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点都不好,哪里好了。你还笑!笑什么笑,你的笑点儿果然很低。
“干掉‘晓’组织的一名成员。嘛,其实我也很能干呢。”屎壳郎一脸贱笑,缓缓朝飞段走去。
我咬着牙拼命想爬起来。这个时候你这无耻的小人还想做什么,不许,不许碰飞段一根汗毛,否则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
“是啊,你很能干嘛。”飞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语气却显出一丝轻佻。
站不起来,该死,站不起来!对自己爆了句粗口,再抬眼视线瞥到不远处的忍具包上。对了,就是这个!我奋力的爬过去。
“看你一脸痞子样儿,没想到还是个情种啊,啊哈哈哈,红颜祸水没听过么?”
“关你屁事!”飞段笑着说。
屎壳郎君脸色一黑,“都要死了还这么嚣张。还有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照样会杀了那女人的,所以你实在是太蠢了。”
飞段一脸轻蔑的笑容,“我觉得你说的是自己吧老兄!”
傻瓜,嘴上就不要逞强了!撑着点,我来救你。马上,马上就能碰到了。眼看着距离手越来越近的忍具包,我的心中又浮起点点希望。
再一下就好。飞段,拖住他,尽量不要激怒他,尽量争取时间。下一秒飞段呼啦一下镰刀一挥。我真想吐血。
屎壳郎君明显惊了一下,但飞身一跃,轻轻松松的跳离了好远。
“说你是白痴你还真是,难道这样就想杀了我么,你已经活不成了吧。”
我的心剧烈的抽痛起来。
飞段收起镰刀,俊美的脸上变幻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哎呀呀老兄,你可是被我的镰刀割伤了哦。”
没错!脸颊上有一道不足三厘米的口子,现在正在以黄河发大水的彪悍气势向外奔血……你做梦呢吧你,这点儿小伤对于忍者而言根本什么都不算吧,难道你是学了赤砂之蝎在上面抹了毒么,怎么看都不是吧喂!
果然屎壳郎君大笑起来,漫不经心地伸手抹掉了脸上的血迹。
好了,好了,总算来得及了……我在这一刻终于摸到了忍具包,将变身笔紧紧握在手中。好,就是现在,我要变身了。
“阿真,我要变身了!”
什,什么?我手一抖,飞段,变身?这货不是夜礼服假面穿来的吧,我的神啊。
飞段的紫眸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华,自信张扬的笑脸就如我们第一次遇见时一样。
“刚好之前就流了这么多自己的血,很便利嘛。”
他自言自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用血在脚下画出了一个奇怪的符号。等边三角形,镶嵌在一个圆中。
好眼熟,这不是……飞段敞开的胸口处,银色的项链一闪。
“你已经被我诅咒了,现在就开始仪式吧!!!”飞段露出一个充满邪气的巨大笑容,沾着星星点点血迹的镰刀刃伸向嘴边,一舔。
这是什么?我和屎壳郎君难得保持了同步,惊愕的瞪大双眼注视着突然变了样子的飞段。这个是飞段君么?这个样子……黑色的皮肤,白色像是骨骼的……以及狰狞的面孔。
“不懂得他人痛苦的人就要受到神的制裁!”飞段恶狠狠的大吼一声,镰刀向自己的大腿挥去。
等,等一下,自己的?我不可置信的睁圆瞳孔。
“哎呀,痛啊……真,真舒服……”
随即呆立着的屎壳郎君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捂着大腿跪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飞段他做了什么?!
“好好享受吧,我要把你这混蛋料理的粉粉碎碎稀稀烂烂。”符号中诡异的飞段双臂一张,接着将镰刀横在眼前。
“不,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跪在地上的那位眼中满是恐惧。“啊!”继而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飞段的镰刀深深的插he进小腹。
难道说……飞段可以把对自己的攻击反弹给别人么?不对,不是反弹,我皱起眉看着飞段身上的血,那确实是自己受伤后造成的。攻击是同等的。所以,刺痛了别人自己也必然会痛,那么如果杀了对方的话飞段不就…我心下一沉。
“飞段,住手吧,住手吧,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阿真,你不要插手,我这是在做仪式!”飞段一脸严肃地朝我瞪了一眼。
什么乱七八糟的,喂!没等我再次开口,屎壳郎君又一次发出惨叫,并且已经趴在地上了,鲜血流了一地。
太,太惨了。我的身后冷汗直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这还是那个我所熟悉的飞段么?这副样子就像是…死神,我一个寒战。
“飞段,够了够了,停手吧,停手吧!”我的眼泪不知怎么的再次涌了出来。
“不可以,祭品一定要死。”
“你也会死的啊,飞段!”
