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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神有鬼又怎么样呢了以前跟人提这些事总有人悻悻然的作结论说:「你不要嘴硬,碰上了你就知道!」这不是笑话吗?都会有那一天的,哪天我们两腿一蹬自然就去那儿报到了,也自然的就都聚在一起了,急什么呢?
我年前跟一个中年企业家聊天,他说:「你该去瑞士打胎盘素的,一、两针就可以让你年轻好几岁。」我头壳坏去了吗?现代人滥用科学到了这等地步。我就是用尽了办法让自己永保青春,过几天我跟我儿子一样年轻,那不是很怪吗?
所以让我们来讨论一下,一、老天的意思是不会透过别人来告诉我的;二、年纪是不该抗拒的;三、专家可以为世界带来更多疑惑,就让他暂时存在吧!大师就可以不必了,大师如果那么灵验的话,我国就不会失去最伟大的艺人邓丽君了,因为她的大师朋友早该告诉她,不宜远行。(您知道我说的那位大师朋友,他跟娱乐圈很熟的。)四、测验最好少做,因为如果您变聪明了,那无非意味着我变笨了,那我就不好跟您做朋友了。
就这样,生病应该找医生,掉车就要找警察,孤独本是生命的常态,快乐时就用力的大笑。要孝顺、要厚道、税要缴、肝要顾,肝若好人生是彩色的;肝若坏,人生就黑白了。
我还是挺喜欢那从一本不起眼的漫画上学来的话:「不要看遍所有的空白地带,会比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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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赌博吗?
t…xt…小;说……天。堂
陀螺先生:
我在昨夜跟您分手地方呆坐着,想到那陀螺啦!陀螺的事……。
常常,我在白日里醒来,都会有用么一下子觉得昨天的事,都是些梦,甚至梦里的事延续过来,醒来的时候,还要有继续梦的想望。
昨晨,我梦见我在小学的福利社里,买花生糖吃,醒来时就去贮物间找糖罐。因为我记得那里应该有些花生糖。
我的盖儿,热心的给我一颗椰子糖,我说我不要椰子糖,我要花生的,她生气的不理我,还骂我是神经病……。
于是我又学到了让别人来了解自己的内心小宇宙是很难的。
几天前,散步经过复兴南路,发现捷运站的人行道路边,多设了些可以摆放脚踏车的铁架!那意思大概是说,大家可以舍弃些高污染的交通工具,骑脚踏车来搭捷运。
您知道吗?我认为在这些简易的事项上,我还挺先知先觉的,怎么说呢?
早在捷运因为工程问题久久未能通车之前,阿扁市长就说如果实在万一不行就要拆掉重做,看在我每年也缴了些税的气愤心里上。我给阿扁市长拟了一封信,建议他把捷运高架桥上的铁轨拆了。然后,车站里装上大型的电梯。妙吧!这样市民们就可以将脚踏车拿到高架桥上去骑,快一点的话,您来我往的一下子就可以到木栅动物园了。
怎么样?这提议就算现在捷运已经通车了,我还是四处去跟朋友这么说。因为,难保那玩意那天又要出问题,我觉得我的伟大创见,总有实践的一天。
您可能要说这提议有够蠢。我是觉得有什么差别呢?反正这已是一个愚蠢的世界,也很难分辨真假虚实了。谁蠢还不晓得呢?最近常被问到,演唱会已经唱遍了大江南北,再来要往那儿去呢?站稳脚听着……。钓鱼台怎么样!没错。就是那日本鬼子一直想要去的散布在北海的几块礁石钓鱼台岛。而且不是说着玩的,我就真会开始来盘算。等我把细节搞定之后,您来当主持人,我在昨夜分手的吧台上,给您写这封信,不太理会您昨夜对我文章的批评,觉得今天还不错,有些少有的幸福感,看世界比较有点多余的色彩。
陀螺先生,我问您,您赌博吗?这样问没别的意思。除了看您总有些透支精力的工作,那要问您吸毒吗的问题吞回去之后,就联想到这样问而已。
问您赌博吗?有些另外的案外话,其一,虽然总认为您够熟,但其实,我对您的私生活可一切都不了解。比如说,您的家人都不在身边,亲情就别提了,您如何解决您的「性」问题?别讶异!这问题,很实际,我也这样问我的小兄弟金城武先生,我担忧像他那样成年的偶像人物如何解决「人」的问题…。所以,我只简单的问您,您赌博吗?因为圈内人,好像有好大比例的人都在赌,或者说其实全台湾有很大比例的人都在赌… …。好赌而无度,有很多专家认定它是台湾人移民性格的特征之一。专家的看法总有太多的学问。我这么问您,也不是说万一您赌博,我就要劝您。因为我也是台湾栘民,所以我可能也爱赌。
不过我比那些赌钱的人好过一点的是,我不赌大家都在赌的,我呢!赌命。
我常听说有人跑三点半实在是挺不过看了,就一死了之。我一直不是很懂这道理或者也可能有乐趣。
就像我很不懂自杀的行为,既然连死都不怕了,干嘛要怕活着呢?
