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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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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若正在房里做着女红,见了她一张冷凝的小脸疑惑道:“小姐,你丢银子了?”
  “银子银子,你能不能别总想着这俗物!”没好气瞪了她一眼,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鬼天气真热!
  秋若白了小棠一眼,“不是你自己说的:世上本无物,唯有傍身银。”
  端茶的那只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秋若果不是那莲花,近了她小棠这摊烂泥,也就无可避免的黑了一半。
  
  朱善兆在红豆身前蹲下,看着她指尖殷红,眉头轻拧,“红豆!”
  “少爷息怒,红豆立刻去换了茶盏!”
  “你的手破了!”
  “不……不碍事的!”手下还在忙碌,指尖又被那碎瓷划了道口子。他轻叹一声,抓起她的手,朝身后吩咐:“似锦,去准备些伤药!”
  
  似锦应着往房里去了,无可避免要经过小棠房门口。秋若见那风风火火的兴头,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眯眼道:“这么急,赶着向那新主子邀功吗?”
  “秋若姐姐,你这说的哪里话!”
  “盐蔓话!你莫不是听不懂?”
  “秋若!”小棠转身去看她,“让他去吧!”
  “小姐!”
  “他不去便是你去,难道还要我去不成?”
  朱府,实不是她久留之地。如此一对佳偶,她何不放手成全一次?自己正被自己的伟大情操感动着,孰料秋若在旁边急得跳脚,“你都被人骑上脖子了!”
  在她有限的所知里,红豆如若也进了这院子,小棠便没有好日子过了。虽说她们主仆二人自嫁进来之后也没得过旁人青睐,但起码下人们表面上还是尊敬的,她不希望最后连这眼前的虚幻都消失。
  可惜,正牌皇帝小棠不急,兀自横了她这太监一眼,冷声:“你骂我是马?”
  “你不是,你是猪!”
  ……
  乘那主仆二人内讧之际,似锦得以脱身。边走边忍不住回头,去看那吵做一团的两人,心里委实觉得怪异。这秋若先不去说,少夫人怎么也算的名门闺秀,竟也能做出如此不顾身份的事。边走边想,竟是“哐”一声撞到了廊间厅柱上。
  小棠和秋若见此也不吵了,指着他便是大笑。
  
  不远处,红豆和朱善兆两人也颇为忍俊不禁。
  听到笑声,回望院里两道人影,小棠及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恁是无情也伤人。
  只不知,这无情道的是谁。
  
  晚间,七夫人亲自送了糯米团子和冰块来祛暑。这一次,破天荒也往小棠房里送了一份。她难掩嫌弃的望着秋若那受宠若惊的表情,恨不能将团子扣到她脸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送完东西后,福妈转出门,七夫人正在院里等着她。一行人随即慢慢出了朱善兆的院子,往那水榭湖心亭走去。
  7月本是夏季,燥热难挡,这临水的湖心亭倒有阵阵和风拂面,是个避暑的好地方。七夫人便在亭中坐下,等人摆上瓜果茶水等物后挥退旁人,只留下福妈一个伺候着。
  望着她满额的汗,七夫人轻叹一声:“福妈!坐下歇歇吧!”
  这福妈本是七夫人的陪嫁嬷嬷,年纪大了她不少,是以两人感情仿若母女。前几日的枸杞事件,也是她帮着才叫福妈只得了罚俸的惩戒。
  “小姐,福妈不敢!”她低了头,脸上一副愧色。
  七夫人望了她一眼,平素冷厉的眸子满是温情,柔声轻道:“此是意外,我也是没想到,那蓑衣老儿竟是如此厉害心细,识得这小小的物性相克。”
  “是啊,这如今,少爷身子竟是见好了!我们却是寻不到机会下手了。”
  
  水榭不远处的回廊间,司马诀看似悠闲的坐着,实则已用那千里听音的绝学窥得了朱府这个惊天的秘密。
  原是从朱善兆尚在娘胎起,七夫人便是开始服落胎药了。只这孩子命大,最后虽是早产也活了下来,只不幸落下病根。之后,七夫人更是遍寻了天下对冲的食材,事事亲为,并不是为了防谁毒害,只是方便自己动手。平素御医郎中也只是开方子,并不知这药方背后的门道,是以,十多年来竟是药石罔顾。
  
  如此想来,便是年初的中毒,她也是知晓的,只不过秘而不宣罢了。
  随手扯下一边的叶子,司马诀绿豆般的眼里涌上一层冰寒。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七夫人郭易蓉竟是个禽兽……啊,不是,是兽不如的人。那虎,不是飞禽,乃走兽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比较少……忏悔!
明天开始正常~
日更!
鞠躬!
退场~




数风流人物

  七月十五,中元节,也称鬼节。
  相传,每年从七月一日起阎王就下令打开地狱之门,让那些禁锢在地狱之中的冤魂厉鬼们走出地狱,在外面游荡,享受人间血食;而到了七月十五便是这地狱大门关闭的时候,众鬼回归,诸事不宜。
  因此,家家户户都会在门前燃上香烛、冥纸、吃食。一是贿赂那些路过的小鬼们,以防被那些冤魂缠上;另一则是祭祀自家逝去的先人。
  