“我么?”飞段看着我,勾起嘴角,又是那个张扬到有点儿欠扁的笑容。“好吧,最后一击,心脏。”
心脏!不要,刚才已经伤到那里了,没有死是飞段你命大,还要来么!
趴在地下的男人露出绝望的神色,“不要,求你了,不要再捅了,不,哇啊——”
飞段大笑着,握着的镰刀没有半点犹豫的刺入心口。
……
死,死了……我依旧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都该是幻觉吧。
越过敌人惨不忍睹的尸首,我看到恢复本来面貌的飞段直直的躺在地上,那样子好像是睡着了。一定是的,一定是……
“飞段,飞段……”
却没有人回答我。银发的英俊男子安静的躺在奇怪的符号中,往日璀璨的紫眸却紧紧闭着。
骗人的,这种交换,这种代价,骗人的,飞段怎么能死!
“你是白痴么,不要狡辩了,角都大叔说的没错,晓的大家都说的没错,飞段你就是白痴,大白痴啊!”
“就这么死了么,这样我之前的所有一切不都是白白努力了么,你不光是白痴,还是魂淡啊喂!”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接这次任务的,如果不出来的话,如果不出来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飞段,是我连累你了吧……”
“我对你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呢,我还没有问你的过去,也没看你的未来,我还没来得及选择,你就这样让一切结束么?”
“飞段……”
再也说不下去了。我“哇”的一声,趴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假死这种欠揍
“哎呀呀,好重!这谁的脑袋,压死我了啊!!”
谁在说话?!有没有眼色啊,没看到人家正在哭么?虽然嚎啕大哭已经变成了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抽泣……唉,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而且是贴着耳朵发出来的!
不,不会吧……我身子一颤,僵硬的撑着飞段的尸体直起身子。
“啊!咳咳咳,阿真啊!你在这儿干吗呢,压死我了啊,咳咳!快把你的爪移开啊!”
哇呀呀!这不会是,传说中的……
“诈尸啊!魂淡!!”我的脸刷的白了,矫捷地一跃而起,跳离那个活尸,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离开前还不忘用胳膊肘给了那东西重重的一击。僵尸什么的最恶心了。
“啊噗——”一声惨叫撕开原先浓重的悲伤。
“阿真你想杀了我么!”躺在地上的那个啥吃痛地捂着胸口猛地坐起来,面部表情格外扭曲。
“……”我看着和飞段相似度极高的僵尸目瞪口呆。
“喂喂喂!你到底在做什么啊?还有为什么我衣服上湿乎乎的?!”他一脸嫌弃的捏起一点儿胸口的衣料,大声嚷嚷。那正是被我的眼泪打湿的。
不知天高地厚谁听了都想狠狠揍之虐之灭之杀之的这种说话语调……难道真的是飞段?他没死么?口胡!我才没有那么丢人的哭得那么起劲呢!
真的,是飞段么?没事真是……太好了。
“那个,刚才下雨了。”我一板一眼说瞎话。
“下雨?!下个毛毛儿,地还是干的,你坑爹呢!”
“没错,”我正儿八经点头,“下的是毛毛雨。”
帅哥的嘴巴先变成一个O型,接着张了张,最后噤声了。
“飞段,你没死么?”我一点一点移过去,盯着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废话,要不你当现在跟你说话的是僵尸么!”飞段没好气的白我一眼。
我默,咱确实这么想来着。
“可是你刚才不是……”我指了指他脚下那个圆圈,“死,啊不,躺在里面了么?”看到飞段紫眸一瞪,我慌忙改口。
“我在做仪式啊!仪式,你懂么?”大神握起手边的镰刀,撑着地站起来,还不忘揉着胸口,“搞什么啊,疼死我了!”
我说这是哪门子的仪式,怎么看都是邪教吧!还有,您还知道疼么?刚才谁捅自己捅得那么欢实了?我抽抽嘴角,瞄着飞段的眼神渐渐涌起鄙夷。你知道我有多难过么?!装死这种事情最差劲了好不!我有多少年没哭得这么伤心了,都是谁害的啊!
“好久没做仪式了,真是畅快啊!”飞段还不知道我正低着脑袋酝酿小宇宙,扭扭脖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语气还格外惬意。
这绝对是火上浇油!
我正在以洲际导弹发射的速度全面黑化。
“阿真,你刚才看到了吧,我的厉害!”这货还敢这么大声炫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