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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诗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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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换来的只是冷冷的讥讽声在货柜屋里像刮骨割肉般飘荡。
  这时,蓝馨蕊不再恐慌,因为她已经明确知道艳容就在这里,纯粹要故意吓唬她,欣赏她惊骇的模样而已。她,虽然惊惧万分,但就是不愿意让艳容得逞。她,悠悠拿起一本书阅读,硬挤出一抹微笑,让艳容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5
  美国北部,夜色深沉,一辆油罐车缓缓驶下交流道,在无人的公路上奔驰。过了不久,有辆厢型车在它后面闪了闪头灯,然后加速打算超越这辆油罐车。油罐车司机瞥了一眼照后镜之后就放慢车速,好让后方的车辆超车。
  这时,几乎越过油罐车的那辆厢型车正要回转到内侧车道时,不小心和油罐车擦撞,两辆车剎时一震,不得不在路边停下来。而那辆厢型车好象怕油罐车逃离似的,就停在它的前方。
  厢型车的乘客下了车,朝油罐车走来,油罐车司机也摇下窗户,准备破口大骂…会不会超车呀!但是,油罐车司机愣住了,砰一声,他的眉间顿时出现一个姆指大的红点,身子缓缓倒下去,躺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厢型车的司机立即把货车开到油罐车的后面,尾巴对着尾巴,下了车,拉起掀背车门,从车厢里推出一只底盘装有轮子的小型机器,挂在油罐车的后面,再把油罐车的油管接到机器的一个圆型开口。
  一切就绪之后,那名乘客跳上了油罐车,推开已经断气的司机,把排档往前一推,开走这辆油罐车。而那位厢型车司机则回到自己的车上,一路尾随。
  相同的情景,在另外两个地方同时上演。
  油罐车来到了住宅区,司机打开泄油阀,汽油通过油管进入那台装满助燃剂与加压帮浦的机器,然后从另一条管路喷洒出来。就这样,变成洒油车的油罐车在住宅区行驶,汽油像巨大的水花洒在一旁的屋宇。有些未眠的住户还以为下雨了,打算起身关上窗子。
  汽油洒完了,驾驶油罐车的男人在地上的一滩汽油上面放置一枚小型定时炸弹,然后搭上尾随的厢型车离去。
  过了两分钟,那枚定时器爆炸了,加了助燃剂的汽油随即被点燃,火焰沿着洒在地上的汽油迅速往两边飞奔。一路奔向油罐车,随即引燃油罐车里面的油气,剎时轰然爆炸,吓得住户从睡梦中惊醒。另一路驰往一旁的住屋,熊熊烈焰张开血盆大口,舞动迅速膨胀的身躯,将一幢幢屋宇和惊醒的人们一一吞噬,整个街区顿时陷入一片火海。原本恬静的社区,如今飘荡冲天火舌的嘶嘶声,以及充斥人们的惊叫声。
  他们瞥了照后镜一眼,露出满意又激亢的表情。镜子里,一条翩然起舞的火龙在幽黯的人间肆虐,在夜空下更为绚丽艳红,就像一场既狂热又悚惧的嘉年华会。
  死亡,是胜利的象征,让某些人亢奋不已。死亡,是挫败的颓象,令人惊恐万分。如此大相径庭的心态,端看死神的披肩笼罩于谁身上。冷眼观看人类的历史,只是不则手段将死亡加诸于他人身上的行为记录,而所谓的手段包括有形的武器攻击与无形的计谋陷害。倘若没有人失败,何来的成功呢?!
  一个人的成功史,同时也是一篇篇众人的失败史。
  其实,他们很想用汽车炸弹攻击,或者使用骯脏炸弹,这样的破坏力跟死伤才会严重,就像印尼峇里岛一爆炸就死了两百多人。但是在美国本土实行汽车炸弹攻击太过危险,而且他们自称伊拉克自由阵线,不得不使用伊拉克盛产的汽油跟瓦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讥讽美国政府,打乱防恐计划。更是一种实验,为以后的恐怖活动铺路。
  不过,使用这种最原始的武器还是有其优点,除了材料垂手可得之外,更可以随意扩大攻击范围,而不是只能炸毁单一的建筑物。简单地说,就是一种城市游击战。
  过了两天,媒体又收到一封信。
  “睡觉时,请注意经过你家的车辆!
  落在房子的液体,不一定是雨,更可能是汽油!
  伊拉克自由阵线上”
  不管是瓦斯﹑汽油攻击,或者鼠疫,在一些农业州里完全没有发生类似的恐怖活动。
  “天使诗歌”的首部曲,”纯”灵异恐怖小说“天使遗忘的国度”,将带你前往一个既迷乱又真实的国度!



