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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啸大汉-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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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一声似笛锐响,一物冲来,将太子仪仗吓了一跳,人群一阵骚动。

张放远远看到刘骜从车驾里探出头来,一脸莫名地听着侍从禀报,不时困惑地看一眼侍从手里的旗火,再抬头往对面看去——于是,他看到了张放。

张放举手挥了挥,并做出一个打开的手势。看到刘骜理解了,当下拜拜一声,撒腿就跑——再不跑,他也要迟到了。

张放跑回阙门时,史丹居然还在守候。张放心下暗赞,这史老二,人品真是没得说,这是有难同当的架势啊。

“如何?”史丹一脸焦急。

张放却已喘得说不出话,只做出一个“v”字手势。史丹干瞪眼,这是什么哑迷?

……

“皇帝升座!”

“陛下千秋万岁,长乐未央!”

珠帘卷起,元帝目光一扫,脸上的笑容微僵:“太子为何还不到?”

中书仆射牢梁忙奏道:“微臣在寅末已派出谒者,将陛下手札传递至太***想必此时太子已在赶来的路上。”

元帝脸色有些难看:“太**并不远,寅末至卯初,时辰充足,且诸班皆在,又有何理由延误至今?太子太子,当真是……”

元帝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说出重话。

张放与史丹对往一眼,心下都是一松,与上次当着群臣的面训斥比起来,明显有进步,或许是寿诞时太子的表现加分所致吧。

原本早朝第一件事,就是召见匈奴使者,但太子迟到,只得将此事押后,先议朝事。

张放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把大部分精力,放在济阳王刘康身上。他就想看看刘康对这件事的表现——不得不说,刘康的表现非常自然,从表情到眼神,都无半分异样。

张放虽有判真伪之眼,但前提是得与对方眼神保持一定时间的接触。而在这朝堂之上,他当然不可能与刘康长时间对视,甚至还得尽可能避开对方眼神,以免引起不快。所以,他也看不出个丁卯来。

不过,从心理学角度来说,越是超乎寻常的平静,越是反常……呵呵。

足足过了一刻时,才见太子满头大汗跑进来,叩拜于地:“儿臣迟至,误君父大事。”

元帝面有愠色:“何故迟至?”

从许嘉、石显,到匡衡等一众大臣,都面带担扰的看着太子。

张放终于看到刘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幸灾乐祸么?张放嘴角也在上扬。

刘骜诚惶诚恐:“虽蒙父皇急召,但儿臣不敢横越驰道,绕道宫街,故而来迟。请父皇责罚。”

这驰道乃是皇帝专用御道,整亘长安八街,实际上元帝一年没出宫几次,基本用不上。但御道就是御道,皇帝不走,不代表你就可以乱走。所以尽管有一条很通畅便利的大道,但只可远观而不可涉足。

元帝听了太子之言,顿时转怒为喜,身为最尊崇儒礼的皇帝,对规矩看得最是要紧,太子这个迟到的理由,真是……太合心意了!

“中书拟诏。”元帝笑呵呵道,“今后太子上朝,可以直穿驰道。”

此令一出,许嘉等一干大臣俱是喜动颜色。驰道只有天子或准天子才能走,这道诏令透露的意思着实令人玩味啊。

太子伏墀谢恩。

刘康脸色微白。

张放则与史丹相视而笑,心下不得不感叹,这个史侍中,当真是元帝肚里的蛔虫,揣摩天子心意太他妹的准了!一桩糗事,能让他利用成这样,也真是没谁了。

第二百二十章 【和 亲】

“宣匈奴呼韩邪单于觐见。”

安静的大殿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个髡结辫,左耳戴环,穿着裘皮胡服的壮硕胡人,踩着小碎步,分外别扭地走进来,向元帝鞠躬:“匈奴单于呼韩邪,参见大汉天子。陛下千秋万岁,长乐未央。”

这位单于说的是汉话,虽然生硬,但总算还能听明白,而他的觐见礼则未免令人不忍卒睹了。

汉朝及以后的诸朝代,臣子面君,有个动作叫“趋行”,就是小步跑的意思,以示对天子的敬意。有些年老而不良于行的大臣,天子为示恩宠,会允许其“入朝不趋”,这就是很大的恩宠。

南匈奴现在算是汉朝的属国了,所以呼韩邪单于得按汉礼觐见天子。这是老单于第三次觐见大汉天子了,对觐见之礼已不算陌生,且在此之前,他已经接受了好几天礼仪培训,大致不差,他的趋行也是合格的。但坏就坏在他那一身胡服上。

趋行这种小碎步疾行,只有穿着宽袍大袖,衣袂飘飘才显得养眼。若是穿着直筒窄袖的衣裤,还是一个粗豪的汉子,这场面就未免有些酸爽了。

不过汉朝君臣都相当包容,不以为怪,胡人嘛,可以理解。

“单于请起。”一般请臣下起,多由内官侍者开口,但这回是元帝亲自开口,算是相当给匈奴王面子了。

呼韩邪抬头,但见这匈奴单于长着一张圆脸,眉毛有些稀,五官倒也端正,皮肤粗黑,脸上深浅不一好几道疤痕,胡须黑白参半。他的实际年龄比元帝长近十岁,但两人外貌看上去却差不多,而精气神尤甚。

