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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i-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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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刀前往那曲西北部的那仓部落(今尼玛县辖)抢马。他抢得一匹好马后,一骑一牵急急踏上返程。连续跑了几个昼夜后的一天傍晚,在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下马,用多热(藏北牧人语,意为拴马用的长绳)将两匹马同拴在一根小桩上,自己盘腿坐在桩边生火烧茶(这是所有强盗的习惯),本想在夜幕的掩护下让马吃点草,自己也添填一下饿扁了的肚子,不料两匹饥肠辘辘的马竟不吃草,只顾惊恐地朝他背后看着,鼻孔中连发吼声。扎多不解地向后一看,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站立着一具赤身僵尸,犹如一头欲扑的野兽盯着自己,左腿上还系着一根毛绳,究意拴在哪里,压根没有看到,或许因当时极度紧张的缘故罢了。他不顾一切地翻身上马,拼命逃跑。在朦胧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起尸已经追上来了。大约跑出五公里处,有个小山包,十来户牧民居住山下。身为强盗的扎多自然不能让人发现,故他绕山而上,到山顶躲藏起来,他的心还在“扑扑”乱跳。大概过了一刻钟后,听到山下牧村里人喊犬叫连成一片,他心里明白是起尸进村了。他骑上马背飞也似地逃回家乡去了。那些既无住房也无矮门预防的帐篷牧村遭到起尸袭击,结局可想而知了!
  例二,安多县色务乡乡长巴布去那仓部落盗马的路上,遇到一个被牧户废弃的旧址,帐内四周一米多高的挡风墙完好无损,使人一看就知道该户刚搬不久。他想进去避风稍歇,刚迈进一步,发现土石围子的东南角里有件崭新的七色花边羊皮袍,躺在袍内的分明是个妇女。当他定睛一瞅,那女尸的头已经抬起头来了,睁着双目在看他,不用说她是被弃葬了女起尸。幸亏及时发现才免遭横祸。
  例三,那曲来我部落(今尼玛县辖)里有个叫吾尔巴的牧人,他死后以后,将其尸体送去野葬的当天午后,一只乌鸦落下啄食,刚啄几下,僵尸忽然起来,一手捉住乌鸦就跑,于是在部落中留下了“吾尔巴尸捉鸟”的说法。
  例四,安多县辖司玛乡里有个叫麦尔塔的牧主,他家的女奴住在加尔布山包下,因她贫困,连个姓名都不曾有过,人们以她住地的山名称她为加尔布老太。
  1967年初春的一天,加尔布老太终于结束了苦难的人生,静静地躺在了那顶只能容纳她自己一人的破烂小帐内。尽管此地属县城的腹心地带,不同边远地区,她可以由清脆的法铃声送上通往生命之宿的路,但因她单身一人,所以无法享受那种人生最后应得的待遇。安多玛寺的一位高僧和本部天葬师——达尔洛出于怜悯前去为她诵经,并送去天葬。
  他们来到她身边,可怜的老太半个脸露在领外,紧闭双目,半张干裂的嘴,枯瘦的身躯占满了帐内所有空间,无奈诵经和天葬师只好借用牧主家的一角诵经。高僧一边念经一边不安地让天葬师过去看看老太遗体。当天葬师过去看时,发现老太的头全部露在领外,第二次去看时,老太已经睁目斜坐起来了,她肤色发黑,鼻子两侧的血管膨胀成手指粗。他迅速将此情景告诉了高僧。高僧立即吹起人骨头号做法,运用密宗法术破血,不一会,见她鼻孔中流出鲜血,接着倒下去恢复了本来的平静。可见她属“血起”类。也不知何故?当他们将老太遗体驮在马背送去天葬台时,发现她的尸体比任何尸体都重,简直重得使强壮的雄马在路上卧倒了几次。这是天葬师达尔洛亲眼所见,也是他亲自讲的 。
  作品相关 圣诞特篇幽灵的礼物
  在大学时代,有人曾经问过小夏,她想要什么样的爱情?
  她说:她要一个男人非常非常爱她,但是永远永远也不要让她知道!在她看来,能被一个男人深深地、默默地爱着,而她却一直被蒙在鼓里,这种孤独的、无望的、不求任何回报的爱情让她心酸又心醉!
  还有人问她,什么样的爱情最美?
  她说:这世界上唯有暗恋最是美丽。想想啊,你爱着一个人,那么爱那么爱,为他的呼吸而呼吸,为他的举动而举动。当他对你笑时,你会心跳;当他漠视你时,你会伤心;而他呢?什么也不知道,你对他的爱只是个秘密,这不是很浪漫吗?
  最后她得到了这样的鉴定:你爱的是‘暗恋与被暗恋’的感觉,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爱情还是干脆到月亮上去找吧!
  当年,这只是一个同学间的小玩笑,是他们在仲夏之夜,对着一弯明月映照下的湖水时所表达的纯真而无知的梦想。小夏从没有想过,这所谓的‘梦想’有一天会真的实现了,至少在暗恋这件事上是如此。
  这教会她一件事:千万不要在月亮下乱许愿,因为它真的可能会实现!
  可是今天的月亮也很美,她是不是要重新许下一个愿望,来破解自己和阮瞻之间的魔咒呢?
