上门来讨了,两人见面又是一阵唇枪舌剑,最后却是互相拍了拍肩膀,大笑三声。
  日子过得飞快,一晃已到了正月廿七,新娘子三日前便被迎春客栈众人接了回去,这一夜沐浴净身后,老板娘扶苏与宁姑娘拉着花满春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很久,均是极为不舍,花满春好容易安慰了两人,见夜色深沉,干脆留了宁姑娘同宿。
  第二日一早,天未见明,她便被拽起来,洗漱妆扮,凤冠霞帔一齐穿戴妥当,这才得了安宁;不多时,便有九王府的花轿等候在客栈门前,扶苏与宁姑娘慌忙拿了大红盖头给她盖上,扶了她出门去。
  客栈内的伙计们立在门前喜气洋洋地拱手道贺,花满春瞧不见众人的脸,却依稀听见贺喜声中有个熟悉的嗓音,虽是故意压沉了声音,她却听的分明,是立春。
  喜娘掀了轿帘扶她坐进去,刚放下帘子起轿,她便悄悄以指撩开左侧的珠帘,向外张望,果真在客栈门前瞥见了个熟悉的身影,虽是相貌改了,那双眼她却认得。
  他立在人群中向这边遥遥地望过来,像是察觉她在看他,忽地咧嘴一笑。
  花满春放下珠帘,也轻轻地笑了。
  花轿走得极慢,在街上晃晃悠悠走了许久才到了九王府,早有葵管家领着下人在门前候着,喜娘又小心翼翼地扶了她下轿,一行人笑嘻嘻地拥着她进了停云楼的新房,安顿她在床沿坐下,便退了出去。
  前院极热闹,隐约能听见宾客笑闹的声音,花满春一早起来准备,粒米未进,饿得腹中直响,恨不得也飞奔到酒席中去大吃大喝。
  她头上覆着大红盖头,按规矩要等到新郎倌来揭开,此时饥火中烧倒也顾不得其他,悄悄伸手揭去了,左右看四下无人,伸手抓了把桌上红漆木盘中的花生,剥了壳吃了大半,又见还有一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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