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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臣-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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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来去伤害一个女孩子,特别是盈袖早就在暗中跟君薰暗示过此事,是他让她心里有了期待,这便是承诺。

林梦得派人回来告之汤浩信在北边临时的寓所里等他过去,林缚特地换了一身便袍,又带着护卫到涡水河北岸去。

林梦得虽然没有说什么话,汤浩信心里已笃定此事能成,林缚有意拒绝这桩婚事,也绝不可能亲自过来拒绝这桩婚事,不过事情如此顺利,他还是有些意外,心里想:难道林缚真就对顾家的迟疑没有一点抱怨?

林缚走进明堂,朝坐在高背椅上的汤浩信长揖致礼,说道:“见过汤公,听梦得叔午后传话,我心里有些期待,却又怕是痴人做梦,心里忐忑不安得很,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在阳信城头不畏东虏刀锋,难道就没有跟汤公问个准信的胆气?请汤公不要怪我冒昧。”

“哈哈哈,”汤浩信哈哈笑道,“尽管说来,你我之间说话还顾虑什么冒昧不冒昧的?”

“那我就抖胆直说了,”林缚说道,“我对君薰妹妹心仪已久,只是之前身份低微,有痴心而不敢有妄想,今日算是稍有成就,便厚着脸皮来请汤公请我做这个主!”说着便双膝跪地,给汤浩信行大礼。

林梦得微微一怔,心里想林缚便是同意这桩婚事也无需如此屈了自己。

汤浩信哈哈大笑,边站起来边说道:“君薰这丫头片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是希望她能嫁个伟男儿,这话你不提,我也有这个心思搓和……我这便写信去江宁提这桩事。”伸手将林缚从地上搀起来。此前他身为太子少保,从一品大员,今上身边红人,林缚对他最重的礼节也只是长揖而拜;这时他身为君薰的外祖父,这桩亲事成了,他便也是林缚的长辈,如此大礼自然受得起。

林缚就势站起来,还是不断跟汤浩信拱手作揖,表示心里受宠若惊。便是为了君薰,他也不觉得如此这般就屈了自己。

林梦得见事情既然如此定了下来,也满脸堆笑的说道:“有老大人搓和,这事便算是成了。这桩喜事,是不是要先告诉大公子一声,免得大公子事后抱怨我们瞒他?”告诉林续文,倒不是怕这事还会有什么波折,只不过把这消息暗中递出去,堵住其他说亲人的嘴,眼下可不是只有顾氏一家想着将闺女嫁给林缚。

“好,好,老夫也馋酒,不如夜里找续文一起喝酒再说这事,”汤浩信笑道,“从此之后,大家便算是一家人了……”

这时候在宅子外守候的护卫匆忙走进来,跟林缚禀告:“孙文炳浑身浴血赶回来,有要事求见大人,话没有说完,人已经晕了过去,曹指挥请大人赶紧先回去……”

孙文炳乃孙敬堂之次子,林缚率军北上勤王,西河会首孙敬轩使孙文炳率数十名西河会众支援江东左军的后勤补给。

江东左军到济南后,由于北方河流都已经冰封,西河会无法再在后勤补给上给江东左军提供有力的支援,按照先前的约定,孙文炳便应该率这部分西河会众南下返回江宁去。

林缚在济南做出率军独进燕南的决定后,在诸多人看来是极为大胆的冒险寻死之决策,但是孙文炳让其他西河会众先暂返西河县,他本人毅然决然的追随林缚北上。

孙文炳作为林梦得的副手,协助林梦得负责北进燕南后勤补给之事,为在沧南取得大捷立下汗马功劳。

沧南大捷后,林缚又命令孙文炳率部分工辎营兵马与沧南乡民伪装大军南撤之假象,诱使反扑沧南的那赫雄祁分兵南追,为小泊头寨大捷立下功劳。

之后,孙文炳先在即墨与孙丰毅等人安置好沧南乡民,随后江东左军所缴获物资与登莱等地商户交易之事也是孙文炳代表江东左军赶过去一力促成,在登莱等地为往津海输送物资包括这次开海漕都做了大量的工作与贡献,当之无愧是江东左营一员重要人物留在登莱地区协调诸多事项。

这时候护卫闯进来说孙文炳浑身浴血的受重伤赶回来,让林缚,林梦得等人如何不震惊?

卷六涛海怒第十章西河惊变

涡水河两岸的土疙瘩里冷不丁冒出一丛嫩青色的草芽,林缚没有心思为这北方大地新出的绿意留连,与林梦得跟汤浩信匆匆告别后,就往南岸驻营赶。

孙文炳受伤不算严重,林缚与林梦得赶回来,随军郎中正替他在诊治。

“肩上受了一处箭伤,伤口不深,在来的路上只是简单处理过,失血有些多,伤口有些溃烂,这就替他将烂肉剜去上药,以免留下后患,”随军郎中跟林缚介绍孙文炳的伤情,“此外就是体力通支过度才引起昏厥。”

林缚眉头微微蹙起,看着躺在木架子床上人事不知的孙文炳,还无法从他那里知道山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问曹子昂:“谁护送孙文炳回来,山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两名扈从跟着一起赶回来,疾马涉水,一日一夜走了五百多里地,到沧南时几匹马就都跑死在半道,是沧南孙家派人护送他们过来的。两名扈从都在隔壁屋,一人受伤颇重,昏迷不醒,另一人情况稍好一些,还清醒着,正让郎中给他们医治,还没有来得及问话……”

