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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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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有个习俗,吊死的人不能停留在庄内。
  看看这些人,有一半还掩面在哭泣。
  有个大汉头缠红巾手拿短匕,恶狠狠的站在徐元玉的身边,那光景正准备对木椿上栓牢的徐元玉动手切开头皮了,只等那卖水银的人赶回来了。
  百宝庄的柴管事忽地拍马赶到场子上,他手中举着一只瓶子大叫:“来了,来了。”
  在少庄主前面下了马,把一瓶水银交在少庄主欧阳涛的手上。
  “少庄主,动手吧,夜长梦多呀”。
  欧阳涛把水银拿到附近茅屋前,稳当的放在香案上,立刻金鼓齐鸣,诵经之声高吭,便听得欧阳涛高声而又悲壮地道:“妹子,你魂走不远,你会看到咱们把这淫徒点天灯,为你报仇了。”
  他恭身一拜,举着一瓶水银便往场中走去。”
  欧阳涛把水银交在柴大管事手中,沉声道:“灯草火油备便,动刑!”
  柴管事高举水银踩着干柴到了木椿前。
  他咬牙对半昏迷的徐元玉道:“姓徐的这是你的报应,生受吧!但愿来生你不再造孽害人。”
  徐元玉大叫了。
  “你们动私刑,官家也饶不了你们,我爹自会找你们索人。”
  冷冷道:“又怎样?你爹他有脸来索人?”
  他把水银举在手,对那大汉道:“切开头皮十字口,剥开来灌水银。”
  那大汉一声嘿嘿笑,一把托住徐元玉的下巴。
  这大汉是行家,托住下巴往上送,徐元王想转动一下也不能。
  一把尖刀已往徐元玉那剃光了的头皮上切去了。
  徐元玉正厉声狂嗥:“不!”
  这一声叫传的远,远处也有了口音。
  “等一等!”
  便在这声回应中,天马行空似地一个人自马背上连翻空心跟斗十一次,“呼”地一声落在场子上。
  是的,中原缥客徐奇来了。
  随着徐奇赶来的尚有小玉儿与花正刚二人。
  小玉儿一见那场面,她大喘气对花正刚,道:“真是的,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晚一会儿就完蛋。”
  花正刚已在马上吼叱了。
  “我是南阳府行知府大人贴身卫士花正刚,你们胆子太大了,朗朗乾坤竟然私刑杀人呐!”
  他不是捕头了,南阳府的捕头叫李士白,只因为花正刚跟随莫少白近二十年,他已成莫少白的近身卫士了。
  那中原然客徐奇面对木椿上的儿子咬着牙,他心中那份痛苦就别提多难过了。
  欧阳涛过来了。
  “你是这淫徒的老子?”
  “老夫徐奇!”
  欧阳涛道:“闻得你徐大侠也是英雄人物,你的儿子应不是这种禽兽作风吧!”
  他转身指向茅屋,又道:“我妹子的灵枢还在,你今赶来,咱们也要杀他祭我可怜的妹子。”
  徐奇冷哼一声,抖手一个大巴掌,打得儿子哇的一声吐出鲜血一大口。
  “畜牲,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
  “爹,我并未杀人呀!”
  “畜牲,你不杀人,但却因你而亡,你还有何话说。”
  徐奇“呛”的一声拔出背上利刀,他就要刺杀他的儿子?
  花正刚过来了。
  徐大侠,既是我也来了。这事由官家来接办!
  欧阳涛立刻大吼。“不行,今天非点这小子天灯不可。”
  花正刚叱道:“你想动私刑?”
  欧阳涛道:“咱们这是豁出去了,这小子非死不可。”
  花正刚怒道:“你们也敢与官家为敌?”
  欧阳涛道:“咱们站在理字上,天王老子也不怕。”
  花正刚道:“就不怕拿你衙门问罪?”
  徐奇沉痛的对花正刚,道:“花兄,别为这孽子再多费唇舌,我徐某一生清白,养了这个畜牲毁了我的名声。”
  他转而对欧阳涛重重一抱拳,道:“少庄主,徐某理解贵庄每个人的心情,只不过徐某有个小小请求。”
  欧阳涛道:“还有什么请求?”
  徐奇道:“且容徐某动刀,就不劳点天灯了。”
  欧阳涛道:“你动手杀你儿子?”
  “不错!”
  欧阳涛正在沉思,花正刚忿怒地吼道:“徐大侠,虎毒不食子,你怎对你儿子下得了手?”
  徐奇道:“养子不教父之过,我杀了此孽子以后,立刻抛刀归隐,抛俗遁世。”
  他声色俱厉,那徐元玉早已垂头难开口了。
  “呛”地一声,徐奇拔出背上钢刀,只见他虎目睁,钢刀举,这就要砍下去了。
  斜刺里,花正刚横身拦在徐元玉面前,他对徐奇大声吼,道:“徐大侠等等。”
  徐奇道:“花兄,你闪开,否则徐某如何向百宝庄交待,这种不仁不义之事,徐某不干,我非杀了此孽子不可,你闪开了。”
  花正刚大巴掌拍得他的胸“砰砰”响大声的吼道:“好,我花正刚担待你们动私刑,只不过不能由你们任何一方动手,我动手”
  愣在四周的百宝座人们,闻得花正刚的话。都带着些许怀疑之色。
  那欧阳涛道:“花大人你动手?”
