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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蝶 作者:柳长街(晋江2012-08-16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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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母因为儿子的去世哭瞎了双眼,不出十天,也撒手人寰。
  临行前,林母抓着元氏的手央求她照顾林家唯一的血脉,那个从来没有被林母看在眼里的林茧。
  元氏用力搬开了林母的手指,对着瞎眼的林母露出了一个狰狞残忍的笑容。
  甚至没有为林母买一个最次的棺材,元氏用一张草席就草草办了林母的后事。
  婚姻生活从来没有得到满足的元氏,在林蕃还活着时,就经常偷人,在林蕃和林母去世后,干脆把男人招进了家里,做起了免费的妓女。
  林茧以前就被元氏使着做饭、洗衣,元氏还动不动就打她,不给她饭吃。到了初冬,林茧身上还穿着单衣,鞋因为太小赶不上脚的生长速度,都露出了脚趾头。
  这一天,元氏又让林茧烧了热水来招待她的男人,偏偏,那个男人比起身壮如牛的元氏,更喜欢身形娇小、面目清秀的女子。
  元氏也知道她自己长得不漂亮,就是因为长得不漂亮,她才过了十八都嫁不出去。成亲还嫁给了一个病秧子。虽然没上过学,元氏并不聪明,但是,她有着一身蛮力和身为女人的本能。
  自打林母去世以后,元氏就让林茧褪去了那件粉色的稠衫,穿上了靛蓝色的布衫,对外,元氏一直说林茧是个男孩儿。而且,为了怕容貌秀丽的林茧被人看上,她经常打林茧。林茧的嘴角、眼角从来没有退去过青紫。
  即便这样,这天,喝了酒的张屠夫还是对拎着水桶的林茧动了欲\念。
  他眼中闪着变态的光芒对元氏道:“把你家这个雏儿给我吧,我给你一两银子。”
  元氏狠狠剜了林茧一眼道:“张大爷,这个贱人是个小子,怎么能让您尽兴呢?还是让奴家来满足您吧。”
  说着,元氏那粗壮的手臂缠上了张屠夫的身体。
  喝了酒的张屠夫推开元氏道:“贱人,你以为老子看得上你。就算这个雏儿是个小子,老子也玩了。如果你不让老子玩他,老子再也不来找你了。”
  元氏爬起身擦着嘴角的血迹道:“张大爷,您别恼。您看这个贱人脏兮兮的,等奴家把她洗干净了,再拿给您享用。”
  张屠夫嫌恶的看了元氏一眼,又拿色迷迷的眼神上下扫了林茧一遍道:“老子自己给他洗,你出去。”
  若论力气,元氏也不见得输给张屠夫,在家的时候,她因为嫁不出去总是吃闲饭,被兄嫂嫌弃,为了能够有饱饭吃,家里所有的柴火都是她砍的。近百斤的松枝,她背起来丝毫不费力气。
  可是,元氏因为在床上需索无度,先前跟他苟合的一些男人,即便她不收钱,都受不了她而跟她断了来往。元氏毕竟是女人,又不能如男子一样出入勾栏,也没有在大街上勾搭男人的姿色。
  这个张屠夫,还是因为她连着买了他半个月的肉才搭在一起的,天气越来越冷了,没了张屠夫,在附近声名败坏的她,怕是整个冬天都要自己过了。
  脑子称得上鲁钝的元氏,在这方面,似乎异于常人的聪明。
  所以,即便可以跟张屠夫打一架让他断了对林茧的念想,元氏还是在她那张一脸横肉的脸上堆起一个让人恶心的笑容道:“怎么能麻烦张大爷呢?奴家给她洗就是了。”
  张屠夫舔了舔嘴唇,最终道:“要让老子看着。”
  八岁的林茧,就在一个屠夫的面前,被元氏撕掉了身上的衣服扔进了浴桶里。这是林茧的娘亲去世以来她第一次有幸在浴桶中沐浴,可是,此时尙是懵懂之龄的林茧,却没有丝毫洗热水澡的舒适感。而是低着头,咬着下唇,眼中露出了狰狞的杀意。