“麻烦你在这里看着,确保不要发生任何意外。”林缚手在随军郎中的肩上轻按了一下,肃穆的叮嘱道,让曹子昂带他与林梦得到隔壁去见随孙文炳赶过来的两名扈从。

孙文炳除了肩上受箭伤外,身上并无严重伤势,不过随孙文炳赶回津海的两名扈从却像是从血战中杀出逃生而回,身上衣甲都是血迹,一人昏迷不醒,另一名黑脸矮个青年则强撑着坐在床沿上,似乎拒绝郎中替他疗伤。

黑脸矮个青年看见林缚等人走进来,翻身下床,跪在床沿前,说道:“求大人救我爹爹,救西河会子弟……”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站起来说,”林缚伸手去搀青年,要他站起来说话,触手却觉衣下的肉肤娇软,不像是练武男子的结实肌肤,微微一怔,细看他相貌有几分熟悉,诧异的问道,“你是谁?”

“啊,是孙姑娘,”在林缚后面进屋子的林梦得认出孙文婉来,诧异的叫起来,“西河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你们怎么都这般模样?”

“林管事,是我,”孙文婉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只是软绵绵的软瘫在林缚的怀里,“我爹爹跟西河会千余子弟被当成叛军,给山东郡司缉捕入狱了,这是天大的冤枉啊,求大人为西河会主持公道,不能让我爹爹跟西河会子弟枉死在山东啊——文婉愿给大人做奴做婢!”

林缚这时候自然也认出孙文婉来,脸上是刻意敷了一层炭粉,看上去黢黑,还有些小疙瘩,将她秀美的容颜遮去,冷不丁还以为是相貌普通的矮个子青年呢,不知道西河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放到床上,说道:“不要说这些疯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孙会首与西河会子弟不是正将漕粮押往山东即墨吗,怎么会给山东郡司冤枉成叛军?”

孙文婉急促的呼吸,胸脯剧烈的起伏,说话都很艰难。林缚看她胸口稍外侧还有血迹渗出来,进来时又看到她拒绝郎中给她医治,心想也许是伤在女孩子不能给外人见的地方,跟孙文婉说道,“郎中救死扶伤,乃行圣贤事,你莫要再避男女之嫌,不能误了救治!”

“文婉生死事小,西河会及诸河帮数千余子弟性命事大,望大人怜之。文婉若是死了,下辈子还会给大人为奴为婢……”孙文婉有气无力的说道,拒绝郎中给她医治。

林缚眉头微蹙,说道:“你二哥有大功于江东左营,你便不给我为奴为婢,难不成我还会对西河会的事情袖手不管?”回头吩咐随中郎中,“你来先替她治伤,保住她的性命,问话拖一刻不迟……”

“不如你亲自动手给孙姑娘救治更有把握。”林梦得站在后面说道。

孙文婉这时候闭起眼睛不再反对,只是有气无力的说道:“文婉愿给大人做奴做婢,大人吩咐什么便是什么!”

林缚哭笑不得,这死妮子死到临头还犟着这些事情,无奈的吩咐人将那个昏迷不醒的扈从小心翼翼的搬到其他屋去,将这间屋清出来,又让人去找两个手脚利索的妇人过来帮忙。

林缚将孙文婉的血衣解开,她脸上敷了炭粉,黢黑像是个普通的青年,但是自脖子下的肌肤极白,在殷红血迹的衬托下,仿佛是冬季新阳照耀下的初雪,胸前拿一团白布裹得紧实,才使得那对硕大的嫩乳在衣甲下看起来不明显。

孙文婉倒是咬牙撑住没有昏厥过去,只是闭着眼睛不看林缚,林缚的手指接触到她的肌肤,她也克制着不动弹。

林缚见她的右胸口给割开一道口子,渗出来的血将裹胸的白布几乎染透。这个情势下,林缚也无法生出什么香艳的念头,拿剪刀将这条裹胸的白布小心翼翼的剪开,发现孙文婉的发育还是相当的不错,仿佛两只倒扣的大玉盅,挺翘起来。他拿温水浸湿的干净布将乳上血迹擦掉,在左胸内侧找到一处颇深的创口,仔细清理过再拿药裹上。

这时候两名妇人将孙文婉的亵裤褪下来,原先是嫩白到极点的大腿内侧给磨破多处,血迹殷红,看着让人心疼,也小心的上药处理过。

孙文婉这样子要穿特别宽松的衣服才利于伤口愈合,她的个子在女性中要算是高的,林缚让人将他的衣裤拿来给孙文婉换上,看着伺候的妇人喂她喝下参汤之后,才问起她西河会变故的详细。

孙文婉脸上遮掩娇容的炭粉给洗净,露出她娇美青丽的真容来,她依床躺着,脸颊因失血而苍白,眼眸子也没有什么神采,但比起之前性格坚强甚至有些犟的她,此时的她更容易让人生出怜惜之情来。

由于孙文婉穿着林缚的衣物,宽松得很,露出来的肌肤较多,林梦得,曹子昂都避嫌侧身坐在一旁,林缚则随意的坐在孙文婉的病榻前问她详情,那边孙文炳还没有醒过来。

“也非我西河会一家给山东郡司诬为叛军,”孙文婉拼着最后一股子意志没有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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