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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啸大汉-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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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林天赐似乎明白了什么,望着张放的背影多了几分惊悚,这个富平侯家的公子,还有多少宝贝?

嗯,林天赐猜得没错,这信号正出自张放之手,简易版的“钻天猴”。

张放能制造大威力炮仗,当然也能做烟花,炮仗能惊马吓人,而烟花唯一的用途,就只能是用做信号了。不过受限于材料与技术,张放没能做出那种在空中爆开,炫丽灿烂的真正烟花。仅仅只发出尖厉响声,飞上半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就象是哑火的钻天猴。

这玩意当烟花,那绝对不合格,但用来当信号,却足够了。

张放交给河对岸值守的府卫三支信号烟火,用来警示,现在烟火窜空,说明匈奴人来了。

很快,河对岸出现了几个骑影,但不是匈奴人,而是撤离的哨卫。

“匈奴人来了,在东北十余里外,他们同样发现了我们,正急扑而来。”府卫们奔到河对岸,边大声通报敌情,边策马渡河。

但是,这时却发生了一件意外——河水涨了。

这是一条不起眼的小河,宽不过三丈,深不过马腹,水流平缓,昨日张放等人就是骑在马背上直接涉渡。但一觉醒来,河面陡然变成四、五丈宽,水流甚急,河心还有漩涡。府卫们驱马欲渡时,还没泅出丈余,水面就没过马腹,而且水流推得人马难以把持。

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只有一种可能,昨夜河流上游某处下了一场大雨。

“好,天助我也!”邓展喜不自胜,河水满溢,对追击的匈奴人无疑多了一道屏障。不过,当务之急,得接应河对岸几个府卫过来。

当下招呼营地的府卫入林砍些粗而长的树枝,捆绑连接,然后几人接力,把树枝伸到河中心。对岸的府卫也搭肩握臂,三人一组,奋力打马向前。饶是如此,也数次被急流冲散打偏。几经周折,方才把浑身湿透的府卫接应上岸,但他们置于马毡子后的干粮睡毯等物品却被冲走了。

最后一个涉水的府卫两手刚搭上岸沿,远处山棱线已出现隐隐绰绰的骑影。

匈奴人,终于来了。

……

天空灰濛,淡淡的日影透过薄薄的云层照在荒凉的原野,长风吹拂,青黄相间的荻草向南偃伏,空气透着丝丝凉意。两支骑队隔河对峙,更将这凉意扩展开去。

匈奴人来得很快,邓展一边组织府卫临河阻截,一边尽快收拾粮草毡帐等用具。他们不可能扔下这些东西扭头就跑,在茫茫荒原上,失去基本生活用品,寸步难行。

匈奴人在人数上占有绝对优势,足有五十余骑,比张放一行多出一倍有余,如果不是中间横亘着一条河,匈奴人早就像恶狼一样扑上来了。

在匈奴骑队中间,那腰插长短刀,模样狞恶的匈奴恶汉,不是卜骨须是谁?

卜骨须策马来到河边,瞪圆牛眼,恶狠狠扫过对岸的人群,突然鞭梢一指:“你,射杀了我五个勇士,我要把你五马分尸,每一截残肢祭一人。还有你,砍杀了我两个战士,我要把你砍成两段,一段祭一人。”

卜骨须鞭梢所指,分别是初六与曹雄。

府卫们无不侧目,曹雄与初六逃回营地时,俱一身是伤,谁也没想到,他们在重围之下,居然干掉了对方七个人。这样的战果,邓展自问都做不到。

初六沉默寡言,闻言只凶狠瞪回去,没说半句话。

曹雄却哈哈一笑,因笑声牵动伤口,直抽冷气,嘴里却道:“才砍成两段?太少了,起码要大卸八块才像样。”

这话听上去像泄气的自嘲,但联系卜骨须前面的嚣张话语,无异于宣告“我还要杀六个,凑够八人。”

卜骨须能当上当户,自然不笨,这点绕弯子还是听得出来的。他汉话说得不太好,口拙,也没还嘴,只以马鞭向二人重重点了两下,意思是我记住你们了。

这时已收拾停当的张放拍拍手掌,从人群中挤出,面对卜骨须:“卜骨须,我问你,你亲自动手杀了青溪聚多少人?”

卜骨须眯着眼,惊奇地看了半了,从齿缝里挤出字来:“你,就是张放!”

这是卜骨须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与张放照面,在三水那一次,张放始终背对卜骨须,在昏暗的食铺里,不留意的话多半没注意。张放认得卜骨须,而卜骨须并不识得张放。

卜骨须此前从未见过眼前这个俊美少年,但在他看到张放第一眼时,就能百分百肯定,这一定就是那个长安人出天价袭杀的目标,同时也是害得自己举族西迁的罪魁祸首。

张放用剑鞘末梢向卜骨须一指:“回答问题。”

卜骨须拔出连鞘短刀,向张放一亮,狞笑道:“我每杀一人,就在刀鞘上划一道。想知道?过来数数。”

张放双目冷芒一闪,死气森然:“不必,有人替我数。”

“谁?”