☆、第二章

  林茧被洗干净之后,被元氏平日扭打的青紫满布的瘦小身躯上泛起了绯红,伤痕遍布的身体更是激起了张屠夫的欲\望。
  张屠夫双眼泛着嗜血的红色道:“贱\人,这雏儿不是个女娃儿吗?你胆敢骗老子。”
  元氏拧着林茧的胳膊道:“张大爷错怪奴家了,是林家那个老虔婆一直说她是小子的。奴家也是今日才知道这个贱人是个丫头。”
  张屠夫从元氏手中拎过林茧把她扔到床上道:“今日,老子心情好,就不与你计较了。”
  说着,张屠夫开始解自己的外袍。
  元氏解着自己的衣带道:“让奴家伺候张大爷洗澡。”
  张屠夫解开裤带,一把推倒元氏道:“今日老子要先吃了这个雏儿再理会你这个贱人。”
  元氏额头青肿爬起身从身后揽住张屠夫的腰道:“如果不让奴家伺候你,你休想碰那个小贱人。”
  张屠夫努力挣了几下,完全挣不开元氏的铁臂。他拖着元氏的身子往前走了几步,又被元氏给拽了回来。
  看了眼瑟缩在墙角的林茧,张屠夫狞笑着道:“松手,老子先要了你这条母狗就是了。”
  听了张屠夫的话,元氏瞬间松开手褪掉了她那件紫藕色的棉袍,又转到张屠夫面前抱住他的身体,对着他黝黑的满是胡髭的猪头脸狼啃起来。
  张屠夫和元氏,丝毫没有羞耻心的,在一个孩子面前,在溅满了水的地板上,疯狂的交\媾起来。
  张屠夫激动的时候,用力扇着元氏的脸颊,元氏被他扇的嘴角都出了血,本就满脸横肉的脸红肿得更是不成样子,可是,她还是抓着张屠夫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了让人销魂的浪叫。单就声音而言,元氏确实是能勾起人的欲望的。因此,张屠夫一次次想要从她身上离开,都一次次的被她抓了回去。
  最后,在元氏发着呼噜声睡过去之后,张屠夫才骂了一声“下贱的母狗”从元氏身上离开,擎着狰狞的凶器走向床榻。
  林茧被张屠夫如扔布偶一般扔到了床中间,在张屠夫狞笑着扑向林茧时,一直一声不吭的林茧蹿起来咬住了张屠夫的喉咙,用尽她七年多以来全部的力气,林茧没有片刻犹豫的咬破了张屠夫的喉管,即使口中的血腥味让她觉得恶心,林茧还是咬着张屠夫不松口。
  饶是张屠夫是个力气很大的屠夫,被元氏榨了七八次也有些体虚,更何况喉咙的疼痛,窒息的感觉,更是让他的行动慢了半拍。
  在张屠夫揪住林茧的头发时,林茧已经咬破了他的喉管。如小狼捕捉到猎物一般,在猎物完全窒息之前,林茧丝毫没有松口,即使被张屠夫就掉了一撮头发,即使被张屠夫打在肚子上。
  最后,在张屠夫抽搐着倒下趴在她身上之后,林茧才推开张屠夫,呛咳出了满口甚至满鼻腔的鲜血。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念头,林茧光着身子跑到厨房,拿了菜刀没有丝毫犹豫的砍在了熟睡的元氏的喉咙上,鲜血溅到眼睛里,林茧都不曾停下来。直到元氏的脖颈几乎与身子断掉,林茧才扔了菜刀。
  重新烧水洗掉身上、头发上的血迹,林茧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了她娘亲临去世前为她做得最后一件衣服,到元氏的房间拿了银钱和林蕃的灵位牌匾,用一个包袱裹好背在了背上。做好这一切,林茧又拿了灯油倒在了元氏的房间,最后,林茧到厨房拿了火折子点了火把把火把扔向了元氏的房门。
  看着元氏的房间着火,林茧才从后门出去,并把后门上了锁。
  锁上后门以后,林茧快步走向了码头。做这一切的时候,林茧没有丝毫的慌张犹豫,清洗自身,到有两个死人的房间拿上他父亲的灵位,甚至出门时还不忘将后门上锁。即使是一个成年人,杀\人过后怕都不会有这样冷静的心态。
  天道八年十月十七日夜,泸州城西平舆巷走水,由于风力,火势蔓延,毁掉了整个巷子。所幸,除了最先失火的林家,再没有人员伤亡。
  安排了救人之后,仵作介入林家调查,已经是三天之后,仵作从坍塌的屋顶下翻找出了两具烧干的尸体,一具断定了是林家的女人元氏,另一具,成年男子的尸体已经变成了黑炭干,无法辨认。
  三个月后,张屠夫家乡下的兄弟出城前来探访张屠夫,从街坊那里知道张屠夫已经失踪多日,到官府报了案。
  由于张家使了钱,捕头让捕快到码头、城门都查问了一遍,确定了张屠夫没有出城门。
  最后,一个小捕快拿了赏钱找仵作喝酒,酒醉说起了他这三天跑断腿的辛苦。仵作是认识张屠夫的,想到张屠夫失踪的时间,以及林家发现的那句男尸,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府衙里典史。
  典史也是泸州本地人,家里使了钱才做到了这个位置上,没有多大的才能。可是,听完仵作的话,典史就断定了林家那个死者一定是张屠夫。无他,林家那头被人砍断了脖子的母猪,他也因为寻刺激上过一次。
  典史找到师爷跟他说了这件事,师爷又把这件事告诉了太守。
  如今正是正月天,太守刚刚陪着他的妻子回完门,被他那个当过京官的老丈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数落了一番,满心都是怨气。偏他又是个妻管严,连出去逛妓院的胆儿都没有。
  想到林家那个女人的传言,太守皮笑肉不笑地道:“苟且行\淫,遭了天谴。就这样回了张家人就是了。”
  师爷缕着小胡子道:“张家可是拿出了三百两银子呢,大概是想要一个公道吧。就这样回,大人不怕张家人上告吗?”
  太守拍着镇纸道:“告?张家人有脸就去告吧。师爷难道想为了区区三百两银子毁了一个孩子的一生吗?”
  师爷躬身道:“大人至今还觉得林家的杀人纵火案,是那个八岁的孩子做得吗?”
  “师爷的卷宗,是如何写得呢?”太守说着,一双眼睛眯起来看向师爷。
  “小的明白了。”师爷说完,躬身向太守施礼退出了房门。
  林家失火一案,被记做了天干走水,林家一家,全部死在了那场大火中。
  至于曾经有人看到一个孩子在林家失火第二天坐了最早的一班船离开泸州,谁能断定那个孩子姓林呢?
  
  泸州太守觉得,林茧既然杀人焚尸逃纵,必定是一个残忍冷静异于常人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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