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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诗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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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圣文好象知道他打算参观代表金钱至上主义的世贸大楼废墟,特地教他开到这里,满足他的最后愿望。匆匆一瞥之后,彷佛熟悉纽约街道的史圣文指挥他东拐西弯,来到下东区。
  下东区,一个由许多民族镶嵌而成的一幅大拼图,盈满梦想与汗水的奋斗﹑浮光掠影与独特传奇的色彩,也丰富了美国文化。这里曾因地价便宜,成为一些移民者在纽约首选的落脚处,也吸引许多艺术家来此租赁。此处是光鲜亮丽﹑耀眼璀璨的曼哈顿的混沌之区,充满前卫的活力与原始的混沌。
  最后,轿车缓缓驶进一条有数栋屋宇已遭废弃的街道。这里原本有间二十世纪初专门剥削劳工的成衣工厂,就是所谓的swearshop,也因此造就一批纽约富豪。后来这里发生一场大火,烧毁了这间工厂与旁边的建物。当时工厂里面死了许多被锁在工作间﹑无法逃生的女工。如果夜风狂作,隐约可以听到那些拼命想扳开铁栅栏的女工们求救的声音,以及痛苦的哀嚎。
  这栋建筑物的产权归两个家族所有,族人繁多,重建或者卖掉意见不一,尤其卖价的争端最为严重。因此,这里虽已历劫了几十年,仍是废墟一片。
  四周了无人迹,景色荒凉残破,一幅战火摧残之后的颓败景象。轿车缓缓辗过细石与垃圾,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阴森之感溢满了这方冤魂齐聚的土地。
  史圣文命令方培义停在那栋外表焦黑﹑右侧颓圮一半的工厂旁边。几只乌鸦受到惊吓似的,从建筑物的残骸中展翅飞了出来。一根烧焦的柱子,直挺挺刺入天际,彷佛是为了那些嗜钱如命的富豪而丧命于此的那群女工,而矗立的纪念碑。一个只剩几片破裂玻璃的窗棂悬挂在柱子上面,冷眼观看即将到来的仪式。
  这是史圣文特意挑选的地点,最适合对方培义这种人执行神圣的仪式,另一方面也是吊慰那些被富豪剥削之后,还丧命于火窟的那些女工。最可惜的是那个毫无人性的富豪已经死了数十年,害史圣文无法好好照顾他,一展残酷的创意。
  史圣文命令方培义停在那栋外表焦黑﹑右侧颓圮一半的工厂旁边。几只乌鸦受到惊吓似的,从建筑物的残骸中展翅飞了出来。一根烧焦的柱子,直挺挺刺入天际,彷佛是为了那些嗜钱如命的富豪而丧命于此的那群女工,而矗立的纪念碑。一个只剩几片破裂玻璃的窗棂悬挂在柱子上面,冷眼观看即将到来的仪式。
  这是史圣文特意挑选的地点,最适合对方培义这种人执行神圣的仪式,另一方面也是吊慰那些被富豪剥削之后,还丧命于火窟的那些女工。最可惜的是那个毫无人性的富豪已经死了数十年,害史圣文无法好好照顾他,一展残酷的创意。
  方培义睁着惊惧的眼睛掠过周遭,渴望看到救命的人影,他从不知道光彩亮丽的纽约市区,还有这种类似贫民窟的破旧地方。
  一辆黄色出租车在距离他们后方二十公尺远的地方停下来。
  方培义从照后镜瞥见那辆出租车,心里直呼自己有救了!
  “下车!”史圣文懒洋洋地用英文说。
  这时,方培义盘算下车之后如何奔向那辆出租车,更期望它不要现在就开走。他急忙地开了车门。
  同时,身穿轻便半透明雨衣的史圣文也下车,更早就知道方培义的念头,随即一把拉住正抬腿企图奔跑的方培义。一手被箝住的方培义因为往前冲的力道,身体不由地划了个圈,猛地撞上车子。
  后面的出租车,彷佛是辆停在路边的报废汽车,毫无动静。恶臭﹑腐烂﹑污秽﹑熏腥的味道在空中悠悠飘荡,与周围的景物交相辉映,融为一体。
  史圣文懒得像侦探小说般来段开场白,道出自己是谁,解释为什么要恐吓他们一家人,甚至在纽约绑架他。史圣文用力拉起趴在车上方培义,就在他挥舞双手﹑踉踉跄跄之际,一刀捅入他的背心,直没刀柄,再左右扭转,绞碎他的心脏。
  方培义睁大不解﹑惊愕﹑痛楚的眼睛。临死之际,连究竟被谁杀死也不知道。
  似乎是史圣文对他的特别眷顾,蓝波刀立刻往下划了下去,他的头随即垂下来,身子顿时失去了支撑力,就像淋满血水的枯叶飘零于脏污的地上,断气!