“河伯。”

话音刚落,卜骨须只觉大脑嗡地一响,意识顿丧,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无可抗拒的声音在回荡:“冲冲冲冲冲冲……”

于是,隔河对峙的敌我双方便看到这样诡异的一幕:毫无征兆地,卜骨须突然拔出长短双刀,一磕马腹,疯也似地向张放冲去——问题是,在二人之间,还横着一条汹涌的河流。

战马前蹄刚探入水中,因畏急流,缩蹄后退。卜骨须则拚命催骑,结果战马踏入软泥的前蹄一沉,后臀一掀,竟将卜骨须甩下河中。

噗通!水花四溅,隔断了张放与卜骨须之间的目光联系。

张放哈哈一笑,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匈奴人顿时乱了套,等卜骨须被救上岸,张放一行早已远去。

落水狗般的卜骨须折腾了半天,差点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方才还是满面油光,此刻却面如土色,发梢滴水,嘴唇发紫,定定往着前方若隐若现的身影,突然大叫一声:“他……他就是巫师!”

第六十二章 【意外的援手】

(感谢大盟、小胖、铁锤、叫谁、人生是一场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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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湖面,大片大片的湿地,满天芦苇摇曳,香蒲茂盛,飞鸟成群,碧波倒映。雪山纯白,草原如黛,湖水碧绿发蓝,那种浩渺与纯净,宛若人间仙境。

张放没想到,印象中一片荒芜的塞外,竟然还能看到这样的美景。

这便是塞上明珠——蒲类泽(巴里坤湖)。

既便在后世,这里也是塞上江南般的美景,更遑论二千年前了。

在湖岸边,已经搭起了十几顶毡帐,除了张放一行,还多了十几个梳着奇异发型的胡人。这些胡人,说是牧民吧,却佩带制式刀弓;说是军卒吧,却衣着各异,令人费解。

而事实上,他们真的就是军卒——蒲类前部的士卒。

在蒲类泽方圆千里内,有一支迁徙不定的游牧部落,人数很少,不过几百帐,数千人。当初汉匈相争天山北道,五伐车师,蒲类人俱附于车师,在匈奴的支持下,对抗汉军。

经过数度征伐,汉军攻破车师,俘其王。蒲类人败逃,没来得及逃的,也都做了俘虏。不过随后匈奴反击,与汉军形成拉锯,并控制部分败逃车师人及蒲类人,重建部帐。

而汉军当然也不会将大义名份拱手相让,很快为两部另立部帐。于是车师、蒲类被一分为二,汉军控制的称车师前部(国)、蒲类前部(国);匈奴控制的称车师后部(国)、蒲类后部(国)。

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汉神爵二年(前60年),匈奴日遂王先贤禅降汉后,失去倚仗的车师后部、蒲类后部方臣服于大汉,属西域都护府管辖。尽管这两个部落并不具备哪怕是城邦国的基本条件,但汉朝官方却习惯性称之为国。

游牧民族与中原王朝不同,凡能拿得动武器的,都是战士。这蒲类前部不过二千多族民,但“胜兵”居然有八百之多,三比一的比例,简直称得上是全民皆兵了。当然,这样有一个算一个的所谓战士,素质自然参差不齐。这蒲类前部八百“胜兵”中,真正能称得上“可战之士”的,恐怕一半都不到。而这部分真正的战兵,装备着蒲类前部用蒲类泽物产,马匹、盐与芒硝换来的大汉制式兵器:环首刀、短戟、铁镞。

大汉的兵器向来禁止外输,主要是防止被匈奴人夺取为战利品,不过对附属国的军事援助不在此例。蒲类国国力弱小,兵力单薄,不提供一些兵器很难让他们有勇气对抗匈奴。

这也是张放眼下看到的,这些胡人穿着像牧民,却佩带制式武器的原因。

这支蒲类前部巡哨士兵,是张放一行穿越蒲类泽时碰到的。双方通报身份后,蒲类国士兵大为吃惊,立即请他们稍歇,然后派人快马返回王帐,向其王禀报。

在等待过程中,蒲类士卒对这一支汉人骑队表现得十分恭顺,尤其对那为首的张公子十分好奇。不少蒲类国士卒一度怀疑所谓张公子是女子假扮,因为搜遍他们可怜的见识,哪怕所谓最好看的女子,都无法与这位张公子相比。直到那张公子一开口,所有猜测都被粉碎——那明显变声期的少年嘎声,当真是如假包换的“公子”啊!

午后不久,前往迎接的林天赐和邓展,伴随一支骑队回来了。

这支骑队约三十余人,看上去与蒲类国的巡兵并无不同,看样子也是“胜兵”,其中一中年胡人十分醒目。这中年胡人虽魁梧强壮,但不是醒目的原因,因为周围如他一样的胡人也不少。他的醒目,在于他头戴的皮帽,插着两根差不多两尺长,颜色洁白的雉翎。这在穿着基本以棕、褐为主的胡人当中,自然格外醒目。再加上他与林天赐并驾齐驱,更能彰显其身份——毕竟林天赐的身份可是西域诸国官制中,文官之长府丞啊。

“敝人蒲类前部辅国侯奎木,这位一定是富平侯世子张公子。果然,当真是丰神如玉,平生仅见啊!”这位自称蒲类前部辅国侯奎木的,一见面就大赞不已,不过绝不是客套话,实实在在语出真诚。

蒲类前部说白了就一游牧部落,举国上下无一通汉语,更别说这样带点文采的溢美之词了。为他做翻译的是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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