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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后视镜,那辆车依旧不紧不慢的跟着我们。“陈子行的人。哼。”
“看着心烦。”渡说着一把方向把车开到某地的高速路出口,下了高速,那个车也跟着下了高速。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渡要收拾这两个一直跟着我们的人了。
下了高速以后渡开车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把车拐进一个小巷子。“你在这等着。”渡说着开门下车。出去了。我在后视镜看着渡出了小巷子,然后不见了。
我扭扭脖子,揉揉太阳穴放松一下自己。
没多久,渡便回来了,点火起步,把车倒出小巷子。
又朝着高速那边开去。
拐了个小弯,我看到了跟踪我们的车,熄火停在路边,看不到里面的人。渡驾车从那辆车身边过去,把那车甩在了后面,我知道,车上的人已经让渡解决掉了,八成是死了,渡出手,可不会像我一样顾忌到人命。他这个级别,说他视人命如草芥一点也不过分,我也曾经到过这个级别,所以深有感触。
再次回到高速上,这次没有尾巴了,又开了大概两个半小时,渡还继续往前开。
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到底带我去哪?想卖我也不用跑这么远吧。”我又问他。
“能闭嘴么。”渡依旧不耐烦。
我一看他不告诉我,便不再问了,放下靠背心想睡会算了。
可能是昨晚喝多了睡得不好,没一会我真的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你知道我带你去哪么?”渡问我。
“你说呢?净说些废话。”我鄙夷的看了看他。
“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渡故作神秘的说。
我知道他故意想引起我的好奇心,那我就偏不上当,我没有问他是谁,而是沉默不语。
他见我半天没说话,倒是自己忍不住了。
“我要带你的人。。。”
渡笑了笑,顿了一下说。
“是mona。”
“什么!!!”我猛然坐起身来。看着驾驶座的渡。
原来是梦。我皱皱眉,刚才那梦也太真实了点吧。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渡斜了我一眼。
“没事。”我舒了一口气。
“做恶梦了?”渡冷漠的说。
“关你P事。”我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梦到要见mona也算噩梦啊?”渡嘿嘿嘿的笑着。
我心里一惊,一下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渡这个混蛋搞的鬼。
但是转念之间我又心里很是复杂。
我竟然能让渡侵入到我的思维之中。渡什么时候拥有这种能力了。但是最关键的一点是,我的意志力竟然能让渡轻松的攻破。我心里有点后怕。
“你的意志力退步不少,现在竟然一点自我防范的意识都没有,这几年过得有点颓废啊。”渡损我。
我没理他。其实并不是我的意志力变弱了,也不是我毫无防范意识,而是因为我对渡现在十分信任,根本对他没有任何防范。
当然,并不是因为我那他当过命的朋友,而是我觉得渡现在已经和我没有任何恩怨可言了。在‘魔’级别上,现在只剩下他,我对他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了,所以我对他并没有什么防备。
“我一个瘸子,废人一个,要那么多防范意识有什么用。”我满不在乎的说。
“少他妈和我装。”渡说,“你知道我带你去哪么?”
“***还来。”我骂道。
“和你说正事。”渡说。“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一听又是这套,我睡觉的时候耍我,现在醒着还想耍我。
“见你大爷。”我说。
“你想叫他大爷也行。”渡继续说:“我要带你见的人,叫阎尽。”
“干嘛的?”我随口问。
“江湖术士。”渡笑着说。
我看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也懒得问了。便继续靠在那闭目养神,其实我在脑海中一直在想名叫阎尽的人。确实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但如果只是无名小卒,为什么渡会提他的名字呢?根本没有必要,这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直到晚上,还在路上继续走着。“还没到?”我不耐烦的问,“我他妈快饿死了。”走了一整天,渡愣是不停车吃饭,总说到了再吃。
“别BB。等着。”渡也不耐烦的说。
“***是不是迷路了。”我看看周围,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瞎转悠,还开这么慢。
渡没有理我。
“你要迷路就开GPS导导航。”我指了指车上的导航。
“导***。”渡开口骂**。滚蛋。停车,老子要下车吃饭。”我也烦了。
“这他妈什么也没有,你吃屎啊。”渡说。
确实如此,这里不说荒郊野外也差不多。
“这他妈什么地方,连个鬼影也没有。”我愤愤的说道。
就在这时,前面不远处路边出现了一个白衣女人,背对着我们。正往前走着。被我们的车灯照着,但是始终没有回头,渡放慢车速缓缓的靠近这个女人。
我皱皱眉,看着这个女人感到非常奇怪。
“嗯?”渡也发出疑惑的声音。他肯定也感到有些奇怪。
我所奇怪的是在这个时间,身穿一身白衣,行为这么诡异的一个女人,竟然不是鬼!