  “你这个人渣在这个污秽的地方送命,再恰当不过了,这里像不像你的天堂?瞧,我多用心呀,对你好不好呢?”史圣文温柔地说。然而穿过口罩的声音,却令人不寒而栗。
  史圣文戴着口罩不是为了怕被方培义认出来,而是不想闻到这里令人作呕的味道。他走到发出阵阵恶臭的阴沟旁边,抬起预备好的两根木头拖到车子旁边,再钻进车内打开天窗,把其中一根从前座伸出天窗,直刺云宵。然后背着另一根爬到车顶,绑在穿顶而出的木头,乍看之下就像个十字架。
  他回到轿车的后座拿出一件红色的夹克,扯下那件沾满血迹的西装,用力扳动方培义的身子穿上与鲜血同色的外套,满脸鄙夷地把红黑相间的西装丢进入车里。他向那辆出租车挥了挥手,黄色的车门打开了,走出一位中东籍的男人。他是逃到黎巴嫩的巴勒斯坦难民,尔后辗转来到美国等待时机报复。他穿上跟史圣文相同雨衣,鞋子罩上塑料袋,头戴滑雪帽,朝史圣文悠悠走来。
  男人不发一语地把方培义的尸体抬进轿车,而史圣文则再次爬上车顶,从天窗拉出了方培义,再用绳子绑在十字架上面。史圣文从口袋里拿出化妆品,把方培义的脸涂抹成假人的模样,接着在头顶放上一顶桂冠,最后才绑上一块牌子。他跳下了车,跟那名中东男人一起欣赏这个杰作。
  史圣文坐进了驾驶座,重新激活引擎,缓缓驶离这个秽臭诡谲的地方。那辆出租车则尾随在后。
  纽约的街头,繁忙的人们瞥见一个似真若假的人绑在十字架上游街示众,身后的牌子写着一行红字。“I’mrepentingofmysins!”有些人感到惧怕,有些觉得很好玩,有些认为是某个教派在警告世人有罪,有的则以为是另一种超前卫的实验艺术。不管人们觉得那个东西是真人﹑还是假人,乍看之下都不禁毛骨悚然。甚至,刚好被路过的报社记者看到,立即拍下照片。
  史圣文得意洋洋地开着车,经过了下东区﹑小意大利区,以及中国城。他的创意终于在纽约实现!不过,他知道一定有路人报警,毕竟这个创意太耸人听闻了。他驶过几个街区,就听到警车哀鸣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于是把车子开进一条无人的防火巷。
  街警接获民众的报案之后,立即闪耀艳红的灯光﹑鸣起摧魂似的声音,在狭隘的街道急驶。警车在那条防火巷的巷口停了下来,两位街警拔出手枪,扳上击锤,手指宁贴着板机,步步为营地靠近那辆轿车。
  他们站在左前门的两侧,对车窗吼叫着。“打开车窗!”
  只是,不管他们喊的多大声﹑多少次,车内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车窗是不透光的玻璃,挡风玻璃则拉上遮阳罩,而且隐约可以听到中文歌曲从车内飘窜出来,使得这两位街警无法确定里面是否有人。
  站在门把旁边的身材瘦长的街警,瞅了体型肥胖的同事一眼,同伴会意地点了点头。他把手枪贴近侧腰,免得开门之际被被歹徒击落。他退了一步,双脚一前一后,把重心放在干扁的臀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蹲下去,打开车门,避免因站立而曝露在歹徒的枪口之下。
  那个肥胖的则把枪伸进车门与车体之间的三角空隙,瞄准车内,掩护同事。
  他们剎时愣住了,车内空无一人。他们不悦地收起枪枝,带着好奇心贴进方培义,仔细观看这个人偶。忽地,他们吓得退后数步,轻声叫了出来。那不是人偶,而是尸体。画在身上的不是红色颜料,而是真实的血迹。这时,闻讯赶来的摄影记者拍下这幅画面。
  当史圣文把车子停好之后,迅速下了车,直奔防火巷的另一端。他快速脱下沾满鲜血的雨衣﹑头套﹑鞋子等,放进一个塑料袋,才钻进在一旁等候的那辆出租车。
  “效果不错吧!”史圣文用憋脚的阿拉伯语得意地说。
  “太棒了!你没瞧见路人的表情,他们都愣住了,太酷了!”这位中东籍男子的英语,操着略为怪异的口音。
  “恐怖活动,不一定要用自杀炸弹攻击才能吓人,而且还会引起报复攻击。像我这样悠哉地在市区闲逛,就够吓人了,如果新闻再大篇幅报导出来,效果就更大了,又没有危险性,也不必有人自杀。而且,媒体一定很乐意当我们的帮凶,扩大恐怖的气氛,把这个城市搞的人心惶惶,何乐而不为呢?”史圣文的阿拉伯语并不好,干脆用流利的英语说。
  “嗯,你说的没错。这个序曲,头头一定很满意。”男人抿嘴笑着说。“不过,他是东方人,效果可能不大。”
  “管他的,这只不过是试验而已。”
  男人疑惑地瞥了史圣文一眼,史圣文只是微笑不答,因为那是最高机密。
  “你知道美国最大的敌人是谁吗?”史圣文故意转移话题。
  “是宾拉登﹑北韩﹑还是伊拉克?”
  “呵呵。。。 。。。是美国人自己!”
  “不会吧!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你来到美国已经好几年了,怎么还不知道呢?军事攻击和威胁只会激起美国人的爱国心。过几天你再仔细看看纽约,再想想我的话!”
  男人只是耸了耸肩,等几天之后再应证史圣文的理论。
  出租车直接驶往机场,史圣文将那个塑料袋交给那位男子,随即搭机离开美国。那个男人开车到郊区一处废弃的工厂附近,把汽油泼在塑料袋上面,点了一把火,证据随即被火焰所吞噬。最后,他把这些灰烬倒在大海。
  “沉默的协奏曲”,深情连载了。
  描写一位哑女,以及家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有臆测不到的结局,请到。。。 。。。
  晚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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