  朱天明挑了这样的日头里启程去视察商铺情况,也就是俗称的地狱无门他偏闯,这样闯着闯着也就活该遇上祸事了。其实按照他那谨慎甚微的性子,是不会如此大意的,怪就怪在最近大旱,各地商铺上报的缺损乱了平素的方寸。
  车队浩浩荡荡走了五天,刚过中部合洲的地界,就碰上了一群拦路打劫的强盗。估计那几个也是大旱年里新加入的,操着一口不甚标准的行话道:“此路虽不是大爷我开,但是,这地上的沙子全是大爷我撒的,怎么着也要给一两个买路钱!”
  朱天明不是第一回碰上打劫的,却是第一回碰上这样装备的打劫的。手里操的不是砍刀,弓箭,竟是下地用的锄头,铲子。
  
  “嗵!”扔下一锭金子,这打劫的众人竟是开始了内讧,朱天明的车队正准备趁乱重新启程,那领头的突然一声大喝:“乡亲们,那大胖子手上肯定还有金子,与其在这抢一块不如把那肥肉拖下来!”
  很明显,朱家主事被这声大胖子伤到了,呆滞的看着那群衣衫褴褛面有菜色的暴民往他的马车冲来。随行的都是主簿帐房之类的读书人,不但手无缚鸡之力还全是些贪生怕死之辈。捂着脑袋纷纷四下逃窜,将那一块“肥肉”独自扔在车里。
  
  一只钉耙虎虎生风舞到了自己眼前,突然不动了。倒不是那挥钉耙的汉子良心发现,而是不敢动了,因为脖子上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银剑。
  执剑之人一袭深色短衫,双目亮如星辰,唇线紧抿,双眉微颦。堪当剑眉星目四字,这等场景也委实是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只是——被救的不是美人,是被称为胖子的朱天明。
  如此这般,他自是要拖了这恩人回家好好酬谢的。于是,当小棠和一干朱府女眷候在朱府门外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那朱天明紧紧拉着恩公的手。
  
  接下来,接受众人拜谢感激的恩公一脸尴尬,小棠和秋若混在人群里则是满目的惊诧莫名。
  
  实是因为,这恩公不是旁人,竟是那日里害的她再跪祠堂的蒙面黑衣客。世风日下,竟是那擅入民宅的黑衫人都摇身一变得了好儿郎的名声,怎不叫人为此扼腕痛惜。
  “黑……黑,黑黑……”抖着声音黑了半天,估计是叫那恩公听入了耳里,皱了眉,视线扫过了她们主仆二人。小棠见状立时噤声垂首,案发当夜都没人信的话,更何况是这么久之后的现在了。
  更何况,他那晚也没做什么真正害人的事情。是以,大人有大量的小棠决定像当初在月香楼撞见活春宫一样,淡定的遗忘。
  
  可惜,她决定遗忘了,却忘了通知谢知同。他一眼便认出了人群里的小棠,剑眉微颦,心下开始忐忑。虽然闵知县的事因找不出凶手最后不了了之,毕竟,那夜里她见过自己的真面目,不得不防。
  说起来,救这朱天明实是无心之举,那柄饮过无数人鲜血的无殇剑,这一回出了鞘却连一滴血都未见。因那群乌合之众实是为了活命,见了那架势,纷纷逃窜。他也没有兴趣再追,收了剑转身想走。谁知朱天明偏要以救命恩人之礼相待,无可奈何之下,他被迫来到朱府,被那一家老小以瞻仰遗容的方式评头论足。
  红豆和司马诀亦在人群里,望着自己的眼神也是一径的狐疑兼好笑。魔派左使,人称玉面罗刹的谢知同,竟是忙里偷闲当上了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怎不叫人笑掉大牙。
  手中的无殇剑剑身感应到主人的不满,亦发出轻微的抗议鸣响。
  然后,他重新抬首,目光顺着红豆爱恋的视线落到了传说中的朱家独苗身上。
  朱善兆,年方16岁的弱冠少年。今日里穿了一袭枣红色的外袍,腰扣五色琉璃双鱼状彩绦,面如冠玉,眸若点翠,唇红齿白,生的一副好皮囊。只那眼尾眉梢带着满满的骄纵之色,想那同样任性妄为的红豆,竟是受得了这样的人,谢知同眼底染上一层郁色。
  
  发觉到谢知同的注视,朱善兆回视了他一眼。看到他向自己颔首,竟是冷然的撇过脸去。
  那一介武夫,空有拳脚不识孔孟,他实在不屑与之为伍。这时的朱家独苗,因着从小到大的病被众人宠的没了章法,尚带着不知马王爷生了几只眼的自大心性,待人接物一径顺着自己的性子。
  只在那红豆眼前,稍微敛了脾气。
  
  眼下,红豆近在身侧,他却是开始左顾右盼起来。视线在人群里找了半天,才发现那小棠正躲在桧木雕花架子后头,缩成一团妄图冒充那架子的同类。朱善兆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来,眼见她伪装不成反而撞倒了花架上的古董花瓶。
  
  幸而手快接住了,又杵在人墙后头,才没叫人发觉。偷偷摸摸踮着脚去放那花瓶,努力了几下,才将东西放归原位。小棠轻舒一口气,心有余悸望了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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