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人,但是我敢肯定不是鬼,我的通天法眼不是吃素的,这个肯定看不走眼。
我相信渡也很奇怪怎么会有一个女人这么不合时宜的在这转悠。马上就要到女人身边了,女人始终没有回头。如果是迷路的,被我们车灯这么一直照着不可能不回头。
车到了女人身边时,渡说:“小心。”
我扭头看看那女人,看到了她的侧脸,脸色煞白。面无表情的朝前面走着,好像是没看到我们一般,直接无视我们。
第八章茶道
明日正午,我们随那女人走了些路,前面不远处有一片小竹林,这肯定就是这女人的父亲所在的地方了。
我们继续往里走去,一座石桥出现在眼前,石桥两边是许多竹子,很青很翠很高。煞是好看。过了小桥,一片竹林印入眼帘,一片碧绿的颜色扑面而至。微风吹来,竹叶摇摇摆摆,像一片绿色的波浪。闻着竹叶的清香,不禁让人心旷神怡。微风吹过竹叶,沙沙沙的格外悦耳,很是清脆。我聆听着这动听的音乐,心情很是舒畅。
就在这时,一股茶香入鼻。我顿时心头一热。
“好茶!”我心思一下被调动起来。
这个阎尽,看来是一个懂茶的人,如果不懂茶,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意境,静而不宁,动而不燥,如小溪流水弱而不断。若你会品茶,身处此景之中,竹景便就是茶景了。
我心中忽然迫切想见到这位阎尽,我已经很久没有闻到如此清香的茶了。
只有爱茶之人才能体会。
终于,在竹林深处,我看到一个小亭子,一个年迈之人正坐亭中,里面摆着一套茶具。我心里一阵惊喜。果然!
那人见我们到来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的在那泡茶。
如果在平时,我肯定是不高兴了,哪有这样的待客之礼,但是放在这里,我一点不高兴也没有,因为茶是一种艺术,在一种艺术之中,你是可以忽略一切的。只有视茶如命的人,对于不懂茶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屑一顾的。
我完全融入了这种茶艺之中。
女人让座,我们做到来老人对面。女人则爱着老人坐在右边,这个也是有讲究的,中国自古,以左为上,受到这种思想的约束,在我族茶道之中,自然居右。
老人离茶完毕,放定茶羹,抬头开口:“一枪茶,二枪茶,休献机心名利家,无眠未作差。”
我双手置于膝上,微倾身,答道:“无为茶,自然茶,天赐休心与道家,无眠功行加。”
老人听完我的话,抬眼看我一眼,眼神波澜不惊。
我心中却是一惊,这个老头,不简单。竟然如此淡定。他眼神落下之时扫了一下我的腿。我一下捕捉的了这个场景。
他静茶之后,倒了两杯在我和渡面前。
我右手扶左,单手持杯,一饮而尽。便坐定椅上。
渡那家伙一点也不懂茶。拿过来也是一口喝完,和她妈喝酒一样。
“茶品即人品;茶道即人道。”老人说着又给我们倒上一杯。
“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朋友。”渡开口道。
老人就当没听见一般,没有理他。
我左手持茶,轻啄一口,品之而尽。
“喜闻幽香,初品奇茗,再斟流霞,细啜甘莹,虽无三斟石乳,领悟神韵。”我恭敬的说。
老头又抬头看我一眼,眼中露出喜色。
这老头知道我懂茶了。
“艺儿,你带渡先生去林外小憩。”老头忽然说。
那女人点点头,站起来对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就要赶我走啊?你们这喝茶喝出这么多道道。”渡乐呵呵的说,“没事没事。你别忘了我拜托你的事情就行。”说着渡便起来随着那个叫艺儿的姑娘走了。
他们走后,老头再次开口:“二月一番雨,昨夜一声雷。枪旗争展,建溪春色占先魁。采取枝头雀舌,带露和烟捣碎,炼作紫金堆。碾破春无限,飞起绿尘埃。”边说边给我斟上一杯茶。对我这么恭敬我深受感动。
“汲新泉,烹活火,试将来,放下兔毫瓯子,滋味舌头回。唤醒青州从事,战退睡魔百万,梦不到阳台。两腋清风起,我欲上蓬莱。”我回到,这是道教南宗五祖之一的白玉蟾在《水调歌头·咏茶》一词。
一番静中品茶后,茶毕。
老人说:“你可知你刚才所品,是什么茶。”
“晚辈识浅,确实不知。”我回到。我的确没喝出是什么茶,这种茶,茶香满面,确不想任何一种名茶。我也一直纳闷。
“呵呵呵。”老人笑了起来。
我迫切的等着老头告诉我这是什么茶,但是笑了一会,老人说:“我和渡还算是有些交情,他告诉我说你腿有伤疾。在我看来。。。”老头欲言又止。
“同道中人。前辈请不必说破。”我恭敬的说。但是心里已经有些换乱了,这个老头,太不简单了。此人的医术,和单
七谭相比,不知道高单七谭几个级别。我就纳闷了,渡那种人怎么会和这样深不可测的人扯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