两位王者第三度相见,彼此都苍老许多,相顾感概。

元帝感叹道:“想当初,铢娄渠堂入侍,恭顺谨行,殊为难得,朕心甚慰,不曾想……”

呼韩邪单于曾在早年将长子、右贤王铢娄渠堂送入长安为侍子,以表明其归属之意。后来元帝在送还郅支单于之子驹于利受后,本着一碗水端平的想法,也将铢娄渠堂送还南匈奴。

可能是在汉国过得太舒适,在汉境长大的铢娄渠堂回南匈奴故地后,反倒水土不服起来,没几年就死了。眼下左贤王是呼韩邪次子雕陶莫皋,不过十来岁,在呼韩邪入朝之时,代替单于坐镇王庭。

呼韩邪单于也被勾起伤心事,一番唏嘘。

之后,呼韩邪单于先说了一番祝福的话,再报上敬献礼物,无非是些牛马、皮革、角筋、金器、宝石之类。

礼尚往来,朝廷在这方面,向来很大方,馈一赠十。以丝绸、漆器、铜镜、美玉相赠,其值十倍于进献之物。

呼韩邪单于感激躬身而谢。

各种仪式走得差不多了,这才进入正题。

呼韩邪单于洪声道:“属君仰慕中国,愿亲近大汉,欲与陛下结为……这个,甥舅之好。请陛下赐一公主,属君当奉为阏氏,匈奴永为大汉藩篱……”这番文绉绉的话,显然不是匈奴人日常语,想必是经过汉官润色,让单于背熟。虽然有点嗑巴,好歹算是把意思说清楚了。

甥舅之好,这不就是求亲么?

大殿一派安静,但群臣心下都开了锅——汉朝自武帝之后,就再没与匈奴联姻。因为匈奴一直就是那副德性,汉朝赐下公主,匈奴人美女收了,嫁妆收了,转脸又打上门。美女加金钱攻势,保不住几年和平。所以汉武雄起之后,再没下嫁公主。屈指算来,已近百年。

没想到,如今匈奴呼韩邪单于竟向汉国求亲!

严格说,呼韩邪单于这次求亲,与历史上匈奴所有求亲都不一样。

同样是匈奴单于求亲,以前是强求,你不给我就打,你给了……我还打。而现在,则是请求:放低姿态,派遣王子,献上厚礼,表达忠心……一切依足规矩。

元帝听罢,并不表态,转向丞相:“丞相之意如何?”

匡衡站起,持笏一揖,朗声道:“本朝自元狩年间始,便再无公主和亲。盖因昔日匈奴恃强为恶,屡犯边塞,虽先后使公主和亲,亦未能遏止其恶行。先孝武皇帝,雄才大略,废止和亲,御卫、霍之名将,折单于之刀矢。百载以降,虽无和亲,边塞固宁。然今时不同往日,呼韩邪单于,深明大义,率部归汉,是为属国。与之和亲,汉与匈奴代代可为甥舅之通好,如汉与乌孙之故事,此亦为两国之佳话……”

元帝转向太子:“太子之意如何?”

刘骜道:“丞相言之在理。”

匡衡的话,显然引起诸臣了的共鸣,大殿之上,议论纷纷,多是赞成。

侍立于元帝身旁的内官请示是否喝止,但元帝摆摆手,示意由大臣讨论。

这里所谓甥舅,纯粹指的是两国关系,并不是指呼韩邪与元帝的关系。就像乌孙一样,代代昆弥,俱为解忧公主之后、汉天子之甥。

张放自知份量不够,就算表意见也未必有人肯听。从内心而言,他并不赞成和亲,但从彼时政治上说,和亲却是成本最小的有效笼络手段。他知道,皇帝一定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他就算反对也没用。

很快,大臣们统一意见,不出张放所料——同意和亲。

呼韩邪欣喜之下,再进一步请求:“愿如乌孙故事,和亲宗室女。”

但这一条却被元帝毫不考虑回绝了,当下宣诏:“当以宫室女,赐宗室名号,和亲单于。”

呼韩邪难掩失望之色,却也只能谢恩。

汉朝从来不嫁宗室女给匈奴人,这是祖训。从高祖开始,所有和亲匈奴的“公主”,无一留下名号,因为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公主,甚至连宗室女都算不上,多半是宫女之流。

西汉真正的宗室公主,是先后嫁到乌孙的细君公主与解忧公主。这两位,还是因为其父辈参与了七国之乱,虽是王族,却是罪身,这才被谪远嫁。可见在正常情况下,哪个诸侯王都不会让自家女儿远嫁匈奴蛮夷、过茹毛饮血的生活的。

至于正牌的公主——哪更是想都不要想。

“原来是拿宫女来糊弄匈奴人啊,难怪以前不管送多少个,人家单于都不领情,今天当女婿,转天揍丈人。”张放摇摇头,随着下朝的官员人潮,向宫外走去。

奇怪的是,张放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随着自己走出宫殿,走向阙门,离自己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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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二百二十一章 【居然是她!】

张放正苦苦冥想,究竟是忘了什么,突然肩膀被人一拍,耳边传来低声:“这一次又亏得少子帮忙。”

张放回苦笑:“太子殿下,今次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帝急召居然迟到,这种事生的机率微乎其微,必有因由。

刘骜负手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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