  花正刚道:“不错,你们任何一方动手都犯了王法,由花某动手,事后仍要向知府大人前情罪。”
  欧阳涛道:“咱们原是要点他天灯的,也罢,且看你大人如何下手了。”
  那中原镖客徐奇把手中刀递向花正刚,道:“我不动手可以,花兄就代劳吧!”
  花正刚摇摇手,他转而对欧阳涛,道:“庄上可养有鸡狗?”
  欧阳涛道:“花大人要鸡狗何事?”
  花正刚道:“抓来一只鸡就知道了。”
  欧阳涛遂吩咐柴千田,快抓来一只大公鸡。‘
  柴千四十分不解,但仍叫人抓来一只大公鸡,送到花正刚的面前。
  那花正刚左手抓牢了老公鸡,右手掌摊开来,现出一个瓷瓶来……
  他由瓶顷出一粒赤红丸,对欧阳涛,道。“这是毒药,砒霜参了鹤顶红,任谁服一粒便会七孔流血亡,我想徐公子的罪只是奸,而未杀人,罪不是身首分异,我就以此毒药给他死个全尸吧,”
  他把那红丸塞人老公鸡口中,老公鸡忍不住仰首吞下那粒红丸。
  嗖,真吓人,老公鸡只那么落地跳了三五下,立刻软扒扒的死在地上了。
  花正刚提起公鸡对欧阳涛,道:“你看这公鸡的头上,就知此毒药之厉害了。”
  欧阳涛点点头,道:“也罢,咱们但求一个公正,花大人,看你的了。”
  花正刚点点头,他这一回取出两个在掌上,对欧阳涛道:“两粒足以致命,你看清楚了。”
  他托起徐元玉的下巴,沉痛地道:“元玉侄儿,恕花叔无奈,你就认了。”
  徐元玉怎么也不想死,他大叫:“不!”
  一边的徐奇已落泪了。
  花正刚“咯嘴”咬牙了,猛一力挟,挟得徐元工的口也张大了。
  于是,花正刚的两粒红丸立刻抛人徐元玉的口中,“咯”的一声已吞人徐元王的腹中了。
  花正刚这才对徐奇抱拳,道:“花某此举,望徐兄多见谅!”
  他又对欧阳涛,道:“花某此举,也免得你们两家由此而结仇”
  不料欧阳涛道:“花大人,此事我爹与两个兄弟不在,
  如果他们在,必不甘休,何惧两家结仇。”
  花正刚正想加以劝解,忽闻徐元工厉嗥连声,满面死灰张口喷出鲜血来。
  就在他快要断气的时候,鼻子也溢血了。
  花正刚抓过钢刀,左手揪住徐元玉的一臂,他出刀疾挑,挑断了在徐元王身上的绳子,便也把七孔出血面已铁青的徐元玉抱在怀中了。
  花正刚托抱起徐元玉,他对欧阳涛,道:“事情到此为止,也算一命抵一命了。”
  欧阳涛重重点头,道:“是的,一命抵一命。”
  那徐奇接过儿子死体,沉痛地道:“他娘面前,我有一番唇看了,她娘,唉!怕是不会甘心了。”
  说完抱起儿子,大吼一声腾空起,他越过人头而落在马背上。
  只此一手,百宝庄的人谁不吃惊,中原镖客果然武功不凡。
  百宝庄的人看的都呆了。
  到了这时候,柴千田才发现远处的小玉儿。
  他在叫:“姑娘,姑娘,原来是你把他们带来了,你你到底是帮哪一方呀?”
  小玉儿吃吃一笑,道:“我帮你们呀!”
  柴千田与欧阳涛过来了。
  柴千四道:“为何带他们来?”
  小玉儿道:“我是要他们来收尸呀,人死在你们这儿,你们还得费手脚埋人,何不把他老子找来,也算对他老子的一个教子无方的教训呀!”
  她这话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
  小玉儿拍马就走,柴千田想招待她也叫不住了。
  柴千田对欧阳涛,道:“少庄主,此姑娘的武功呀,比之中原嫖客徐奇可要高明多了。”
  “真的?”
  “是我亲眼所见呐。”
  欧阳涛愣住了。
  小玉儿快马追赶花正刚与徐奇,那徐奇还在流眼泪,小玉儿也看的有些鼻酸。
  已经奔出五七里远了。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徐奇怀中抱的徐元玉身子突然一挺,看上去就是挺死了。
  花正刚已大叫:“徐大侠,快把人放下来。”
  徐奇吃惊地道:“花兄……”
  花正刚指指林子,道:“快进林子里。”
  徐奇依言拨马人林,那花正刚也紧跟上,只见二人把徐元玉放在地上,花正刚自怀中取出另一瓶子,立刻顷出几丹丸塞人徐元玉的口中和酒送人腹中。
  徐奇惊道:“花兄,这是?”
  花正刚哈哈笑了。
  徐奇道:“我儿已七孔流血……他……还能活?”
  “能!”
  “那毒药?”
  花正刚得意地笑了。
  “徐兄,你看我这瓶中装的红丸。”
  “不是毒药吗?”
  “这红丸看似一样,但大小不同,不加细看,以为是一样的毒药,其实毒药与解毒药分装在一起,我喂公鸡吃一粒,那是纯毒药,公鸡焉能不死。”
  他看看徐元玉,又笑笑道:‘哦喂元玉侄儿两粒,看上去是加重药量,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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