第九章 混沌杀机
 1
  沉佳平是位精神科医师,当年应方培义之邀,在法庭上为史圣文罹患严重的精神疾病作证,让史圣文逃过了牢狱之灾。
  下班之后的他,略微疲惫地把钥匙插入住家大门的钥匙孔,再一转,门开了,他的鼻嘴同时也被一条手帕紧紧压住。他直觉碰到宵小了!因此没有做任何的反抗,认为花钱消灾就行了。不过,就算他想抵抗也没办法,因为四肢已开始变得孱弱无力,身子顿时软绵绵的。
  站在他身后的史圣文早就料到他不会抵抗。当年在医院做检查时,史圣文着手研究他的个性。
  史圣文把他推进了客厅。正坐在沙发看电视的沉太太听到声音,不自主地抬起头来,只见丈夫精神萎靡,后面站着一位陌生人,顿时拉下了脸。
  “沉医生喝醉了,所以我送他回家。”史圣文说。
  意识模糊的沉佳平想要开口,但是有把利刃抵住背后,只能若有似无地向妻子眨眼警告。但是,沉太太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暗示,而是强压住忿怒的情绪,不愿在外人面前爆发出来,等到陌生人离开之后,再好好烤问,算是给丈夫一点面子。
  她走到沉佳平的身边,帮史圣文把丈夫斜躺在沙发上。这时,史圣文将那块手帕用力摀住沉太太的嘴鼻,她急遽的反抗,反而加速血液的流动。
  史圣文放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些东西放在茶几上。他褪下白色的手套,换上手术用的橡胶手套,穿上外科医生所穿的手术衣,拿起一支针筒。
  穿戴整齐的史圣文转过身来,意识逐渐模糊的沉佳平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竟是史圣文,可惜为时已晚。就在他惊讶之际,史圣文已经给他注射迷药,也给沉太太打了一针。彷佛生怕药效不够似的,又用胶带捆贴两人的嘴好几圈。
  他把他们扶了起来,端坐于沙发,再从背包里拿出锯子,抓起沉佳平的头发,像要察看从那里下刀比较恰当似的左看右瞧,然后朝脑壳锯了下去。
  蓝馨蕊哭丧着脸,凝望那扇冰冷的铝门。它的另一面是她渴望见到的世界,只要能看它一眼﹑吸一口它的空气,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都行,就算跟史圣文做爱也可以。她曾经哀求过,但是史圣文只愿享受爱抚她的身体,一边看她﹑一边手淫,却不愿真的跟她做爱。
  她在这间微微飘散臭味与霉味的货柜屋里已经待了一个多月,虽然史圣文在的时候她会故意跟他斗嘴,不时讥讽他。一旦只剩下她一人,燥闷诡谲的气氛旋即将她环抱,而且艳容的阴霾不时悄悄渗入幽沉的氛围,逼她紧张惊骇,精神随时处于紧绷状况。
  她知道,就是自己抱着一丝的希望,才没有崩溃,更没有发疯。可是冀盼已经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消失,倘若在某一瞬间不再怀着一丁点的希望,就是她发疯的时候。
  我失踪那么久,应该有人报案了吧?!爸妈现在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舅舅有没跟警方施压呢?工作一定泡汤了!唐诺云现在怎样了?他着急吗?阮凌育还跟王丽泽幽会吗?还是已经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他们可能已经把我给忘了。诺云,快来救我呀!她望着那扇门喃喃自语。
  不时自言自语也是她避免发疯的方法之一,好让自己能听到声音,可以讲话,幻想在这个斗室有人陪着她,而不是孤伶伶一个人。
  她突然想起有些疯子也会自言自语,就像如今的她一样。也许那些人所听到的人声,就像她现在听见抽风机发出的声响,是东西的声音,而不是人。因此必须自己跟自己对话,让自己不觉得孤单,或者藉此证明自己还活在世上,更是只有自己了解自己。
  回忆,是另一项精神支柱。她想起了前男友孙泊霈,嘴角不禁漾着甜蜜的笑靥。只是痛恨别人拥有幸福的艳容,硬生生窜进她的回忆。
  寂静的夜,冷热交迭的气流宛如艳容姣美的胴体,温柔地将她围绕。
  她,咬着唇,泪流满面,声音孱弱又哽咽地说。“你别再来找我啦!要嘛就现身杀了我,不要这样藏起来吓人好吗?很恐怖啦!”
  这时,笼子里的老鼠彷佛听到骇然的声音,看到不该有的东西,吓得在笼子里乱窜,吱吱哀叫。
  哇地一声,蓝馨蕊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精神虐待,嚎啕哭了出来。
  史圣文仔细端详沉佳平夫妇的脑浆,试图探索它们之间的差别之处。但是不论他再怎么细瞧,脑浆的样子还是差不多。
  他叹了口气,走到酒柜前面,视线扫过十来瓶洋酒,最后目光停在皇家礼炮上面。他打开酒柜,拿出那瓶威士忌酒,倒在沉佳平被锯下来的脑壳里。他晃了晃脑壳,好让醇酒跟残留在脑壳的血液交融。他动作十分优雅地啜饮一口,除了香醇的酒香,更有腥臊的血味。
  他到厨房拿只银质的汤匙,端了把椅子坐在沙发后面,然后汤匙朝沉佳平的脑浆舀下去,沉佳平的身子不由地微微抽慉。他清吃了一口脑浆,嘴角立即往下垂,赶忙喝口酒冲淡嘴里的味道。
  他拿起放在茶几上面的打火机,再舀了一匙脑浆,淋上威士忌,然后按捺打火机,让打火机的小小火焰引燃脑浆上面的酒精,由蓝变红的半透明火焰旋即在红白相间的脑浆上面翩然起舞。火焰消失了,他动作斯文地吃了一口。这次,他满意自己的创意。
  他瞥了一眼手表,面无表情地在沉佳平的脑壳里急遽甩动汤匙,将宛如豆花的脑浆绞碎,样子就像被砸碎的豆花再淋上红色的调味料,然后再翻搅沉太太的脑浆。他脱下血衣和手套,小心翼翼放入一只塑料袋里,再套上一双干净的手套。
  一切收拾完毕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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