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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侬-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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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贝侬
作者:老白正命
分类:历史军事
简介:主人公本是一个家族。公元1799年,一群从云贵一带逃难而来的姬姓族人在中国西南边陲一条小河边定居下来。从此,姬姓族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过上了清贫而安逸的生活,并经过几代人的繁衍生息,逐渐形成了那河村。但从光绪元年开始,一场百年罕见的旱灾席卷大地,使整个那河村一下子陷入了绝境。在这场灾难中,姬正、姬山两兄弟因为争抢食物和女人从此反目成仇。从此,两兄弟分家,并分别改周姓、韦姓,两大家族四代人在南坡镇这片土地上展开了一段跨越百年爱恨情仇的斗争,上演了一幕幕夺妻之恨、认贼作父、兄弟相煎……家仇国恨,交错缠结,冤冤相报代代不已……,古老的土地在新生的阵痛中颤栗。推荐两部好书《南唐天下》《战后再战》。

###第一章 贝侬的女人
  公元1799年,农历已末年,天狗食日,不祥。
  这一年古老的中国发生巨变。十全老人乾隆驾崩,清朝开始有衰落的迹象,政治日渐腐败。恰逢百年一遇大饥荒,阶级矛盾激化,相继爆发白莲教和天理教等农民起义,时局风起云涌,中华大地再一次陷入黑暗的泥潭。
  在这变天的岁月里,中国南方边陲,刮西北风,遮天蔽日,足足月把有余,万物生灵隐藏地狱深处,似乎生命到了尽头。
  一日,倾盆大雨,电闪雷鸣,一条巨龙从天坠落,尸首横卧于山间,绵延数里,鲜血流淌成河,将一座大山冲刷,一分为二。
  河水动,万物生,这片本是荒芜的夷蛮之地顿时有了生机。
  夕阳斜射,咋暖还寒。
  山坳上出现了一个歪歪斜斜的黑点,黑点越聚越多,越来越清晰。
  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人正沿着崎岖的小道踉跄的往山下走,仿佛冬日里在行风中不断颤抖的玉米杆子。
  “啊!水啊!有水啊!”,忽然,人群中爆发出阵阵狂嚎,并像发疯的野狗疯狂的往上下冲。
  “玉米杆”们冲到河边,斯文一点的用手捧着水往嘴里送,粗鲁一点的直接冲到河里,连泥带水的将水草往嘴巴塞,好歹也混了圆肚。
  原本清澈的河水一下浮满了白色的“粉条”,而“玉米秆”恰恰就像这粉条锅里的一双双筷子。
  在人群中,有一位老者与人群狂欢的人群显得格格不入,虽然同是逢头垢面,身上搓下来的“粉条”一点也不比别人少,但一双深陷的眼睛却格外的有神。
  老者喝了两口水后,便独自离开人群沿着河边行走,鹰眼不时地环视四周,只见“左群山连绵犹如青龙缠绕、右大山低俯仿若狮子怒吼,中溪流潺潺看似银河点灯”。
  哈哈!哈哈!
  老者忽然发出一阵狂笑……。
  原来这位老者姓姬,是“玉米秆”们的领头人,相传为周文王姬昌第八十三代后人,云贵地区发生白莲教暴乱之后,带着族人一路往南跑。
  姬老环顾此地,见左青龙右白虎,乃天赐的吉地,再看看“玉米秆”们那蓬头垢面的落魄样决定在此定居下来。
  姬姓喜以河边为居,族人择一吉日,三碗米饭,几柱香,一只鸡,道公掐指一算:“此村近河,靠山那边”。
  ——“那河村”便从此叫开了。
  随着燎原的火势烧没了春草,漫野的禾稻覆盖了山花,姬姓在这山间、河边繁衍生息两代人有余,在没有娱乐和避孕措施的年月里,按农村母猪生子的能力,人丁按理说也应从原来三十余人增至百人。
  但那河村却陷入了生态守恒的定律,出生一个人就意味着另一个生命的消亡。
  很多年后,一位经过此地要饭的老者点出,该村坐东朝西,处于阴宅,注定了要给小鬼垫背。
  光绪元年开始,1879年到1890年,中华大地大旱持续了整整四年。南方,江河断流、大地龟裂,灾情蔓延,灾民讨饭的哭泣声、死亡的哀嚎声不绝于耳,尸骨绵延数里,民不聊生。能动弹的或者能离开的都另寻活路,有的就死在了寻找活路的途中。
  原本贫瘠的那河村只剩下奄奄一息的村长姬涛、膝下两子姬正、姬山,姬山一婆娘李岚兰和两女六人,还有一头靠着僮人(注解1)最后一丝敬畏活下来只剩下皮囊和骨架的水牛。
  一道刺眼的阳光从泥墙缝中照射进来。
  姬正早上从饥饿中醒来,浑身发软,昨晚唯一还有点硬气的命根到早上也趴地了,环顾四周,家里一片死寂,父亲、弟弟、侄女早已出门觅食去了。
  唯有对面弟媳李岚兰露在破棉袄下面的屁股,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圆润,像家里的水瓢,一闪一闪。
  咽下两口唾沫,摸了摸身下,烂被褥下早已湿了一大片,姬正赶紧起身,把家里能找到的盖盖都掀了个遍,但奇迹终究没有发生。
  姬正瓢了两瓢凉水往肚里灌,总算混个半饱。扯了半块布包住下体,胡乱用稻草将裤头绑紧,拉着水牛便出了门。
  在那河村对面两里地有一块平地,水土茂盛,杂草足于将人头淹没,是那河人最喜欢放牛的地方,因为早上第一缕阳光总是先照在此地,那河人就给此地取了名“那灶”。
  呼啸的大风越过水面,穿过被大火烧过的几株老树,鬼哭狼嚎地吓唬着试图接近的牲畜。
  姬正寻了半天,发现一片柔软的草垫,也不顾牛的挣扎不安,钉好牛绳,自己则躺在草丛中做起了黄粱美梦。
  不远处的地里,李岚兰正在奋力的锄地,下身穿着红色棉袄裤,上半身裸着,露出两个白白的木瓜,随着锄头正有节奏的舞动……。
  “岚兰、岚兰!”,姬正躺在草垛上,轻声的呼唤着弟媳的名字。
  听到姬正的呼唤,李岚兰放下锄头,微笑着向走过来,宽衣解带,俯下身子,一滴香汗顺着木瓜滴到了嘴角……。
  姬正嘴角动了一下,一舔,腥中带懆,完全没有一丝美感。
  睁眼一看,水牛正在伸长白色的舌头在舔自己的嘴巴,阵阵白烟正在从牛嘴往外冒。
  狗逼的,姬正骂了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姬正气愤的翻身起来朝水牛屁股就是一脚,可曾想水牛一点反应也没有,自己却差点滑倒,也许是自己真的饿坏了,连踢牛的气力都没有了。
  姬正绝望的倒在草垛上继续睡觉,但让他更绝望的是任自己怎么拼命的想,李岚兰再也没有出现在梦乡。
  咕咚!咕咚!