我有好一阵子很穷,所以现在可以请朋友吃顿饭就觉得自己够富有,我很快乐。
只有一种。我的压力只有在时间不够充裕来写东西时,才成立。
跟那些赌钱的人不一样。三点半轧不到钱,可能就完了,我呢?就把笔搁着去玩了。所以我也不会有什么歌债、钱债之类的问题。就像前头说的,今夜有些少有的幸福感。
关于那些爱赌的人;我也没有什么好建议的,我倒佩服我能给阿扁市长一个有关于捷运的建议。
赌钱实在是有点小鼻子小眼睛,要赌就来赌人生吧?下回我再来告诉一个可以解决统独的办法。这问题花了几十年都不能解决,肯定是蠢人太多了。蠢人总是老去想问题,却不肯听别人的。
就像我曾听女人说,「男人当家把这世界搞得污烟瘴气的,该换我扪女人来当家了…。」真的:我也这样觉得。我觉得是提议不错,男人干嘛老霸在上头呢?该换女人在上头了…。
。
想一想,再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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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泰:
以前去过几次日月潭的德化社,但绝对没有这一次的方式那样特殊。
周日就在报上写您在泳池畔因为等不到特别来宾,而生了一场气的第二天早晨。
我去了德化社,徒手用游的,跟一万二千多名向自我挑战的人一起。这一周来,我很乐于告诉我所有的朋友,二千五百公尺的游程,用去了一小时又五分钟,不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有多健康,也不是因为几个哥儿们瞎起哄,总之,有点像那些老要去征服高山的人说的,因为……山在那儿。我想也很难去跟您传述郡过程的难与乐趣,想您根本不会对这话题有兴趣,并不是只因为您不喜欢水,那天早晨我要从饭店出发去日月潭码头前,就在报上见到了您因为赶通告而发了脾气的消息。但是……我在湖水中并没有想到您,并不是我没有空去想您,老实讲一个多小时而且你必须要觉得搏命的泳程,是需要很多想象或者希望来支撑的。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很难去解释为什么在那一个小时多的冰冷湖水中,很多很多的事都显得好遥远。甚至于勉力的去想都觉得模糊了……。
很多事的价值观,每天都在变化着,我想。我会更不容易再去嘲讽您,为何要接那么多的工作,而显得贪婪。并不是因为怕您反讽我,相对于您是懒惰的。
有那么一次,有位学生问我说「陈先生,您总是暗示人家追求金钱或物欲是种贪婪。那请问您不断的写东西,不断的累积咋品,算不算也是贪婪的……?」然而,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这后来即便是在写不出东西,或日程迫近,痛苦得不知如何时,也总会这样的问起自己:「这样不停的工作,不也是贪婪的吗?」却也不曾因为这样关怀自己而停止工作过。
我想我多少是有点懂了,至少我可以在您跟我之间因「忙碌」的性质不同,再去抗辩。显然,每个人都有支持自己活下去的特殊因素,或许对别人的不满意,也就显示了自己的不是。也或许我们都要一种不明的冲动,想要自己弄死。
有时候,您得这样想才能适度的表现生命的完整与无缺。我看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书, 没什么学问。对于那种人体内该有的想把自己弄死的冲动的谈论、说法,大多像是一片片浮在水面的叶子一样,最终都不见了。或者您至少会觉得那有点不健康。我知道这世界上有许多的好心人,很希望我们活得快乐健康,像您……,每个人跟我提到您,总是会要我来点好笑的启泰、出糗的启泰??之类的话题。
这令人真感到沮丧,而且又激动了起来。
所以我就固执的认为当代最无的两句话是「明天会更好」和「爱拼才会嬴」。
我认为这样说话对生命是很不负责任的。父母亲不许儿女对生命感到担忧、学校不许学生有最后一名的事实、长官不许部属发问、老板不许员工对指标产生怀疑、国家领导不许百姓思考……因为我告诉你「明天会更好」,明天就一定会更好。
我当然知道迟早会有一个好明天,就怕没学到要如何熬过许多个坏明天。以至于「爱拚真的就赢吗?」
这答案更令人沮丧。我们让伊拉克跟美国拚一下就清楚了。
吃中饭时,电视又大声疾呼着钓鱼台的消息,我放下碗筷,开玩笑的问我的儿子说「如果要您去那里打仗,你愿意吗?」儿子想了想说「不愿意!」我要谢谢儿子的老师。(或者广义的说是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和信息。)帮助他有一个不大会同于我们那年纪时会有的答案。
小学时,每年十月三十一日跟着去学校的礼堂向蒋公的照片拜寿时,心里就充满了很多疑惑。最简单的是「我跟这伟人又不熟,为什么要祝他生日万寿无疆呢?」
我高兴我的孩子对战争这样的字义,有他一定的恐惧和抗拒。
我希望全人类的爱国主义就停止在我这个无能的父亲的这一代。并且,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奉劝那些常会在电视上露脸的旅外华侨社团等人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