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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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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朱善兆和小棠同房后,司马诀夜夜不辞辛劳的去听壁角。前几次还是小师妹逼着去的,知悉了他们并未睡在一起后,红豆也就不惦记了。这些时日,倒是他自己跑得欢了。回来后,就手舞足蹈的演示那两个人斗嘴或赌气的场景,对着那张越发猥琐的脸庞谢知同逐渐生出了鄙夷的心态。
  昔日的邪墨长老,竟是变成了眼下这等样子,直叫他情何以堪。
  
  后来,秋若不知从何处知悉了小棠的剑穗是赠给谢知同的,气的柳眉倒竖,扯着她絮叨:“小姐,你莫不是看姑爷身子不好便想红杏出墙吧?这是不妥的,极其不妥。”
  听着她絮絮叨叨半日都没说出个缘由来,小棠忍不住插话:“秋若,现在几月?”
  “十月!”她有些意外,“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现在是说红杏的问题!”
  “就是红杏的问题啊!”眼见小棠一脸的正色,秋若越发迷茫了,道:“那红杏的问题怎会和时节有关?”
  “二月红杏闹枝头,现下已是十月,既是红杏要出墙也便是不可能的!”
  “哦!”秋若闻言终于安静了一会,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又跳着脚回来指她颠倒黑白。
  
  恰逢朱善兆主仆进门,那似锦只听的只言片语,巴巴的上来缠着秋若道:“秋若姐姐,这黑白和那杏花又有何缘故?”
  “呃,是我前些时日见那纸上画着杏花!墨色的花枝,那便不是黑白色的杏花嘛!”秋若搜肠刮肚,总算是将话圆了回来。小棠在一边听的直摇头,后来那败家子还添乱的来了一句:“秋若原喜欢杏花,等应景的时节就叫人摘几支红杏来。”
  “红杏?秋若姐姐,你莫不是红杏欲出墙了吧?”
  “噗!”小棠口中正喝着茶,为此禁不住喷了出去,朱善兆为此淡淡扫了她一眼,气定神闲甩出一句:“恐怕出墙的另有其杏!”
  “你胡说!”小棠虽比朱善兆虚长了一岁,但是遇事反应和十岁的朱心悠差不多,又一次展现了此人无银5000两的智商。
  “我指名道姓了吗?你这么急做什么?”他好整以暇在桌边坐了,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怎的,端起小棠饮过的茶杯,就着喝了一口。
  
  这一幕,除了那对忙着斗嘴的冤家没发觉外,似锦和秋若四只眼睛通通都看到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极为奸险的笑了。四个人,两对主仆,都各自保留着不能言说的秘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眼下,已经分不清谁迷,谁清了。
  
  司佑二十年,十月初五。
  朱天盛以族长之名亲自主持整个朱氏族祭,场面甚为宏大,尹固各地的朱氏同宗都有人前来。朱天明朱天盛本都是上一代朱氏主事的长房所出,只因当年朱天盛不愿行商,是以,得了族长之位。祭祀并不在朱府内的祠堂,而是去了碧川未城外几里的朱氏宗祠。
  但凡历史悠久的东西都会有些传说异志,这朱氏宗祠自然也未能免俗。据说,曾有朱氏族人见过凤凰降临,这之后便是朱天明的三女儿进京蒙了圣恩,封了帝妃。
  小棠自小在月香楼长大,楼里的姑娘们大多是不信这些,她便也如此。混在一堆女眷亲族中,皱眉听着族长大人宣读长长的祭文。
  
  仪式半途,作为长房长孙的朱善兆便要代替所有昌字辈男丁向宗祠的各位先人敬酒。
  今日里,他穿了暗红色的交领宽袖礼服,层层叠叠的衣着越发显得他长身玉立。衣襟袖口皆有金线绣着繁复细致的纹案,在秋日的阳光下,泛出隐隐的光泽。因未及冠龄,乌发只以同色的布带束起。露出一张白净的脸庞,越发显得唇红齿白,眸目含情。
  似是注意到小棠的注视,他侧眸看来,视线相交,她朝着他盈盈一笑;下一刻,朱善兆不知踩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将手中的酒撒了大半到前方引路的道士身上。
  众人哗然,她清晰的听到身边有朱氏的女眷幸灾乐祸道:“我就说嘛,那病秧子能好?看他那脚软的样子,连杯酒都敬不上!”
  身边亦有人向她投来莫名的眼神,有关切,有兴味,更多的则是蔑视。在大多数人心里,连个病秧子都肯嫁的人家,必不是什么名门大户。
  
  小棠垂眸敛眉,丝毫不为这些视线动容,只是一径的为朱善兆不平。病秧子,并不是他想选择的,这些同为朱氏宗亲的人为何对一个年仅16岁的少年如此恶毒?
  她想不通,就像司马诀想不通为何七夫人要加害亲子一般。豪门朱府之中,便是有太多这般不合常理的事情。