  没过半响,姬正肚子已是咕咕直叫,并伴随着镇痛。
  虽然四下无人,姬正还是假装匆忙的往草丛中奔去,拉下裤子,黄水直喷,真希望自己能拉出半粒米来。
  一阵大风掠过,一扫了近来的疲惫和饥饿。
  姬正随意抓了一把草,往屁股上抹,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捋直了两条浮肿的腿。正低头系上裤带时忽然惊喜的发现,一根沾满了大便的木薯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不管恶臭往下挖,不出半天,地里居然露出半个木薯头。再四下寻找,居然发现附近还有几根木薯藤,地里木薯张得个个欢腾……。
  三下五除二,生火,往嘴里送。久违了!一年到头姬正总算混了一餐圆肚。
  吃饱了,下面的小兄弟也有了力气,姬正抬头看不远的水牛正低头吃得欢,血红的牛逼在阳光下格外惹眼。
  姬正忐忑的环顾四周,除了呼啸冷风下摇摆的杂草,四下空无一人,便脱下裤子,拉出家伙,踮脚试了半天却怎么也够不着牛屁股,牛却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姬正赶紧将牛绳绑紧,又四下找了几块石头垫脚,试了半天,一股灼热涌上心头……。
  三十二岁了!姬正总算告别了自己的童子身。
  太阳偏西,姬正紧恋恋不舍的拉着 “媳妇”往回赶。
  姬正怀揣两根吃剩的木薯,在路边随意摘了一根杂草梗剔牙,好像过年啃了鸡骨头,哼着山歌往村里走。
  平时好吃懒做,在弟弟面前抬不起头的自己仿佛成了正要进入京城的李自成,弟弟就是那个求饶的崇祯皇帝,弟媳李岚兰就是那个躺在砧板的李园园,老家伙姬涛就是看门的狗吴三桂,至于那两个侄女,要是给自己磕个响头叫声阿爹就算了,如若不然,一片木薯皮都不给。
  回到村口时,夕阳将近。姬正掀开家门口的破席,乘着最后一点亮光往里看,家里一片死寂,估计家人都出去找吃的没回来,或者永远回不来了。
  “哼、哼……”,忽然从一堆破被褥里传出来一阵呻吟。
  姬正定眼一看,弟媳李岚兰仍然躺在破棉袄下面一动不动,只有那嘴角微微擅抖发出的低吟,证明家里还有一点人气。
  姬正赶紧上前,一摸李岚兰头额,滚烫,再看嘴唇发紫,面色发黄,估计是饿得盗汗了。
  李岚兰微微睁眼,呻吟一声,在夕阳的斜射下,格外的清秀……。
  一股邪恶之血涌上心头,忽然下面家伙硬了起来,姬正慌张回顾四周,还是死寂一片。
  姬正颤抖的伸出手往李岚兰裤裆里掏,但李岚兰早已死命的将裤头箍住……。
  “呜呜……,不行、不行!”,李岚兰死命的挣扎着,嘴里发出阵阵哀嚎。
  姬正费了半天劲,硬是半根毛都没摸到。
  姬正丧气的瘫坐在床头,哀怨的望着床上的李岚兰。
  “木薯、木薯,对木薯”,姬正这时才想起了自己怀揣的两根木薯,伸手进去摸,在李岚兰眼前一晃。
  李岚兰看着姬正饥渴的双眼,忽然以猛虎般的气势从姬正手中将木薯夺过往嘴里塞。姬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开破被窝,将李岚兰滚烫的身子压在下面,两人做起了苟且之事……。
  竹床有节奏的支支咯咯响起,打破了死寂的山村,娇喘之声弥漫整个小屋。看着压在身上的姬正,嘴角还沾着没有擦去木薯末,轻轻舔着在嘴里,甜甜的。这个平日里满手烂疮,好吃懒做的姬正居然比自己的男人强几百倍。
  夕阳的余晖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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