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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穿错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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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神秘的院外曾经几次听到过的!
  仔细分辨,声音确是从地下传来,那三个人一定是从这天井里的某处暗道下去了,未希从那小门退回后院,摁动大石上的机关,暗门又恢复了原状,与高墙浑然一体。她坐回那块大石看着小玄子,感觉脑子里仿佛有一团乱麻在纠缠着。
  这些事虽然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她却象是被下了蛊一样强烈地想要探寻个究竟。从这奇怪的声音听起来,程府里莫非藏着和法云寺相同的秘密?萧声和法云寺里的人关系密切,又和程无咎是至交好友——她知道目前的发现还只是冰山一角,尽管如此,某种极度危险的气息也已经扑面而来。
  院子里鸟儿们欢快地叫着,把天井中那微弱的声音完全掩盖了,原来养这些鸟也是有用处的。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萧声和妙空才回来,看两人神情都很正常,似乎下面的人或事没有什么异状。
  估计程玉莲也已经求完签了,怕她找不到未希,萧声带着未希离开了法云寺的后院。
  “前面的事情办完了吗?”未希看了眼身边的萧声。
  萧声依然笑得阳光灿烂:“一点小事而已。去找玉莲吧,别告诉她你见过我哦。”
  “她是你好朋友的妹妹,你为什么怕见她?”未希怀疑地看着萧声:“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比如始乱终弃什么的,这句她没敢说出来。
  萧声窒了窒,忽然又笑了:“我是清白的!”话音未落,身形微晃,已经不知去向。
  未希吓了一跳,这身法也太快了吧,再说他干嘛突然消失呀,东张西望了一番,没有找到萧声的影子,却看到程玉莲正往这边找来。这家伙,竟然会被程大美女吓得落荒而逃,到底是为什么呀?男人躲女人,除了欠债八成就是欠人家的情,难道程美女对萧帅哥有企图?
  程玉莲好不容易找到未希,却见她手中提了个鸟笼,一只黑乎乎的鸟正在里面扑腾翅膀,“从哪里捡了这只难看的鸟啊?”
  未希还没来得及回答,小玄子已开口道:“前面的事情办完了吗?”赫然就是未希的声音,正是刚才她问萧声的那句话。
  程玉莲惊奇地看着小玄子:“它居然会说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鹩哥?”
  未希差点咬到舌头,拜托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鹩哥就鹩哥,什么叫传说中的鹩哥?
  程玉莲象是太过吃惊了,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古书上记载这种神鸟能人语,通灵性,我一直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世上竟真的有这种鸟!你从哪弄来的?”
  “有个老婆婆在那边卖鸟,大概是看它黑漆漆的不好看,一直没人买,我看她可怜就买下来了。”未希胡乱编了个来历。
  程玉莲感叹道:“看来一切皆有缘法,那老婆婆或许是神仙也说不定。”
  未希听程玉莲大发感慨,心里暗暗好笑。原来鹩哥在这个时空里的地位类似于她那时空里的朱雀,难怪妙空会那么隆重地说“此鸟通灵,自然要赠给有缘之人”,还真是……这错乱的时空啊!
  
 
                  第十二章 要过采春节了(修)
 第一卷 第十二章 要过采春节了(修)   胡畔喝了那碗缓解头疼的药,一觉睡到晌午,醒来觉得肚子饿得发慌,吃了点东西后才发觉头已经不疼了,程无咎的药还挺灵的。躺在床上的时间太长,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善解人意的小丫环给她打来洗澡水,水中还撒了些香喷喷的香料和药草。洗过澡换了身衣服,精神一下子好了不少,胡畔觉得自己的状态出去跑个三千米估计也没啥问题。
  一出房门就发现院子里变样了,所有高的矮的树木都在树枝上系了七彩的长绫,彩绫合着飘飞的花瓣随风卷舒,美丽至极。不只如此,路两边的树技和房檐下还挂了许多制成花朵形状的五彩灯笼,几个丫环正在忙着系彩绫、挂花灯,看见胡畔出来都兴高采烈地打招呼,让她欣赏她们的劳动成果。
  “好美,”胡畔看得险些呆掉了:“为什么要弄这些?”
  “姑娘不知道吗?”一个丫环笑着说:“过几天就是采春节了呀!”
  另外几个丫环也七嘴八舌地说:“是呀,每年三月二十三都要迎春神,到时候不只是程府,满城都是七彩长绫和花灯,还要在水中放船灯,到了那天我们这些丫环下人也可以放一天假,回去和家人团聚。三月二十三那天会非常非常热闹,姑娘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胡畔听得悠然神往,已经开始在心里期待着三月二十三那天的采春节了,听起来象是自己那时空里的春节,可是放在春天来过,又过得如此美丽,这个时空里的人们真的很浪漫呢。
  她兴致勃勃地帮丫环们挂了几个花灯,却被她们给抢了下来,不让她做这些事,她只好到园子里去欣赏美景了。因为程府太大,工程量也就十分巨大,外面大园子里只有几处地方开始装饰。
  走到秦淮住的院门口,见他正背着手看丫环们忙活,小翠在他身边玩一只兔子,不过在胡畔以外的人眼里恐怕就是一只猪不停地又拱又踢那只可怜的兔子了。秦淮象是有什么心事,她都走到他面前了,他却没看见她,还轻轻叹了口气。
  胡畔抬手在他眼前晃晃:“表哥,如此良辰美景,为何长吁短叹?”