美景奈何天

  都说二月春风似剪刀,这十月的秋风就赛镰刀了。呼啦啦一吹,满树的杏叶也就被砍得不剩多少了。朱善兆身着一袭品红外袍,孑然独立于树旁,因摆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脸,那镰刀似的秋风也不敢近身,绕着他周身刮了几圈就隐匿了。
  呆站了一会,他伸手轻抚粗糙的树干。还依稀记得,祖母抱着年幼的他坐在这树下,在耳边娓娓道:“瑞儿,你将来便要长的像这杏树一样……”
  “好高啊……”他仰望那高耸的树干,喃喃自语:“奶奶,这愿想太过不现实了。”
  
  今日,本是他的生辰;
  和往年一样,朱府上下张灯结彩,一派喜气,只是过去众人庆幸的是病秧子少爷又长了一岁。这些时日,随着身子见好,众人的期盼就开始无限扩张了。
  于是,朱天明唤了儿子进书房。望着窗外初升的旭日朝晖,满脸憧憬,“瑞儿,这一日过去,你便又长了一岁。将来,这掌事的头衔自是要传给你的。下月开始,我会安排你进帐房学习。”
  “好!”他是朱家独苗,这便是推脱不能的事情。
  
  “少爷,你可曾想过,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一些事?”走出书房的时候,眯眼望向头顶金灿灿的秋日,想起不久前,红豆和他说过的话。
  他的意愿?!缠绵病榻这么久,他根本不曾幻想自己有痊愈的一日。没有希望没有念想的活着,只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什么都没有尝试过。
  那么,这算意愿吗?他不知道,不懂。夫子从前只教过他孔孟之道,接下去进帐房也不过研习经商之术。似乎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来认清自己。
  倒是前几日,朱善兆在族祭上失手撒酒的事情,令朱天盛很是不满,认为其冲撞了朱氏先人。被族长薄责了几句,朱天明便在众人面前训了他几句。
  他记得,他的亲爹指着他道:“我不知是造了什么孽障,生了你这个讨债鬼!”
  朱善兆,本不是一个独立的人,只是一个依附于朱府独苗名头下的讨债鬼。这样一个人,便是不需要任何意愿的。
  
  杏叶在秋风中翻飞,如灵动的蝶翼在朱善兆周遭环绕,秋日阳光从飞舞的叶片间透射下来,地上洒满了粼粼光斑。他唇角带了丝浅淡的笑意,似乎也融进了这光影里,只那眸里是空无一物的茫然。红豆捧着一盅冰糖雪梨走近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无端生出了一丝悲凄,“少爷!”
  “嗯!”他并未回头,只轻轻颔首。
  “您……前院很热闹,要去吗?”
  “不去了,告诉他们,我乏了!”
  望了他瘦弱的背影好一会,点头:“红豆明白了!”
  在她转身欲走之际,他突兀的开口:“我……不是一个能拥有意愿的人!”
  红豆闻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在她和小棠错身而过的时候,无助的滑落了一滴泪。
  
  “败家子!”遥望着她消失的回廊,小棠道:“她哭了!”
  “……”朱善兆掉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失措,“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喜欢她的吗?她哭了,你不想做些什么?”
  说完了,才发觉心上微微酸涩;而且后果很严重,因为败家子很生气。
  他宽袖一摆,怒视着她:“你还是想走?”
  “我只是……伤心。”
  镰刀似的秋风卷土重来,带着刚刚收割回来的杏叶,无情碾碎了小棠剩余的声音。朱善兆还是从这破碎的只言片语中理解了她的意思,脸颊被叶片刮得生疼,她正举手要挡,他先一步倾身将她护在怀里。
  肆虐了好一会,秋风心满意足的走了。
  “我刚刚说的是……”抬眸,莫名急切的想要解释。
  “我知道了!”挥手,止住了她未完的话,朱善兆转身往房里走去。
  
  伤心,因为嫁到这里,因为夫君是他,所以她伤心。走了一会,心头升上一抹恍惚,伤心,到底是个什么滋味?自己对小棠那份莫名的牵挂,到底,是什么?
  她要走,他,竟是不想她走。
  可是,留着做什么?
  这这个深宅大院,便是有太多看不见的阴暗了,朱善兆连自己都不能保护好,她留在这里,便是更加危险。
  是以,不如就照她说的,放手。
  
  在院里呆站了好一会,小棠才一脸愤然道:“你知道什么啊,又不是崂山道士会读心术。死败家子,连话都不让人说明白,想憋死我!”
  她实是怕他伤心,那样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眼里竟满是和这个年龄不符的绝望和孤寂。
  嫌说不够解恨,小棠一脚踢向身边的杏树。
  “噗通!”
  如果以为这是小棠把杏树踢倒的声音,那未免太过夸张了。沉重的闷响其实来自于朱心悠,一袭不同往日的青绿纱衣,袖上坠了长长的绿纱。这本是做来增添衣物灵韵之气的,岂料粉雕玉琢的小十七并未因这繁复的衣物安生几分,眼下竟是一脚踩上了这拖地的绿纱。
  当真是仙人下凡,脸先着地。十岁女孩,已有强烈的美丑观念,挂了两管鼻血的朱家小姐便捧着铜镜,哭了个天崩地裂。
  于是,便有百姓传言,那是因朱家公子死了,妹妹在哭丧。
  
  自那日后,朱善兆便不怎么搭理小棠,即使她有心求和,却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似锦和秋若并不知其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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