  她站在‘夜归人’酒吧的门口犹豫着。
  酒吧里,还在上演着她每天都会看到的戏剧性场面――很多的女人,或者漂亮、或者优雅、或者学识丰富、或者活泼可爱,但无论是什么样女人,都围在吧台的旁边,看着那个表面上温文尔雅、实则冷漠疏离的夜店老板,那个穿着简单的、却又比夜晚还有幽暗的黑色衣服、挂着那种亲切得恨不得让人融化,又遥远得让人无法靠近的微笑的阮瞻颠倒众生!
  可那是她的阮瞻,她一直放在心里的、一直努力温暖着的、一起同生共死过许多次的男人!
  平时这个时候,酒吧的人会很多,何况今天还是平安夜,这里更是人满为患,只有她在门外忍耐着严寒,偷偷向里面张望!而当阮瞻敏锐地感觉到什么,幽深如海的黑眼睛向门边扫来时,她却又急忙躲在门口那棵应景用的圣诞树后面,尽力平抚自己那颗几乎从喉咙中跳出的心,握紧手中的礼物!
  在共同经历的事情中,她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他。但她知道,他原本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不想让任何人靠近。她怕她的爱会让他远离,那么她就会连最基本的友情也失去!所以她虽然用生命爱着他,却不能让他知道。
  有的男人,如果你逼得太急,他就会跑掉!
  而如今,她当年认为是最唯美的感情,却正以最残忍的方式折磨她,好像把她放在一个磨盘中,细细的碾着,当她的心、她的一切都成了粉末,还是凝聚不成一个爱字!
  她多么想对他说,同时也听他表达啊!她曾经渴望着暗恋与被暗恋,可她现在却发现,她根本不需要那么虚无飘渺的爱情,她要的是说出她的心声,并且也感觉到他温柔的回应!
  再看看手中可笑的小花纸包,她还是没敢走进店里送给他!
  在门外,她看得清楚,送他的礼物堆积成山,什么样的灵巧心意都有,反衬得她这件亲手织的围巾老土又幼稚,包装简单又笨拙,这让她自卑得几乎撞墙。
  还是走吧!没必要在万花丛中做那株最不显眼的小草,反正他也不会特别注意到,反正这个夜晚对她也并没有特殊的意义。
  圣诞节嘛,外国人的节日,大多数中国人又不信教,凑个热闹好玩罢了!她还要和他共事,有的是机会去慢慢接近他的灵魂,融化他的心。在这一点上,她比那许多女人都有优势,而且她虽然不知道他否也爱她,但至少他对她是有好感的,多少次了,都是他在最危急的关头救她,还有他那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证明着她在他心中的与众不同。
  不要在三心二意了,应该彻底执行她那个‘农村包围城市’的追爱计划!慢慢来,一定可以成功地捕获他的心。即使不行,她还可以呆在他的身边,胜于冒昧行事,到最后连朋友都没的做!
  小夏想到这里,决定立即离开,不在这个喧嚣之夜增添她这没有分量的祝福。可是为什么这么不甘心,为什么这么舍不得,为什么心像被无形的手牵拉着一样,就是离不开他?!
  她站了好一会儿,望着雪后晴朗的夜空,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雪下了一整天了,积雪足够厚,也就是足够堆起一个雪人!
  说做就做!
  小夏跑到酒吧的后巷去堆雪人,一做之下才发现,要堆个好看的雪人并不容易,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忙碌得满头大汗时,一个歪歪斜斜的雪人才出现在酒吧的后门边上。
  说是雪人,实际上只是一大一小两个圆球堆砌在一起。而且由于小夏的技术实在太差,雪人的高度才只到她的腰,又没有东西做为雪人的五官,所以雪人的样子特别丑陋。
  “对不起,不能让你漂亮一点。”她对着雪人说,“可是你现在是他的替身,在我心里,你是这世界上最帅的雪人!”
  小夏拍拍雪人的头,把包着礼物的小花纸包打开,拿出那条她亲手织的围巾。
  “我的手艺很差,可是我每织一针就会想他一次,所以――”小夏边说边把围巾围在雪人的脖子上,“这就好像我对他说了无数次――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弯下身吻了一下雪人嘴唇的地方,虽然微笑着,眼泪却忍不住涌出了眼框,“如果他能知道就好了。”
  凝视了雪人一会儿,小夏终于转身离去,并不知道阮瞻悄悄从后门走了出来,把那条围巾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的怀中。
  之后,他虚空画符,默念了几句咒语,向雪人一指,“现身!”他轻轻地道,“你说过要报答我救你一次的恩情,现在可以吗?”
  被他拘来的魂魄附身在雪人上,使这个雪人能够活动了。
  他向前挪动了两步,适应着新的躯体,“是的,我要报答你免于我被打得灰飞烟灭,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
  阮瞻见他这样说,就弯下身去捧起一团雪在手里揉捏着,然后咬破中指,滴了一滴血在雪上。
  立刻,一颗鲜红的心出现在他的手里。
  “把这个拿给小夏,这是我给她的礼物。”他说。
  “小夏?岳小夏?你一直想着的那个人吗?”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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