  秦淮这才魂兮归来,有些闷闷地说:“担心我的生意,再不回去怕被某人玩破产了。”
  “你不是去开会回来的途中……那期间替你管生意的人不可靠吗?”胡畔问。
  “不可靠,”秦淮郁闷地说:“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人就是他,还搞得我……”他一个急刹车,没有说下去。
  胡畔吃惊地问:“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是什么人呐?”
  “我最好的朋友。”秦淮咬牙切齿地说。
  唉,被最好的朋友欺骗背叛是会这样郁闷的,胡畔理解地拍了拍秦淮的肩:“表哥,我命由天不由人啊!要节哀。”
  秦淮看着她走出院门,还满脑子都是最后听到的那两个字:“节哀”!真是过份!
  不知不觉走到一处之前没有来过的地方,这里的景色在整个园子里是最美的,四周很安静,前方一个院子大敞着门,里面也有些丫环在做着相同的工作,却每个人都只静悄悄地干自己手里的活,没有一个人说话。胡畔走近了才看见,程无咎正坐在院中一张石桌旁看书,象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程无咎抬起头来。
  突然想起早上未希临走前说的,昨晚她是被程无咎抱进房间的,顿觉这四目相对的情形暖昧起来,脸上也隐隐地有些发烧。
  程无咎自然不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还倒了杯茶请她进去坐。他那放下手中的书,执起茶壶倒茶,做手势请她坐的一系列动作优雅得好似行云流水,由于没有束腰带,随意披着的外袍衣袂翩然,配上他那完美无瑕的俊美五官和出尘的气质,胡畔觉得自己心跳得好象比平时快了好多。谁说红颜祸水,名花倾国,这男人要是太帅了也容易祸国殃民的!
  程无咎温和地笑道:“昨日醉得那么厉害,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胡畔忙谢谢他的醒酒汤和头痛药,又好奇地问道:“这里为什么这样安静?”
  “这院子是我娘住的,”他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了许多:“她喜欢安静。”
  胡畔关切地问:“程夫人怎么样了?有起色吗?”
  程无咎垂下眼帘道:“这药的效果要一个月后才能知道。”他抬起眼看着胡畔:“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她。”
  他的眼神这一刻温和宁静得象一池澄澈的春水,胡畔点了点头。
  程无咎带着胡畔走进一间弥漫着药香的屋子,外间有很多书架,临窗的条案上摆着一张琴,竟与她那时空里的古筝并无二致。
  走进内室,两个小丫环正在床边给床上的人按摩全身,程无咎让她们退了出去。胡畔惊讶地看清了床上的那个妇人,尽管面色极为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都瘦得不成样子,却还是能看出那眉眼五官竟是和程玉莲惊人的相似。她双目紧闭、秀眉轻轻地微皱着,好象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胡畔看得心有戚戚焉,忽听身后程无咎略微压抑的声音:“我真恨自己不能代她受苦。”
  胡畔回头看他,见他虽极力控制着情绪,却握拳握得指节都发白了,心里有些不忍,于是轻声说:“我们出去说话好么?”
  来到外间窗前,胡畔抚摸着那张琴,在她的那个时空里,她弹古筝的水平可以和专业演员有一拼,很久没有机会弹了。
  “你会弹琴?”程无咎忽然问。
  胡畔点点头,程无咎沉吟了一下说:“可以弹一首曲子吗,我娘喜欢弹琴,更喜欢听琴。”
  “在这里?”胡畔回头看着他:“这里可以吗?”
  程无咎搬了个绣墩过来,示意她坐下,胡畔坐下来,调了调琴,满意地发现这张琴保养得相当好。
  抬头看了程无咎一眼,胡畔说:“这首曲子叫做《幽兰》。”
  这是一首比较古朴的曲子,弹到一半,忽觉光线一暗,却是程无咎绕到窗外,站在她对面盯着她看,心猛地一跳,弹错了,胡畔一抹琴弦:“太久不弹,生疏了。”
  程无咎微笑道:“没想到诗做得那么好,还弹得一手好琴,再弹一曲好吗?”
  胡畔的琴瘾也早已被这张琴勾了上来,又弹了一曲空灵安静的《空山鸟语》,见程无咎听得专心,就又换了节奏轻快的《阳春白雪》。一曲终了,抬眼看程无咎,见他也正看着自己,胡畔站走来往内室走去。
  程夫人本来皱着的眉头竟已舒展开来,苍白的脸上似乎也有了一点血色,胡畔听见程无咎进来了,回头望着他轻声说:“她很喜欢呢。”
  程无咎含笑望着她:“印象中这是十五年来娘第一次没有皱着眉,过几日就是采春节了,到了那天你可不可以再来为她弹上一曲?”
  这点小事有什么难的,胡畔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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